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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by将渝(18)

      错撩高冷校草后我翻车了 作者:作者:将渝
    完整版by将渝(18)
    第三天,是大年三十,他的水喝完了,小面包也没有了,他抱着小狗发呆,眼圈红红,有点想哭,等快要天黑,忍不住给钟仲林拨电话。
    家里是座机,他只记得钟仲林的号码,打过去,钟仲林正在跟人谈合同,一看来电显示,就皱起眉头。
    他没再婚的时候,钟寻就总是黏着他,要给他打电话,接起来又没几句有用的,顶多问问「爸爸去哪儿啦」、「爸爸什么时候回家」。
    他有点烦,又正忙,就没有接。
    钟寻揪着小狗耳朵,跪在沙发上,听到嘟嘟的好几声,有点茫然地抠了抠话筒,拿起来,晃晃,问:爸爸?
    爸爸没说话。
    晚上,家家户户都在过年,宁城的冬天很冷,下着雪,风很大,刮得电压不稳,突然跳闸断电了,家里骤然黑下去。
    钟寻吓得揪掉一撮小白狗的耳朵毛,然后拿被子把自己跟小白狗都裹了起来。
    但还是很冷,他也很饿,电话打不出去了,他去敲门,没人听到。
    他抱着小白狗去卧室,脸蛋贴着窗户,发现外面很亮,雪光,还有一簇簇燃起炸开,深邃绚烂的烟花,整个深冬夜晚都被照得亮如白昼。
    烟花倒映在他稚嫩干净的瞳孔里,好像觉得不那么害怕了。
    他搂紧小白狗,裹着被子去床上躺好,睡到后半夜,开始发抖,额头滚烫,觉得又冷又热,小卷毛湿哒哒地黏在脸颊上。
    吴玉兰是在大年初一夜里到家的,公司安排她初二值班,她只能提前回来。
    一进门,她才发现钟寻烧得浑身滚烫,已经意识模糊,她吓得脸上失去血色,抱起孩子就去医院。
    钟寻发高烧整整一天,而且有将近两天都没喝水吃东西,苍白虚弱,脸颊都好像瘦了一点,输液、吃药,折腾一整晚,才终于退烧。
    都烧到三十九度多了,医生皱眉,再晚一点送过来,说不定就转成肺炎。
    吴玉兰也没想到会这样。
    她攥着钟寻的小手,陪他在医院待了一周,才终于能出院回家。
    她还没敢告诉钟仲林,就算是钟仲林跟她说的,可以把钟寻留在家里,但现在弄成这样,钟仲林说不定还是会怪她。
    这段婚姻目前没有任何让她不满意的地方,她不想留下这种芥蒂。
    出院的那天,她带着钟寻去餐厅,给他点了份儿童餐。
    钟寻身上还是软绵绵,卷毛也蔫答答的,但是饭很好吃,他埋头干饭,小腿垂在椅子边缘晃晃,有点开心。
    小寻,吴玉兰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开口,语气很温柔,跟他说,待会儿爸爸来接咱们回家,不要告诉爸爸,你这几天跟妈妈在医院好不好呀?
    钟寻抬起睫毛,喂给她一口拌饭,他嘴里还吃着东西,雪白的腮帮子鼓鼓的,像小动物,点头说:好呀。
    吴玉兰没想到他问都不问就答应,这反而让她更有些心虚,就勉强地笑了一下,跟他解释说:爸爸工作太忙啦,听说以后会担心的。
    钟寻见她笑,就跟着笑,弯起卧蚕,又乖乖地点头。
    钟仲林开车来的,停在餐厅门口,等他们上车,在后座坐好后,看着后视镜,对钟寻笑笑,问:想不想爸爸?
    想。钟寻抱着小白狗说。
    他又笑了下,然后发动车子。
    吴玉兰这才发现钟仲林开车的方向不是回家,走到半路,她抬起眼睛,在后视镜里跟钟仲林对视了一眼。
    堂哥不是一直没孩子吗?钟仲林若无其事地跟她说。
    吴玉兰突然懂了。
    其实之前钟仲林就跟她说,想要个自己的孩子,然后把钟寻过继出去。
    她觉得没必要,但这到底是钟仲林的孩子,他想这样,她不打算干涉。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毕竟是亲生的,也养了五年,要分开,多少有点不是滋味,钟仲林难得这么和蔼,一路跟钟寻说话,逗他:妈妈给你买什么了?你们过年去哪儿玩的?
