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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42)

      后得知太子殿下陪着许芊芊一起去时,却是沉默了。
    半晌后,喃喃道:那太子殿下在这点上对你,倒是没话说。
    许芊芊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但其是有目的,可晏呈没有,他就是单纯的想陪在许芊芊身边。
    顾老夫人是个明白人,有些话却是藏在肚子里便好,看个人的造化。
    顾老夫人轻叹声,道:顺气自然便是,有缘,怎么都不会散,没缘分,怎么都会错过。
    许芊芊思忖片刻,被顾老夫人的这句话弄得有些低落。
    心道:那她和晏呈算是有缘还是没缘呢,若是有缘,前世为何这般,可若是无缘,那为何,今生又这般纠缠。
    ......
    翌日一早,许芊芊拎着昨日特意向顾老夫人讨来的美酒,去寻毒砝给许渊把脉。
    毒砝见了酒,那本不愿多说句话的嘴,都变得能说会道。
    当手触到许渊的脉象上时,毒砝神色却是一凝,
    而后看向许芊芊,唏嘘道:你身边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中毒严重。
    许芊芊一愣,师父,你这话的意思是?
    毒砝啖笑不语,而后道:你兄长应该是被吓到气血攻心,还没回魂的时候,就被人下了毒,所以导致一直是这副状态。
    许芊芊将方才的那句话抛掷脑后,旋即,问道:师父的话...是什么意思?
    许芊芊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给许渊下毒,但,毒砝没必要拿这个说法骗她。
    许渊正拉着许芊芊的手,前两日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了一个纸鸢,后便一直念叨着缠着许芊芊要去放纸鸢。
    许芊芊轻轻颔首,复而又看向毒砝。
    你兄长的脉象看,的确是中毒,并非真的痴傻,毒砝将随身的小药箱打开,从里头拿出了一根细细的银针,而后,沉思了一会儿,又道:若是想医好你兄长的痴傻,须得先解开他的毒后,方才能根治。
    许芊芊心口一沉,喃喃道:那这个毒...能解吗?
    毒砝叹了口气,能倒是能,但是不是喝药解毒,因为你兄长的身体,连续喝了那么多年的药,身子早已经不住这般喝,只能改一个法子。试试锁梦针灸,若是这个法子都不能的话,这个毒怕是这辈子都没办法解开了。
    锁梦?许芊芊不解。
    毒砝:锁梦,就是将人引入眠,你兄长是被下了毒,但他本不是生来就痴傻,梦里应是有另外的想法,具体的,等锁了梦再告诉你。
    许芊芊看着许渊一副天真无邪,拿着纸鸢笑着的模样,心底不是滋味,但好在不是完全不能解。
    她轻轻的颔首,笑不达眼底,道:那就请师父多多费心,若是有好转,我定会重谢。
    毒砝一边看着许渊笑,一边拿了一个玉坠子在他面前晃动,而后,漫不经心的道:重谢倒是不用,晏公子说了,你的事情算在他的头上,有什么需要的,和他说一声就行。
    他说除了皇位拿不到给我,其余的都可以,毒砝看着许渊昏昏欲睡的模样,露出了笑后,微微抬眸看向许芊芊,好奇的道:晏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他真有这个本事?
    许芊芊先是一愣,后又点点头。
    晏呈的确是有这个本事。
    ......
    许渊被毒砝催眠后,毒砝便拿出了银针刺进了他的头上还有两边的太阳穴,最后在许渊的两侧放置了香炉,香炉里是使人放松心情的烟,白色的细烟在香炉里冉冉升起,整个屋内充满了香味。
    毒砝道:以后每隔两日就催眠一次,催眠的时候,你都要在。
    许芊芊应了下来。
    催眠耗时不久,一刻后,许芊芊和毒砝便同时走了出来。
    一出门,便看见了晏呈背手伫立在原地,乌发玉冠,一袭月牙白的华服衬得他清雅绝尘。
    他住在顾府,本就低头不见抬头见,许芊芊倒是不惊讶他会在这,欠身行礼道:晏公子。
    晏呈喉结滚动,视线看向她身后的屋内,淡淡道:怎么在里面这么久。
    毒砝先是看了眼晏呈,后又看了眼许芊芊,莫名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怪异的很,加上晏呈的那句话,毒砝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喝了酒后心情好,免不了开口调侃了几句,这儿的味道怎么酸酸的?
