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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作者:木兮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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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作者:木兮娘
自己的回忆,讨厌没有我的二爷的记忆,讨厌江漾叫二爷叫得那么亲密。每次看到江漾叫二爷很亲密的时候,我就想砍死霸占你的混球!”
二爷征然,不一会儿便抖着肩膀在谢安韫的肩窝里笑开了怀。
谢安韫一愣一愣地,“二爷觉得很好笑?”语气平静,颇为危险。
二爷一顿,那嚣张得意的笑戛然而止,讪讪的解释:“阿韫在乎我,所以我就开心过头了。”
谢安韫冷冷地瞟他一眼,勉强接受这解释。
二爷松了口气。
丝毫没察觉到这行为已归类于畏妻一族,若是有人提醒,大概二爷会将之曲解为爱妻行为。
谢安韫收回视线继续说道:“杜遵素出现得太巧合,他给我的感觉过于高深莫测。而且跟我有太多巧合,我不得不怀疑。”
谢安韫眯着眼认真的分析,二爷瞅着他认真的小脸,只觉心都要融化了。
想想那杜遵素不过是因对谢安韫起了思慕的心思,投其所好,却因此被怀疑。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活生生的例子。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家阿韫思路不同于常人,对于别人怀着目的的思慕,他只会看到目的,不管目的是为了什么。
他只看到那份目的背后的欲望,并因此提高警惕。
这份谨慎心很好。
如此二爷再也不用担心那些狂蜂浪蝶了。
二爷心情大好的赞叹,看着他家阿韫,怎么看怎么宝贝。
幸好人是他的,早早便被他定下。要不然不。没有假设,眼前怀里的人已在他的怀里,被他捕获到。
这就是结果。
“二爷,你打算如何?”
“若如你所猜测,杜遵素在青衣中的地位恐怕只高不低。但他跑到宜州来追杀一个江漾便显得奇怪。除非――”
“除非什么?”
“两个猜测。一为江漾有值得杜遵素追杀至宜州的本钱,一为杜遵素被青衣所排斥。或者原因两者皆有。”
“二爷更倾向于哪一个猜测?”
“两者皆有。”
“嗯?”
二爷轻笑:“一个人的决策和一百个人的意愿相违背,就会遭到毫不留情的背叛。再者,江漾一人自江陵逃到宜州,一路躲过追杀,这能耐可不小。”
谢安韫神思微动,他本也疑惑江漾一人如何躲过追杀,现今看来确实有不简单之处。
“只是凭何断定杜遵素为青衣所排斥?”
“从江漾安然逃到宜州分析,固有江漾自己的本事,也有追杀他的人很少的缘故。我猜测,追杀江漾的人仅有那个黑衣人以及杜遵素。杜遵素手无缚鸡之力,身边却仅有那个黑衣人。一路追杀,不达目的不罢休。这种感觉,倒像是不得不为。我想,杜遵素是定下了什么约定吧。”
“杜遵素和青衣内部某些人定下约定,以江漾的命作为赌约。江漾安然逃至宜州,青衣出手相助者应是不少。二爷,要如何处理青衣?”
“青衣一事,关键点还在杜遵素。”
二爷,打着将青衣降服的目的。青衣都是书生,书生手上一支笔,堪比神兵。若能为己所用,不亚于如虎添翼。
关键点在杜遵素,就要跟杜遵素博弈。博弈的棋子就在于江漾。
而江漾“今天越殊那儿来了封信,倒是说起了不少关于江漾的事。”
江漾猛地自黑暗中睁开眼,左手用力地按向肩膀,尖锐的疼痛让他的神思无比的清醒。
他自黑暗中醒来,面对满室的黑暗。可这不见一丝光亮的黑暗又比之以前,更让他安心。至少这黑暗实实在在,没有让他恶心的淫言秽语和肮脏的触摸。
江漾眼中的神采全然被黑暗吞蚀,不见半丝希望。恍若行尸走肉。
他偏头看向窗外,保持那个动作,仿佛已死去的尸体。躺在床上,等着腐朽。
白日里会嫉妒会歇斯底里的江漾在这一瞬全然不见分毫痕迹,如同泡沫,消散无痕。
江漾是江家的庶子,还是个灵子。
这是个筹码。
但他不幸的生于望族,更不幸的是他拥有典型贵族的父亲和兄长。
什么是典型的贵族?或者用禽兽形容更恰当。
江漾被父兄当成炫耀的资本,因为江氏攀不上大世家,所以很穷。但贵族间竞相豪奢攀比,父兄无珍宝,便拿家中唯一的灵子来攀比。
有什么比得过糟蹋珍贵的灵子来得更豪奢?
江漾八岁起就在宾客的怀中饮酒娇笑,直至成年。江漾比谁都恨江氏,比谁都恨他禽兽一样的父兄。
可江漾不能杀他们,不能离开。因为他还有同父异母,同样庶出的妹妹。
江漾的妹妹江云是个哑巴,没有价值,所以被江家抛弃。
可是江云是江漾的珍宝!是他还活在人世的原因!
江漾要先把江云带出府,将她安顿好,他才能安心施行他的计划。
当安顿好江云之后,江漾从主考官的床上得到了一份考卷,再将考卷交给一个寒门学子。那人愚蠢至极,当真以为江漾爱他至死。
当真可笑,那人拙劣的关怀和柔情,却从未有过半点实质相助,江漾岂会信?
