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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漂在北国 作者:颜凉雨

    分卷阅读27

    漂在北国 作者:颜凉雨

    机地又补了句,“不过,我爱你。”

    金云海怔住,连带着眼里的火焰都一动不动了。

    凌飞等半天,终于绷不住:“那个,你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一下?

    金云海憋半天,憋出来一句:“咳,我也是。”

    凌飞这叫一个郁闷。是什么啊?还带这样的?你怎么不说同上好了!

    金云海也很郁闷,这话是奔四的老爷们儿该说的么,光想想他就浑身发麻舌头转筋。但显然,怪物吃这套,而且好像就吃这套= =

    深吸口气,金云海豁出去了,一把将对方脑袋扳正,认真地许下承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凌飞觉得自己很感动,但感动的生理反应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百思不得其解下他只好问金云海:“这种又雷又逵指卸的心情到底是神马……”

    金云海千载难逢的深情惨遭滑铁卢,于是他气急败坏地把深情收起继续做悍夫:“意思是我俩不适合整这款,你个不省心的玩意儿!”

    凌飞趴在金云海的肚皮上想了两分钟,好吧,他同意。

    初升的旭日从窗户照进来,为房间撒上一层金粉,当然也没放过床上的两个人,彼时他们正在讨论金云海同志二不二的问题,舌战半天,后者还是坚决不承认,且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爱谁谁。最后凌飞认输,反正金云海的闪光品质是不会因为当事人的不承认而消失的――你二或不二,二都在那里,不三不四。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正文就完结鸟~明天估计更不成,争取后天更。

    不过现在差不多都守得云开见月明啦,下章不过是小小圆满一下。呵呵。

    番外会有滴~不过写啥俺还在酝酿中_

    60

    60、第 60 章

    决定在一起只是人生中某个微不足道的小点,只有真正在一起了,度过的每一天才会慢慢连成一条实实在在的线。凌飞和金云海这条线有点坎坷,因为他们遇见了情侣间的天敌――两地分居。

    刚开始俩人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有好一段时间都沉浸在恋爱初期的甜蜜喜悦里,直到有一天金云海正要踏着祥云扑啦啦飞深圳,公司忽然出了棘手的问题,他便打电话给凌飞让对方过来,哪知那阵子赶上凌老头儿过大寿,不光移居深圳的亲戚们忙前忙后,连远在北京的老战友老同事也不辞辛苦地赶过来,凌飞一时间根本分身乏术。于是思念便像铁达尼从渤海穿越黄海飘过东海最终抵达南海,然后吧唧,触礁。

    金云海当下拍案而起――再也不能这样过,再也不能这样活!

    凌飞也同意,虽然他死活都没承认自己的想念漂流瓶也在惊涛骇浪里撞了冰山。

    但生活不是砍瓜切菜,一刀过去咔就完了,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需要磨合的东西也很多,尤其是一个北,一个南,那谈判难度不亚于海峡两岸。于是经过多轮磋商,依旧没解决根本问题,只达成些许小共识,没辙,只好退而求其次先来个小三通之类。

    于是空中飞人的日子继续,在对方领地逗留的时间适当性延长,包子调侃说航空公司应该给你俩颁朵小红花,但谁都明白,这样的日子对于热恋中的同志们来讲,始终是杯水车薪。

    “我这几个月电话费蹭蹭地涨。”

    “你这是提醒我该去向中国移动索取第二朵小红花?”

    “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儿正形啊。”

    “我这阵子已经很正形了,弄得老头儿天天问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抑郁了。”

    “你敢说是跟我搞对象搞的试试?”

    “我还真不敢。”凌飞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末了抬头看看自家别墅大门,决定还是先把电话打完再进去吧。

    “你在外面呢?”金云海听见了呼呼的风声。

    “嗯,今天周末,回来陪陪老头儿。你没回家?”

    “我倒想,人家俩人去长白山看水怪了。”

    “你没跟着去?”

    “哪对夫妻过二人世界还带个孩子?

    “……你会不会把自己描述得太年轻了。”

    “哥们儿本来就年轻!”

