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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53)

      北狗哪管这些,想着好不容易当回寿星,这样投怀送抱的生日礼物不能不要。
    好嘞,我这就上床。
    沈绰放松地躺在床的里侧,乖乖地笑:小绰准备好啦。
    北狗看他小小一只,像只醉鹌鹑,心都要萌化了,语气轻柔地说:小骗子,明天早上不可以反悔哦。
    好沈绰傻乎乎地保证。
    那北狗再也忍不了了,喉结上下滚动一圈,眼神如晦,压着沈绰的肩膀,轻声命令道,先把腿张开。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这几天更新有点晚。
    大概下章就能吃点好的了,哈哈。
    第73章 脐橙
    清秋风露重, 屋内灯昏帘影暗。
    微微的酒气,氤氲之后,散得干净。
    北狗轻轻拨开他的衣物, 再三询问, 小心翼翼。
    沈绰半是清醒, 半是醉意地点头,他懒得思考, 嗯了一声, 满含半推半就的意味。
    酝酿了一小会儿后,沈绰热得像一只水淋淋的山桃, 不知不觉勾搭住北狗的脖子,迷蒙地微笑。
    北狗被他撩得面红耳赤,心口滚烫, 捉了他不安分的小手, 紧紧握住,以表安抚。
    沈绰顶着绯红的脸颊,偏头想要看他。
    啊!却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炽热,直接酒醒了大半。
    但为时已晚, 木已成舟。
    他开始抖,又哭又抖。
    不可置信地去抓小腰上的那双粗糙而炙热的大手,呜咽叫唤:北, 北狗, 你干嘛啊啊啊,呜呜, 怎么可以欺负我
    北狗委屈地皱眉, 心里晕乎乎的:不是, 他明明说好了的呀, 都准备那么充分了。
    他有些不甘心假装没听见,舒服得哼哼。
    借着酒意,沈绰虽然也有些意乱情迷,但一低头看见二人那明显的体型差,肤色差,整个人又羞又怕,下意识开始轻微挣扎,胡言乱语:停,停下我,我想吐欸。
    北狗咬咬后槽牙,硬生生给他缓冲下来。
    沈绰撇撇嘴,想起刚刚说得醉话,羞得捂脸,诺诺地反悔:那你退出去一点呀,我,我真的难受
    北狗哪里肯呐,就将他换了个位置,把人反抱在怀里,硬实滚烫的腹肌紧贴着他柔美光滑的背面,慢慢厮磨,像哄孩子一样哄了两下:好过了没?
    沈绰直接头昏脑胀,感觉自己得了胃穿孔。
    含着泪,直摆头:不,不行,撑不住了。呜呜,就是你的错,干嘛,干嘛要长得这么
    他最终还是羞于唇齿,没能说出来,只隐晦地向下瞥了一眼,又立马用手捂住眼睛,怕长针眼。
    北狗也很无奈,天生悍物,又不是他能左右的。
    沈绰确实是过于小巧了些,缩着脑袋,就成了鹌鹑。
    活像一只白嫩鲜艳的青蛙挂在了壮硕笨拙的河马身上,尺寸明显不匹配。
    难怪夫郎要吃些苦头。
    北狗倒也心疼他这副惨兮兮的可怜样。
    耐着性子缓缓逗他,等小夫郎喘口气。
    哪知,沈绰缓了半晌,伸手好奇往下推了一下,就吓坏了,小脸惨白,抽噎得更厉害了。
    哇啊啊,怎么这样啊,我怕,我怕,呜呜,北狗,夫君,放过我吧
    啧,娇气。北狗真是忍无可忍,知道他喜欢得寸进尺,愚弄自己。
    也不惯着了,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沈绰哪受得了,哭得更凶了:啊不来了,不来了呜呜换一下嘛,北狗呜呜
    北狗听了,也想看看夫郎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就直接将人翻转回来抱在怀里。
    沈绰被搞得哇哇乱叫,差点破音:啊呜!你,你怎么这样啊
    北狗又心软了,也不敢动他了,尺寸不对,他怎么将就都要把人弄哭。
    他心累到干脆躺平,倒在床上佯装疲惫闭眼。任那小哭包坐着。
