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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高冷偏执美强惨(104)

      师兄,不要我们顺道也去把她的阿爹阿娘给找到吧。
    这样,也算是积德行善。
    裴栖寒性情冷漠,她就带他去做一点热心的事情,或许会有助于帮助他建立对这个世界的感情。
    你想帮他?裴栖寒问。
    许悠悠点点头,不然他总缠着你,也不是办法。
    裴栖寒说:我们可以将他交给阴差。
    甫一听闻阴差这两个字,这个小屁孩立马吱哇乱叫,嘤嘤嘤地挤出好些眼泪来,乞求裴栖寒不要将他交给那些坏人。
    许悠悠废了半天口舌才将这个小屁孩哄好,哄好之后他又缠着裴栖寒阿爹阿爹地乱喊。
    许悠悠无奈:我想,我们还是帮他一把。
    听你的。裴栖寒拿出一个锁灵囊,将这个小孩收在里面,交给许悠悠。
    好吧,你听话一点,不然我们就真的将你交给阴差,不帮你了。
    小孩见势又要哭,许悠悠做嘘声状,你安静一点,他才会喜欢你。
    小屁为了得到他阿爹的喜欢,果然就真的不哭也不闹了。这个锦囊是透明的,别在许悠悠的腰上,一般人是看不见的,他们往东阜繁华处走去,这个小屁孩就成天对着裴栖寒看,果然,颜狗都要拜倒在她师兄的颜值下面。
    东阜近海,这里的人以鱼、船为象征,街市热闹,每走三两步幡布飞扬,登高远眺,波澜壮阔的蔚蓝深海映入眼帘,这里民风比之江邑更为开放,人们衣着布料简易,常年与水为伴,大片肌肤裸露在外。
    两人来到一处,许悠悠瞧见老熟人,便依照他在江邑的所作所为,从一个摊贩那里买了一串葡萄,用弹弹射起步,去打容恕的头。
    身后有不明物体袭来,容恕偏头躲过,这人的技术和准头实在差劲,他头略歪便能躲过,甚至有时候根本就不需要躲,来人打不中他。
    他回身,敢触他眉头的人可不多,本想将此人教训一顿,那头赫然站着许悠悠,她拨弄着手里的弹弓向他炫耀,这种招呼方式真算得上是奇特。
    容恕凝眸,见她身上的着装,调侃道:几日不见,小先知怎么穿成了这样?
    许悠悠道:你懂什么,我这个叫做行走江湖,行侠仗义破烂风,你肯定是不懂得欣赏。
    你穿成这样,怎么不叫你师兄陪你?。他问。
    许悠悠回怼他:我难道是一个连穿什么衣服也要人作陪的人么?
    容恕笑而不语,邀请她进入前方的楼阁,进去,吃顿饭饱腹。
    许悠悠连同裴栖寒进去,容恕看着许悠悠腰间的锦囊,问道:你们怎么还收留了一个小野鬼。
    许悠悠将此事的经过讲给容恕听,容恕了然,当下感慨她当真的活菩萨在世,什么事情都要管一遭。
    撇开闲言碎语,容恕谈起正事,你们要找的龙骨在东阜海无极海内的暗潮里,这地方归鲛人族管辖,一般人不得入内。鲛人一族生活在海里,我们若是想见到鲛人一族,需要搭乘船只前往海域内。上船需要请柬,你们有么?
    那自然是没有的。他们两手空空而来,连一个鲛人都不认识,更别提什么请柬了。
    没有请柬用鲛人一族的信物也可以。容恕说。
    许悠悠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那怎么办?
    我有办法。
    容恕站起身,出了雅间,这个凌云阁内,有一从黑市倒卖过来的宝物,据说是先鲛人族公主的信物,后来这个鲛人族的公主死去,盗墓贼掘坟刨墓将她的信物偷盗出来,流入黑市。我想,我们若是能拿到这个信物,不说登上入海船只,见到鲛人族的族长也是轻而易举。
    你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去把这个信物给偷过来?许悠悠缓缓说。
    容恕挑眉,算是默认她的话,见许悠悠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他好笑道:怎么,小先知可是不敢?
    谁说我不敢了,许悠悠思量道:只是这样,会不会不道德?
    容恕: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讲什么道德?
    信物将由凌云阁倒卖出去,届时落入他人之后再想要得到只会难上加难,我们合力,我将凌云阁的阁主弄晕,你们两个则假扮她与侍卫,把信物偷梁换柱取出。你来得正是时候,前往东阜海的船只明日一早便会出发,今晚拿到信物,等凌云阁众人反应过来时我们早已得手入海。
    好主意。很显然许悠悠拥有灵活的道德底线,她立马答应下,不过,这个信物,它是什么?