    吴玉兰顿时有些紧张,双手搭在膝头,交握到一起。
    游乐场,钟寻小拇指勾着她的手指头,温温热热的,是小孩子的柔软,却像种安慰,他骗钟仲林,妈妈带我去骑小马。
    吴玉兰骤然松了口气。
    其实钟仲林也根本不在乎他怎么回答,他只是逗钟寻说几句话而已,究竟说了什么,反正小孩子都是前言不搭后语的,他也不往心里去。
    吴玉兰彻底放下心,又突然有点难受,她眼睛红了一点,不敢看钟寻,可是又想再最后看看他,就偷偷从后视镜里去看。
    但是却被钟寻发现了。
    钟寻脸颊还有点苍白,他瘦了许多,眼睛就显得更大,眼睫微微翘着,毛茸茸的。
    他盯着吴玉兰的眼睛,觉得这样有点好玩,而且妈妈为什么像是要哭了?
    他又瞅了一会儿,然后将小白狗放在膝盖上,两根手指头抬起,抵在唇角,往上一拉。
    吴玉兰忍不住跟着一笑,扭过头眼泪就掉了下来。
    钟寻一路都很开心,跟爸爸说话,说累了就抱着小白狗歪在妈妈怀里,他有记忆以来,从没有这么开心过,直到车越开越远,才抿起嘴巴。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怕。
    他在最开心的一天,被送走了,除了一个行李箱,只有怀里的小狗。
    后来钟寻因为身体太弱,总是生病,又被送了回来,吴玉兰总疑心是不是当初发烧烧坏了,可是她当时都没敢跟钟仲林说,现在更不敢。
    她也不敢让钟寻再叫她妈妈了,她不知道钟寻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会不会记仇,这像她的一块心病。
    她尽量地少跟钟寻接触,而且越长越大,她觉得钟寻完全不像楚听冬那样天资聪颖,心里有了比较,她当然是更在乎自己的孩子。
    就当做看不见,听不到,不闻不问,她不去管任何跟钟寻有关的事情,也不管钟仲林怎么打他。
    她只能告诉自己,钟寻确实考试成绩很差,他成天跟社会上的混子闹事打架,他不服管教,他莽撞顽劣,他就像不驯的野狗。
    她不能承认钟寻其实没有那么坏,她不能承认他是个好孩子,不然她为什么放心让楚听冬搬过来住。
    要是她承认的话,就等于承认自己这些年对他太坏了。
    作者有话说:
    晚安大家。狗狗比心.jpg;
    再放个预收,因为还没想好先开哪个qwq:
    《穿成残疾反派大佬的黑月光》
    伪装绿茶戏精小美人受x闷骚醋精反派霸总攻;
    (容秋)x(陆鹤承);
    1.
    容秋意外穿进一本娱乐圈爽文,成了里面同名同姓的恶毒男配。
    在书里,他不仅拿下三滥的手段倒追主角攻,霸凌跟自己同在一个糊团的主角受,还假惺惺救了反派,又对他陷害嘲讽,置之死地。
    他恶劣歹毒,成了原著最大反派的黑月光。
    最终,下场凄惨,被主角攻受打脸,全网封杀以后,又被反派抓去碾断手脚,挫骨扬灰了。
    容秋穿过去的时候,原主不满跟反派大佬陆鹤承家族联姻的安排,正准备逃婚,去继续死缠烂打主角攻,同时彻底得罪反派。
    媒体娱记都一心想看他的笑话,等他大闹一场,被赶出陆家。
    容秋:我哭了,我装的。)
    结婚当天。
    陆鹤承一身西装高冷矜贵,面容俊美,眸色漆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容秋毫不犹豫,满脸深情,反手握紧对方冰凉的机械指骨,给他戴上了戒指。
    正准备看戏的娱记:说好的作精呢??
    正等他悔婚的反派:
    2.