    两人分明还距离亲近,但沈绰渐渐感受到他的风平浪静,情绪也跟着稳定下来。
    他揉了揉眼睛,也不敢乱动,看见北狗躺在那里纹丝不动,像是被他的哭闹折腾到放弃了。
    沈绰抿了抿红艳的唇,哑着嗓子,有些不安地喊了一声:北狗
    那声音又软又甜,像化开的蜜儿流进了耳朵。
    哼。北狗只轻轻眯开了一只眼睛,不爽地瞥了他一眼。
    沈绰咬咬唇,心想自己确实有些扫兴。而且都答应人家了,还在中途的兴头上反悔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沈绰想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分开比较好。
    他就缓缓抬动双腿,想要离开。发颤的小腹却让他不能得偿所愿,整个人又无力地滑到了底,甚至更进了一头,整个人止不住地发抖一阵。
    北狗都被他压出了一声闷哼。
    沈绰委屈地看着他,白嫩的小手撑在男人坚硬的腹肌上,开始无助地挠挠,企图让男人明白他的意思,想想办法。
    他什么经验都没有嘛,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他啊?
    北狗,算,算了嘛小夫郎顶着红红的眼,可怜兮兮地求他。
    失忆的北狗早已是脱缰的野马,哪有曾经那般委曲求全。
    只懒懒睁开了眼,不满地看着他,嗯哼一声,挑眉道:怎么算了?我又没怎么样你了呀。
    你!可是你的,你的还,还很呜,你就是欺负人嘛!
    沈绰话没说完,亦或说不出口的停顿间,明显感受到男人很受用他的话,在得寸进尺,他哇的一下又崩溃哭叫出来。
    北狗舔了舔唇,小心翼翼怼了两下,小夫郎立马苦皱着眉,低吟出声。
    呃
    呼,自己做决定吧。我认了。北狗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憋得快要爆炸。
    沈绰扁扁嘴,知道自己不把他哄高兴了,今晚肯定下不了腰。
    自己来总比被人拿捏的好。
    小可怜只好缓缓操作起来,生涩却认真。
    任谁见了都恨不得让他大起大落几百个回合。
    但北狗忍着,先让这小家伙自己适应适应,刚刚就是太猴急了,吓到他了。
    现在慢慢来,应该会好很多了。
    头昏神乱的沈绰迷惘在不知是愉还是痛的迷境里,胡乱扑腾。
    意识轻轻飘走,他隐隐感觉不对劲了。这时,北狗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有些犹豫地帮他提起,又缓缓放下。
    一小会儿后,沈绰浑身发烫变僵,呜咽着勾紧了北狗的脖子,两人愣了一下,眯上眼,皆神游天外了。
    不知过了多久。
    沈绰隐约感受到他身上陌生的身体特征有了一丝迷惘的反应。
    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尔后开始微微地颤,他慌不择口地求道:嗯,别,别弄了,北狗
    嗯北狗没理他,胡言乱语搭话,乖,乖呀,以后鸡腿都留给你吃了。
    嗯不,不要这样,好像会,会怀啊!沈绰终于清楚了那是一种什么本能,但北狗已经付诸行动了。
    沈绰闭上眼睛,脑海一片空白,昏了过去。
    北狗兴起地咬住他的后脖子,像狼狗一样宣誓主权。
    第74章 冬至
    自北狗生辰那夜过后, 沈绰在床上躺了一天,才想下床去。
    期间北狗为他打热水,送早饭, 嘘寒问暖, 好不殷勤。
    沈绰虽然娇气, 但还不至于生他的气。只是一夜肌肤相亲后,莫名觉得不好意思, 听见门外脚步声临近了, 他就一骨碌滑到被子里躲起来。
    北狗围着床边转,怎么喊他都不应声, 愣愣地站了一会儿,才挠挠头,有些灰心地出门了。
    沈绰听见动静, 以为他走了, 把头伸出来查看。北狗却突然从门帘后翻身出来,吓了他一跳。
    呀,我就说嘛,你肯定没睡了。他道。
    沈绰给他个白眼, 索性也不躲了,红着脸哼道:要你管!
