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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他是男德班卷王(29)

      牧野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误会,咱们只是政治意见上的不同,但是不耽误私下交流感情嘛。
    他冲着对方轻轻挑了下眉尾,压低了声线说:你上次说给我留的那个
    科特议员看到牧野的表情,一下放下心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放松说道:就在霍格区那儿,我府上,伺候的好好的,还是干干净净的,就等着殿下您了。
    牧野睨他一眼,下巴微扬,那今天我就好好看看,要是不行,你可得再换一个给我。
    科特微微弯下腰板,赔笑道:要是殿下不喜欢,别说一个,十个也行阿。
    霍格区稍微偏远一些,并不在城市中心,但也是一个上层虫族才能购置房产的住宅区,牧野早就和法奥维拉打过招呼,说晚一些才能回去。
    科特议员在返程的路上愈发镇定,牧野既然已经上了他的悬浮车,有意和他拉近关系,那就是一条路上的,他又自信起来,甚至开始和牧野闲聊。
    上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殿下整天守着那个军雌,肯定憋坏了吧。他用一种过来虫的语气说道:军雌是最没意思的,话不会说,身段不软,跟个木头似的,也就体格不错,能试点儿刺激的大件,哎,真是没什么意思。
    你很懂嘛。牧野面上饶有兴趣地回道,家里也有?
    政策就是这样,没办法,非要娶个军雌回来。科特很是不满地咂咂嘴,眼珠一转,说道:我那儿还有挺多得趣儿的亚雌,都是调教好的,殿下有没有兴趣?
    不干净的我可不要。牧野笑了一声。
    瞧殿下这话说的,那些被用过的,能送到您眼前吗?科特大笑起来。
    悬浮车在夜色里行驶,终于来到了霍格区,停到一栋联排的别墅前面。
    科特先下了车,随后十分积极地走到另一边去迎接下车的牧野。
    牧野迈出车门,看似随意地环视了一圈。这里的房子之间间隔很远,都有树木作为遮挡,提供了很大的隐私空间,牧野收回视线,看向等待的科特议员,含笑说道:走,前面带路。
    他状似随口问问一般说道:这儿平时就住你一个?好艳福阿。
    科特领着牧野走进别墅,边领路边说:大多数情况就我一个,但偶尔也有几个朋友过来,您懂得。
    他意味深长地说:这儿只有最基础功能的机械仆人,非智能那种,可以尽情干自己想干的所有事情。
    殿下喜欢的那个亚雌就在楼上,平时都关在房里,殿下放心,里面的道具都是齐全的,我帮您开个门就去隔壁,不打扰您快活。
    牧野停下脚步,站在楼梯上,他一只手搭上扶手,轻轻点了两下,细小的风刃从指间射出。他唇边的笑意加深,叹息般拉长了调子,一字一句地说:那可太好了,我真怕不能尽兴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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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他话音刚落, 几道无形的风刃从他微动的指尖迸发,迅速割破了正在专心走楼梯的科特的手脚筋,科特刚要向前迈步,巨大的疼痛瞬间从四肢的神经传到大脑, 他顿时发出一阵哀嚎, 因剧烈的疼痛和无力从楼梯上摔倒, 一路滑到牧野脚边。
    眼看就要撞到他, 牧野向左边轻轻移了一步,科特就像是一个不受控制的罐子从他身旁滚了下去, 直直摔在地上,手脚折断,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扭曲着。
    他时不时抽搐一下,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血迹很快从身下蔓延开,在地面洇出一滩血泊。
    科特议员的家装修得其实很有意思, 很有中古世纪的感觉, 光滑的暗红色木纹楼梯,巨大的层层叠叠的水晶吊灯, 拱形的石筑壁炉里燃着木柴,发出噼啪的炸响,只不过这个是假的电子设备,不是真的柴火。
    壁炉前有一把扶手软椅,高背红面, 像是丝绒质感,还有烛台, 壁画, 花纹繁复的墙纸, 十分奢华。
    楼梯上铺了一层红色地毯,科特的血迹粘在上面,就像是给上面重新染了个色。
    牧野站在楼梯上环顾了一圈,啪啪鼓起掌来:品味还挺好的,你这个吊灯是哪儿买的,我也想安一个在客厅。
    他转过头望向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科特,啧了一声:这么小气?告诉我一下都不行?