    这个鲛人族的小公主,据说是为了一个凡间的男子,愿意化为人身,这个信物就是她化为人身之后,身体上的最后一块鳞片。容恕道。
    原来还是是一个绝美爱情故事。
    嗯,好的,保证完成任务。许悠悠正色道。
    容恕轻笑,对着许悠悠说道:你快看,凌云阁的阁主就要来了。
    许悠悠看着款步入内的人惊讶道:这个凌云阁的阁主,竟然是一个舞姬?
    确实。
    许悠悠趴在栏杆上看阁主跳舞,容恕说让她多看一会,临时抱佛脚,能装得像一点便尽量装得像一点,少生事端。不过,即使她演的不像也没有关系,大不了强抢过来便是。
    她看得正入神,容恕问她:失踪案调查的这么样?
    什么?许悠悠对于失踪案这三个字显得异常懵懂,什么失踪案。
    你不记得了?
    许悠悠试着回想了一下,脑子里只空白一片,她想不起,头疼,我应该记得什么?
    她的记忆貌似是连贯的,并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裴栖寒知道么?
    什么呀?许悠悠皱着眉头,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懂?算了,我还是继续看这个阁主跳舞,记下一些细节,也好扮得像一点。
    两人倚在门栏上侃侃而谈,时候已久,裴栖寒望过来,就见许悠悠次吃地望着台下跳舞的舞姬,似乎是被人的美色所获。他心量狭小,不仅介意她耽于男色,也介怀她耽于女色。
    他迈步来此用指节覆住她的眼睛,插入两人中间将容恕挤远,孩子气一般不让他和许悠悠呆在一起。
    他只是在拿回属于他一个人的位置。
    师兄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
    别看了。裴栖寒绝不会在她面前承认,自己是连一个女子的醋都吃。
    可是,我要记下细节到时候才能装的更像啊!许悠悠说道。
    裴栖寒告诉她说:我已经记得了。
    嗯?许悠悠忙得掰开裴栖寒的手,两个腮帮子鼓囊囊地说:好啊,你不让我看,你自己却看得那么仔细!
    呸,臭男人!
    许悠悠被气得跑回了桌子上喝茶,裴栖寒愣怔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的错在哪里。
    容恕在旁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感慨说道:真精彩呀。
    裴栖寒过去,哄她:我并无此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
    裴栖寒有板有眼地说:不可以用贪图美色
    贪图美色说得他跟个色狼似的,她沉思片刻,反问:你的美色也不可以吗?
    只有我可以。裴栖寒道。
    哦。许悠悠品出一点味道来,原来是吃醋了呀!
    她笑着说:我现在连这个阁主的样子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耳朵上的耳环。
    为什么记得这个?
    许悠悠回答:因为和容恕的耳环很相似。
    容恕听他二人提到自己,上前插话道:既然小先知这么喜欢我的耳环,我也可以送给你。
    不必了。许悠悠看着裴栖寒,他杯盏中的茶都已经冻住了,还一个劲儿地喝什么呢?
    行动次日晚上开始。
    回房间之后,裴栖寒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
    很遗憾,他并没有耳洞,故而也带不了耳环。
    裴栖寒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耳朵,喃喃道:许悠悠,你喜欢这些么?
    晚上。
    容恕已经将人弄晕,许悠悠换上着装扮做凌云阁阁主的模样,这阁主素来风流多情,一双含魅眼勾魂摄魄,她一路走来,黏在身上的目光让她很不好受。
    她现在要去做一件事情,就是进入唯有阁主才能进入的藏室内,将信物掉包。
    行至半路,有个醉鬼跌跌撞撞地想要揽她入怀,几度被裴栖寒揽下,他冷冷的警告已经很肃杀不善,偏偏这个醉鬼不当一回事,我行我素地伸出爪子意欲将许悠悠揽入怀中。
    他的手刚过来,一道寒芒猛的斩下,丝毫不顾及,也不留情面,若不是她拦着,裴栖寒差点一剑将他的手给砍下。
    师她反应过来,差点露馅,裴栖寒现在已经不是她的师兄了,现在是她的仆人。
    凌云阁阁主想来是一个强势的女子,这个男子似乎是和她有感情纠纷,她只好呵斥裴栖寒扮做的侍卫道:这里没你的事情。
    男子得意的朝着裴栖寒扮做的侍卫笑道:听见没有,阁主都说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就算被阁主宠爱,又如何能与我相比。
    敢情裴栖寒扮做的这人不是凌云阁阁主的侍卫,而是她风头正盛的男宠。
    别挡路,我还有事。许悠悠端起架子对男人说道。
    你还有什么事?男子对她稍有不满,哼哼唧唧道:阁主可是答应过我,今晚要为我跳舞的,若你毁约和这小白脸相亲相爱,那我可不依。世上男子皆垂涎阁主美色,唯我独想让阁主为我单跳一支舞。
    这男人死缠烂打的劲头足,更是放话说若她毁约就喊自己的兄弟们过来看他们两个的笑话。她又不是真正的凌云阁阁主,现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
    在裴栖寒想活生生剜了这人眼的目光中,许悠悠无奈只能敷衍地随意跳起一支简单的舞,舞一步,足上脚铃媚响,使人心荡神摇。
    曼妙的舞姿中,男子又伸出咸猪手,裴栖寒这回忍无可忍,他不使剑,只用拳头教他说话做事,将人按在地上狠狠锤了一顿,完事之后,他自衣内拿出一块手帕擦拭双手。
    别碰他。裴栖寒冷声警告。
    围过来看热闹的观众被他的举动给惊掉了下巴,男子捂着脸哭着跑回去,扬言道:你给我等着!