    北狗兴冲冲跑到床边,满眼爱意地看着他, 也不顶嘴了:小绰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哼。沈绰锤他一小拳头, 矜傲地说,少来, 昨天是你生辰, 才给你好果子吃的。
    北狗浑然未听他在说什么, 一直愣愣地盯着他的小肚子看。
    沈绰打量他两眼, 后知后觉,气鼓鼓地捂住小腹:看什么呢?
    北狗憨头憨脑地笑:夫郎要给我生崽崽!
    沈绰无语地戳他的心口,否认道,才不给你生狗子呢。
    不是狗崽崽!北狗气恼地反驳。
    沈绰毫不怕他,就笑:略略略。
    北狗明白过来他在开玩笑,也跟着傻笑。
    秋天过去了。
    水暖村的气候一下就冷了起来。
    沈绰掏出压箱底的冬衣,趁着某日的阳光充足,给全部洗了晒着。
    不赶集摆摊的时候,沈绰在家做泡菜,做萝卜干等比较容易储存的菜粮。
    北狗比往日更勤快了些,白天带着阿黄去山上打猎,或者下地干活儿。
    晚上回来就扭扭捏捏,缠着沈绰要开荤。
    一般吃了晚饭没多久,他就会把柚柚打发去洗漱,早早撵进房间里睡觉,怕他不小心跑来打扰自己办正事。
    这样美好的日子,眨眼就到了冬至。
    水暖村的习俗,冬至要吃羊肉炖萝卜汤,暖身子。
    当天早晨沈绰去地里拔了一些新鲜萝卜,又准备了一些干货,带着柚柚,一起回了趟村长家,给他们送点新粮和蔬菜。
    正好赶上大姐家杀羊卖,沈绰帮着她和买主劝架,最终卖剩了半只,留着自家吃。
    在家坐了一会儿,聊了点家常,沈绰想了想家里还有北狗,就准备回去做晚饭了。
    热情的大姐把一大只羊腿送了个他,老村长也听说了之前北狗受伤的事,偷偷塞了点存钱给他,生怕沈绰多吃了苦。
    回到家,他才发现老村长的好心,有些苦恼。
    之前给老家人送藕粉,送点其他的也是这样加倍热情,搞得沈绰都有些不敢回去了。
    新鲜的羊腿,一顿是吃不完的。这几天气温低,保存好的话,可以放小半月。
    沈绰削下瘦肉多的一坨,切成薄片,丢进锅中煮去血沫,再捞起来放凉。
    再将剔完肉的骨头用来炖汤,白萝卜切块放一边备用。
    温暖的屋子里,北狗照他说的方法做,下午的时候用木头做了一个镂空的隔热架子。
    他把那玩意儿提进屋里,放在地上,将烧着的火炉架上去,再把一口大砂锅放在上面,等着沈绰的羊肉汤好了,倒在里面继续小火烧着,一家子边煮边吃,蛮有氛围的。
    没一会儿,沈绰端着一大锅汤过来,北狗连忙接过,哗哗倒进砂锅里,盖上盖子保留鲜味热气。
    柚柚随后端来碗筷,沈绰将一筲箕白萝卜块放在旁边,想等汤开了,再煮进去。
    外面夜色很深,傍晚时的淋漓下雨,逐渐越下越大。
    寒风吹得院子里的阿黄瑟瑟发抖,湿漉漉的它赶忙溜进虚掩的门扉里,趴在火炉边取暖。
    小灰饿得喵喵叫,长尾巴在北狗的下巴上扫来扫去,脑袋蹭他的手肘,乞讨一点肉吃。
    北狗狡猾地夹了一块萝卜给它。
    小灰嗅了嗅,无语地走开了。
    冬天吃羊肉很是补人。
    但膻味太重,南方人喜欢用味道更重的蘸料蘸着薄薄的羊肉片吃。
    蘸料的配方也很简单,一般是剁碎的小米椒打底,少许花椒粉,一点葱花香菜铺面,再来一块腐乳补充盐味,吃的时候,用勺子掺上一口滚烫的热汤,将这些拌料拌匀,即可食用了。
    羊肉片和老姜葱蒜那些煮过之后,膻味其实已经小了很多,再蘸上这一口鲜椒辣味的蘸水,吃着就没什么味道了。