    “也不知道谁背我爬个四层楼就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不说你手里还拎着十斤排骨两桶7升装农夫山泉四瓶啤酒外带一大包垃圾零食!”

    凌飞无语,要不要记得这么清楚啊,都上个月的事儿了。

    金云海很无辜。他不是非要记得这么清楚,实在是那不堪回首的画面想忘都忘不掉。这会儿他算是深刻理解他爹常挂在嘴边那句话了――伺候媳妇儿比他妈带兵打仗都累!

    好吧,他是越累越开心星人:“行了,你快回吧,别搁路上打电话了回头再让车给刮着。”

    凌飞黑线:“话是好话怎么一搁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别扭呢。”

    “能听明白就行呗,哪那么多要求!”

    “……也就我能听明白!”

    通话结束,凌飞把手机丢进口袋,然后抬眼皮望望夕阳,小小的喜悦便挂上了眉梢,细看,或许还有丝得瑟。

    日子就是这样,有开心,有烦恼,今天这个多点儿,明天那个多点儿,总归要一直走下去。

    陪凌老头儿吃完晚饭,照例是爷俩儿的新闻联播时间。不过随着老头儿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凌飞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劲儿又冒头了,好在都没了恶意,反而亲昵的成分多了些,加上凌老头儿鬼门关走一遭,那对人生的领悟力直线上扬,所以这迟来的天伦反倒真的其乐融融了。

    可越是这样,凌飞越舍不得离开,或者说是放不下,他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不孝敬谁孝敬?

    临近年底的时候,凌飞和周航吃了顿饭,席间聊着聊着就把这烦恼说了,周航颇为意外,说你居然懂的替别人着想了。凌飞这叫一个忿忿不平,脱口而出老子本来就会,生生让你给虐没的!周航一口菜噎在嗓子眼儿,没话了。凌飞也有些尴尬。两人相顾无言半天,默契地把这个话题揭过去了。后来凌飞想,他和周航可能也就是做个老同学了,无话不谈那种老友还是有点儿难,有些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或许能够释怀,可它留在你生命中的印记,永远都在。就像一本日记,虽然已经过去甚至年代久远,可每当你翻开,总还会感慨。

    转眼到了春节,金云海和凌飞各过各的,然后在十二点钟声敲响的时候通了电话。电话很短,因为金云海是躲在阳台上打的,间或还能听到金子妈的“赶紧进屋儿吃饺子了――”

    所以其实从开始到挂断金云海就说了一句正经的:“宝贝儿,过年好。”

    凌飞坐在沙发上,当着自家老爹的面儿对着手机啵儿了一口:“乖,给你压岁钱。”

    金云海那晚上吃了无数个饺子,越吃越开怀,越开怀越吃,吓得金子妈一个劲儿捅咕金子爸,说咱儿子那是胶皮肚子吧。彼时金子爹正如痴如醉地沉浸在春晚保留曲目难忘今宵里,压根儿没工夫管老婆孩子。

    春节过后,便又是一年新气象。金云海和凌飞的公司都开始忙,别说没时间飞来飞去,连电话粥都开始剧减。凌飞有点儿小懊恼,不过只发生在工作间隙,而金云海则快要抓狂了,按包子的说法,就压根儿压不住火,谁过来撩拨一下都能烧着,然后就轰地爆炸。凌飞怀疑对方说的不是金子而是三无烟花炮竹。

    事实上,忙碌的不只以上二位。

    在深圳乍暖还寒的瑟瑟春风里,有位老人家出动了,挪着自己那还不太灵便的身子骨起早贪黑跟地下工作者似的,当然还有廖秘书的辅助,最后终于确定,自己儿子恋爱了,还是个远距离的。其实自打春节前夕凌老头儿就怀疑上了,凌飞在外面怎么样他不知道,反正每周末一回家就捧着个电话,走哪儿拿哪儿,生怕漏接似的,但凡有打进来的,那顷刻气色红润有光泽,眉宇间还隐约有粉红色祥云笼罩,虽然谈话内容听不怎么全乎,但大年三十儿晚上那个啵儿,差点儿没要了他半条命。知道凌飞喜欢男的那会儿他还老当益壮,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后气呼呼也就破罐子破摔地想开了,现在不行了,脆弱的小心脏受不得这个。

