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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他是男德班卷王(28)

      压抑的音节变成呜咽,变成喘息,他们就像是一对草丛里的野鸳鸯,在阴影下,在角落里,在错误的时节做不合时宜的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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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牧野和法奥维拉在王宫里住了两天, 他每次经过走廊、经过假山、经过灌木丛的时候,心里都会觉得不好意思,虽然王宫里这些摆件十分之多,这些都不是他曾经躺过的那个。
    他躺过的地方很偏, 除了巡逻的守卫基本不会有虫过去。
    他自认为是个胆子很大的虫, 但最初并没有想将事情做的那么深入, 就只是想要单纯的接吻而已。
    他的道德观念还是很重, 很传统的,接吻拥抱这种事, 习以为常,当然可以不用顾忌什么。
    深入交流的话,如果发生在社会新闻上,他只会说一句「玩儿的真花」,可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太超过了,都怪月色太迷虫。
    他错了, 错的离谱, 接吻并不单纯,他也不单纯, 法奥维拉更是。
    事情会发展成那样,法奥维拉才是罪魁祸首,他是被引导,被操控,身不由己的那个。
    全程结束后, 法奥维拉也是泰然自若,没有丝毫别扭的感觉, 这和牧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以法奥维拉平时的状态他从来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太过亲密, 但之前做的事完全已经超出了常规亲密的范畴, 进阶为野外xx,难道他不应该更加害羞和难为情吗?
    然后牧野又回想起那时候的环境,严格意义上来讲,的确也不算是大庭广众,既不大,也没有众,庭倒是占到了。
    过去整整两天了,他还是放不下心里这道坎,每次出去散步,神色都很不自然,别扭极了,每到这个时候,法奥维拉就会调侃他,问他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意犹未尽,又说想要再来一次,恐怕不太合适,让他克制一下,不要那么贪心。
    牧野的脸色就会瞬间变红,像是煮熟的螃蟹,或者启动的蒸汽火车,从两个耳朵中冒出蒸腾的热气来。
    他会先做贼心虚一样四处看看附近有没有仆从经过,再瞪法奥维拉一眼,紧接着目光下移,盯着自己的脚尖,目不转睛的,仿佛鞋面上画了会动的小人一样。
    最后从嘴里发出一点儿模糊的话来,声如蚊呐,我才没有。
    气虚言轻,要不是法奥维拉耳朵好使,都不一定听得清楚。
    法奥维拉低低笑了一声,视线从他通红的脸上扫过,不紧不慢地说:不想要,你脸红什么?
    牧野的眼神里都是羞涩,连瞪视都显得那么没有威力,比软绵绵的棉花糖还不如。
    但要是论这道目光里的糖分程度,棉花糖肯定拍马也赶不上。
    不许说了。
    连警告也那么无力。
    好在法奥维拉懂得见好就收适可而止,他怕再逗弄下去,牧野恼羞成怒,触底反弹了怎么办。
    这事儿来那么一次就够了,要是牧野再要一次,可就不好收场了。
    于是他就摸摸牧野的头发,顺毛一样,再亲亲他的脸蛋,轻声哄着他:好,不说了不说了。
    牧野又磨磨唧唧地哼了一声,有些不满意地抿了抿唇,这就没了吗?
    法奥维拉抚摸头发的动作不停,挑了挑眉,那你是还想要再一次了?也不是不可以
    牧野一下抬起头,急忙反驳道: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法奥维拉从善如流地回他:那你想要什么?
    牧野低下头,埋怨地说:我就是想要你再多亲亲我嘛
    会撒娇的好处还是很多的,起码牧野总能如愿以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当然前提条件是法奥维拉愿意迁就他,纵容他。
    他通常把这些归类为爱情中的小情趣,是彼此都不会觉得厌烦,反倒可以增进感情的手段之一。
    在恋爱的过程中,不能双方都是强势的,总要有一个弱势,牧野承担了这样的角色,他也甘之如饴,这样很好,牧野在咀嚼着法奥维拉喂给他的小饼干的时候想到在法奥维拉从医院回来以后,他们的相处模式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牧野是被投喂的那个。
    他们在精神和□□上互相渴求,互相填满,彼此完整,这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
    牧野上辈子受过不错的家庭教育,特指在如何同自己的孩子相处的这个方面,作为那个被教育的孩子,他是很有发言权的,他的父母是非常棒的榜样。
    但是孩子在他心里头的地位,显然是要排在法奥维拉的后面,他会做一个很好的、宽容的、讲道理的雄父,但是要在做好法奥维拉的雄主以后。
    所以,对不起了。牧野捏了捏睡的正香的两个虫崽的脸蛋,有些歉疚地想,他要去陪法奥维拉征服星辰大海去了。
    不过虫崽一岁前不会记事,所以等他们断奶,他再回来好好陪他们也是一样的。
    至于一岁之前,这两个嗓门贼大的混世魔王,还是让虫后头疼吧。
    在王宫待着的第三天,牧野思考着陪法奥维拉去战场需要带些什么,但或许他们应该先把蜜月旅行完成,别的地方可以不去,法奥维拉的来处,他的故乡,刻尔星系,也许应该换个词汇,法奥维拉一定不喜欢用这个来描述边缘星。
    法奥维拉本身,他自己会想去吗?