    但这种吃法很热,一点辣味的加成,就会让人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暖和不少。
    一家人围着火炉,在冬至这天,喝着热气腾腾的羊肉汤,是对熬过即将到来的寒冬最朴实的心态。
    深夜。
    收拾妥帖,回房睡觉的北狗,慢悠悠捞开门帘,正巧撞见沈绰在理床被。
    他上去帮忙,时不时偷看夫郎几眼,瞳仁的小火苗蹭蹭地烧。
    沈绰没注意他,理好被子,蹬掉鞋子就跪在床上去了。
    北狗也急切地脱去外衣,上了床去。
    冬天的被子一开始是冰凉的。
    沈绰畏寒,习惯性地会往暖烘烘的北狗身上蹭去。
    北狗自然心里窃喜,十分忠诚地给他暖着被窝。
    两人睡觉前,喜欢聊会儿天,唠唠家常。
    以前一般是数落自己的话,北狗不喜欢,就闷头捂住耳朵。
    但自从生辰过后,沈绰倒更加害羞,不喜欢跟他多聊,就佯装先睡了。
    今夜也是如此。
    北狗却并不急着熄灯。
    羊肉的性质比较燥,吃了之后,心火旺盛,身子很快就热起来了。
    北狗磨磨蹭蹭地把手搭在沈绰肩上,犹豫问道:夫郎,我,我想
    沈绰耸动肩膀,甩开他的手,假装没听见,心里吐槽:这个老涩批!
    北狗烦躁地舔了舔唇,盯着沈绰的背影,心里馋得慌。
    他又翻身去抱人,黏糊糊的语气:就一次,就一次呀,你陪我嚷嚷几声也好呀。
    耳朵尖热热的,沈绰被他撩得微微心痒,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点头:那赶紧的,我们早点睡觉。明天不下雨的话,还要去摆摊呢。
    北狗趁机又跟他聊起了进城的事情,沈绰听着,两人越聊越欢,倒没了睡意。
    北狗乖巧地点点头,藏住狡猾的小心思,报以无辜且纯良的微笑。
    沈绰又翻身回来,轻轻搂住他的腰,小脸红扑扑的,小扇子般的长睫扑闪过绯红的眼尾,垂眸没有看他,却是一番欲说还休的意味。
    北狗心烫如沸,那睫影仿佛一只小蝴蝶,一直扇在他的心间,微风有情。
    话题一致,这聊天聊得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屋外的雨声哗哗下着。
    被打湿的夜猫子小灰,一下跳到窗扉上,举着爪子梳理毛发,忽闻屋内压着声的耳语厮磨。
    猫猫好奇,猫猫瞪眼,猫猫偷看,尔后猫猫震惊!
    小灰喵呜一声,跳下窗户,骂骂咧咧而去。
    暂歇一时的沈绰听闻猫叫,恢复些许的神智,抬手擦了擦鬓边的薄汗,却摸到脸颊一片滚烫。
    他有些害羞,本要跨过北狗去察看窗外的心思也没了,磨磨蹭蹭抓着被子盖过胸口,默默地滑进被子里去了。
    他想,今晚的欢乐可以结束了。
    北狗留给他足够的缓劲时间,偏头一看,却发现沈绰不守信地躲进了被子里。
    他一下就垮着个脸,把人从里面捞了出来,紧紧抓着,很不高兴地说:还没完呢。
    沈绰瞪大双眼,恍然大悟,恨恨道: 你,你反悔!
    嗯?哪有反悔?北狗无辜问。
    沈绰眼窝红红地说:不是说好,只有一次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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