但江漾需要一个自私自利的蠢货,所以他让人信了。
幸而那人才学是有的,所以试卷顺理成章的被江漾的兄长购买所得。
而江漾的兄长买名次的银两还是靠他所得的呢。江漾又在那人面前不经意的提到青衣,刺激到失意的人疯狂的报复。
江氏,如他所愿,覆灭。
然而江漾没有想到的是青衣所行竟是赶尽杀绝,江云也被他们找到。
江漾惊恐之下和青衣里的某些人定下约定,带着江云逃亡。
青衣与杜遵素的博弈,江漾猜得出一二,他是被当作博弈的兔子,谁都可以杀他。
江漾无所谓死亡,可他在乎江云的命。
所以趁着青衣和杜遵素的博弈无暇他顾,顺着岭南道逃到宜州,找到他曾于酒席间听到的――南越王爷!
只有到这里,他才能找到与青衣抗衡的人,才能够确保江云的安全。
江漾也曾担心二爷对他的命置之不理,但他有筹码。
他的命,就是最大的筹码。
城郊鬼宅后院。
杜遵素替灵犀包扎伤口,紧抿着唇至始至终没半句责怪的话。但正是这种沉默令灵犀忐忑难安。
杜遵素包扎完伤口后起身收拾东西,灵犀忍不住叫住他:“大哥,我、我错了。”
“本来就要杀了江漾,何错之有?”
杜遵素头也没回的继续收拾。
他这淡然到冷漠的行为让灵犀心脏仿佛被揪住的难受,“大哥,我不该心急,打草惊蛇。如今,江漾的身边会有人保护。想要杀他就更难了。大哥,对不起。”
灵犀从床上下来,下跪在杜遵素的面前。
杜遵素蹙眉:“回去躺着。”
“大哥”
“回去。”
灵犀咬着唇,黯然躺回床。
杜遵素叹口气,道:“江漾的命暂且不提。你先养伤吧。”
“为什么不提?是因为谢安韫吗?大哥,您明知道如果不杀了江漾,青衣那些人就会凭此为由卸掉您的统领位置。可您现在暂且不提江漾的命,是因为您对谢安韫动心了?”
“灵犀,青衣不光彩。”
灵犀一下子瘫回床上,闭口再不言语。而杜遵素也转身离开。
杜遵素一句话,便将如今的形势以及他的无奈统统化为对他的质问的回答。
青衣,原由于不公而成的愤恨,其中更多是想要申张正义、平冤昭雪的思想。虽是伸张正义,也是杀人恶孽。
况且青衣行事偏激极端,恶者不过三四人,可青衣一杀便是满门。其中无辜枉死者甚多。
杜遵素虽是青衣的创始人,但它后来的走向却是他前所未料的。当他意识到不对时,青衣已经成为满手血腥的残暴刽子手。
青衣已疯狂。
尽管杜遵素极力阻止屠灭满门这种恶事,仍旧挡不住青衣内部想出名想疯了的人。
出名呀,一个不光彩的青衣,干的不光彩之事,偏偏想要闻名天下。他们打的侠义之名,干的灭门之事,却妄想凭此号令天下揭竿起义!
青衣是杜遵素的罪孽,是他的责任。杜遵素不能够舍弃青衣,任它走向毁灭。可他的阻拦让青衣开始舍弃他,并以主事者一半以上支持由他追杀江漾。
杀不了江漾,杜遵素不能回青衣。
所以,杜遵素必须杀了江漾,哪怕最开始江漾死不了源于他的阻拦。
青衣,不能再错下去!
人,也不要再死了。
所以,江漾必须死!
作者有话要说: 35章发在贴吧bl吧,我贴吧名叫“那个道长是我的”。或者微博,我也会发在微博。微博名叫“长安木兮娘”。
你们哪个方便就去哪个吧。
我很少混贴吧和微博,然后到贴吧的亲不必关注,因为我设置了拒绝关注哒。
以及补肉要三个星期之后,我走了,复习去(泪哭跑)
☆、输赢已定(一)
成亲之日并未因青衣一事而推辞,惑阳同样的不会被谢安韫的歪理说服。
作为全程负责成亲事宜最高管理人的惑阳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比如直接否决二爷的权威以及带走谢安韫,并坚决阻止二人相见。
哪怕一面也不行。
谁来抗议都没用。
对于这一点,惑阳坚决得很。她无视每次归家谢安韫投向她的冰冷目光,那目光冷得是仪都胆战心惊。
反而是惑阳淡定,小儿女见不着面犯相思发脾气,作为过来人的她表示理解。
惑阳淡定,是仪就不太淡定了。
犯相思的又不是只有谢安韫一人,面对着二爷那张成天犯黑的脸是仪也是心里苦。
二爷不能整治惑阳,但是对是仪公报私仇。手底下丢了一大摊的公务给是仪,如是辛苦劳作几个日夜后,是仪委婉的抗议。
二爷淡然瞥一眼他的黑眼圈,忧郁的说道:“爷是要成亲的人,岂能让俗务缠身?”
是仪恨得牙痒痒,连个像样的借口都不肯给,这怨气大得很。
“二爷,要不多派个人来相助?”
“派谁?你又不是不知道爷缺人才。行了,也就一个月的事,熬一熬就过去了。”
“不是我已经好几天没跟我媳妇亲热了爷。”他白白胖胖的儿子,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啊。
二爷冷笑:“起码你能见着人。望梅止渴!”
二爷连个人都见不到,是仪说这话拉仇恨啊。
是仪忍辱负重:“二爷,这成亲的习俗吧,只要不让第三个人看见。就是天天腻歪在一起都没事。”
二爷挑眉:“当真?”
是仪笑:“真!”才怪!不这么说,一个月的时间是要他死吗?
二爷敲桌,“便是如此又如何?惑阳看得那么紧,要让她知道盛怒之下甩担子不干,谁来替我和阿韫处理成亲事宜?放着外人来做,爷不放心。阿韫也不乐意。”
是仪快要咬碎一口白牙,这分明就是得寸进尺。
可是一想到在未来对他招手笑的白白胖胖的小儿子,是仪对着二爷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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