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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54)

      北狗笑了,掏出枕头下的小本本,翻给他看:是呀,这上面的每个一次。
    你呜呜。沈绰无可反驳,心里气恼:北狗居然背着自己藏这种东西?他那憨头憨脑的,居然也会耍小聪明了。
    沈绰暗暗眯了眼那本小本本的厚度,内心咯噔一声,慌了:真全来,那怎使得?
    他为了保全口口不被欺负,便挑刺说:不能了,不然明天又要洗床被了
    北狗都无语了,果断道,不要你洗,虽然是你干的好事
    你胡说!沈绰听懂了他的浑话,脸颊红扑扑的,羞恼地吵架。
    北狗任由他胡闹了两下,就开始不客气地输出自己的观点了,很像一个得理不饶人的杠精。
    沈绰脑袋晕乎乎的,眼珠子乱转,北狗讨好地跟他聊天,问题大都很有尬聊的意味。
    他会问,小宝宝的名字取什么好?会喜欢穿什么衣服?爱吃什么水果?眼睛像谁?
    沈绰无语地想:有病吧!这难道是一场能看到头的口口嘛?
    但因为位置关系,他只能听见北狗的声音从头顶穿来,而不能翻身揍他,心里就很气恼。
    烛火本来也很暗,沈绰借着那点光,迷蒙地看见了他和北狗的样子,因为角度关系,被投影到了床帘上,虽然模糊,但那影子轮廓移动的速度,未免过于让他的心震惊了些。
    沈绰羞耻心突然爆满,抬手捂眼的瞬间,他听见身后的北狗闷闷地吼了一句不清不楚的话。
    沈绰吓着了,呆呆地不敢睁眼。
    北狗咬他的耳垂,眼神很惬意,含糊不清地夸他:小绰好棒。叫声夫君好不好?
    呸,不可能啊!
    沈绰果断地拒绝他的犯浑,心想自己虽然很能挣钱,但不需要他夸。
    北狗不紧不慢地磨着他的耐力,又退而求其次道:那喊声哥吧。
    想得美呢唔,你,你轻
    沈绰委屈得更难了,反手无力地去抓他的胳膊恳求,凶悍的吼声成了温声软语,叫人爱听。
    平时的北狗一般忠诚老实,乐意听他吩咐,但现在的北狗,就特别不好商量了。
    沈绰已是濒临一步了,却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半点不饶人。
    最后只好泣声喊了句:哥,哥哥,北狗大哥,你是真的狗啊嗷嗷嗷
    尔后,两人交流完家常琐事,默默躺着,脑袋放空。
    北狗替他挪来被子,把彼此都盖得严严实实了,防止着凉。
    小夫郎还没回神,只盯着床顶的帐子,悠悠地想:被小孩叫一句阿叔,他能气这么久嘛?
    北狗心满意足,瞥了眼床尾还在微微颤抖的被子,他赶紧把沈绰拥在怀里安抚着。
    小声说:小绰要多吃肉,体力才好呢。而且以后怀的崽崽也会胖嘟嘟的,很可爱
    沈绰翻了个白眼,疲惫地无言,心里倒是把他骂了个千百遍。
    两人这样相互依偎着睡到了凌晨。
    稍稍缓过劲来,沈绰隐隐觉得被窝里不太对,北狗一整晚都把他紧紧抱着,他呆滞地反应了一下,然后又羞又恼地抽了北狗一个大比兜。
    北狗被他打蒙了,虽然不疼,但很不能理解,委屈地问:干嘛打我?
    沈绰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带着被子往后奋力乱扯,喘着哭腔说:混蛋,滚出去!
    作者有话说:
    哎,全改完了,希望小可爱们能体谅一下。(猫猫叹气)(累瘫)
    第75章 过年
    醒来的北狗被自家夫郎狠狠抽了一个大比兜, 惊得他手足无措地坐了起来。
    沈绰把被子都卷到自己身上,连滚带爬地缩到床的里侧,泪眼兮兮地望着他。
    嗓子沙哑地吼道:怎么这样啊?你, 你想要崽子想疯了吧?
