作者:长知怨-作者长知怨小说免费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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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想好怎么才能把章明骁打哭,他觉得先砸了章明骁的家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章明骁的衣柜已经被他弄得一团糟,地上全是章明骁花大价钱定制的西装,床上的被子也通通被扔在地上,看起来很舒服。
他绕到客厅,桌上放着一张撕得不规整的白纸,是章明骁给他留的字条柜里的十万都是给你的,迢迢,老实待着,我回来给你上药。
操,章明骁来真的啊!
温长迢打开柜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沓人民币。他欣喜若狂地拿出来,盘腿坐在地上一张张鉴别真伪,越数嘴角越扬,数完了没发现一张假钱,他抱着这些钱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在章明骁给他留的字条下写你就一钱多的大傻逼。
这西裤穿在身上实在不舒服,温长迢被鞋带勒得肉痛,他解开脱掉,也不管下半身啥也没有,躺在客厅里抱着钱蹭个不停。
温长迢还没乐够,章明骁就开门回来了。
章明骁一连喝了五杯咖啡,强撑着精神浑浑噩噩上完班,一开门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抱着钱乐呵的贪财小玩意。
光裸的腿搁在漆黑的茶几上,茶几上摆的鲜花已经干枯好几天了,现在那两条白皙的腿,跟两朵洁白的栀子一样,重新生在了花枝上。腿间粉色的地毫无遮拦的露在他面前,章明骁瞬间精神了,拎药的手紧了紧。
温长迢,在干什么?
章明骁关起门,换了鞋径直走到温长迢身边。
温长迢迅速爬起来,把钱紧紧抱着,一不小心把衬衫带起来,腰上昨夜的掐痕一道道,变成紫色的纹饰。
温长迢抱着钱往后退,看见章明骁脸上的笑意瞬间全无,竖起浑身的毛来警告靠近他的人: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怕我?章明骁视线下移,看温长迢光裸的下半身,看得温长迢又急着抱钱又急着拉衬衫,眼神还要时刻警告章明骁,章明骁乐此不疲,欣赏的眼光直白极了,温长迢,怎么睡一觉,你胆子就变小了?钱别抱着了,说给你就是给你,我不要了,过来坐。
怕你个屁!温长迢把钱放在沙发的另一边,紧紧挨着钱坐,你锁门干什么?我陪你睡了玩了,我要回去。
章明骁伸手捏住温长迢的大腿,把上面的吻痕捏红一点,就像刚刚才经历一场情事:这还用问,怕你跑当然要锁住你了,我说了我要给你上药,我得一言十鼎。
温长迢别开腿,拉衬衫垫到屁股下,遮住屁股:不用你帮我,我自己有手。
你看不见怎么抹药?别闹了,乖一点,这里是我家,你还想不想走?
章明骁把茶几上的药拿过来,拽着温长迢的衣角,不让他动。
温长迢瞬间腾起想要立马立刻打死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的想法,最后大概是钱的触感让他平静下来,他抬起腿,搭到章明骁浅灰色的西装上,躺在钱上懒懒地说:轻点抹,还痛。
章明骁拧开药膏,用棉签抹了些,往还肿着的阴蒂上抹了抹。温长迢一阵刺痛,拿脚踹了章明骁一脚:很痛啊!让你轻点!
章明骁看向温长迢,脸颊上细长的口子让他平添几分阴厉,凶神恶煞似的。
别给脸就蹭鼻子上脸,温长迢,态度好点,你再这样,我照样拿鸡巴操你的洞你信不信?
去你妈的章明骁!
温长迢不是个被压迫受气的主,他吃软不吃硬,他抽回脚,抱着钱就往门口跑,摁下门把手,笑逐颜开:那你他妈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我!章明骁,你活真烂!