    科特在台阶上滚落,由于惯性滚出去一段距离,带了一地的血,牧野小心翼翼地从上面迈过,生怕踩到上面。
    牧野慢悠悠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科特的脸因痛苦而狰狞,面上的肌肉抖动着,眼睛瞪得很大,眼球布满血丝,狠狠盯着他。
    牧野睁大双眼,用一种很惊讶的语气说:你怎么摔得这么狠阿,也太不小心了吧。
    瞧瞧,挺好的地板,都弄脏了,让机器人一会儿怎么擦。
    他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说:真是活着死了都麻烦。
    科特全身上下最有活力的就是那双眼睛,此刻正死命地盯着牧野,里面充满了扭曲的憎恨和惊恐,细微的毛细血管爆开,让他的眼睛也腥红一片。
    牧野伸出手本来想拍拍科特的脸,羞辱他一下,但是一看着这充满汗迹血迹鼻涕眼泪的一张脸,他真是下不去手,想起身踩他一脚,又觉得脏了鞋底。
    他站起身,四处看了看,在茶几上发现了一把水果刀,很是惊喜地拿了过来,用刀面代替手,重重地拍了好几下。
    那些成分复杂的液体果然粘在了刀面上,牧野很是嫌弃地提着刀柄,在特科身上找了块干净地方蹭了蹭。
    科特抽搐的幅度更大了,牙齿不断撞击,发出咯咯的声音,他费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嗓子里挤出一句:你你
    你私下贩卖奴隶的事儿暴露了。牧野勾起嘴角,你以为,我会说这个吗?
    牧野嘴角的笑意不变,瞳孔微微放大,金绿色的眼瞳里充满了恶意,他的声音放得很轻,你知道吗,我很不喜欢,很不喜欢,你谈论我的法奥维拉。
    锋利的水果刀在牧野手心转了一圈,然后被他握住直直刺向科特的嘴里,一剜一挑,科特的舌头直接被割了下来。
    新的疼痛刺激到本已麻木的科特,他拼命往后蠕动着身体,鲜血不断从他的嘴里溢出,很快就糊了满脸。
    像你这种垃圾,怎么配提他。牧野收敛笑意,看着科特像是一块烂肉一样徒劳地在原地扭动,他充满嫌恶地说:跟你说一路的话,真是恶心,回去得让法奥维拉好好安慰我一下。
    牧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真是好久没杀生了,说吧,你想要什么死法儿?
    他很有耐心地等了半分钟,地上躺着的虫一声不吭,牧野皱起眉头,忽然又想起他的舌头已经没了,哈哈笑了两声,忘记你不能说话了,哎,真是怪我。
    不然就让我试试飞刀吧,好久没扔了,也不知道准头好不好,他低下头,很是认真地说:你最好祈祷它很准,让你解脱得快一点儿。
    牧野握着刀,走到门口的位置,抬起手对准科特脑袋的方向,比划了两下后,猛地将手里的刀掷了出去,刀刃正中插到了上面,深深没入一半的长度。
    科特猛地抽动了一下,随后便一动不动了,那些嗬嗬声,哀嚎声,布料摩擦地板声,一下全都消失了,别墅瞬间归于寂静。
    牧野吹了个口哨:十分!
    他迈步去右手边的厨房,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又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衣服板挺,一丝不苟,发型没乱,浑身上下都干干净净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妥帖,没有丝毫不对,也没有任何血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管家一号按照约定好的时间过来接他,只等了五分钟,牧野就从别墅走出来,坐进悬浮车。
    走吧,回王宫。
    大约晚上十点多,牧野才返回王宫。过去的一周里,哪怕再忙,他也会赶在七点之前返回,没做完的工作带回去处理,不在外面过多停留,不将法奥维拉独自留在宫内。
    今天尽管事出有因,但晚归是事实,他瞒着法奥维拉偷偷做坏事也是事实,牧野不可避免的有些心虚起来,他在返程的路上,心里默背了好几遍清心诀,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念完果然好多了,只觉得心平气和,波澜不惊,刚刚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根本不用在意,自然也没必要心虚。
    牧野气定自若地下车,推门进殿,法奥维拉正在看星网上的新闻,见牧野回来后便放下光脑,迎了上去,自然地吻了他一下,一定累坏了吧。
    牧野眼神飘忽,刚刚还规律的心跳一下就乱了半拍,白念了一路的清心诀,刚一见面就破功。
    也也不是很辛苦,就是一个议员邀请我去他家坐坐,他家有点儿偏,路上用的时间多,一来一回就这么晚了,哈,哈哈,也没什么。我也不喜欢去,但是没办法,总得维系一下关系,他还挺热情的,嗯,话也很多,对,是这样,没什么好去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他说的越多越心慌,越心慌就说的越多,最后只好以几个断断续续的笑声做结尾,突兀又尴尬地把嘴闭上了。
    法奥维拉:??
    怎么语无伦次的。
    法奥维拉接过牧野的外套挂在衣架上,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牧野把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比猫虎兽大王的眼睛都圆,以一种十分规整的频率眨来眨去,用力凸显出自己的无辜来。
    法奥维拉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牧野越是假装无辜,愈发显得欲盖弥彰,里面大有问题。
    他狐疑地问:真的没事儿?
    牧野猛地摇了摇头,幅度之大,连脑后的两个小辫子也跟着甩来甩去,停下来的时候啪一下打到了牧野的脸上。
    这个力度,如果戴的是假发一定会被甩出去。
    牧野:头发打我。
    这就是说谎的报应吗,来得也太快了吧!