    北狗这才恍然大悟, 局促地扒拉过床尾的衣物, 盖好自己的脐下三寸,有些尴尬地看向沈绰, 不敢吭声。
    沈绰万万没想到, 之前还算体贴的北狗昨晚完事了,居然还占他便宜。
    难怪当时听他说什么宝宝怎么样之类的, 原来是因为自己肚子一直没信号,这混蛋就想用那个小春册子上的方法来弄。
    真够不要脸的,呸!
    沈绰恶狠狠地瞪着他, 心里还很委屈, 他现在都不能动了,腿又麻又酸,都是这狗子害的。
    还傻着干嘛?去给我烧热水来洗!快去!
    他最终还是给了北狗一个台阶下,最瞧不下去这大个子闷声不吭的样子。
    知道对方笨嘴拙舌, 做错事也不敢反驳,更别提狡辩了。
    啊好,好, 我马上去。
    北狗一骨碌翻身, 利索套好衣服,匆匆去厨房给他烧水洗澡。
    心里是真后悔, 昨晚怎么就玩过火了, 不就吃了点羊肉, 喝了点酒嘛, 咋就把做梦的事情给做了,真是半点面子都丢没了。
    沈绰气恼地瞪着他的背影出门去。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看。
    顿时耷拉了脑袋,气死了自己是个下面的!
    薄薄的冬雪飘白了对面的山林。
    不知不觉,日子流逝到了一年的尾声。
    屋内烧着火炉,煮着白开水。
    父子俩在一边坐着吃藕粉。
    沈绰躺在藤椅上翻黄历,小灰怕冷,缩在他的怀里睡觉。
    距离过年还有几天,等雪停了,除夕前便进城去采购食材,准备过年了。
    沈绰合上日历,心头微麻,没想到不经意间,他来水暖村已经快一年了。
    这一年里,原主不知去哪儿潇洒了,他在异世获得了新生命,度过了一段慵懒而充实的村庄生活,他蓦然觉得书外的生活已经恍如隔世。
    他开始思考,当纸片人会老嘛?如果走到书的结尾,他又会去哪儿?北狗会和他在一起吗?
    失神的时候,北狗忽然捧着碗凑到他跟前来,兴奋道:小绰你看,你看,我冲的藕粉终于成功了!
    沈绰淡淡蹙眉,瞅了一眼,点头道:嗯,勉强可以。
    那给你吃吧。还是热的。北狗把暖和的碗放到他有些冻红的手心里。
    沈绰一愣,抬头看他,心里一暖,就尝尝了他的心意。
    嗯,好吃。
    北狗更开心了,蹲在一边,守着他吃。
    除夕前一天。
    水暖村已是被万千雪景包围的烟火之地了。
    沈绰早上回了趟老家,去送过年礼。
    下午搭了顾二的顺风车进城去取先前在裁缝店给北狗父子俩定制的衣服。
    回到村口,遇到了一些和他一样在准备过年好物的婶婶哥儿,也提着大包小包的,一道走在铺满雪花的大路上。
    过年嘛,再寒碜吝啬的人,也得给个好脸色,笑一笑。
    沈绰上前去跟他们打招呼,说新年好。
    许氏先看到了他,想起之前去他家包粽子的事,最有印象,和他回祝福:绰哥儿新年好哇。
    其他嫁人的小哥儿也有跟着婆家出来赶集采购的,祝好的时候,都好奇地打量他,纳闷怎么孤零零一个人。
    沈绰没有婆家,所以不动他们的困惑,就干笑两声,融入队伍,一起走着。
    刘氏问他:欸,明天就过年了,你家娃娃咋没和你一起出来赶集呢?
    沈绰笑道:柚柚那孩子怕冷,我喊他在家守屋呢。
    这话一听,村里的CBD们都表示有了聊头,心说沈绰还算个称职的继父嘛。
    许氏也搭讪问:那你家北狗呢?咋没来接你呢?
