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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后病美人和偏执狂联姻了(28)

      邵闻濯问:什么梦?
    叶则伊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梦。
    也许算是春梦?
    他很轻地抿了下嘴唇,说:噩梦。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帘缝隙隐约透进来的夜光,雨珠激烈地敲打着玻璃,邵闻濯的情绪随着窗外的暴雨而起伏。
    他从来没这么渴望过什么东西。
    这种感觉就像是饿狼盯上了自己的猎物,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吞咽殆尽。
    他坐在床边,忍不住在夜色中伸出手,指腹轻轻摩挲过叶则伊的唇角。
    叶则伊被他这亲昵的举动猝不及防地惊了一下,生生愣住了。
    阿则
    他目光落在叶则伊鼻尖以下,深邃的眼眸此刻多了些温柔缱绻,低哑的嗓音温柔呢喃:我想亲你,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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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叶则伊脑袋空白了几秒, 眼底盛着来不及掩饰的错愕。
    邵闻濯目光一点不落地看着他,温热的指腹再次从他的唇瓣上摩挲而过,他还没来及回神, 邵闻濯已经低下头吻住了他
    很真实的触感。
    嘴唇凉凉的, 却又似乎很软很烫,很快这个吻就变得深而重,邵闻濯的手穿过他后脑的头发,温柔地禁锢住他,滚烫的呼吸完全包裹住了他的唇鼻周围。
    叶则伊四肢百骸的神经仿佛在这一刻开始复苏,疯狂地跳动起来。
    邵闻濯在吻他。
    周遭的空气都紧绷到了极限,叶则伊像回过神来的惊弓之鸟,下一秒,他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邵闻濯的肩背,心脏跟随着邵闻濯细密的吻在停跳和狂跳间反复来回。
    嘴唇被咬磨亲吻,从缱绻温柔到发狠般的痴狂,再回归轻缓不知道过了多久,邵闻濯才缓慢地松开他的唇, 嗓音已经哑得很明显, 语气却依旧温柔:乖, 闭上眼睛。
    叶则伊没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睁着眼睛,此时他已经面红耳赤,什么都顾不上了, 邵闻濯哄着他,他便听话的闭上了眼。
    邵闻濯轻笑, 再次低头封住了他的嘴唇。
    这是个更深更重的吻, 湿热的唇舌从温柔的试探到毫无保留的入侵, 抢占了他口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 混杂着些许香甜的酒香叶则伊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呼吸变重,纤长的睫毛颤抖着,似乎在忍受巨大的引诱,简直摇摇欲坠仿佛快要昏过去了
    他恍惚间想,已经结婚了,是可以做这种事情的吧?
    不管了。
    他抓着邵闻濯的衣服,酥麻感从指尖蹿到四肢脊髓,心脏狂跳。
    邵闻濯手掌压着叶则伊的后脑,对方终于开始笨拙而试探地回应他,这瞬间他几乎想溺亡这个混乱的深吻里,情绪愈发的偏执失控。
    想亲他。
    要他。
    仅仅靠着担心会弄疼叶则伊的最后一丝理智才控制住自己,将疯狂翻涌的情绪平复下来,把这个吻变得温柔绵长
    不记得昨晚是怎么睡过去的,翌日醒来时,昨夜虚掩着的窗帘缝隙并没有拉上,黎明微弱的亮光从窗户透进来,照亮了床上松散的被褥。
    叶则伊感受到背后传来的体温,是邵闻濯。
    昨晚他睡在了邵闻濯房间,被邵闻濯抱在怀里睡的。
    暧昧汹涌的记忆缓缓浮现出来,叶则伊咬着唇闭了闭眼,又没忍住伸手抚摸了下嘴唇他和邵闻濯接吻了。
    简直要命。
    邵闻濯是一时兴起吗?
    叶则伊想,既然会想跟他做这种事情,邵闻濯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窗外的暴雨终于变成了淅淅沥沥雨雾。
    叶则伊清醒着,却一动不动。
    昨晚喝了点酒,跟邵闻濯接吻的时候没有醉意,这会儿却觉得口干舌燥,脑子也昏昏沉沉。
    这时身后的人动了下。
    叶则伊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身后的人轻轻掀开被子,他感觉眼前的光线暗了一瞬,接近着是邵闻濯靠近的窸窣声,叶则伊心立马提了起来,然后这人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从另一侧起身下了床,克制着脚步声,离开了卧室。
    叶则伊恍惚地睁开眼,心跳缓缓平复下来。
    明明昨晚接吻的时候两人都没怎么矜持,怎么一觉醒来,反而变得愈发暧昧羞耻起来了。
    他现在,好像有点不想面对邵闻濯。
    算了,装睡吧。
    他总要去公司的,等他走了再说。
    然而过了几分钟,叶则伊再次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最终脚步停在了床边,紧接着,一道阴影笼罩过来,将他整个人覆盖住。
    阿则。邵闻濯的声音低而温柔。
    叶则伊听得耳朵有点痒,不得不睁开眼睛,就看到邵闻濯坐在自己床边,他愣了两秒:几点了?