    陆鹤承年少残疾,断了一只胳膊,空荡荡的袖子成了被人取笑的焦点。
    他阴郁孤僻,又心高气傲,并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成年后,他装上了金属义肢,白手起家成了商界新贵,没有人敢再取笑他,也没有人敢靠近他。
    直到那个少年出现。
    他不害怕他的残疾,会抱着他的手给他取暖,还会好奇又小心翼翼地研究他的金属指节。
    那双湿润温和的眼睛看着他,语气柔软,小声问:还会不会觉得疼?我给你揉揉?
    3.
    陆鹤承死过一次。
    重生之后,等到终于恢复记忆,他满心压抑不住的暴戾,看着身边无知无觉的少年,只想赶走他身边所有人,将他藏到怀中。
    让他跟自己一起堕落。
    你是我在深渊抬头看到的月亮,而我却想变成淤泥,再一次沾染你。
    第22章 平角
    不可以乱亲别人。
    钟寻跟楚听冬过去的时候, 宋一锦已经走投无路,被人堵在巷子里,眼看就要被拎着衣领扔出去, 钟寻抬手按住了那人肩膀。
    就当给我个面子。钟寻另一只手也抬起, 指骨细白,攥住对方扯宋一锦领子的手腕。
    他脸颊肿烫, 戴了个黑口罩,打车过来的时候拿冰袋敷了半天眼睛, 稍微消肿, 现在眼尾还有淡淡的红, 但看不出哭过。
    怪不得, 原来叫人去了,那人穿了身职校的蓝白校服, 嘴边流里流气地咬着根烟,瞟向宋一锦,我说他妈的刚才怎么到处躲。
    钟寻没再说话,桃花眼薄凉锋利, 仍然攥着他的手腕。
    行,他之前挨过钟寻的揍, 还有点发憷,也不想真跟他动手, 嘴角一扯说,本来就是想找他开局游戏,不然还能怎么着啊,他不瞎跑也没这么多事儿。
    宋一锦憋屈得满脸通红, 他不跑现在就该被抡去医院了, 傻逼才不跑。
    双方都松开手。
    等职校的人都离开, 宋一锦才忍不住恨骂一声,操,这帮傻逼还要不要脸?!也就是这儿离一中远,这要是在一中的地盘,我看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说完,他搂住钟寻肩膀,跟他往巷子外走。
    才走了几步,一抬头,看到巷子口那个眼熟的人影,顿时愣住,学霸你怎么在这儿啊?老徐叫你过来吃饭的?不对啊,火锅店在旁边那条街呢。
    楚听冬抬眸,他穿了件黑T恤,手臂瘦削修长,腕骨劲挺,整个人冷冰冰的,挺括淡漠。
    呃宋一锦才跟人打完架,浑身脏着,突然就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跟楚听冬说话了,或许他们是一个班的这件事儿就挺离谱。
    心想这他妈真是装逼于无形。
    钟寻怎么想的,非得要追楚听冬?
    就算要搞同性恋,换个人搞去气死钟仲林也行啊,楚听冬跟他们就不是一路人。
    废话这么多,钟寻心烦地扒拉开宋一锦的胳膊,活该被揍。
    操,宋一锦委屈,你他妈到底谁的哥们儿啊?我差点被人打,你也不说心疼心疼我?
    恶不恶心。钟寻可太嫌弃他了。
    楚听冬没接宋一锦的话,眼神落在钟寻身上,冷淡地问:现在去店里?
    嗯你要是想走的话,就先走。钟寻有点不自在。
    他还是头一次,跟人打架的时候被人陪着,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虽然他让楚听冬在巷子外等,不许进来,免得被职校的人看见。
    但还是很不对劲。
    他跟人打架,从来没有心理负担,不像宋一锦,还惦记会不会回家挨骂,爸妈,还有他哥,会不会跟他生气。
    他就算被钟仲林扇嘴都不觉得自己错,又不是他先招惹,凭什么他只能挨打不能还手?他不但要还手,还得把对方揍服。
    要是他打得过钟仲林的话,他连钟仲林都不会放过。
    但楚听冬站在巷子外等他,尽管既没阻止,也没有露出什么嫌恶的神情,他却突然察觉到一丝心虚。
    楚听冬没走,跟他们一起去了火锅店。
    徐春鸿一抬头看见他,还有些惊讶,笑眯眯地说:这就对了,过来跟同学多接触接触,好不容易请你们一顿,跟老师客气什么?