    说着,在四周闻了闻,而后靠近许芊芊嗅了嗅,摇了摇头,又靠近晏呈嗅了嗅,恍然大悟般嗷了声,道:我说怎么这么酸呢,原来是有人心里不舒服啊 ,啧啧。
    晏呈睨了一眼毒砝,后者默默的走开了。
    这个院内只剩下两个人,不远处有几个丫鬟们正在打扫,但是目光却是总忍不住往这边飘来。
    许芊芊受不住,正欲越过晏呈离开,
    谁知,她往左,他便往左,还以为是巧合的许芊芊一停,晏呈便又停了下来。
    许芊芊长呼一声,往右,他又跟着往右。
    她无奈抬眸看向晏呈,轻声道:殿下,这是作甚?
    晏呈眼眸微垂,指尖摩挲了一下,本想逗逗她,但察觉到了许芊芊有些生气后,便伸出手,装模做样的从她头上取下了一个东西而后吹了一下,道:头上有东西,替你拿掉。
    许芊芊才不信,她轻轻的瞥了一眼晏呈,侧身离开了。
    晏呈站在原地,指尖轻轻的动了动,那双薄凉的眸子里,倒是晕出了一些笑意。
    不远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几个丫鬟们顿时窃窃私语。
    太子殿下和咱们的二小姐怎么看上去怪怪的,不是说退婚了吗?
    我瞧着不像啊,怎么感觉太子殿下一看见二小姐就笑。
    这是主子们的事情,别乱说了,当心脑袋。
    聚在一处的丫鬟听见这话,顿时散去。
    ......
    夜间,晏呈为了不让顾家的人拘束,便说将晚膳送到院子里。
    许芊芊和顾家的人在一块用膳。
    晚膳后,顾家倒是迎来了一个客人。
    是秦昭,来找她的。
    顾老夫人是个明白人,她不逼迫许芊芊去选择谁,必须和谁在一块,见状,便拍了拍许芊芊的手,道:做不成夫妻,能做朋友,秦昭是个好孩子。
    许芊芊轻颔首,莞尔一笑。
    ......
    秦昭在顾府的前院的堂屋坐着,桌边放了一壶茶,他端着茶喝了一口,那双温润的眼,时不时的看向门口,心思昭然。
    许芊芊一袭淡青色的如意长裙,迎着星月踏进了堂屋。
    一进去,她便柔声唤道:秦大哥。
    秦昭将茶杯放在桌案上,站起身,那双眼里随着许芊芊的身影出现时,笑意便逐渐扩大。
    许芊芊站在他面前时,他抿了抿唇,几日未见,倒是有些生疏,听见那句她唤他的秦大哥,喊芊芊又觉得有些太过于熟捻,失了礼数。
    思索片刻,便只好道;许妹妹。
    一直站在门口的晏呈听见这两句话时,终是嗅到了毒砝今日说的酸味。
    当真是酸的不行。
    屋内的人却浑然不觉,得知秦昭是知道她下了山,便特意来找她关心她时,许芊芊心口一暖,莞尔道:多谢秦大哥的关心,芊芊无碍,倒是当时急匆匆的给秦大哥捎了一封信,平白让秦大哥多了份事,是我思虑不周。
    哪的话,秦昭微笑道:我很开心你那日捎了信给我,我从未觉得妹妹的事情是困扰。
    许芊芊哪里不知秦昭的话,但她就听浅面的那层意思就行,她也不敢去往深了听。
    秦昭也点到为止,不再说这些,有些心意,告诉了就行,无需当即给出回答。
    须臾后,许芊芊送秦昭出府,回返的时候,在拐角处便撞上了一堵结实有力的胸膛。
    许芊芊的鼻子翘而高,这一撞,倒是额头和鼻子先受了伤,她忍着鼻子的酸涩,抬头望去,之间月光下,晏呈的脸色不悦,身上沉木香和药香交织在一起,充斥在她鼻息间,让她的鼻子更加酸涩。
    许芊芊玉指揉了揉鼻子,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因为疼痛盛满了雾气。
    她娇嗔,有些生气的道:殿下!
