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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长知怨-作者长知怨小说免费阅读(7)

      小怪物 作者:作者:
    作者:长知怨作者长知怨小说免费阅读(7)
    你真唔
    章明骁贴近的脸让温长迢呼吸一滞,温长迢忘记拒绝,忘记反抗,章明骁脸上被欲望折磨得近乎疯狂的神色让温长迢动弹不得,章明骁撬开他的牙关,手伸进皮带缝隙里,捏着温长迢的后脖颈,让他和自己接吻。
    要疯了。
    章明骁想把温长迢锁在这,衣服统统脱掉,把衬衫夹给他穿上,在他腿上描一条绿色的藤蔓,胸前描一朵粉色的花骨朵,把他栽在漆黑的花盆里。
    我想养你。
    温长迢睁开眼,章明骁埋在他脖颈上,轻轻吻。
    把你栽在花盆里,养成一棵生机勃勃的植物。
    温长迢听不清,他脖子被吸得很痛,耳边嗡嗡响,他偏头,抬手擦嘴边含不住的津液。章明骁凑过去,咬在温长迢手腕上,温长迢直直看着他,眉清目秀的脸染了点红,看得章明骁心绪荡漾。
    不叫也行。只要能和他做爱就足够了。
    章明骁抱紧温长迢,鸡巴蓄势待发,他喜欢看温长迢被操得说不出话来,想说话却又怕呻吟的隐忍温吞的样。
    唔啊!
    温长迢的指尖在章明骁肩上划拉开长长一道,隔着布料,章明骁的肩膀还是火辣辣的疼。
    章明骁摸了摸温长迢吐出精液的性器,解开栓住温长迢的皮带,脖颈一圈留下了勒痕,白色上面的红,叫章明骁只是看着,就能射精。
    他揽起温长迢的腰,将吻落在温长迢瘦弱的身体上,有点为这么可怜的身体惋惜的想法,但又想要操坏,想要蹂躏坏这副漂亮瘦白的身体。
    是人都会有恻隐之心,但章明骁明显不是人。温长迢全身都仿佛要散架了,章明骁越操越起劲,温长迢没力气,任由章明骁抱在怀里操个够。
    章明骁偏头含住温长迢的耳朵,炙热的呼吸吹得温长迢又一次被卷入火热的情爱大潮,他听见章明骁得到释放的舒服喘息,他在章明骁怀里颤抖不已,这时他才想起来,被操舒服了,他连骂人都忘了。
    迢迢
    章明骁摸了摸温长迢脖子上的勒痕,拿指尖一点点刮过,他看着温长迢的唇又轻轻啄一下,见温长迢一如往常的嫌弃怨恨样,他仍然满面春风,我给你画条链子,让我牵牵。
    第十九章
    浴缸里的水很舒服,温长迢闭着眼张开腿,让章明骁帮他清理。
    温长迢今晚一晚没说话,章明骁换着法子让他开口,但温长迢只是淡淡看着他,那傲慢的你拿我没办法的样子看得章明骁又气又好笑。
    被操傻了?章明骁看着在水里闭目养神的人,还是忍不住问。
    温长迢装死装彻底,照样不理章明骁。章明骁耐心耗尽,他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他又一次捏上了温长迢的脖子,将温长迢往水里摁。
    温热的水往温长迢耳朵里眼睛里灌,他在水里扑腾,晃动的水波里是章明骁面无表情的脸。温长迢紧紧抓着浴缸边缘,纤细的手指抖得厉害,他在水里开口想要求饶,水涌进他的口腔,快要窒息。章明骁无动于衷,他坐在浴缸边缘,黑色的衬衫被水打湿,脸颊上也是温长迢挣扎打出的水珠。
    我说温长迢察觉到脖子上的手劲变弱,猛地窜出水面,在水里飘荡的头发柔柔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他抱紧还要把他往水里摁的手,边咳边说,你问什么,我都咳告诉你。
    章明骁面色一缓,伸手搂过温长迢的肩,不管满身都是温长迢溅起来的水,不管温长迢现在咳得生不如死,强硬地捏着温长迢的下颌,逼他接吻。
    我这里有第一次第二次,但没有第三次,温长迢,我可以纵容你一次,但下一次我会千倍万倍地讨回,就像刚刚。
    温长迢剧烈喘息着,瘦弱的胸膛起起伏伏,他从章明骁手心里抬头,看着章明骁那严肃较真的神色,他仍是不服输地盯着他,见章明骁又要发疯把他往水里塞,他态度立马转变,伸手讨好似地握住章明骁的手指说:我知道了,你小人不记大人过,嗯?