    班里人都很给徐春鸿面子,能来的都来了,大概三四十号人,除了黑疤他们。
    王庞早就给他们留了座位,没想到多出一个楚听冬,但也还好,他挺谄媚地去帮楚听冬搬来一把椅子,学霸,你在这儿坐。
    你干嘛呢?宋一锦纳闷。
    王庞不敢当着徐春鸿的面跟他解释,眼看月底运动会跟文艺汇演之前就要月考,他还指望楚听冬指缝里漏点儿答案,能救他一命。
    当然得好好伺候。
    谢谢。楚听冬走过去,在钟寻旁边坐下。
    晚上还有夏季的余温,火锅店里又热意蒸腾,一群人吵吵囔囔地往铜锅里涮肉,待一会儿就浑身薄汗。
    钟寻憋得不能呼吸,而且还得吃东西,就伸手摘掉了口罩。
    他好歹从高一开始就是个名声在外的校霸,就算他自己不想当,架不住全校的眼神都总是落在他身上,班里也一样。
    霎时,众人安静了一瞬。
    他肤色白皙,衬得脸颊上的红肿更扎眼,连耳朵都红得滴血,有很清晰的掌痕,不止一巴掌,覆着起来烧红了整张漂亮的面容。
    其实不是第一次见,但这种伤怎么看都不可能会习惯。
    钟寻若无其事地夹了一块虾滑,抿着嘴唇嚼,渐渐地其余人又重新开始动筷子。
    钟仲林想羞辱他,他难道还真的遂他心愿,觉得自己活该抬不起头吗?
    反正就班里这点儿人,都跟他没仇,不会像上次那样。
    朱秦他们保不齐还会阴他,但要是有朱秦在,他也不会来吃这顿饭了。
    等我喂你呢?钟寻见楚听冬细嚼慢咽,半天才吃了一小碟东西,就忍不住小声说,你再不吃,待会儿连汤都不剩。
    不饿。楚听冬淡淡地说。
    就算是从小就认识的教练跟师兄弟们,他都不太接受火锅这种方式,何况现在跟不怎么熟的同学一起吃,飞溅的汤水让他有点难受。
    事儿逼。钟寻咕哝。
    他就坐在包厢靠近门口的位置,于是扭头叫了下服务员,来份蟹黄拌面。
    谢谢。楚听冬瞥了他一眼。
    宋一锦也才看到他的脸,刚才巷子又深又黑没注意,出来就直奔火锅店,他连饭都吃不香了,眉头耷拉着,想跟钟寻说话又不敢。
    没人能把钟寻打成这样,除了钟仲林。
    钟寻拿了罐啤酒,指尖扣住拉环,才拉开一半,被人按住了手。
    少喝酒。楚听冬冷淡道。
    钟寻本来就受不了有人管他,还是没完没了,一晚上好几次的这种,他瞬间有点蹿火。
    但皮肤相触,楚听冬指尖微凉,他控制不住地想起一个多小时前,楚听冬握住他膝弯给他擦腿,浑身都发烧似的滚烫起来,咬了咬嘴唇,松开手。
    还没搞到对象,就被占了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心,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楚听冬的脚。
    楚听冬转过头,眼眸冷清。
    你给我擦腿,钟寻很小声地憋屈问,看到什么了?
    能看到什么?
    钟寻腿上都是淤伤跟渗出来的血迹楚听冬蹙了下眉又松开,垂眸盯着他红透的脸蛋儿,稍微思考,淡淡道:平角的。
    ??
    平你妈的角。
    钟寻差点刺棱一下站起来,硬生生憋住了,好不容易褪出一点白皙皮肤的耳朵尖,又火烧燎原般爆红,平角内裤烙铁似的烫他屁股。
    楚听冬吃完饭,就起身去洗手,等回来时,发现钟寻还是偷偷喝了好几罐啤酒。
    晚上不要在外面耽搁,徐春鸿操心地嘱咐他们,消消食就赶紧回家,尤其路远的,到家以后在班群发条消息,不许装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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