    她在怪他突然的出现,撞到了她。
    晏呈立在一轮弯月前,那心口的醋直直的网上涌,刺到了喉口间,烦得很。
    晏呈略带怒气、声线压低,不满的道:叫他就叫哥哥,叫我就叫殿下,是吧?
    真有你的。
    许芊芊万万没想到,晏呈会说出这番话。
    她懵懵的啊了声,后知后觉的眨巴了几下眼,正欲说话,一股液体便从鼻子深处往下蔓延。
    在晏呈从怒气到微愣再到惊讶的神色下,她下意识的伸出玉指,摸了摸自己的人中,低头一看,指腹上,满是鲜血。
    她撞到流鼻血了。
    作者有话说:
    前三十红包
    明天六点
    晏呈:叫他就叫哥哥,叫我就叫殿下是吧!
    第五十章
    月光温柔缠绵, 温暖的光圈洒下来,毛茸茸的光圈镀在许芊芊和晏呈的身上。
    许芊芊捂着自己的鼻骨, 另只手上还沾了鲜血。
    那双桃花眼, 满是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撞晏呈撞出鼻血来了。
    血的味道很腥, 充斥在两人的呼吸间。
    晏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心底本对她的那些气还有酸, 在看见她的鼻血的那一瞬, 瞬间便消失了, 情急之下,他立刻抓着许芊芊的肩膀,另一只手抬起许芊芊尖细的下巴。
    抬头让血回流, 跟着我, 晏呈说着,拉着许芊芊走了几步后,发觉太慢了,于是便转身,一把将许芊芊拦腰抱起。
    殿下!许芊芊鼻子流血都还顾及自己的脸面,略带怒气的嗓音响起, 但因为鼻子的原因,说话也瓮声瓮气的。
    所以, 听起来不想是生气, 倒像是撒娇。
    晏呈眉头一蹙,目光一沉, 不容人拒绝和商量的语气响起, 别再和我闹。
    天知道他的心口多疼。
    见过他冷漠的样子、也见过他情浓时热烈的样子、但鲜少见他此时此刻憋着一股气, 不怒自威,宛如阴府的使者般,瘆人的样子。
    许芊芊像是个刚出丛林的小白兔似的,被大狼吓得脖子一缩,白生生的小脸扭开,倒是不去看他了。
    怕是怕,但那身傲骨还是在的。
    晏呈就抱着许芊芊,在顾府的前院里招摇过市,顾府内院大,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盏琉璃纱灯,数百盏灯交相辉映下,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晚间当差的小厮和丫鬟们,手提着橙色的灯笼,见到这一幕,站在原地愣住走不动。
    天爷!太子殿下大晚上的,居然抱着他们的二小姐。
    且不说,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抱在一处如何,就单拿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退婚一事来说,两人也不该有牵扯!
    但顾府的下人们,虽说吃惊,该有的自觉还是有,该说该看,不该说的不该看的,做好自个儿便是。
    下人们垂下眼眸,继续巡视。
    ......
    晏呈不过才住两日,但是对顾府却很熟悉。
    晏呈踏着星月,怀中揽着许芊芊,准确无误的进了毒砝的院子。
    一进去,便看见毒砝正在喝酒,屋内的酒气冲天,倒不难闻,轻轻的嗅了嗅,还有些淡淡的酒香气。
    刘安怡本坐在毒砝身侧的书案上,手中执着狼毫,正烦躁的背着毒砝写下来的解各种毒的药方。
    听见脚步声后,立刻抬起头,当看见晏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添了几丝焦急时,不免多了好奇,再顺着视线往下看去,当看见他怀中正仰着头的柔弱美女子时,那双眼多了恍然大悟。
    敢情是心上人受伤了,才着急的。
    刘安怡定睛一看,只见许芊芊那张白生生的小脸上染着的几丝血,有些惊讶的道:天,谁干的!