    可该关注的还得关注,他这辈子怕是抱不上孙子了,就这么个要命的儿子好歹也得平平安安的。其实查凌飞的通话信息不难,去东北落实个人也不难,随便弄个私家侦探查查,金云海的生平都摆在凌老头儿桌子上了,难的是怎么落实人品。那会儿他还觉得周航凑合呢,人模狗样的,哪知道后来弄那么一出,要不是怕凌飞跟自己闹僵没敢轻易出手,指不定现在世上都没周航这个人了。

    不过眼下看呢,这个金云海底子倒是干净,标准的根正苗红,私生活也简单清楚,重要的是快四十了还没结婚,成第二个周航的可能性较小,当然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儿子这回好像又栽得不浅。都说男孩儿像妈,凌老头儿快活满一辈子了,才不得不承认。

    其实从年前过完大寿,凌老头儿就有些思乡,尤其是见了那么些故人,便愈发的怀念,都说落叶归根,况且这边的生意也都悉数脱手,是该想想清福了。北京的四合院儿,豆汁儿,驴打滚儿,想想,恍若隔世。

    这天不是周末,但凌飞被招回了家,电话是廖秘书打的,他以为老头儿出了什么事,结果回家一推门,人家大佛似的端坐在那儿,稳如磐石。

    “咋了老头儿?”凌飞困惑地皱眉,心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要知道上一回凌老头儿这架势是出现在决定举家迁移深圳的时候。

    “该我问你,”凌老头儿认真打量儿子,“最近忙什么呢?”

    凌飞莫名其妙:“就工作呗。”

    “还有呢?”

    “没了。”

    “那你能把手机放下一会儿吗?”

    “……”凌飞眨眨眼,懂了,立刻似笑非笑地蹭过来,“你都知道了啊?”

    凌老头儿哼一声:“等你坦白我得等进棺材。”

    “夸张了啊,等着,明儿我就叫他过来让你前后左右好好瞧瞧。”

    “你想气死我啊!”凌老头儿这辈子也做不好接见准女婿的思想准备。

    凌飞哀怨了:“那你到底想怎么的……”老年人的心思真难猜_

    凌老头儿叹口气:“你只要不惹是生非平平安安的就好,再说以后我也没工夫管你了。”

    凌飞听着话锋不对:“怎么的,你有第二春了?”

    凌老头儿一个拖鞋丢过来!

    凌飞敏捷闪开,末了摸摸鼻子:“火气这么大,谁跟你啊。”

    凌老头儿懒得理他,主要是怕再纠缠下去自己容易高血压,于是就把回北京的想法跟凌飞说了,凌飞根本没心理准备,想来想去就想出一句:“那、那我公司怎么办?”

    “谁让你跟我回了,”凌老头儿把人拉过来,难得摸摸儿子的脑袋,仿佛这一刻凌飞不是三十多而还是那个叛逆的孩子,“来深圳的时候我没问过你意见,现在也是一样,你给我在外面好好呆着吧。”

    “凭什么……”

    “北京很多老头儿老太太都盼着我回归呢,放心,你爹肯定比在这里滋润。”

    “我不是说这个……”

    “你要不乐意呆深圳换个地儿也成,北京到沈阳好像有很多动车……”

    “……”

    “兔崽子可别有了媳妇忘了爹,记得勤回来……”

    凌飞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就像败家费那种匪夷所思的东西一样,凌老头儿总会在任何事情发生之前替他这个没用的儿子想周全。

    他其实,一直有个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五月底,凌老爹回了北京。凌飞一路护送,直到看见老头儿真的把一切预备妥当,干净的老宅子,左右的故人,厚道勤快的保姆,还有那叫得上来叫不上来的一堆亲戚,毫无疑问,这里确实比深圳多出浓浓的人情味儿。