缓冲
万事如意,新的一年事事顺心吧。
第十六章
章明骁刚刚回来的时候,让物业的人又过来一趟,毕竟这种情趣没必要让别人知道,在人来之前,章明骁拿蜡笔把字涂得模糊不清。
章先生家的墙怎么老是被写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记得前不久刚来刷过一次,怎么又被人乱七八糟写些话在上面,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温长迢拉开门定定站在原地,冷风吹得他腿上立马爬了一片鸡皮疙瘩,他也才想起来,没穿裤子。
门外有人,他没穿裤子,操。
刷墙工人听着声音回头,温长迢立马转身要再冲进章明骁家里,可章明骁已经站在他身后,单手环着他,靠在墙上跟工人打招呼:刷好了吗?
靠近章明骁的工人呵呵笑着,说:刷好了,这次没上次严重,很快就能弄好了。章先生,我建议你还是把你这层的监控换一下吧,不然总拍拍不到是谁来这乱画,换一个安全一点。
没事,还能用,章明骁把温长迢往外拖,温长迢使劲锁在他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仰头瞪他,章明骁揉了揉温长迢的头发,探头接着说,乱画的是个小流氓,以前有过节,现在和解了,不会再来了。
工人边收工具边说:和解了就好,他们这种人最爱死缠烂打,章先生你还是不要掉以轻心,遇见了躲着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啪嗒一声,温长迢抱不住的钱掉在了地上。几束目光齐齐看过来,温长迢一时间不知道是进是退。
章先生这是
看什么看!温长迢急了,他挣开章明骁的怀抱,蹲下去拉好衬衫,确认走不了光,一把把地上的钱拿回怀里,瞪了一眼还在目瞪口呆的工人,剜了你的眼睛信不信!
章明骁侧开身,温长迢斜瞅了他们一眼,嗖地一下就冲回了房间,章明骁等余光里影子彻底消失不见,他才气定神闲地走到工人旁边,看着再次被刷得雪白的墙,微微噙笑,麻烦你们了,谢谢。
等工人收了东西走了,章明骁推了推门,门被温长迢锁了。章明骁挺佩服温长迢这么爱折腾的狗模样,根本就不长记性。
章明骁慢条斯理地拿出钥匙打开门,进门摸了摸脖颈上被温长迢抓出来的痕迹,手指摁在上面,像在弹温长迢画给他的琴。
总做无用功干什么?
章明骁推开房门,满地黑色蓝色灰色西装交叠,温长迢坐在地板上,跟插在西装口袋上的胸针一样,勾人目光。
温长迢把钱装进他刚刚找到的背包里,并不搭理章明骁,他今晚非要走,还要打章明骁一顿,再潇洒地走。
不说话是在想怎么和我打架吗?章明骁脱掉外套,解开最上面纽扣,把皮带抽掉,朝温长迢走过去,走,去床上打。
温长迢看着章明骁意味不明的笑就瘆得慌,背起背包往后退,警告章明骁:你不要过来。
章明骁捏了捏手里的皮带,眼神在温长迢的脖子上停留不动: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温长迢,我讨厌别人当着我的面说我不好,知道吗?
呵温长迢简直嗤之以鼻,你活烂还不许别人说?章明骁,你白长了这根大鸡巴,还不如阳痿算了。
说了是第一次,没准备好。章明骁看着快要逃脱的温长迢,伸手扯着他的背包,用力往后甩,温长迢腿还软,一个趔趄就往地上摔,章明骁踩在他自己的西装上,像他们楼道里见面那次一样,居高临下,要温长迢避无可避,再怎么疼,你不也爽到了吗?
没有!你要干什么?
