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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死对头总裁的崽(40)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对方「接了接了」的激动声音。
    钟临:你快给大伯还有姑姑证明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二叔做的,不是我和你姑姑做的啊。你二叔已经畏罪自杀了,你快来给他们解释啊。
    钟宴昨天就知道了他二叔在自杀之前就把所有的证据送到了警察局。
    钟宴语气不慌不忙:你觉得我会去吗?
    钟临慌了,你什么意思?你不救我们出来你难道要钟家落在别人的手上吗?你就是要死的人了,你想把钟家拱手相让吗?
    钟宴轻笑一声,就算把钟家拱手相让我也不会把钟氏留给你们。更何况我好好的,很健康。
    不可能,你明明就快死了。这都是林烨给我说的,还有管家,管家衣服上有血。说到这里,钟临反应过来了,艹,钟宴,你他妈和林烨一起耍我。
    钟宴又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些漫不经心的闲逸,对啊,我在耍你。
    随即钟宴挂断了电话,将对面之后无数句骂声都隔绝了。
    谢深瞥着钟宴笑了,做到钟宴旁边,宴宝宝,我真的错了,以后不会不听你的话了。
    还不等钟宴开口,大狗就抱了上来,蹭着他的脸说道:你会担心我,我也会担心你啊,我就是因为担心你我才出去的,这次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老婆最好了,老婆原谅我好不好?
    钟宴伸手推着谢深的头,有些无奈,行了行了,原谅你了。但是下不为例。
    谢深将人圈进怀里,不会有下次了。
    他不会让钟宴再担惊受怕第二次了,宴宝宝那么爱他,他怎么能再让宴宝宝担心。
    谢深凑到钟宴耳边小声问道:老婆,我可以亲你吗?
    钟宴嗔视一眼谢深,你什么时候想亲我都要问一句了?
    谢深笑了笑,刚想亲钟宴的嘴唇就忽然蹿上膝盖的果子狸打断了。
    果子狸:喵
    亲老婆被打断的谢深目光幽幽地盯着果子狸,宴宝宝,你想吃猫肉吗?我们把果子狸炖了吧。
    果子狸闻言转身窝进亲妈的怀里毫不畏惧地看着谢深,明显是不害怕谢深说的话。
    钟宴轻笑一声,幼稚。
    第59章
    事情处理好以后, 顾逍打电话过来问钟宴,知道幕后凶手是二叔之后,顾逍也是愣了很半天, 明显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会是所有事情的幕后凶手。
    要是说同情是没有的, 要是这是一个故事他可能会对对这个人产生一丝同情。但是身为局中人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对这个人产生怜悯。
    就是因为这个人钟辞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钟宴这些年没有好过过, 钟辞这些年也是同样的没有好过过。要是没有钟家的这些人钟辞本应该会追随自己喜欢的东西, 而不是成为钟氏的掌权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就无知无觉地躺在这里的。
    挂断电话之后,顾逍把所有的事情给钟辞讲了,之后又像每天一样给钟辞谈弹钢琴, 在他背过去弹钢琴的时候,床上那个高大的男人睫毛动了动。
    一个月之后, 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 钟宴依旧在家里办公,谢深因为确实将业绩提升了, 钟宴也允许了谢深在家里办公。
    但是钟宴始终还是觉得谢深的存在实在他干扰他工作的效率了, 要不要让他起来走走,吃点儿水果也就算了, 谢深趁他不注意要不要还要凑过来亲他一下。
    钟宴终于忍不住了, 你能不能消停一点儿。
    刚想对钟宴伸出魔爪的谢深, 一下子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十分没有骨气地点了点头, 能。
    但是, 宴宝宝,你应该吃点儿水果了。谢深递给钟宴一瓣柚子。
    钟宴:
    消停了, 但是没有完全消停。
    钟宴面无表情地接过柚子。
    今年A市的初雪来得格外早, 小崽子刚满八个月那天A市下了第一场雪, 下雪的那天钟宴和谢深正在准备搬到S州,他们已经在顾逍家的不远处买了一栋别墅。
    毕竟小崽子大了,在那边的话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解决。
    钟宴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第一次感觉到不同季节给人的印象真的很不一样。
    这些是他以前没有注意到了,也没有心情感受的,原来喜欢一个人会让人感受到时间的变化,会让人感受到四季的流转。
    他和谢深相识于九年前的夏天,在八个月前的初春有了这辈子割舍不掉的交集,在四个月前的初秋在一起。
    他们一起看过了蓝花楹盛放,一起看过了落叶旋旋下落,如今又一起看着大雪纷飞。
    这大概是他这些年最有色彩的一年,因为在这一年他有了谢深。
    谢深从后面抱住钟宴,宝贝,在想什么?
    钟宴:你猜。
    谢深手放在钟宴肚子上小声说道:不知道啊,但是我可以给你说一下我在想什么。
    谢深低声说道:宴宝宝,我在想我怎么会这么爱一个人。我爱你,好爱好爱。
    钟宴嘴角勾了勾,我也在想我怎么会这么爱一个人。
    谢深闻言一双眼睛亮得不可思议,从钟宴身后转到了钟宴面前,一双眼睛仿佛都在逼问钟宴,宝宝,你是在说爱我吗?