    凌飞把心放下一半,等六月下旬又飞去北京一趟,看见老头儿精神矍铄气色大好,才算把整颗心彻底放下。

    临别的时候他听见二大爷偷偷问老爹,你就这么放他走不挂念?再说他不在眼前万一出什么事儿……老爹什么表情凌飞没看见,他只听见老头儿坦然而平和的声音――

    儿孙自有儿孙福。

    凌飞红了眼眶。

    从北京回来,凌飞就开始着手处理自己的公司,他现在算是真没牵挂了,而就像凌老头儿说的,沈阳都比深圳距离北京近,所以想来想去他都找不到还留在这儿的理由。不过这一切的打算他都没告诉金云海,面儿上还天天跟人家柏拉图的……

    全部弄妥当时已是八月份,深圳正下火。金云海一个星期前刚来过,全程都没停下对天气的咒骂,凌飞就忍着笑,愣是憋住了一个字儿没说。

    公司转手,钱现在都在他的账户,连同之前终结老爹生意变现的那些,还有再之前老头儿早给他存了多年的败家费,凌飞都算不清自己有多少财产了,反正是富就对了,一时间他也想不出要拿这些钱做什么,便把投资的事放到一边,全身心投入到“带着你的嫁妆,唱着你的歌儿,坐着那马车来”。

    三天后

    傍晚的沈阳,风里带着丝丝凉,凌飞先给金云海打了个电话确定这人又搁外面应酬了,便像个贼一样潜入对方家中,钥匙是早就有的,就像金云海也有他深圳家的钥匙一样。

    上一次来这里是两个月前,那时候屋子一尘不染跟宜家展厅似的,他还以为金云海终于知道干净了,现下望着脚底的方便面袋儿,凌飞知道结论下早了= =

    凌飞的计划是等金云海一回来,他便从阴暗的角落里跳出,先把人吓个半死,再说自己常驻了,以期达到爆棚的惊喜效果。因为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回,所以凌飞一直躲在客卧,并不断在脑袋里重复即将到来的场景,而且越想越哈皮。

    金云海回来得很晚,可一拿钥匙开门,就被凌飞那竖着的耳朵捕捉到了,后者连忙屏住呼吸,于黑暗中摸索到门厅,那里和玄关之间有个转角,正好可以藏身。

    凌飞这厢刚就位,金云海就进来了,不过对方在讲电话,所以随手按下电灯开关后,就唠嗑为主,脱鞋为辅。

    “嗯,到家了,操,你就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前阵子刚去过,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凌飞躲在转角的墙后面,甚至能闻到金云海身上的气息,包子的声音从听筒中散出来,模模糊糊的很不真切,但凌飞知道,他俩在谈论自己,或者说,是他和金云海。

    “我有什么辙,谁让中国那么大……”

    “两年吧,你当我天神下凡哪,柏拉图能过日子?”

    “这么下去最多两年就得散,不信你就看着……”

    凌飞心脏蓦地一紧,忽然就慌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蹦出去,蹦出去他该说什么?说谢谢你能坚持两年,所以我提前过来了?

    金云海并不知道近在咫尺正有个人窃听着他的隐私,还在那自顾自的巴拉巴拉。

    “所以我这不赶紧整呢嘛……”

    “嗯,但凡这边成熟了,弄个信任的总经理,老子立马当甩手掌柜抱媳妇儿去!”

    “还用你说,我也知道热,可有啥法儿,怪物呆得住啊。”

    “靠,我估计搁那儿呆上两年哥们儿都得性格扭曲了……”

    凌飞越听越不对劲儿,这好像和自己想的……有出入~(rq)/~

    凌飞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从来不是,所以一个没忍住蹭就窜出去了!哪知金云海更是个毛躁的,脑袋还在跟包子讲电话上,下意识就以为家里遭了贼,一拳过去,凌飞嗖就飞到地板上,再没起来。

