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第一版主小说网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52)

      沈绰才收回目光,冲屋里的柚柚勾了勾手,笑道:出来吧, 我们开始干活了。
    柚柚甜甜一笑:好喔
    随后跟着沈绰去了厨房,看他揭开案板上的遮碗布,下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材。
    他有些好奇地问:小爹爹, 我们要做什么好吃的给阿爹呢?
    今天是他生辰嘛, 我们就给他做一个蒸蛋糕好了。沈绰取来平日盛米汤的大钵,倒入低筋面粉开始过筛。
    柚柚更觉神奇地望着他:蛋糕?
    嗯。你先去鸡窝给我捡几个鸡蛋吧。
    沈绰点点头, 开始吩咐他跑腿。
    柚柚乐意至极, 开心笑道:好呀。小爹爹等一下, 我马上就回来。
    沈绰趁此空隙, 又翻出昨日悄悄藏在碗柜里的牛奶和黄油等材料,备用一旁。
    锅中还有热水,烫着做蛋糕的模具,沈绰用筷子把它们捞起来,挂着滴干水。
    不一会儿,柚柚捧着好几颗鸡蛋匆匆小跑回厨房,小心翼翼给沈绰放在案板上。
    小爹爹,鸡蛋捡来了。
    沈绰点点头,单手打了两个鸡蛋在钵里,又把碗中的牛奶倒入里面,开始疯狂搅拌。
    柚柚看呆了,整个人围着他转,边转边打量:原来蛋糕是这样做的呀。
    哈哈,这是在做蛋糕坯,等下上锅蒸好了,还要给它「上色」那些呢。
    沈绰耐心回答他的问题。
    柚柚点点头:那小爹爹还要我做什么呢?
    沈绰想了想:去院子外摘几朵花吧,插在瓶子里,布置一下家里的桌子。
    嗯。我去。柚柚拔腿就跑。
    沈绰把面糊倒入模具中,揭开锅盖,放下蒸格,开始烧大火蒸糕。
    等到黄昏时分,蛋糕坯冷却好了。
    沈绰在把它取出,放在圆形的转盘上,准备涂奶油,画花边。
    虽然是新手,但慢慢倒腾下来,还是有了蛋糕的模样。
    奶油铺好了之后,沈绰把白瓷碗里切好的水果粒,一点一点摆在花边周围,在洒上一点白巧克力羽毛碎,把不平的塌陷地方给遮掩住了。
    最后用红色的果酱在中心写下北狗的名字,和生日快乐几个字,堪堪填满蛋糕的面积。
    沈绰打量半晌,又觉得还差些什么,便在空白处画了三个火柴人,手拉手,站在太阳下的草屋外面,愉快地过日子,角落里一猫一狗正在他们身边追逐打闹。
    画完之后,他觉得这才算完美了。
    将蛋糕小心翼翼藏在碗柜里,沈绰把不要的厨余垃圾收拾好,扔进灶火里烧了。
    往门外瞧了眼天色,北狗应该也快回来了。
    他提醒柚柚把蜡烛准备好,再给他老爹打好酒,准备迎接寿星,然后又去做晚饭了。
    半路上,北狗托着一车煤炭,悠哉游哉返乡,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怪道:哎呀,莫非今天有人要请我吃饭?
    板栗吐了吐嘴,仿佛在嘲笑他想太多了。
    北狗笑道:好马儿,想吃草,就快快跑。
    板栗听了这话,无奈地甩了甩头,哒哒又跑起来了。
    临近村口,北狗遥望老家的烟囱,没有看到炊烟,还有些纳闷。
    想着说,往日这个时候,沈绰不都在做饭嘛?今天怎么没看得烟飘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村口聚集了好些村民,一行人在他身畔吵得不可开交。
    北狗下马去观热闹。
    听了一遭,才搞清楚事情原委:是一个外来贩子,来村里采购粮食,和村民商量好了价格,却又在村民拉来粮食的时候,在秤上做了手脚,被发现了,在这里狡辩吵架。
    北狗心觉这种人无聊又小气,懒得看了,就继续往家走。
    岂料一声尖叫,那些贩子争论不过,开始殴打卖货的村民。
    周围看戏的都是些妇人家,看到贩子带刀,都不敢上去劝架了。
    北狗人都看傻了,这些贩子咋这么大胆,怕不是混黑市的,强买不成还敢打人?
    欸,那个,沈绰家的,你去帮忙劝劝架呀。一妇人认出他的面目,一个劲儿把他推到前面。
    北狗皱眉,把缰绳递给她:那你给我牵着马。
    少多管闲事,不让连你也砍。那刀疤脸一看就不像贩子,大声喝斥北狗。
    北狗垂眸,挠挠脖子,径直走向那个被砍伤的村民。
    几个人惊呆了,以为他想逞英雄,就一起举刀杀去。
    北狗真的生气了,一脚踹飞一个,半空接过他掉落的刀,反手划过刀疤贩子的脸,让他又添了一道疤。
    其他贩子瞧老大满脸血,给吓哆嗦了,嗷嗷叫:杀人啦,杀人啦
    一溜烟跑没影了。
    北狗丢下刀,掏掏耳朵:一群龟儿子。
    众人涌上来感谢他。
    真厉害啊,北狗兄弟。
    就是,人家北狗以前就帮我们打跑过土匪呢。
    兄弟,刚刚谢谢帮我老汉的忙嘞,走走,去我家吃顿饭,我全家可得好好谢谢你啊。
    受害老头的儿子匆匆赶来,一听说北狗打走了强盗贩子,可松了口气,拉着北狗让他去家里感谢。
    北狗困惑地甩开他的手,摇摇头:不要。
    那人又热情道:走嘛走嘛,别客气,我们请你喝酒!