    他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邵闻濯说:十点。起来喝点水,昨晚喝了酒,睡太久会难受。
    叶则伊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坐直身子,接过邵闻濯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
    十点了,你不去公司吗?
    一会儿去。
    哦。
    气氛隐隐有些焦灼。
    两人都没提昨晚的亲密。
    叶则伊垂头喝水,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且略长,隐隐遮住了他泛红的耳根,邵闻濯伸手,指尖撩起他的头发别到耳廓后,微凉的指腹擦过耳廓,叶则伊头皮都麻了。
    邵闻濯担心地问: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
    叶则伊稍稍往后退了点,心说你别碰我就好了:早上起床体温高,挺正常的,没发烧。
    邵闻濯默默看着叶则伊喝水,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的嘴唇上,压着杯子边沿,唇色有点淡淡的红。
    很软。
    他喉间滑动了下。
    叶则伊把水全部喝完,不客气地把杯子塞邵闻濯手里:谢了啊。我还有点困,想再睡会会打扰你吧,那我回我房间睡。
    邵闻濯见他掀开被子下床,沉默了下:昨晚很累?
    这话问的,昨晚也没干了什么体力活啊。
    怎么会累。
    不过他这会儿确实感觉浑身都有点不对劲。
    耳根又开始发热了,他紧抿着唇,光脚踩在地毯上:累什么啊,就是睡太晚,有点困。
    他说完发觉更不对劲了。
    邵闻濯静了几秒,嗓音带着轻缓的笑意:确实,有点太晚了。
    叶则伊几乎是落荒而逃:我补觉去,没事儿别喊我。
    邵闻濯拿着水杯的手顿在空中,好一会儿才缓缓垂下来,看着叶则伊逃跑的方向,眉眼间的笑意一点一点浮现了出来。
    性格这么尖锐乖张的阿则,抱在怀里时,所有锋利的尖刺都消失殆尽了。
    很乖,还很可爱。
    叶则伊回到方将,对着空气发了会儿呆,他压根不困,就是单纯地不能跟邵闻濯待在一块。
    仿佛空气里全是他的气息,导致他有些呼吸不畅。
    半晌,他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来后又猛灌了两杯水,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脑子有点乱。
    他们这算什么?
    但结了婚了,这好像是件理所当然、很正常的事情啊,但又觉得有点奇怪。
    可是感觉还不错。
    叶则伊笑了下。
    他起身走到书桌前,想找点事儿做来转移注意力。
    这时手机响了,是江修远的电话。
    叶总,早上给你打了两个电话,你没接没打扰你吧?
    平时这个点他早就起床了,不怪江修远。
    他在桌前坐下,打开电脑,不太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没有。有什么进展吗?
    纪石礼的那起事故查到了。江修远语气微顿,不止是纪石礼受了伤,那场事故中还有人伤亡,但最后钢筋厂赔付了钱,这事儿就私了了。
    死人了?叶则伊皱眉坐直了身子,什么人?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伤亡的人名叫黄川,是天鹅湖项目的工人,才二十岁出头,地下作业时遭遇暴雨天,洞体坍塌人最后没上来。
    洞体坍塌的具体原因是什么?
    那段时间天鹅湖进入了验收阶段,工期很赶,钢筋厂的库存不够,于是他们冒险使用了劣质钢筋。
    一股寒意从叶则伊脊椎蹿上来,他指尖紧紧篡进掌心:这不叫意外,这是违法。
    黄川的家人起初不同意私了,向法院起诉了很多次。我去过法院,相关受理人表示,黄家人起初坚持不私了,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忽然就撤诉了,之后就杳无音讯了。
    查过黄家人的地址吗?
    查到了,我稍后详细资料发你邮箱。
    叶家别墅。
    书房只开了一盏台灯,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两片区域。
    叶尘羲两只手掌交叉抵在额前,神色沉冷,嗓音透着疲惫:叶则伊在调查当年天鹅湖的案子,我怕他再查去下,会把事情闹大。
    邬蕾烦躁不安地在桌前来回走动,压着声音:我早就提醒过你,这段时间先别跟他对着干,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关键时候服个软怎么了!
    行了。叶尘羲语气冷硬,不耐地掀起眼皮,这件事情我会解决,别给我添乱。
    你!邬蕾气得咬牙,你打算怎么解决?