    后面的事就很惨烈了,就像黎明前的黑暗,大团圆前的狗血,反正折腾到最后,伤人者比受害者还惨,这事儿方才罢休。

    包子听见这则奇闻时,凌飞和金云海已经尽弃前嫌,重新手挽着手焕发出浓情蜜意的刺眼光芒,并声称,千锤百炼出真金,摔摔打打才是爱。包子在大开眼界中悟出两条,一,金子也就是找怪物,换一个人都不可能稀罕上他,因为并非人人都是m;二,怪物也就找金子,换一个人都不可能受得了他,因为并非人人都有不死的粗神经。

    结论,他俩绝配。

    国庆前夕的某一天,包子正在家给怀孕五个月的媳妇儿剥橙子,手机忽然叫唤。他连忙拿着手机躲到阳台,以防辐射伤着自己儿子。

    电话是金云海打来的,彼时他俩已经有日子没见,因为凌飞在东北做生意,这段时间金云海都在帮他忙活这个。

    “怎么,忽然想我了?”包子笑眯眯地看天边,日光正好。

    “有点不平静,所以给你打个电话。”金云海的声音传过来,伪装的镇定。

    包子好奇了:“这世上还能有让你不淡定的事儿呢?说来听听。”

    “怪物决定不自己搞了,入股我公司。”

    “这不挺好么,夫妻店,多美。”

    “问题是他带来的资金……不行,一想起来我就脑袋疼。”

    “太多还是太少?”

    “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他不是小猫儿是豹子么?”

    “好像有这么回事儿,咋了?”

    “描述得不够精准。”

    “那你来个精准的。”

    “包子,哥们儿娶了头金钱豹……”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厚脸皮的自己给自己撒花~~~(rq)/~

    真的很开心,填完坑的感觉好好t t

    这文写得开心,写得high,看回帖更贴心,有时候文卡在销魂的地方其实我在加班中和你们一起哀嚎,我也很想往下写,这种微妙的心情怕是以后也难再体验,或许和文的内容也有关系吧,写北国的感觉和写媳妇儿的感觉很像,都是越写自己越高兴,然后自己越高兴文也越高兴。

    接下来就是番外啦,应该会有四五篇,暂估啦,有些文里没交代的或许会补充一下,当然也会有温馨小生活或者某种注定的命运相逢……乃们懂的。

    61

    61、番外 大圣的花果山秘境 上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番外来迟了,实在这两天事情多,狂加班t t之前有人问凉凉是做什么的,呃,以前做人力资源,闲得要命,目前转行从事与建筑工程有关的工作,就变成各种忙了……

    那个,说到番外,本来想一章把金大圣的心路历程搞定,结果写着写着发现一章不够,濉

    番外的更新速度可能会慢一点,俺争取周末多写点_

    我叫金云海,朋友们都喜欢叫我金子,我很乐意接受这个昵称,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考量这都是个吉祥如意大富大贵的名字。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发光并闪瞎那些有眼无珠的家伙比如曾在我九岁打破同学脑袋时就断言我将来肯定是个混世人魔的父亲老战友葛大爷。不过好像我现在已经金光闪闪了。嗯,我这个人自我感觉贼好。

    我不是一个善言辞的人,当然这并不是说我木讷或者呆头呆脑,事实上我很健谈并且风趣,有我在的场合通常气氛都会亲切热烈。冷场?那是火星上才会有的事儿。但,是的,重点在于这个转折――我的话总说不到点儿上。这情况几乎发生在我每一个人生的关键时刻,也就是说,我总是在没用的抬杠打屁里无往不利,然后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就成了一个绕着跑道狂奔的足球运动员,永远意识不到自己应该一个侧空翻滚进绿茵场。

    我问包子,他说这是粗线条。我问凌飞,他说包子真抬举你,你哪儿还有线条,肯本就是一个什么都滤不下的方框框。

    我就喜欢我媳妇儿这个劲儿,多辣,多够味儿,多镇宅(o)/~

    不过人无完人,太阳还有黑子呢,所以我原谅他最近总在做丨爱前问我“那时候你到底怎么想的啊”并且回答不上来就不给亲亲摸摸蹭蹭的非人道行为,但他从不礼尚往来,比如原谅我的“答不到点儿上”,所以我已经睡了三天客房。