    如果换做是牧野,他肯定不会去,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不论是身份还是阅历,他都有了极大的变化,不管是苦难还是迫不得已,都已经碰不到他的鞋底了。再回头看曾经的挫折,只会觉得好笑。
    牧野把这件事记在心里,打算等法奥维拉从王后的殿里回来问一问他。
    本来是一切顺利的,他的清单已经列到第六十五条,来自虫后的通讯忽然打断了他。
    他接通后,虫后只说了一句话:牧川遇刺。
    牧野从赶回的法奥维拉嘴里了解到前因后果。牧川在乘坐悬浮车回晨光园的路上遭遇袭击,袭击者是最常见的军用仿生机械,没有标识,埋伏在偏僻路段,但是很有分寸,只让牧川重伤昏迷,现在他已经被送往医院进行抢救。
    身体上的伤势,在医疗舱的修复下很快就能痊愈,但对方使用了精神冲击,这使得牧川的大脑受了损伤,陷入昏迷,短时间内醒不过来。
    这很明显,是一次警告,或者一次报复。法案改革进行的如火如荼,受到很多阻力,来自各种有权有势的贵族,牧川触动了太多虫的利益,他作为领头者,这么一倒,改革就没有人主持了。
    皇室会重新指派一个虫选进入议院,这自然而然就落到了牧野的头上,或许他们心里想的很好,牧野身为雄虫,天然就会站在雄虫这边,肯定不会帮着改革党损害自身利益。
    只是很可惜,想的太美了。
    牧川被送到了王宫,全虫星最安全的地方,伊迪尔也被牧野做主接了过来。
    牧野在大皇子的殿内见到他时,这位经历了一路奔波的雄虫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睫毛不安地颤抖着,视线在看到躺在床上不知人事的牧川的时候,一下就凝固了,他小跑着到了床前,没和在场的任何一个虫族打招呼,也没有虫责怪他失礼。
    当然不会了,这里只有牧野和法奥维拉两个虫而已。
    他的呼吸极轻,牧野几乎看不到他的胸膛有起伏,就好像牧川变成了纸做的等高摆件,大一点儿的风就能把他吹跑一样。
    伊迪尔的手指紧紧攥着,左右手一起轻微地颤抖,指关节被捏的发白,他他还好吗?他说,声音也是极轻,滞涩感很明显。
    会醒过来的,就是需要时间。牧野解释道。
    那就好。伊迪尔仿佛松了一口气,他的肩膀耷了下来,随即又紧张的耸起,那需要多长时间?会
    他的后半句话淹没在喉咙里,好似有什么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发不出声音。
    或许是几天,或许是几个月。牧野抿了抿唇,尽量柔和了自己的语气,肯定是很快就会好。
    对,对。伊迪尔低声呢喃着,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肯定很快就会好,很快
    他抬起手,有些想摸一摸牧川苍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唇,但是牧川的头上戴着一个有很多管子的仪器,他踌躇了片刻,最后将手搭在了牧川的手指上,轻轻握住了其中一根。
    牧野及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旁边的法奥维拉投来担忧的目光。
    牧野摇了摇头,走出殿内,沉声说道:我没事。
    太阳隐藏在云层后面,像是一个白炽灯泡,今天的温度很低,牧野穿了一件有些厚度的浅棕色外衣,袖口很宽,冷风从空隙灌进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法奥维拉握住他冰冷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好。
    他们走出宫殿,返回自己的居所,半路上,牧野忽然笑了一下,我是真的没事儿,不用担心。
    那些贵族,这次真的是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他们太想当然了。
    他的声音冰冷,还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完全不像是牧野平时在法奥维拉面前展现出来的状态,充满了十足的高高在上,以及隐含的明晃晃的恶意和嘲弄,就像是看到了一件很是搞笑滑稽的事儿。
    这时候的他,总算有了一些从末世摸爬滚打出来的气质。
    事实也的确如此,皇室掌权这么久,靠的可不是所谓的血脉高贵一说,而是实打实的权势。
    时隔数千年,皇室的权威再一次被挑衅,或许是长久的平和让这些自诩姓氏高贵的贵族们,忘了应有的本分。
    牧野肉眼可见的忙了起来,他像是一个侦探,或者审讯官,迅速浏览着低下部门呈上来的所有消息,从军队调动到官员的人际往来,再从中分辨什么是有用的,什么是没用的,轻车熟路信手拈来。
    法奥维拉也在一旁提供一些辅助,但是他对贵族间的关系并不了解,所以速度会慢上不少,但这不重要,他陪在牧野的身边,主动帮他分担一点儿工作,就已经让牧野觉得很幸福了。
    这些信息很多很乱,详细地记录了一个虫族官员每天做的所有事情,小到一次娱乐活动,比如约餐、骑马、逛俱乐部,大到举办聚会、参加议会、任职调令,恐怕让他自己说都不一定记得这么清楚。
    现在的虫族太过依赖星网,却忘了这是掌握在皇室手中的东西,忽略了自身就携带了一个「敌方」卧底。
    排查活动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牧野就已经揪出了三个可疑虫选,他安排那些专门负责这方面工作的专业人士去监视他们,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就只是监视。
    牧野接过了牧川的工作,进入上议院,和那些议员们来回扯皮,假装自己是站在他们那边,反对法案改革,革新派的提议被他通通否决,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保守派的则愈发得意起来。
    他们还要请牧野聚餐,浮夸的,谄媚的语句让牧野心里烦不胜烦,他推说要早点儿回王宫,对方就露出那种很懂的眼神,对他挤眉弄眼的,也不急于一时嘛,我那儿有几个年轻的,倔得很,肯定是殿下喜欢的类型,先看看再决定也不迟啊!