    师兄,咱们别这样招摇了!许悠悠附耳道。
    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简直是示威,嚣张至极,而因着他超凡脱俗的武力值,自然不敢有人跟上他们的脚步。
    裴栖寒应下她的话,走了两步,他在她身后道:不会有人欺负你。
    更不能有人觊觎你。
    许悠悠转过头,分外开心,她重重点头,应了一声嗯。
    她在藏室内换完信物,出来时,有一卫队追出来,裴栖寒为她引开危险,两人分别,她按照计划路线回去,中途遇见了一个有着莫名熟悉感却形迹可疑的男子。
    最令他注目的,当数这人身上带着的一个华美罗盘,指针飞速的转动不停,快到只能看见残影。
    她好奇,见这人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是很愿意和她交谈,她便上前,盯着他腰间的罗盘问道:这个什么东西啊,这么神奇?
    只是一个普通的祖传罗盘。男子回答他。
    这样啊,许悠悠看着男子的脸,剑眉星目,端方如玉,或许是她太过在意裴栖寒,她竟然从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子身上看出了点裴栖寒的影子,或许将其称之为气质更合适,明明从未见过,她看这人越看越觉得熟悉。
    我们是不是认识啊?这话说来实在是可笑,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果不其然,来人轻笑一声,否决她的疑惑:我与姑娘不曾见过,自然是不认识的,姑娘想必是认错人了。
    也是,是我唐突了,总觉得看你很眼熟,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许悠悠挠着自己额侧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
    她对别人就没有这样的感觉,真是奇怪。
    能多交一个朋友就意味着能少一个敌人,许悠悠弯着眉眼问他:我叫许悠悠,你叫什么呀?
    罗颂。来人答说。
    罗颂。许悠悠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笑意盈然,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罗某亦然。罗颂说。
    很高兴再次认识你,许悠悠。
    作者有话说:
    冷知识:陆息在裴栖寒二十岁生辰那天,给他送了一份礼物
    一整个月的日九日万结束啦!感谢大家支持,本文也将进入收线阶段,估计全文70w字,十月份会尽量日六,如果能每天日六,不出意外的话十月底应该会完结此文。
    十月底大概或许可能也会开新文,感谢大家支持,本章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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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裴栖寒在甩开那些人员后, 换下自己的伪装,他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离凌云阁已经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想来许悠悠应当安全无事, 他心中感应着失踪铃的所在,然后朝着那处方向行去。
    路上不巧, 他遇见了一个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再见的人裴凌柏。
    即将九月, 缥缈宗要举行宗门大试,七善门也在其中。方穆一行人回去之后, 思量再三将见到一位酷似掌门男子的消息告知,这次宗门大会裴凌柏原本不想参与,只是听说有人在东阜发现了吞海幡的踪迹便赶往来此。
    吞海幡, 它原先的主人是杜闻雨,后来杜闻雨将七善门屠戮至断代,引得人神共愤,最终下落不明。吞海幡也随着杜闻雨一并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如今又有人在东阜见到了吞海幡的踪迹, 说不定杜闻雨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若是能找到他, 他说什么也得报了这个仇。
    裴栖寒与七善门的一行人狭路相逢,无从有躲避的机会,更别说方穆还主动上前与之打招呼。
    寒栖兄。方穆同他道。
    师父,这便是弟子同你提起的少侠。
    裴凌柏看着眼前的裴栖寒,只一眼他便确认了这个是他的孩子, 两人血脉相连,这份羁绊是永远也洗不掉的。
    寒栖?裴凌柏念着他的名字, 最后笑道:裴栖寒, 你是多年前被他带走的孩子。
    这个他便是说得陆息, 多年前他不仅带走了裴栖寒, 也带走了他生母的骨灰。陆息耍的那些小把戏并没有能够骗过他的眼睛,但是裴凌柏依旧是对外宣称裴栖寒已死。
    他没有闲余的心思去照顾这个孩子了,他的一门心思全部都放在七善门上,他也曾派过人去找寻这个孩子,只是一直都没有消息,后来时间一久,他渐渐将这件事情往后搁置。
    不久后,缥缈宗便出现了一桩大事,使得缥缈宗元气大伤,他必须抓紧这次机会,好好振兴门派,故而更没有闲暇余力去找寻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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