    从源头斩断。
    叶尘羲眼神变得晦暗:这几天我要离开H市。我爸那边别让他知道,他要是问起来,找了理由糊弄过去,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叶则伊从卧室下楼时,邵闻濯已经去公司了。
    夏艾锦今早居然还在,他把杯子搁叶则伊桌上:小叶哥,喝点蜂蜜茶吧,老板走的时候特意交代说你嗓子不舒服。
    原来邵闻濯注意到了。
    叶则伊坐在餐桌前,捧起蜂蜜水喝了一口,很甜,他唇角眉眼都染上了一丝笑意:你没送他去公司?
    老板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让我留下,阎历开车送他。
    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你昨晚没睡好,加上这两天天气变化,担心你着凉感冒发烧之类的。夏艾锦脸上挂着揶揄的笑:老板还交代了,小叶哥你太瘦了,要多补补老板对你真好啊,恨不得把你揣手心里捧着,羡慕死人了。
    叶则伊垂眸喝蜂蜜茶,难得被夏艾锦说得脸颊发热。
    要是以前,他多半会找点理由反驳回去,现在却没解释什么。
    邵闻濯对他,确实很好。
    小叶哥,你今天心情不错啊,是不是遇到喜事儿了?
    有吗?
    有啊,就算脸上没表情,开心也会从眼睛里溢出来。
    叶则伊哽了下,随口扯道:可能是因为公司最近跟进的一个案子有进展了吧。
    夏艾锦心说谁信呢。
    早上老板走的时候,那张冷惯了的脸也是满眼的柔情。
    这两人肯定不对劲。
    对了,巴鲁人呢?叶则伊问。
    这两天去孤儿院参加活动了。
    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吧,小叶哥你找他有事儿?
    叶则伊勺子缓缓搅动蜂蜜水:我这明天打算离开H市,得带个靠谱的人,我身边没有熟悉的保镖。
    小叶哥去哪儿啊?
    一个小镇上的村庄。
    叶则伊要去乡下的村庄这件事,夏艾锦转头就急吼吼地告诉了邵闻濯。
    晚上邵闻濯从公司回来,叶则伊正在书房看图纸,他敲门进去:阿则。
    叶则伊在图纸上标注了几个数据,手里的绘图笔正好没墨了,他手指抵着稿纸上的计算步骤,正在思考,头也不抬地顺口说:给我拿支笔吧,要尼龙笔尖。
    邵闻濯在门口静默两秒,想开口问,但见叶则伊思考得正入神不舍得打扰,于是径直走到了书架后边的储存柜旁。
    叶则伊想到什么,抬起头看过去,正要告诉邵闻濯笔尖在什么地方,就透过书架看到邵闻濯轻车熟路地打开了储存柜的三号格子。
    叶则伊愣了下。
    他告诉过邵闻濯他的笔尖放在哪儿吗?
    邵闻濯从几盒笔尖中熟练地找到了尼龙,拿回来递给叶则伊。
    叶则伊惊疑不定地接过,纳闷:你怎么知道笔尖在三号柜?
    邵闻濯表情顿了下:我猜的。
    叶则伊:
    他的笔尖放的地方很隐蔽,而且佣人打扫,他也不让他们碰柜子,除了他没人知道。
    邵闻濯就算是猜,也不该一眼就猜到。
    奇怪。
    邵闻濯笑了下:要多久才能忙完?
    叶则伊暂时放下疑惑,重新低下头:十分钟吧。
    邵闻濯点头,没有离开的打算,他目光在书房扫一圈,在叶则伊桌子对面的沙发办公椅上坐下来,倚靠着背椅,默默地注视着叶则伊。
    叶则伊计算完这部分的数据,察觉到对面的目光,掀起眼皮:你坐在这儿干什么?你不忙吗?
    不忙。邵闻濯轻笑说:公司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最近都不忙。
    最近都不忙?
    叶则伊眸子在眼皮下缓缓转动。
    邵闻濯又补充了一句:最近不用去公司了,打算休几天假。
    休假?
    叶则伊抬头看他:你休假打算做什么?
    邵闻濯散懒地倚着办公椅,静默地看了叶则伊几秒,唇角轻挑:有机会的话,想跟新婚的先生度个蜜月。
    叶则伊微怔。
    忽然咳了一声,咳得脸都红了起来,邵闻濯站起身走过来,靠在他左手边的桌沿上,要笑不笑:这么大反应,不愿意?
    没时间。
    你余点缝隙时间给我就好,我不贪心。
    叶则伊脸几乎埋进了图纸里:最近很忙,打算去乡下一个小镇,调查点事情。
    邵闻濯沉默了几秒,伸手轻轻托起叶则伊的下巴,后者微微睁大眼睛抬头和他对视,你终于说了,我以为你不会告诉我。
    两人以这种上下的姿势对视,显得暧昧非常,叶则伊抿了抿嘴唇:我以为你这段时间很忙,再说告诉你你也不能跟我去。
    能。邵闻濯低下头来,凑得更近了些:只要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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