    沈绰迟疑了一下,又说:哦,我让他去帮我大姐他们一家拉炭了,一时半会儿还没回来呢。
    哦哦,那很好嘛。北狗这汉子,力气大,舍得干活。
    几位婶婶中肯地点头,夸了起来。
    沈绰微笑,心里暗自骄傲。
    雪停了,马蹄踩在积雪里,淹没无声。
    北狗把炭送到老村长家,就赶忙抄近路往家回了,他还想着沈绰进城要好半天,自己回去换身干衣服,体面地去接他回来呢。
    哪知小破车行到一户人家的土墙下,却被几捆湿了的柴火挡住了路。
    北狗勒了马,朝那户人家紧闭的院门口吼了两声:有人嘛?你家柴倒了,出来看看嘞?
    倒不是他不想帮忙把柴扶起来,只是村里人忌讳一种说法,大过年的,自家门口的柴是不能外人搬动的,柴代表财,年末的时候动了别人家的柴,是要挨骂的。
    清冷而破落的大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小孩子瞪着眼睛在里面打量他。
    北狗愣了一下,觉得有些诡异,再一仔细抬头看这户人家的院外,真是惨淡得有些凄凉。
    大过年的,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挂灯笼,贴门联,喜气洋洋的。
    这户人家却是破旧又冷清,门上贴着一张褪色的摇摇欲坠的关公像,也在那小孩推门的刹那,轻飘飘落在了雪上。
    北狗定神唤他:小孩儿,出来。
    那孩子洗了洗鼻涕,突然哭了起来,跑了回去,大声喊道:小爹,小爹快来
    北狗皱眉,有些挫败,他虽然高大了点,但也不至于这么吓哭小孩子吧?
    过了一会儿,院门被彻底打开了。
    是一个面容清瘦,衣衫单薄的小哥儿,牵着刚刚那个孩子,无辜地站在门框里,弱小地望着马上的男人。
    北狗抿了抿唇,想起刚刚那个小孩叫他小爹,便猜是已经嫁人的哥儿。
    语气更礼貌了些:你,你好,你家的柴放在外面,不好过路,可以喊你男人出来挪一下不?
    小哥儿摇了摇头,无助地说:对不起,我是个寡夫,搬不动那些柴,只好留在那里。这里鲜少有人过路,所以我
    北狗恍然大悟,有些烦恼了。原本想着这条路人少好走,结果却是寡夫门前是非多,旁人才没走的。
    那小哥儿又用希冀的眼光盯着他,语气有些嫉妒:你是沈绰家里的那位吧,长得好俊好高呀要不你帮我们把柴搬进去吧,我们会感谢你的。
    北狗面露迟疑,想直言拒绝,又看他俩是弱势群体,有些可怜。
    那寡夫又撺掇了下旁边的儿子,让他扮可怜道:叔叔,你帮帮我们嘛,求求你了。
    欸,诶诶不要跪不要跪。
    北狗被他突然要磕头的动作给吓坏了,赶紧下马搀着。
    寡夫郎也趁机唯唯诺诺地拉住他的衣服摇晃,眼里楚楚可怜地泛着泪。
    说实话,北狗在心里觉得没有沈绰在床上哭着好看,一把甩开他的手,退避三尺地站远了。
    主要是看那小孩和自家柚柚差不多年纪,动了恻隐之心。
    北狗便好心帮他俩把柴搬进了院子里,厨房什么的是没多去的。
    那寡夫郎就在门口看着,双手不安地纠结着。
    岔路处,许氏带沈绰走了一条近路,说那边雪落得浅,好走一些。
    沈绰也点头同意了,和他一块走着,聊着。
    突然,许氏停下脚步,指着旁边竹林里一条小路吐槽说:欸,我跟你说啊,前面那条小路,你可得少走,那儿不是什么好人家。
    沈绰有些困惑:怎么了嘛?许婶婶。
    许氏说:里面有个寡夫郎,没骨气的很,老想给他儿子找后爹呢。
    呃,这不是很正常嘛?他一个小寡夫,养孩子也挺不容易的吧。沈绰回道。
    许氏啧了一声:啥正常呀?他心气高着呢,给他好好介绍的第二春看不上,就说人家歪瓜裂枣,非去勾引人家有夫(妇)之夫才肯罢休呢。
    哈啊?什么人啊这!沈绰后悔地摇头道。
