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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你重要的主人正面临替换身躯的重要抉择,承认担忧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我才没有什麽重要的主人,而且我也没有在担心你。」
「不必感到羞於启齿,就算是担心也只要大方地承认即可,我保证不会嘲笑你。」
「为什麽我非得要承认从来不曾存在的事情。」
「但是你看起来完全像是已经接受了我的存在,即使逼迫你让我进食,插手你的事情,擅自住到你的家中,睡在你的床上,你也没有表现出太多排斥的迹象——或许有些微排斥,但你还是迅速地接受了现实,不是吗?更不用说,我早已不再用人身安全威胁你了,在这种情况下,你的表现不应该全然归咎於我的强迫。」
「……你到底想说什麽?」
「你的行动早已体现了你的意志。不管你说什麽,我都不会轻信的。以你而言,口是心非算是你身上少数几个可爱的小地方之一呢。」他笑了起来。
「这一点也不好笑。」
「当然,因为我也不是在说笑话。」
我绝不承认他所说的,这也不是什麽恼羞成怒——脸上一阵发烫,绝对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即使室内开著冷气,身上衣衫不整,但那种让人局促到极点的热度却迟迟没有消退。
「所以说,其实你……很寂寞吧。即使是我这样的对象,也如此轻易就接受了。」
「别用那种看流浪猫一样的眼神看我。」
「我可没有怜悯你哦。」加贺谷若无其事地说道。
虽然话是这麽说的,但是那只按在我头顶上揉著我头发的手又是怎麽一回事。
真让人恼火,连思绪都逐渐变得混沌不清——我并不想分辨他说的话究竟出於何种想法,也没有确认真伪的兴趣,相较於那种抽象的事情,某种「被说中了」一般的慌乱感受充斥於心中,这点更加令我感到无地自容。
「我看过研究书籍,人类本来就是群居生物,所以你这副样子根本没有值得介意的必要,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应该为自己成长为刻板样品一般的普通人类感到自豪,为了自己的一成不变感到骄傲——你跟旁人一样平凡庸俗,即使害怕孤单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加贺谷理直气壮地道。
「被你这麽一说,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值得自满的事情!」
「为什麽?」他一脸茫然。
「你真的是在夸奖我吗?」
「当然是,只有这点不允许你质疑。」
我早该知道,一旦与他交谈,话题总是会岔到无比奇怪的地方。奇妙的是,先前那种被点破心事一般的羞耻感终於烟消云散,我隐隐松了口气,但是那种微妙的被贬低的感觉却没有让我感到愠怒,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纵然听到这种话却没有生出额外的芥蒂与隔阂。
也许是因为我很清楚我们本来就是不一样的,所以他能理直气壮地说出口,而我也能坦然地接受他的评论。这种关系显得有些奇妙,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能暂且把那些模糊不清的思绪抛到脑後。
话说到这里,加贺谷像是失去了剩馀的耐心,开始伸手扯我的睡衣。
「喂,等等,猫——猫还在一旁!」我高声叫道。
那似乎并非我的错觉,一旁的虎斑猫正睁大双眼瞧著我们。
「所以?」
「所以不能做!我不想被看著!」
「反过来说,只要不被看著就无所谓?」
「我什麽都没看到喵。就算看到了也不会在意的,不用为我担心喵。」它说完这话,懒洋洋舔了舔爪子,跟先前一样团在椅子上,竟然没有半分回避的意思。
「谁担心你了!」
「既然不担心它,那不就没问题了。」
「问题可大了——话说回来你就那麽想在旁人面前做那种事吗!」
「只是进食啊。我又不是那种非得拿著便当盒躲到学校阴暗角落吃午餐的人,被看到也没什麽大不了的。而且我们先前不是说好了吗,这只是一次慈善救济而已,把你自己当成义工,坦然地向我献出宝贵的体液吧。」
「……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
「如果你是这麽想的,那就尽管这麽觉得吧。我不会在意这种琐事的。」
「不,请你稍微在意一下啊!」
在冗长到不知道算不算是前戏一部分的对话中断之後,加贺谷维持著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势,脱下了我的睡裤与内裤。到了这时,我才发觉不对——如果仅仅是需要体液的话,只要我肯配合,加贺谷完全不需要刻意地压制著我。
「加贺谷。」
「嗯?」
「你……你先放开我。」
「不要。」
「你到底想做什麽?如果只是需要体液的话,完全不需要这麽做吧。我用那个、套……套子,做一次……再交给你,不就好了?」我忍著窘迫开口提议。
「嗯,虽然是那样没错,但是看著你慌乱挣扎又满怀著不甘心的表情也很有趣啊。」
说出这句话时,加贺谷脸上露出了异常清爽的微笑。如同我先前所认定的,这家伙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在这之後,他直起身躯,往後退开些许,随手拿了一个已经拆封的套子扔了过来。
「用这个,我喜欢草莓口味的。」
全然没料到他还特地挑选了种类。一想到这个人会对被使用过的保险套以及我留下的体液做出什麽事情,顿时有种令人坐立难安的强烈羞耻感觉涌上了背脊,叫人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了,做吧。」
「咦?」
「我要看著,避免你敷衍了事。」
完全不能理解!
话说回来,这种事情要怎麽敷衍了事?你会的话倒是教教我啊!
仔细想想,这家伙肯定只是想要看我尴尬的模样罢了。真让人不快,一点都不想配合他。虽然这麽思考著,但又忌惮於他上次直接低头俯身含住那个地方的事情,我只好战战兢兢地将手放到裸露的下身上,努力地套弄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不知道为什麽,一切举止都毫无成效,我双腿间的器官没有任何动静。
加贺谷用略微诧异的目光瞧著我,「什麽啊,不行的话就早点说嘛。」
「你说谁不行!」
「你啊。都过了——」他看了时钟一眼,「——十三分钟,你还没站起来不是吗。」
我涨红了脸,强烈的屈辱如同一块坚硬的石头一样哽在喉间,令我全然说不出话来。
「就算不行也没关系的,我明白的。」
这种故作明理又饱含安慰的语气是怎麽回事!
「虽然想尝一尝别的滋味,不过我也能勉强将就於唾液的。」
「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