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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何时会归来,乔重钰初时无比紧张,可随着祁远一路吻下,他也渐渐不知今夕何夕,只攀附着祁远,任由他取了脂膏,延股缝一路滑下,在穴口外按揉几下,最终将一指缓缓探入。

    “唔!”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奇怪,乔重钰将头埋在祁远颈间,感受着对方的经过脂膏润滑的指节挤入自己体内,旋转一圈,忍不住出声阻止,“别这样……”

    “且忍一忍。”

    随着扩张愈发深入,脂膏融化,渐有黏腻水声随着祁远的动作响起,让乔重钰更心慌意乱。后穴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他只觉得自己先前泄过一次的下身又有了些反应,不由得再次开口催促:“好了。”

    祁远终于撤开了手指。两人双眼早适应了昏暗环境,乔重钰看见对方一件件除去衣物,露出光裸胸膛,其上竟有几道旧伤交错。他刚想开口询问,却忽地被对方按倒在床褥中。

    “庄主。”祁远按住乔重钰双腿,将下身缓缓楔入他身体。虽然事先已充分扩张过,可毕竟是头一次,乔重钰开始几乎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感到祁远的吻落在自己脸上,安抚一般。

    祁远直到乔重钰适应了体内巨物后才缓缓抽动起来。肠道被顶开的滋味实在难以言喻,乔重钰感受着后穴传来的酸麻感,只觉得随着祁远逐渐加快的动作,有什么其余的滋味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涌起,一缕一缕将他紧紧缠绕。

    “唔、祁兄……哈……”

    他双腿不知不觉缠在祁远腰间,下体早已重新站立起来,祁远每一轮顶入都撞在对方小腹上,留下一滩稀薄体液。

    “庄主……庄主你在屋里吗?”

    突然三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乔重钰浑身一颤,后穴绞紧,只听见祁远在他耳边闷哼一声,竟然就这么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祁远在乔重钰也即将达到高潮的前一瞬猛地以口封住他的唇,同时一把将余下的半幅床帘放下,只听见吱呀一响,三七已经推开了门。大约是发现了紧闭的床帘,三七只道乔重钰歇下了,便又重新退了出去。

    两人在更加黑暗的床帘后紧紧相拥着,久而久之,竟然连心跳的节奏也同步在了一起。乔重钰半晌才从刚刚的惊吓里回过神,抬头看一眼祁远,低声道:“好险。你等下怎么出去?”

    “翻窗。”

    两人对视一眼,竟一齐笑出声来。

    第九章 死生

    按镜一山庄惯例,护法人选应当在新庄主上任一年后方可决定。可如今山庄中长老及护法之位全部空悬,乔重钰同喻觉清商议过后,还是决定提前将巩湛明与景越升任为护法。

    此事从最初决议到接任仪式不过短短四日,全庄上下忙得人仰马翻,终于赶着时辰,由乔重钰将护法印信交去两人手里。仪式后所有人都乏了,乔重钰亦是困得睁不开眼,等人群散去就奔回房间躺倒。

    他在半梦半醒间沉浮半晌,忽然听见窗棂一声轻响,随即的落地声却几乎是悄不可闻。他醒了几分,眼睛却还不肯挣开,只含笑由着对方抚上自己脸孔,嘴里含糊道:“祁兄的翻窗功力愈发精湛了。”

    “拜庄主所赐。”

    祁远见乔重钰不愿醒,也不再扰他,除了靴翻身躺上来,一手松松将人圈在怀里。有人守在一旁,乔重钰自然格外安心,竟然就这样熟睡过去。

    梦中是来年春三月,杏花烂漫,他又折了许多,插在两人头上襟上。花瓣娇嫩,一动就纷纷落下来,竟将他二人的青丝都掩成秋霜。

    乔重钰是被外面的响动惊起的。

    枕边空无一人,他披衣而起,正看见祁远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的杜良修语声急促:“庄主,万极门来犯!他们趁咱们不备,已经破了门口守卫的拳阵与机关,现在已经杀到演武场上了!”

    “怎么会?!”

    他顾不上多说,拔腿就冲出屋,向着喊杀声的来源一路狂奔。镜一山庄的弟子们早就倾巢而出,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再加上万极门中人似是专门为克制镜一山庄修了一套拳法,有些低阶弟子没过几招就吓得不敢再战,跪在地上连声哭喊。

    乔重钰在广场边缘站定,紧咬牙关一拳便是挥出,只见迎面赶来的万极门弟子连忙伸臂招架,却听耳边一声闷哼,同来的人竟先一步倒在地上。就在他怔神的片刻,前胸却猛地挨了一记重拳,登时将他打晕过去。

    见乔重钰现身,场中有人一声喝令,登时十数人涌来,将他围在中间。祁远紧跟在他身后,见状长剑刺出,剑尖已如毒蛇般吻上一人手腕。

    祁远一击得手,又是一剑平削,直取另一人下盘。他有些担忧乔重钰的镜拳受制于万极门,偶然一瞥,却见少年一面迎击,一面密切注视着周围敌人的招式,原本紧皱的眉心竟一点点舒展开来。

    镜拳之所以得一“镜”字,便是在于其变幻莫测。似左实右,似右实上,使敌方如堕镜中,难辨东西南北。万极门的克制之法虽然看似每招都能化解镜拳招式,可实际上只能糊弄入门不久的弟子。若配合水月步法,使拳法真正活起来,对方那套粗劣的攻势定当再无效用。

    思及此,乔重钰心下顿时一片清明,忍不住清叱一声,双拳齐出,开出一条路来,杀进演武场中央。祁远紧随其后,只听见乔重钰一面游走出击,一面朗声说道:“我镜一山庄以镜拳为立庄之根本,历百年而不衰,岂是朝夕之间可破?——不过是虚张声势!”

    他吐一字便击出一拳,脚下踏着水月步法,竟恍若谪仙临波,无人可以抵挡。一句话的功夫人已杀入演武场正中,而周遭弟子俱是心神激荡,纷纷重新摆好架势,开始反击。

    “护卫山庄!”

    见场中形势逐渐逆转,乔重钰正暗中舒了口气,前方一招攻来,他下意识还击,抬起眼却看见一张怪异至极的脸孔。

    “你……”

    对方一招未中,竟也不再进攻,反而点足往后掠去。此时远处忽地传来哨声,霎时间攻入镜一山庄的万极门人尽数开始撤离。

    那个面孔怪异的人也同样混在人潮里退去,乔重钰一惊,拔足便追上去:“等等!”

    “庄主!”喻觉清先前被万极门的弟子阻在角落,此时难以阻拦,唯有大声唤道,“莫追了,当心埋伏!”

    “我自己去去便回!”

    乔重钰置若罔闻,挥手让其他人留下,只扬声喊:“祁兄!”

    祁远不待他招呼就早已跟了过去,两人转眼就消失在山庄大门外。喻觉清顿足,环视一圈,见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