    你看,同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做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所以我决定在今天这第四个孤枕难眠的夜晚借着凄苦的寒灯,滋滋两口酒,叭叭两口菜,扑扑两口烟,捋捋我俩一路走来的起承转合。完了,又拽文了,包子说我和怪物一起之后越来越文艺,一张嘴就像刚吃完两筐酸菜或者三盘麻婆豆腐。我恨这种改变,但当你十句走道看着点儿车人家鸟都不鸟还很可能丢过来一记白眼而一句宝贝儿我等着你回来却换到有力的香吻一枚和甜甜微笑时,不进化的是傻子o(s□t)o

    【那时候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那时候自然是指我们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可怎么想的呢?这真不是个一时半会儿能答到得分点上的问题。我试图从决定南下把媳妇儿扛回山寨开始往前推,结果刹车失灵,这记忆的破桑塔纳就一溜烟儿滑到了大雪纷飞的贝鲁斯兰……

    那阵子我的生活很平淡,平淡到了无趣乏味的地步。公司平静的屁事儿没有,全然不需要我操心,沈锐那边儿我倒是想操心,可人家不需要也不稀罕,日子就像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混着。

    于是我把更多精力投入到了虚拟世界。

    在那里我是大闹天宫,全区超过一半的人都知道我――这还是在我刻意的行事低调下。我和包子组了个军团叫活雷锋,每一个纯爷们儿都渴望当英雄,这就是军团名字的寓意,结果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以为我们是来搞笑的,靠!

    兰博基尼是什么时候加入活雷锋的我没什么印象,因为人力资源模块儿包子主抓,加什么人进来踹什么人出去他比我有分寸,因为我是那种一发火就不管不顾的,指不定哪天怒火攻心脑袋发热就把全团解散了,所以包子为了世界和平担起了军团长的重任。

    其实兰博基尼比我有名,我红遍半服,他是红遍全服,出了名的外形党,我们军团仓库都得挪出来一半给她当衣柜。我对这样的人向来敬谢不敏,玩游戏就是升级下副本杀人要塞战,只有小姑娘才爱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可她是我们团的,我这个副团长再不乐意也得基于人道主义照看照看,所以有时候爆了外形的装备,就便宜给她,算是半卖半送。我俩不熟,说过的话拢共不超过四句――

    状况一:

    大闹天宫:xx外形,要么?

    兰博基尼:要,多少钱?

    大闹天宫:xx万。

    兰博基尼:好。

    状况二:

    大闹天宫:xx外形,要么?

    兰博基尼:好丑,不要。

    大闹天宫:……

    当然,以上对话不限制次数。

    那次在贝鲁斯兰,是我第一次认真打量她,或者说是他捏的那个小人儿,彼时我还不知道兰博基尼是人妖,更不知道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和这个虚拟人物背后的家伙生活到一起,如果早知道,那时候我就会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掳走。可当时,大闹天宫只是立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兰博基尼,然后想,这人站在冰面上不打怪不移动纯粹东张西望看风景是不是有毛病。

    不得不承认凌飞在审美上有着旁人无可匹敌的实力,那个御姐让他捏的娇艳欲滴,真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我不喜欢女人,但不妨碍我欣赏美。

    可惜美好的时刻总有人喜欢来煞风景,然后那个天族小姑娘就出现了,我本没注意,等反应过来时兰博基尼已经一个暗袭让对方安息。我听包子提过兰博基尼rp贼好,如今亲见了,就一下,出个暴击,天族小法师就被秒掉了,然后兰博基尼站在她的雪白尸体旁边叹息,唉,本想多看看她那套衣服的。

    我当时想,谁将来要娶这么个败家娘们儿那真是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所以说呢,人不可以随便乱诅咒,会遭报应的。

    那之后偶然跟包子聊起兰博基尼,包子说对方是人妖,我眼珠子差点儿没掉出来。一小姑娘爱臭美爱得瑟我可以理解,一大老爷们儿整天穿个布料少得要命的皮甲挺着34e的波涛来回晃荡,心理没毛病吧?偏偏包子喜欢他喜欢得紧,我就纳闷儿了,你一直男,图个啥!