    怎么会有雄虫不喜欢放纵快活呢!
    这位议员自认为把握住了问题的关键,他觉得牧野只是在伪装形象,营销虫设而已,私底下必然花得狠,就跟他一样。
    牧野看了一眼对方手上戴着的戒指,上面刻有鹰形的花纹,是他们家族的族徽,然后对上他的视线,似笑非笑地说:科特议员还真是贴心,只不过我今天的确不太方便,下周吧,下周我再亲自去你家好好看看。
    科特议员就哈哈大笑起来,那我给您留着。
    牧野扯了扯嘴角,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回到王宫,先是去看了看两个虫崽,他们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正在那里扭来扭去,想要翻身,经常把自己扭成特别奇怪的形状,被牧野趁机拍了很多丑照,打算以后做个黑历史合集,等他们长大了当做把柄。
    大王也被他接了过来,同样安排在了王后宫内。
    它一见到他竟然不装小弟了,敢对他龇牙咧嘴,看来是几天没见,自我膨胀了。
    被牧野偷偷用异能锁住四个爪子吊在空中,打了好几下肥嘟嘟的屁股才老实下来。
    不得不说,手感真好,竟然还能拍出肉浪来,一波接一波,像是水面上的波纹一样。
    大王长得太快了,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多久就能长到一米长,等它什么时候长到三四米,就要步入成年期了。
    成年后的猫虎兽智商和七八岁的小孩儿差不多,能听懂各种指令,是很聪明的。
    牧野抱着大王好一顿揉搓,狠狠吸了一波快乐才回到属于自己的殿内。
    法奥维拉已经做好饭在等他了。
    忽然就有种从前一家之主在外打拼,老婆在家处理家务的既视感,只不过这种既视感只维持到睡前牧野被亲软了为止。
    第五天,牧野又在可疑名单上补了两个,一共五个家族,并不多,他们只是参与动手的那些,还有很多在背后鼓动的黑手,他们就像是墙角里阴暗潮湿的苔藓,或者蚂蚁,在夹缝中偷偷爬行,背地里做一些小动作。
    负责暗杀的部门叫蜂鸟,很有一些荒诞讽刺的感觉。这种长着蓝绿色羽毛的小鸟,体长只有几厘米,体重也只有几克,平时单靠吸食花蜜为生,抢蜜蜂和蝴蝶的口粮,现在又多了一份新工作处理掉那些活够了的虫族。
    被推上台面的是四个脑子不清楚的小贵族,分别是一个少将,一个下议院议员,一个教育部的副部长,一个商务部的副部长,还有一个大贵族,布卡斯侯爵,上议院成员。
    暗杀的命令被牧野下发,至于其他有所勾连的十几个贵族也统一进行了清算,收缴他们的财产,剥夺他们的封号爵位,杀掉所有嫡系成员,再将剩余的虫族发配到边缘星。
    每个贵族仔细查一下,都能查出足有一本书那么厚的违法乱纪记录史。
    监察部门带着这些罪证直接上门,不费九牛二虎之力就轻松把所有虫族全部带走清扫。
    整个过程很快,不出两天就全部结束了。
    只是可惜,还有很多藏得很深的家伙没有揪出来,一些明知道不干净,但没有丝毫把柄的虫族。
    最近几天连星网都变得严肃很多,一天跳出好几个贵族暴毙身亡或者贪污受贿、涉及走私被监察部门带走等等新闻,把某雄虫深夜激情果奔的词条都压了下去。
    当代虫族哪经历过这种场面,纷纷猜测是不是要变天了,有虫造反了,还好牧川遇刺的消息是保密状态,除了涉事虫族和保守党以外,大多数虫族都是不知情的,不然两个事情连在一起,很难不让他们浮想联翩。
    清剿行动开始的第二天,牧野照例去参加议会,将改革党所有的申请一一通过,在场没有一个虫族持反对票,包括保守党在内叫的最欢的那几个。
    他们举牌子比谁都快。
    也许是怕晚一点儿,连去世也会比谁都快吧。
    议会结束,牧野特意晃到科特议员身边,嘴角噙笑,问道:之前比较忙,抽不出空来,现在总算闲下来了,不知道今天去你那儿方不方便?
    科特议员的额角瞬间沁出一滴冷汗来,有些不自然地笑道:今天今天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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