    钟宴挑了一下眉,故意逗谢深道:我只是说我爱一个人,我没有说爱你。
    谢深:才不是,明明就是爱我。坏猫猫,口是心非,明明就是爱我,还不给我说。
    谢深:宴宝宝,快说爱我。
    钟宴笑着推了推自己面前看似高大成熟,实际上幼稚得不行的男人,你让开点儿,挡着我看雪了。
    谢深一脸幽怨,但是老婆既然说了要看雪,谢深还是乖乖让开了。
    然而忽然之间钟宴却忽然抬起头,凑到他耳边说道:我爱你,谢深。
    听到了自己一直想听到的答案谢深有些不可置信,愣了几秒之后,谢深才环住钟宴,将人环在怀里哄着,宴宝宝,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好不好?
    钟宴手指摸上谢深的喉结,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我刚才说,爱你。
    谢深喉结一滚,卧槽,钟宴又说了一遍爱他。
    怎么办?老婆好会撩,好像现在就把老婆吃干抹尽。
    但是小崽子八个月了,又到禁欲期了,谢深看着钟宴嘴角的笑意瞬间懂了钟宴是故意的。
    谢深目光幽怨又宠溺,你就玩吧。
    钟宴:还走不走?再不走明天都到不了了。
    钟宴说完转身就要走,但是刚走两步就被谢深拉了回来,谢深声音有些委屈,老婆,帮我解决完生理需求再走好不好?
    S州也正在下雪,窗外雪压断了白桦树枝发出了咔擦的声音,白雪房间里的两个人相拥而眠。
    一切寂静无言又温馨平静。
    两个人睡醒以后也没有准备出门,也都没有准备工作,一起窝在火炉面前看着外面的雪,钟宴要不要会看看手里的书,偶尔会看谢深。谢深则一直都在看钟宴。
    直到钟宴接到顾逍的电话,两个人这样的平静温馨才被打破。
    钟宴:我和谢深现在就来。
    谢深:怎么了?
    钟宴嘴角扬了扬,我哥醒了。
    钟辞会在这段时间里醒过来是几个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们都有所准备,但是这件事情依旧是意料之内的意外之喜。
    钟辞的恢复状态十分好,还不到一个月就基本恢复了出车祸之前的样子。
    最开始钟辞还不能接受自己的弟弟怀孕这件事,甚至还想把让自己弟弟怀孕的谢深胖揍一顿。
    然而基本每次他准备动手,钟宴表面上说着谢深该打,实际上都是护着谢深的。钟辞也就从来没有胖揍谢深的机会,他看得出来钟宴是真的喜欢谢深的。
    至于谢深对钟宴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钟宴说什么他都不会拒绝,钟宴想做什么他都会陪着钟宴。
    钟宴从来就不是一个胡闹的人,但是钟辞知道和谢深在一起之后,钟宴做事什么的都放松了很多,不是像以前一样,时刻都绷着一根线,没有一刻是放松的。
    他看得出来他们俩是真心相爱的。
    此时钟辞正坐在病房里,看着窗外的谢深还有钟宴玩雪,顾逍忽然走过来,一把捂住他的眼睛,钟辞笑着拉过顾逍的手,就喜欢胡闹。
    顾逍轻哼一声,和你玩一点儿体验感都没有,你都不会问我是谁。
    钟辞轻笑一声,那你去和钟宴玩。
    顾逍这下更不高兴了,木头,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钟辞:重新来一遍,我问你一遍。
    顾逍虽然还是不高兴地看了一眼钟辞,但是却没有拒绝钟辞重新来一遍的要求。
    木头是木头,但是木头愿意为他雕琢自己也就可以勉强接受一下木头吧。
    次月到了钟宴的临产期,钟辞将所有工作都接了过来,钟辞回公司的时候基本上钟氏基本所有人都惊呆了,毕竟在所有人眼里钟辞已经是死了的人了。
    也是在钟辞重新出现之后,钟宴心狠手辣连自己哥哥都不放过的谣言不攻自破。
    到了临产期钟宴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也没有太大的担心,倒是谢深开始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有时候钟宴半夜醒过来的时候,还能看见谢深在旁边偷偷抹眼泪。
    但是一看见钟宴醒,谢深马上就恢复了靠谱的状态,温声问钟宴需要什么,小心翼翼地扶着钟宴去上厕所,给钟宴按脚踝,给钟宴接水。
    钟宴看着这个高大地男人轻笑了一声,我都没哭,你哭什么?谢深别人都是怀孕的人产前抑郁,你怎么帮我抑郁上了?