    也不知道温长迢是真侮辱他还是真心认错,这话听着想纠错又觉得没有必要,没知识的傻东西。
    章明骁帮温长迢擦干净,张开手示意温长迢跳上来找他抱,温长迢指了指站不稳的腿,说:腿被你操断了,跳不动。
    这话章明骁爱听。
    真操断了,我给你买最好的轮椅,让你坐在轮椅上挨操。
    操你妈没下次了!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去吧!温长迢恨恨地想。
    章明骁把人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盖好,提醒现在心里各种小九九的温长迢:你斗不过我,你少点心眼,会有很多甜头的。
    温长迢把被子往里一扯,整个人缩到墙角:我不喜欢甜的,你爱给谁给谁吧。
    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人,甜一次很困难。不喜欢的话,说明你这些年过得挺快乐的。
    温长迢感觉到后背上贴了一个温暖坚实的胸膛,他闭紧的眼又睁开,他不知道怎么回章明骁接下来的话,最后只是僵硬地维持那样的姿势,不抗拒章明骁的拥抱,不拒绝章明骁吻他后颈。
    不快乐。
    从他开始混进这群横行霸道的不学无术的少年中时,他只知道发泄愤怒和肆意破坏,又或是到处偷窃。兴奋就行了,要什么快乐。
    温长迢艰难转身,章明骁睡得毫无防备,一张俊脸睡觉时不知道想到什么,全是浅浅的笑意。温长迢抬起拳头在他脸上比划了一下,最后拳头只是软绵绵砸在了章明骁的胸膛上。他拉不开距离,最后只能贴在章明骁身上,闭眼沉沉睡去。
    温长迢早上八点就醒了,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回去。起床拖着两条酸痛的腿走到洗漱间,迷迷糊糊洗完脸,他刷牙时勉强撑着睁开眼看着镜子,脖颈里一圈粉红看得他木了好一会儿,他以为自己眼花了,他贴近镜子,扒拉着细细查看。
    昨晚被章明骁拿皮带勒出来的痕迹边缘被画成棕色的藤蔓,再画出几条细细的绿叶,点了几朵花,其余地方的吻痕也被画成花瓣,从脖颈到腿,全是粉色的花朵。
    温长迢啧了一声,拿水擦了擦,一点都擦不掉。章明骁有病,幼稚病,精神病,全身变态病!
    擦拭几次无果,温长迢放弃挣扎,毛巾一甩出门,沙发上放着一套合身的衣服,章明骁愿意放他走,但给他栓了一条漂亮的花链子。
    他温长迢才不怕别人怎么看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出小区第一件事,存钱。温长迢把现金存进方林旭的卡里,他又拿出章明骁昨晚给的卡,打算把里面的钱也转过去,输了密码查询余额,0元。
    0元。
    温长迢盯着屏幕好一会儿,最后疯狂摁返回,把卡拔出来,折弯扔在脚下狠狠跺了几脚,身下又麻又酸的感觉让他觉得他现在傻得可怜。
    章明骁你玩完了。
    第二十章
    一下雨,废楼里又冷又潮,温长迢湿了个透,手里的烟盒也被他捏得皱巴巴。他烦躁地抽出一根,刚刚点着就听见方林旭说话。
    去哪了?
    温长迢转过楼梯,拿掉烟抬眼看去,方林旭坐在破烂的窗户上,目光沉沉看着他。
    赚钱去了,温长迢耐不住方林旭针似的注视,靠在灰扑扑的楼梯上抽烟,找我干什么?