    北狗歪头想了想:可恶,有酒欸
    但他坚定地摇头,牵过自己的马儿,往家走:不了,我夫郎还在家等我吃饭呢,我回家喝。
    众人原地愣住。
    这么半路一折腾,回到家天都黑了。
    北狗牵马回到院子里,吆喝喊道:小绰,我回来咯。
    岂料家里一点灯火都没有,安静得奇怪。
    北狗拴好马儿,有些诧异:嗯?不会睡下了吧?
    他有些失望地跑去厨房找吃的,自言自语道:应该有给我留饭吧。
    埋伏在屋里的沈绰气急败坏:这个笨蛋,不知道先回正屋里来啊!
    北狗揭开锅盖,锅里啥也没有,他有些生气了:啊?怎么这样呀?
    他郁闷地准备生火,自己煮点菜叶吃。
    又想起前几天挖了红薯,还在屋里的箩篼里,可以去捡两个过来烤着吃。
    北狗想罢,兴冲冲跑回屋里。
    一推开门,就听见「砰」的一声。
    黑暗里洒落一片彩色纸碎,落在他的头上。
    北狗还没回神,沈绰捧着点燃蜡烛的蛋糕,从柚柚的房间里慢慢出来。
    一边走,一边唱着生日歌。
    柚柚五音不全地学了一下午,现在才跟着沈绰附和了几句:祝你生日快乐,快乐
    北狗怔怔站在门口,彻底高兴傻了。
    蛋糕上的光照亮了他的脸,暖暖的浮现在心里。
    沈绰和柚柚齐齐笑道:生辰快乐,北狗(阿爹)。
    北狗被这惊喜整的手足无措,一时就顾着傻笑,也不晓得说些什么。
    沈绰提醒他:许个愿望,吹蜡烛吧。
    北狗照做,闭上眼睛悄悄许愿,而后一口吹灭蜡烛。
    柚柚适时掌了灯,屋里一片通明。
    北狗看清了这家里的一切,尤其是那一桌好菜,让他感动地抿了抿唇。
    笨嘴拙舌道:这,这些都是你们弄的?
    沈绰皱眉看他:不然呢?
    北狗摇摇头:没有,我,我就是感觉好,好幸福啊。
    沈绰扑哧一笑,把蛋糕放在桌子中央,准备开切。
    现在开始切蛋糕咯。
    北狗坐下,默默地看他切:原来这叫蛋糕。
    柚柚早就馋坏了,直直盯着沈绰的动作。
    呐,第一块最大的给我们的寿星吃。
    北狗接过,举起筷子,蜻蜓点水地细细品尝。
    柚柚则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激动得手舞足蹈:好吃,好吃。我还要一块。
    沈绰又给他切。
    北狗也不矜持了,三两口解决完碗里的,又向他递去:我也还要。
    沈绰打趣他:嗯?你不喝酒啦?
    先吃点这个垫垫肚子,再慢慢喝。北狗边吃边道。
    柚柚吃了两块蛋糕就饱了,下了桌就去洗漱回房了。
    北狗还在不紧不慢地斟酒,沈绰正打算夹菜吃,他却把酒碗递了过来。
    嗯?喝一杯不?
    沈绰迟疑地思考了一下,接过酒碗,想尝尝他的酒到底有啥好喝的。
    看在你今天寿星的份上,勉强跟你干一个。来,碰杯。
    北狗高兴坏了,连忙举起酒碗迎了上去:来来,干了干了。
    沈绰自信地想:好歹当初在酒局上,自己也是个挡酒的常客。喝完这一小碗肯定不成问题。
    他便爽快地饮完了粗粮酒。
    北狗也吨吨吨喝完了,倒扣碗底给他看。
    沈绰切了一声,开始吃菜。
    北狗酝酿一会儿,伸了个懒腰,又开始倒酒,并问他:还来不?我给你倒。
    沈绰摇摇头,挑眉道:啧,别跟我比酒,我怕你输哭嗝。
    北狗愣了一下,乍然一看,才小半会儿功夫,沈绰的脸颊上已经红扑扑一片,如此不胜酒力,还敢跟他胡乱吹牛呢。
    他不拆穿,就笑道:真的嘛?你喝酒有那么厉害?
    沈绰晕乎乎地笑:那当然,我,我以前能喝一斤白的欸,为啥我觉得头有点晕呢?
    他说着说着,也感觉自己反应不对了。
    趁理智消失前,沈绰仔细想了一圈,才恍然大悟:原主不会是个一杯倒吧?