    不过打那以后,我时不时会关注下这个特殊的团员,偶尔他在群里说话,我总要瞄上一眼,然后试着在心里做个人像拼图。可惜从没成功,这他妈太难想象。但慢慢我信了他是人妖,虽然爱臭美爱得瑟且自恋得像朵水仙,但性格倒还成,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也从不跟人发嗲更别说装小萝莉骗人,做人妖做成这样,也挺潇洒的。

    之后的一段时间,公司为等新政策,基本停转,沈锐也忙得成天不见人,一打电话找他便是各种借口出不来,我就没白天没黑夜的泡在网上,成了黑本狂人。我这人有个毛病,那就是我要认准了什么就非得做尽兴了,做出名堂了,不然我死不罢休。兰博基尼和我搭伙纯属阴差阳错,后来想想我真挺强权政治的,可那时候怪物真就没半句怨言陪我起早贪黑地下本,整得全服盛传我俩有基情。我是gay,但他不知道,他是gay,当时我也不知道,所以那个时候的大闹天宫和兰博基尼真是纯哥们儿,比自来水都纯。

    无数个下黑本的日日夜夜,现在想想,回味无穷。不过那时候我没觉出来,就觉得我们的小分队太黑,死活爆不出极品,另外兰博基尼这人也挺有意思,所以再黑的下本之旅,也兴味盎然。

    曾经,我一度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也挺好。每天宅在家里,看看电视,上上网,打打游戏,跟兰博基尼唠唠嗑。我喜欢看他抓狂,暴走,包子说我是s,我不承认,因为我不是逮谁都虐的,那还得看我心情。可就这么一好哥们儿,问我借两千块钱之后就没影儿了。我还真不在乎那点儿钱,事实上往出借的时候我就压根儿没想让他还,可我不想是一回事,你他妈卷钱跑了是另外一回事。而且并肩作战这么长时间,就值两千块?包子说怪物不是那样的人,没准儿是号被盗了。我开始也这么想,但你号被盗了总可以登个小号上来说一句吧,可是没有,一天没有,两天没有,三天没有,十几天也没有,没有任何小号上线说我对兰博基尼盗号事件负责,而兰博基尼本尊,也再没上线。事实胜于雄辩,我被人耍了,当时心头那把火让我想砸了显示器!我想换做别人我可能还不会这么生气,但兰博基尼不行,因为我是真把他当自己人了,虽然只是一个游戏,可不是每一个虚拟id都会让我掏着心的对待,甭管这心掏了多少,总归没半点虚假,所以我受伤了。不过这话我没和任何人说,连包子都没有,因为生气可以,受伤丢人。

    一个月之后,他回来了,顶着包子的账号告诉我,他被盗号了。如果他早半个月说,我就信了,可时隔太久,这可信度就不得不打了个折扣。结果很快,我收到了一大笔游戏币,有多大,无法形容,反正大闹天宫就是在游戏里躺着花也得耗上个三年五载――那还得是无比骄奢淫逸的生活。有时候我觉得怪物任性,有时候我觉得怪物喜怒无常,有时候我觉得怪物脾气好,有时候我觉得怪物性格差,怪物就像个矛盾体,可当我看见他发过来的那句“没用你就换成钱,精神损失费_”时,心里莫名就热乎了一下,尤其是那个小笑脸真他妈治愈,我清晰地感觉到心底的那道细小伤口在长肉,痒得要命,所以我当时脑袋一热就做了个现在看来英明无比的决定――问他要手机号。

    我当时的想法真的很单纯,就觉得这么好这么实在一人不扯到现实里当哥们儿都说不过去,况且都积累了那么深厚的黑本友谊,也足够做个看得见摸得着的朋友了,而且最最重要的,下次他号再被盗,我可以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

    我无数次想过兰博基尼的样子,没成功,但我一次都没想过他的声音,可他一张嘴,话从听筒传到我的耳朵,我居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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