    许芊芊窝在晏呈的怀里,瓷白的鹅蛋脸上,满是委屈,那双眼腹诽道:除了抱着我的这位还有谁?
    晏呈垂眸看了眼怀中人,见她一副委屈又气愤的样子,心底不免轻呼一声。
    再细细看去,血倒是止住了,但他也不放心,看向毒砝,而后又对着刘安怡道:刘小姐,劳烦了。
    话落。
    在晏呈怀中的许芊芊指尖一顿,美眸微颤。
    毒砝也在,但是晏呈却让刘安怡来。
    这不像晏呈的做法。
    许芊芊觉得自个儿应是磕鼻子顺带磕坏了脑子,脑中居然开始回忆起前世,他初带刘安怡回东宫的画面。
    那是一日冬夜,下了好大好大的雪,雪花成片的掉落,落在了整个墙苑。
    一更天的时候,有宫人来传,晏呈回来了。
    那时候,是她与他成婚的第一月,他出了一趟外,足足去了半个月,许芊芊万分想念,听见宫人来报的消息,她那钻进了被窝便懒得再起来的性子,居然在冬日里,毫无迟疑的掀开了被子,趿了个鞋子,便往殿外走去。
    她甚至没有披一件大氅,只简单的披了一件外衫,便冲了出去。
    那白生生的脸上,红润的朱唇应是被冻得发紫,但她脸上的笑意却愈发的深。
    许芊芊满心欢喜的跑向东宫的门口,谁知,却看见满脸倦容的晏呈带着一个娇弱的女子一道出现。
    见许芊芊了后,他先是一愣,而后眉心一蹙,呵斥她穿的少,再后,便是侧身,让一袭白衣,头上还带着一只白色珠花,双目低哀的刘安怡站在许芊芊的面前,道:恰好你来了,孤便不用再跑一趟,这是刘氏,孤打算纳她为妾,你明儿后,单独拨个殿给她住。
    许芊芊愣在原地,许久不能回神。
    须臾后,许芊芊听见晏呈对着刘安怡道:今夜,你先宿在孤的侧殿。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晏呈的侧殿啊,除非是他非常信任的人方才能进去,可他却直接让刘安怡进去了。
    后来许芊芊回到了岁阖殿,便躺在了床榻上,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可浑身再冷,都冷不过他对她的做法。
    许芊芊原是以为那日晏呈不会来岁阖殿,毕竟带了一个妾室,谁还有心思在她的身上,谁知,他却赶在她睡过去的前一息到了殿内,钻进了她的榻上,抱着她的腰,不由分说的堵住了她的檀口,沉声道:别想些有的没的。
    那夜很折腾,小别胜新婚。
    他们半月未见,男人像是将思念化作了行动,让她第二日直接睡到了午时二刻。
    可被伤了的心,哪里是他说一句似有若无的解释,便能完好无损的继续爱他,她的心,是从那时开始响起了裂缝碎裂的声音,当她回头看去,原来那颗初响起裂缝的心,早已在她不曾回头,一心飞蛾扑火的时候,被伤的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所以,再来一次。
    因为她的缘故,让他们早些时间相见。
    他也会在人群中、在她的面前,分一点他的眼神,心思,给她。
    许芊芊的心里不经有些自嘲的笑了,倏地,又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去相信他的话,前世发生的事情,小的改变会有,但人的性子却不会变,她虽然不知道晏呈与刘安怡之间到底是何种情绪,但,至少,这种情绪,在这一世,应也是存在。
    刘安怡在他,如非爱情,那么也有一定的地位。
    她垂下眼眸,任由刘安怡替她慢慢的擦拭鼻子。
    但也是觉得奇怪。
    前世的时候,见刘安怡好几次,每次都是一副悲戚,眼底似有千千结的模样,可现在的刘安怡,眼底眉梢都是带着笑。
    她的余光看见了毒砝。
    只见他表面上是拿着酒,但那双眼却还是紧紧的盯着刘安怡,见她替自己处理鼻子,步步都完美无瑕时,眼底多了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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