    再看北狗的眼神,一脸谑笑,估计也以为他在吹嘘酒量。
    你,你笑
    沈绰摇摇晃晃站起来,指着北狗,想说什么没说完,却站不住地扶着桌子。
    北狗立马紧张地上前半扶着他,笑得十分猖狂:哈哈哈你可真不禁醉。
    沈绰眯了眯眼,神志不清地拍了怕他的脸,笑说:我,我酒量超好嘞!
    欸,算了,我扶你去床上睡了吧。
    北狗瞧他这架势,也不像是装的,想着沈绰定然是罕见的一杯倒。喝完那么大一碗酒真是难为他了。
    北狗将沈绰脱鞋脱衣,轻放回床上躺着,俯身的时候,闻到他之前沐浴后没有散尽的淡淡皂角香。
    有些痴然地停靠他脑袋旁边,却听沈绰含糊不清地说着:唔,酒,酒
    北狗直起腰,抱手俯视他,笑问:还喝呢?就你那点量,还不够人家洒了的。
    我能喝,我还能喝
    北狗摇摇头,不听他说醉话了,准备出去继续喝自己的生日酒。
    沈绰不说话了,嘟哝着翻身抱着棉被说:唔,北狗,不要走嘛。
    嗯哼?干嘛?北狗顿足,侧身问他。
    沈绰说:有点冷。
    北狗信以为真,回去给他盖棉被:哎呀,一会儿嫌热,一会儿说冷的。你真难将就!
    哼哼嘻嘻,不要挠痒痒嘛。
    沈绰发笑,北狗粗手粗脚,又摸到他的小肋骨了,痒兮兮的。
    北狗怔了一下,想着这家伙喝醉了,收拾下他,明天估计也想不起来。
    他坏道:就挠,就挠。谁叫你之前把我踹下床的?嗯?
    不是故意的呀。沈绰醉萌萌道,捏着两个空心小拳头放到眼睛上瞪他。
    北狗哼道:切,你现在卖萌有什么用?平时不是很嫌弃我的嘛?还说我是笨狗
    沈绰愣了一下,傲娇道:本来就是。
    你哼,那好,笨狗走了。北狗小气地说。
    沈绰委屈地抓住他的大掌:别走,别走,我不要洪水把你冲走。
    没呢没呢,没冲走。
    听他这么说,北狗心头扎了一根小刺似的微疼,又轻声哄道。
    那你上床来睡觉吧。沈绰又说。
    北狗开心地问他:睡觉?你喊我的嘛?
    沈绰害羞地翻进被子里,不回答了。
    北狗心想今晚一定是沈绰留给他最后的惊喜,所以之前才不让他开荤的。
    想罢,心里有些兴奋,北狗赶紧脱了上衣,着急地说:夫郎,你,你等我一下。
    沈绰眯着眼,看见他在床头猴急难耐的样子,有些困惑问:北狗,你在脱衣服呀,为啥呢?
    北狗憨笑道:我,我去冲澡,马上就回来,夫郎你一定不要后悔呀!等我。
    沈绰朦胧望了他一眼,虽然有点清醒意识,但不多,思考也变得迟缓。
    他当真乖乖地窝在床角等着。
    北狗急匆匆回来,一个后踢,使劲关死了门,心里乐开了花。
    你回来啦?要干嘛呀?沈绰醉醺醺地问。
    北狗挨着床坐下,不好意思道:和夫郎一起睡觉啊。
    睡觉?你困了嘛?沈绰问。
    北狗愣了一下:没呢。不是那个觉。
    可郎中说你要多休息呢,这样脑袋的伤才好得快些。沈绰认真说。
    北狗有点怀疑沈绰在整他,有些试探地问:啊对对,那夫郎给不给我睡呢?说不定睡一下,我就想起来了呢。
    啊!可以嘛?这样你就恢复记忆了嘛?沈绰惊讶地问。
    北狗蓦地又释然了,他想这小兔叽还挺会调情呢。
    又配合地点点头说:嗯,有可能。不过还要看绰绰你怎么办咯。
    我?我要怎么做呢?沈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问。
    北狗看得心头热血翻涌,有些紧张地说:你,你要听夫君的话,不能再说我是笨狗,也不能再把我踢下床,好不好?
    好呀,笨狗。沈绰笑嘻嘻回答。
    北狗咬咬牙,逮住他的胳膊,按在床头,附耳问道:那夫郎你给笨狗下崽子好不好?
    崽子?嘻嘻沈绰笑得更欢了。
    北狗纳闷:笑什么?
    沈绰一本正经地说醉话:可你是北狗欸,那是不是就有狗崽子呀?
    老子北狗语塞,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腕,哼道:好,狗崽子也要你生。
    唔?才不要。沈绰轻微挣扎。
    北狗有些失落地扁扁嘴:怎么的呢?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了嘛,干嘛又反悔啦?
    北狗叹气,放开他,有些郁闷道:小骗子!老子走了。
    呜不许走!我,我听你的嘛。沈绰醉意朦胧地抓回他。
    北狗窃喜:真的?
    嗯嗯。但是你要快点好起来哦。沈绰糊里糊涂地说,前因不搭后果。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