很难看出来吗?我想继续操你啊。章明骁一只手握住温长迢反抗的手,把圈在温长迢脖子上的皮带收短,绕在了防盗窗上。他摸温长迢扯皮带的手指,把温长迢的下巴抬高,让他看自己,另一只手绕到温长迢藏在背后的手,捏着他的手腕笑,迢迢,把手里的刀老实交给我,我就操轻一点,嗯?我们做一次真正的爱,让我们都永生难忘。
第十七章
温长迢不是个安分的主,章明骁自然会拿出十倍的观察力来时刻注意温长迢的小动作。果不其然,不对抗一下就不是温长迢了。
温长迢见被识破了,也不慌张,袖口里滑出刀,握着刀柄和章明骁较劲:我已经玩够了,我现在不乐意陪你玩了,放开我,我要回家!
最后一次,章明骁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卡,塞在温长迢嘴巴里,伸手抚摸温长迢的脖颈,温长迢,这里面有五万,你要不要陪我玩?
没骗我?温长迢将信将疑。
章明骁把卡拿回自己手里,在手指间不停翻转:意思是不要吗?行,不要我就强上了。
要不要都会被操,他的挣扎也只是拖延时间,并不能改变什么。钱,他需要钱。旭哥也需要钱。
要。温长迢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听起来有些悲凉。
章明骁得到回答暗自高兴,但却仍然很平淡地看着温长迢,手却摸上了温长迢的身体,从腰侧滑到了胸前,温长迢倔强地看他,仰着头,高傲不屑地审视着他。
肉体挣扎没了,精神的反抗看起来就尤为强烈。明明他们没说一句话,窗外的风也仿佛静止,他们互相望着,章明骁情绪高涨,浑身都被温长迢看得发热。
宽大的衬衫能遮掉温长迢的屁股,遮掉乳头,遮掉腿间神秘的器官,半遮半掩之间,却是欲盖弥彰。
章明骁解开温长迢的衬衫纽扣,把衣服往外一掀,质感丝滑的衣服堪堪挂在温长迢两个瘦白的肩头上,粉色的乳头昨晚被捏太久,今天还是肿,又圆又亮。
温长迢,想我操哪呢?
章明骁的手指从温长迢耳侧滑到软塌塌的性器上,慢慢撸了起来,装作很友好地和温长迢探讨。
温长迢抬起腿,搭到沙发上,说:后面。
章明骁拄在窗台边沿,感受着手里性器的变化,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看着温长迢舒服得往后靠,面色微微泛红,他浅浅笑着,说:后面更爽是不是?今天想让你舒服,我可以听你的,但我有条件。
你他妈
那我们不谈了,我操前面了。
章明骁说着,手指探进温长迢两个发育不良的囊袋下面,拨开阴唇,捻依旧红肿但偷偷藏起来的阴蒂。
疼章明骁你讲不讲理!温长迢试图夹紧腿,但章明骁死死捏着他的腿,酸得他只想流泪。
我想好好跟你说,是你不讲道理,温长迢,亏本买卖是我,我得多点筹码才公平吧?
章明骁说得有理有据,温长迢揣摩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窗边的卡,再看一眼长得帅气但阴险狡诈的章明骁,仔细想想自己好像的确没有吃亏,做爱而已,昨晚说实在的,还挺爽。
初尝禁果,温长迢咂巴出了甜头。
你说条件。
条件简单,等会儿操爽了,你多叫几声我听听,不许骂人,要哼哼唧唧,哭也行,哭得可爱点。章明骁抽回手,从柜里拿出润滑液,挤在手指上,恋恋不舍从温长迢的女穴滑到后穴,探进去扩张。
知道了。什么傻逼恶心要求?这摆明了要他跟条发情的狗跟章明骁求操。先答应,到时候非把毕生所学脏话拿出来骂他。
温长迢的后穴紧得厉害,章明骁只是手指塞进去,就能想象鸡巴被夹住,爽得浑身紧绷的快感了。
章明骁身体有些发烫。他看着靠在泛着银光的防盗窗上,紧紧握着杆,强忍呻吟变得粉红的人,忍不住靠近,去吻那张水润鲜红的唇。
吻开始被情欲加温,变成黏糊糊的舔,从唇瓣到下巴,从喉结到锁骨,再到乳头,温长迢被章明骁又吻又舔,热度被渡到他身上去,他赤裸也毫无降温作用。
迢迢
章明骁吸起温长迢浅红的乳晕,在旁边帮温长迢将乳晕的范围扩大,红柔柔荡开,月色又凉又冷,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炙热火辣。
温长迢听着章明骁叫他迢迢,昨晚疼痛的记忆不请自来,他条件反射性地往后缩,章明骁抬起他的屁股,他一腾空,手就慌乱之下抱紧了章明骁。
章明骁拉开拉链,拉下内裤,鸡巴弹出来,直直站立。他对手足无措的温长迢升腾起无数坏心思,他有条不紊地开始从第一个实践鸡巴塞进后穴,长驱直入,狠狠操。
温长迢被一根鸡巴穿透,皮带勒着他,他咬不到章明骁的肩膀,他微微颤抖,慢慢偏头,只能咬住章明骁爽得发红的一点点耳朵,看起来更像调情。
温长迢艰难说话:你他妈鸡巴长这么长干什么?