    谢深:我没有抑郁,你可以放心依靠我的,我就是泪腺比较发达而已。
    钟宴没有揭穿谢深,他只知道这个男人的泪腺在他怀孕的这段时间格外发达。
    钟宴的手术安排在大年三十,钟宴进手术室前一刻谢深拉着他的手,告诉他,宴宝宝,我在外面等你,不要害怕,我陪着你。
    顾逍一巴掌就给谢深呼了过去,害怕什么?别搞得生离死别一样,小顾医生是专业的,麻烦相信一下小顾医生。
    你老婆怎么样进去的,我怎么样给他还给你。
    谢深眼神幽怨:什么样的进去什么样出来,生个寂寞?白挨一刀?
    顾逍:
    饶是打了麻药的钟宴都想给谢深一个白眼。
    旁边的钟辞想着一会儿钟宴要进行的手术,也是心疼弟弟得不行,但是他面上还是维持着冷静,让谢深去旁边坐着。
    钟宴进手术室以后,两个男人就在走廊里,走过来走过去的,完全闲不住,也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停下。
    手术四个小时才结束,顾逍把哭着的小崽子抱出来,谢深看都没有看一眼小崽子就往钟宴那边走去。
    顾逍抱着小崽子的手不知所措,还真是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钟辞看了一眼谢深也摇了摇头,主动把小崽子抱了过来,小崽子和钟宴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钟辞抱着小崽子的时候就感觉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抱钟宴的场景。
    那时候钟宴是小小的,软软的,抱一下就可以让人心软的都要化了。
    小崽子到也仿佛知道他爹为了他受了多大的苦一般,待在钟辞的怀里很快就乖乖的不哭了,仿佛害怕吵到一边还没有醒过来的钟宴一般。
    钟宴醒的时候,傻狗正坐在他床边,眼泪花花地望着他,一看就知道泪腺又狠狠地发育了一次。
    钟宴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及时脸色苍白还是不妨碍他嘲笑谢深,你这算是泪腺都坏了吧,谢深,都开闸了。
    谢深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才没有坏,我就是害怕,顾逍给我说你状态很好,但是我没有看到你醒过来,我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钟宴笑了笑,有些无奈,我不是好好的吗?傻狗。
    顾逍轻咳了一声,那个,你们俩要看一下小崽子吗?
    钟宴:给我看看。
    钟辞闻言就把小崽子抱了过来,钟宴看了一会儿开口了,小崽子是不是长得比较像你小时候。
    谢深抱着崽子看了看,我觉得不太像。
    钟宴斜睨了一眼谢深,你看见过你小时候长什么样?
    谢深:没有啊,但是这皱巴巴的看着也不像我啊,我应该是那种一出生就比较胖的那种。
    钟宴沉默了两秒开口了,你意思是我小时候长得这么丑?
    谢深立马滑跪,没有没有,应该是长得比较像我吧,我比较丑。
    钟宴:我看也是。
    旁边的顾逍和钟辞:
    这两人真的是亲爹,一上来就嫌弃小崽子长得丑。
    顾逍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大外甥被这样恶意评判了,开口给大外甥正名,小孩子刚出生都是这样的,过一阵长开了就好看了,并且小崽子已经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崽了。
    钟宴伸手摸了摸小崽子的鼻尖,小崽子仿佛感觉是亲爹在碰他,觉也不睡了,睁开一双圆圆的眼睛就看着钟宴,小小的嘴唇还呼呼地吐着泡泡。
    刚才还嫌弃自己崽子长得皱地钟宴,被小崽子可爱的举动戳了一下,一时间心软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感受到被这样一个小生命盯着。
    钟宴嘴角勾了勾,其实也挺好看的。
    顾逍:本来就好看,并且还超级乖,就出生的时候哭了一两声,到现在都没有哭过。
    钟宴闻言心就更软了,看着小崽子的神情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钟辞:你们俩没有忘记给他取名字吧?
    看见钟宴和谢深更多时候眼里都只有对方,钟辞还有点儿担心两个人连名字都没有给小崽子取。
    钟宴:取了,还不至于没有那么不靠谱,小崽子叫钟景煜。
    两个月之后,钟宴恢复得差不多了,小崽子倒也和顾逍说的一样长开了,整个就是一个软乎乎的奶团子,奶团子还特别的懂事不闹人,随便谁带他他都可以,不哭也不闹。
    但是要是钟宴抱他的话,他就会格外地开心,开心地一直吐泡泡。
    樊姨看见小崽子就爱不释手,说小崽子是他见过最让人省心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感觉明天最后一章就可以完结啦写一写钟景煜小朋友和两个爹爹一起去上班
    第60章
    小崽子满三个月的时候钟宴回到钟氏工作了。
    因为小崽子的缘故, 樊姨答应了钟宴回国一段时间,帮照顾小崽子,考虑到果子狸在谢深那边住的比较方便, 最后两个人一起搬到了谢深那边的别墅。
    平时钟宴和谢深上班的时候, 樊姨就在家照顾两个崽子。
    果子狸很喜欢钟景煜这个小弟弟, 经常把自己的玩具给钟景煜玩, 钟景煜睡觉的时候果子狸就趴在旁边跟钟景煜一起睡觉。
    偶尔钟景煜踢被子,果子狸还会躺在钟景煜露出的腿上,给钟景煜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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