    法奥维拉没有憋住,一下笑了出来,对上牧野埋怨的眼神,连忙把嘴合上,只是还有闷闷的笑声不断从喉咙里发出。
    他眉眼弯弯,揉了揉牧野被打中的脸,好啦,我来揉揉,这头发真坏,不然把它给剪了,替你出气。
    牧野微微仰起脸,蹭上法奥维拉的手,哼哼唧唧地说:那倒也不用,我也打回它两下就算了。
    法奥维拉的手指轻柔地在牧野的面颊上打着圈,嗓音含笑,好,那今天就放它一马。
    不过得多打几下,让它涨涨记性,不敢再犯下次。
    牧野一听这话,宝贝一般护住了自己的头发,扭过身子,皱起眉头拒绝地说:那不行,打坏了怎么办。
    一串笑声又从法奥维拉的嘴里溢出,它们冲破了嘴唇的封锁,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根本拦不住,他竭力控制住自己才没笑弯了腰。
    牧野还在那里小声嘟囔,忿忿的样子:有什么好笑的,头发就是很重要阿。我要是变秃了,还能有现在的美貌了吗?这是很严肃的事情怎么还笑!
    法奥维拉本来都快平息下来的大笑又因为这句话重新有了动力,像是及时加满油的车,又嗖地蹿了出去。
    牧野:哼,你就笑吧,我去找东西吃了。
    法奥维拉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压下笑意,他笑得肚子都有点儿疼了,不能再笑了。
    好在没受这阵大笑影响的耳朵仍在认真工作,接收到牧野话里的信息,都这个时间了,怎么还要吃东西,他疑惑问道:那个议员没准备晚餐;
    牧野心里一跳,轻咳了一声,努力维持脚步镇定迈向厨房,也不回头,给法奥维拉留下一个远去的背影,尽量语气自然地说:准备了,就是不好吃,我没吃几口,所以现在又饿了。
    外面的饭哪有家里的饭好吃嘛,哈哈,是这样的。
    牧野背着身子摆了摆手,我就去找几块甜品垫垫肚子,很快的,不用管我。
    这太反常了。
    按照往常的情况,牧野肯定会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说自己没吃饱,让法奥维拉去厨房拿吃的喂他,然后再像一个跟屁虫一样全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旁边,还要一边吃一边抱怨议员家里的晚餐多么多么难吃,把每道菜挨个说上一遍,就算它们味道有还可以的,在牧野的嘴里也会变成一无是处难吃爆表。
    因为他要夸大自己遭受的事情,来让法奥维拉心疼。
    怎么能说出「不用管他」这四个字来,不符合常理,非常奇怪。
    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法奥维拉苦苦思索,难道是议员私下里对他不敬?不对,这不可能,除非这个议员疯了,不想要自己的地位,否则不会干出这种自绝后路的事儿来。
    那会不会是,给他送雌虫了?
    雄虫之间经常会产生这种赠送行为,将调教好的雌虫送出去,还能拉近关系,有些还会举办聚会,一起进行多虫活动,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雌虫玩物,甚至会转手好几个雄虫,只不过牧野一向洁身自好,并不和其他雄虫有联系,不掺和这些事儿。
    他代替牧川处理上议院的那些政务,有虫族想要讨好他是很正常的行为,哪怕牧野已经很多次表明自己的态度,不娶雌侍,不喜欢其他雌虫或者亚雌,也不会有太多的上层社会的虫族相信。
    他们对比自己只会觉得,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假的,要么就是装的。
    还有一部分相信,但是觉得牧野疯了,脑子有问题,没准还要忧虑虫星未来,把皇位交到他这种虫族的手里,真的可以吗?
    看牧野一副心慌意乱的模样,说话没有逻辑,颠三倒四的,被其他虫族送「礼」的这种可能性倒是很大。
    他不说,隐瞒起来,应该是怕自己生气。法奥维拉摇头失笑,难道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胡搅蛮缠只知道吃醋的雌虫吗?难道他对牧野一点儿信任没有吗?
    心里想着这些的法奥维拉,全然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当着歌唱家克洛宁面前宣示主权的了。
    不过想通了这一点后,再回想起牧野刚刚的一举一动,他又找出了很多论证结论的小细节。
    牧野飘忽游移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做一堆小动作、晃来晃去的手,牵强僵硬的笑容,说起话来东扯西扯,每一桩都在向他大声宣布:我有问题!
    真是不会说谎。
    法奥维拉一边在心里「挑剔点评」牧野拙劣的演技,一边又有种暖融融或者毛茸茸的感觉,像是有人往他的胸膛里扔了一个长着绒毛的小太阳,发出光和热煨暖他心窝的同时,那些细小的绒毛又让他觉得痒痒的,既不自在,又欢喜极了。
    法奥维拉往厨房走去,半路上正好看到端着好几样甜品返回的牧野,他将盘子从牧野手里拿过来,眼神里满是温柔,我来拿吧。
    牧野看到法奥维拉先是一怔,手指不自觉地在洁白的盘子边缘滑动了几下,可是还没等他说话,法奥维拉就已经把盘子拿走了。
    他急忙追了上去,我自己拿就行,这点儿小事,你雌主今天也辛苦一天了,还是先去休息吧,我吃很快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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