    我问你去哪了。
    橘淮酒吧。
    方林旭缓缓起身,走到温长迢身边,猛地拉开温长迢脖颈边的衣服,一圈红艳刺眼的吻痕被画笔画得越发意味不明,欲盖弥彰更显情趣。
    温长迢脸一热,抓起衣服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方林旭还要上前掀他的衣服,他伸手阻止:旭哥,差不多得了,我害羞。
    方林旭站定,晦暗不明地看着温长迢,说:你和别人上床。
    这语气实在难琢磨,温长迢一直拿方林旭当哥哥,坏事做归做,但在这种事上,温长迢没脸跟他讲。
    温长迢避开方林旭的眼神,说:酒喝多了。
    和男人做的。
    温长迢眼皮跳了跳,实在想不到方林旭怎么看的出来的,一时语塞。
    去橘淮酒吧的一半以上都是同性恋,你也是吗?
    温长迢指间的烟都燃尽了,身上凉得很,他有些冷,裹了衣服,看向方林旭:我如果是,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方林旭被问得心疼,他脱掉衣服给温长迢穿上,说:蚊子,我不会嫌弃你,我是想保护你一辈子的。但是咳我只是怕别人伤害你。
    温长迢心里一暖,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喜怒太容易表现在脸上,他垂下头说:旭哥,我不和别人上床了,对不起。
    你自己开心就好,不要让别人伤害到自己就行。我我要走了,也找不到话说,我找你一天了,就想跟你好好道个别。
    温长迢震惊极了,他不肯相信,松开手愣愣开口:你要去哪?
    单蓝十月要去英国,我想陪她去。
    出国?温长迢连方林旭出省都没想过,这字眼只是听听,温长迢就觉得很遥远。
    你有钱吗?你爸妈同意了?她爸妈同意了?你不是要回学校读书吗,为什么又要走?
    没钱,但我会想办法。方林旭伸手揉了揉温长迢的脑袋,说,爸妈都不同意,我会悄悄地跟她走,书没时间读了,我不能没有单蓝。
    旭哥温长迢满心满眼泛酸苦涩,我也不能没有你,我拿你当亲哥,你走了我怎么办?
    温长迢,你老是依靠我也不是个事,到时候了就要自己
    温长迢截断方林旭的话:自己一个人活下去,对吗?
    对。
    温长迢把衣服脱下来,递给方林旭:我知道了。把你的东西都带走吧,我会好好照顾我自己的 ,不用担心。
    他需要方林旭,方林旭只需要单蓝,没了单蓝不行,没了他温长迢,他行。没必要无赖耍流氓,温长迢退步,他嫉妒单蓝,但他不会伤害方林旭。
    说到底,没人在乎他罢了。
    温长迢爬到了顶楼,坐在边缘晃晃悠悠,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温长迢眼睛很疼,疼得雨水从他眼睛里钻进去,变成眼泪流下来。手里的烟也全部湿完了,他捏紧揉成团,高高扬起手,狠狠扔进雨里,看纸团极速下坠,就像他自己一样,被喜欢只是一时,被抛弃也只是几秒。
    章明骁觉得温长迢不会息事宁人,等了一个星期也没见到上门寻事的人,他坐不住了。枯燥乏味的上班生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需要点刺激的小东西来调味。
    去了废弃楼,没人。原先他们住的地方门也没锁,屋里因为下雨漏了一地,味道也实在难闻,章明骁捏着鼻子关门,一间一间地找人。
    章明骁走过汪起水的低洼地,找的有点不耐烦了,在最后一间房间找到了温长迢。
    正是黄昏,橘色的光从窗户掉进来,躺在绿色掉漆的桌上闭眼睡觉的人被完全笼罩住,脖子上没洗的花变得火红,白色的皮肤在这间肮脏的房间里,是唯一的干净。
    章明骁不由自主向前走了一步,水没过他的脚背,脏水从他的皮鞋里漏进去,他仍是置之不理,目光死死黏在温长迢身上,踏着水,丢了魂似地朝温长迢走。
    挨近了,章明骁伸手摸了摸温长迢的脖颈,俯下身,吻他画的一朵随着吻痕消失就快残破的花,低声呢喃:糟糕,我看见你就想操你,是不是没救了?