    许氏点头说: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先前是杏花村的破落户,男人病死了后,也没娘家,就带着他儿子在这儿扎根呢。浑身也没二两肉,还不立个贞节牌坊
    沈绰越听越好奇,这是个怎样的奇葩,就探头往竹林深处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竟然瞥见了自家北狗的马车的轮廓。
    他心里一个咯噔,也没管许氏还在说什么闲话,径直走向那条竹林小路去了。
    那寡夫叫他儿子回房去了,等北狗搬完最后一捆柴的时候,他立马狡猾地将院门给关上了,堵在那里不让他出去。
    呐,给你放好了,我你,关门干嘛?让开,我,我要走了。
    北狗神色微微慌张,不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见他不让自己出去,只好准备翻墙离开。
    寡夫郎见状,也很着急,又追到他面前,无耻地抱住他。
    假惺惺地哭道:别走,别走。我知道你家的那个沈绰很坏,对你也不好,你,你把他休了,跟我过好不好?我知道你有儿子,我也是,咱们一起养呀,啊
    滚!胡说八道。北狗这下真的生气了,听他说沈绰坏话可忍不了,一个过肩摔差点把他摔成脑震荡。
    那寡夫都懵了,躺在地上,泪水哗哗地流,哽咽地说:你,你怎么打人呢。哎哟喂,我要死了啊
    你,你少装,我好心给你搬柴,你倒好啧,滚开!北狗没想到他这么缠人,还敢抓着他不放。
    他又俯下身,去掰开这寡夫紧紧抓在自己裤腿上的手指。
    却不料这时候,院门突然大开,来人正是沈绰。
    北狗感到心惊肉跳,抬头一看,手足无措。
    你们在干什么?
    冷冰冰的问话,是他要发火的前兆,北狗对此非常熟悉,连忙弄开那黏皮糖,跑到沈绰面前,抓耳挠腮地解释。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赶来的许氏,从沈绰的身后望去这震惊一幕,那可堪比一个重磅炸弹啊。
    一下就扯起嗓门喊了起来。
    这年前年后的大路上有的是人走,听见这石破天惊的喊声,全都跑来围观了。
    场面一度尴尬。
    第76章 波折
    冬雪飘飘, 寒风北吹。
    北狗在紧闭的屋门外转来转去,听见沈绰在里面翻箱倒柜收拾包袱的声音,心里焦急, 一直拍门跟他解释。
    从那一方哄堂大笑的寡夫屋檐下回来, 沈绰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 神色平静,却像是隐藏着莫大的失望和盛怒。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沈绰, 北狗心里十分担忧。
    虽然那些乡亲还帮他说话, 劝沈绰消气,但北狗隐隐感觉沈绰这番动作, 怕是要回老家去了。
    北狗等了一会儿,门扉开了。
    沈绰背着包袱往院门走,柚柚哭着追出来喊他:小爹爹, 你要去哪儿啊?
    北狗赶忙挽留他:别走嘛。
    沈绰停下脚步。
    我跟那家伙真的没什么, 是他,他叫我帮他扛柴,我好心帮他,他却想污蔑我!
    北狗乱七八糟地解释, 一脸无措。
    沈绰反问他:他让你搬柴你就搬?你是他家的?
    不是,是他北狗认真想了想他的话外之音,转换了答话思路, 蹲下来, 牵起沈绰的手,仰望他, 我以后不会了。只有你可以差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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