第十八章
夜晚温度低,暗淡冷清的黑色遮掉了许多色彩,交缠的白是最艳的色。
脖颈贴在冰冷的杆上,绕在上面的皮带好像有了生命,温长迢被顶一分,皮带吻他,把章明骁吻不过来的地方吻了个遍。
棕色的树皮裂开缝隙,从树皮里长出白色的新生体,月光下灯光下,生得漂亮曼妙。
温长迢从外至里,让人爱不释手,章明骁要去抚摸亲吻,要拥抱做爱。
你够了
温长迢袒露在外面的皮肤冷得要命,被章明骁操的地方热得发麻,又冷又热,温长迢想翻出窗,又想钻进章明骁热乎的身体里。
章明骁往前倾,鸡巴塞深,囊袋贴在温长迢的腿间,红得发紫,他往前慢慢顶,往温长迢敏感点上来回碾磨,瞧着温长迢微张却不愿意叫给他听的嘴,他贴过去轻轻咬着温长迢的唇角,操一下咬深一点:你都没射,怎么会够?夹紧点。
那是你不行呃啊!
章明骁捏温长迢屁股的手滑到他的腰侧,修长的手指摁在肋骨上,骨头凸起来,红色的指印攀缘而生。
章明骁撞得狠,温长迢的背撞在窗上,快感使他不得不仰起头,张开腿。章明骁的视线在温长迢的脸上久久不移,痴迷归痴迷,该操的力度一分不减。
原本被抱住的人现在主动贴在章明骁身上,两条痕迹遍布的腿主动环上了他的腰。大概是因为营养不良,两条腿瘦得好似只剩骨架,章明骁伸手从温长迢的脚尖一路往上,最后掐住大腿,单手搂住后脖颈,往里操干。
说话没用,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章明骁从前乐意动嘴巴解决问题就用嘴巴,到了温长迢这,他说不过,只有切切实实做,让温长迢被疼痛被欲望支配,他才能取胜。
这没什么不好的。
温长迢难过了,他就爽了。
房间里只剩压抑的喘息声和即将崩溃冲出唇瓣的呻吟,温长迢眼神迷离,章明骁得意的嘴角弧度让他在快被淹没的欲潮里抓回一丝清醒的理智,他红着眼,哑着嗓子说:你笑什么拔出去,疼!
哪里有什么疼,温长迢的性器硬得发红,快乐的细胞器官仿佛都被激活,每一处都在兴奋颤动,想要逃脱怀抱,但手脚都不听使唤,全往章明骁身上靠,往他身上缠。
射出来就不疼了,你现在叫给我听,我听高兴了,就让你痛痛快快地射。
章明骁伸手握住了温长迢的性器,捏在红艳的龟头上,指腹在马眼上摩挲,红肿的阴蒂看起来诱人极了,章明骁在上面捻了捻,又摁紧了温长迢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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