    第二十一章
    手的触感很热,章明骁起身发现人没动静,才反应过来人病了。
    方林旭说要走,原先聚在一起的人通通作鸟兽散,领头的不在了,大家都另觅出路,他们很大一群人都是学生,高中读得乱七八糟,逃课出来跟着方林旭混吃混喝,四处作恶,方林旭走了,他们也要应付高考,去选择自己的出路,另一群不读书的跟温长迢相处也不好,方林旭要走,他们老早就看出了苗头,到了时候跑得比谁都快。
    最后守在这老城区的,只有被所有人遗忘的温长迢。他打从记事开始就在流浪,在天桥乞讨,做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之后越长越大,想去打工,但年纪太小又没人敢用,再到后来遇见了方林旭,就一直在这一片长大,从少年到十八岁成年,温长迢学会了打架抢劫偷窃,是坏事,但他很快乐。
    旭哥
    章明骁看着温长迢慢慢睁开眼,夕阳落进地上湿汪汪的水洼,给温长迢留了一身的红。
    我存了很多钱是要送你的结婚礼钱温长迢坐起来,风窜进来让他一哆嗦,他伸手抓住章明骁的衣角,仰头看着章明骁,眼眶通红,我同意你和单蓝结婚生孩子我会听你的话,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走?我就就在这里,偶尔去看看你就行好不好?
    章明骁贴近了点,让摇摇晃晃的温长迢靠在了自己身上,明明晕得头重极了,却还是抬着头,迫切地等回答。
    章明骁摸了摸温长迢的后背,是湿的,这楼里湿气重得厉害,温长迢本身营养不良,再加上这样的环境,根本不行。
    方林旭会和单蓝结婚生孩子,章明骁平淡开口,但他要走,也不会见你,他不要你了温长迢。
    章明骁做好了要被打的准备,但温长迢只是怔怔看着他,红色的眼尾开始流泪,从一滴变成无数滴,极度压抑的哭腔变成残缺不全的音调,头终于抬不住了,埋在章明骁怀里,眼泪鼻涕糊他一身。
    章明骁真想在这里操他,在阴雨绵绵的天气,废旧的大楼,积水的房屋,一张被人抛弃的桌子和一个落单的美人,适合做一场黏腻的,发泄的爱。
    章明骁不打算哄温长迢,他喜欢温长迢哭,无论温长迢现在多么悲伤,他都觉得他绝艳清丽,值得欣赏。
    但这次哭得时间太长,章明骁怕自己鞋泡烂了,哄了几句不要哭,温长迢还在哭,于是他拿手帕堵住了温长迢的嘴,背着他离开这阴冷潮湿的地方。
    回了家,章明骁拿退烧药给温长迢吃了,再脱掉温长迢身上的湿衣服,他之前画的花瓣还隐隐可见,温长迢大概这一个星期都没洗澡,果然是个脏脏的小流氓。
    把人洗干净送进被窝,章明骁坐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儿,温长迢除了偶尔叫几句旭哥,就是哼唧唧的哭声。章明骁十分看不起地骂了几句丢人现眼,等人翻过身来,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把话咽进去,拄着下巴看个不停。
    很不道德,很不合理地,章明骁看硬了。
    啊,真是变态。章明骁看着灰色运动裤支起的帐篷,有些无奈地往后仰。
    温长迢这时已经不哭了,好像睡熟了,章明骁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也退下去了。章明骁正要躺下去,温长迢的手滑到了他的裆部,握住了那勃起的性器,迷迷糊糊睁眼,说:旭哥你鸟怎么比章明骁的还大?
    睡你妈睡。
    章明骁拿掉温长迢的手臂,伸手探进温长迢的裤子里,紧紧捏着温长迢的大腿,温长迢痛醒了,皱着眉看向章明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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