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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作者:木兮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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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作者:木兮娘
我媳妇,我来管。”
二爷淡淡的提醒:“一向都是你被惑阳管。”
闻言,是仪猥琐一笑,眉眼都溜着,道:“屋外的事媳妇管,屋内的事我管。她可没地儿管,那口都被我堵着。”
二爷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仿佛是被是仪的流氓惊到了。
“若是事情成了,你手里的事务便减一半。”
二爷承诺,是仪应答。两人相视一笑,狼狈为奸。
当夜,惑阳被是仪拉着进房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没出来。于是,二爷和阿韫顺利的会面,一尝相思。
如是,隔个两三天会一次面倒有种偷情的感觉在,颇为刺激。
起先,惑阳有所怀疑,因为谢安韫对她的态度竟不再如寒冬一般冷酷。但她的疑惑很快就被是仪打碎,全副心神用于应付他的热情。
这番下来,一人得滋润如旱土遇春雨,一人解相思似渴极饮甘泉。俱都气色红润,满面春光。眉梢风情恣意。
一月下来,惑阳许是早有察觉,却装聋作哑也说不定。
但也两相得意,皆大欢喜。
满城装点了大红绸、大红灯笼等喜气洋洋的东西,家家户户里备了花生红枣站街头上就等着二爷迎亲的队伍走过抛洒上去。
他们倒是还不知道谢安韫是灵子,还当他是个男人。却都忘了这个事,祈祷他们早生贵子。
虽然谢安韫成亲这一消息传出来后,不少人伤心失意。但都怀着祝福的心祝福着他们,这份轻易接受的态度当然也与二爷五年来对谢安韫的呵护宠爱做铺垫。
其实宜州城的百姓心底深处都明白,八爷只有在二爷面前才会快乐,早晚都会走到一起。
所以当这一天来临时,祝福的人还是占大多数。
而且因为对谢安韫的喜爱,他们纷纷帮忙出力筹办这场亲事。要不然惑阳也不会办得那么轻松,还能,夜夜春宵。
待嫁新娘的房间里,布满了人。个个忙得人仰马翻、热火朝天,来来回回奔走不下数十趟。
惑阳站在里头指挥众人,一会儿道那新人服伺候着新人换上,一会儿说该给新人开面,一会儿又差人去瞧新郎是否已到。
也是忙得晕头撞向。
方吩咐人去瞧抬嫁妆、燃烛持镜的人是否吃饱,再三嘱咐道定是要他们吃得饱饱的有力气跟随队伍。
吩咐完一回头便见到该出嫁的新人居然跳上房梁,任下方的人再三催促也不肯动。不禁心焦:“谢八,你干什么躲房梁上?贪宽敞还是凉爽?赶紧下来!!”
谢安韫拒绝:“不要。”
惑阳深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气:“为什么?”
谢安韫俯瞰底下,皱眉:“她们要捏我的脸。”
“这是开面!给你开面!开面懂吗?让你漂漂亮亮地出嫁,迷死新郎懂不懂!!”
“不开面也能迷死二爷。”
惑阳被堵回去,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怒骂:“不知羞!”
谢安韫回以:“你脖子上还有痕迹。”
惑阳一惊,忙拉上衣襟挡住脖子。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引来一阵哄笑。
房里的人笑成一团,都道八爷性子直率。直率之人,一辈子幸福美满。
惑阳对此的回应是翻了一个大白眼,却听外间传来的迎亲礼乐之声,怕是已到门口。再听见门外的人匆忙一声呼喊:“迎亲的来啦――”
一惊之下,许多人都提着裙子各司其职,以期能在一瞬完成自己手中的活计。至于谢安韫,死死蹲在梁上不肯动,最后还是惑阳妥协他才下来。
惑阳在心里直呼祖宗却还是上前任劳任怨的给他梳理头发,二爷说过不戴凤冠霞帔而衣新郎袍。
故而头发也好打理,全部梳拢在一起戴上玉冠玉簪,脸上皮肤细腻光滑,不用开面也不打紧。故而略施脂粉,将谢安韫的美貌提到了十分。
带他起身转上一圈,走出内室。叫外室的人一看,纷纷停下手中活计,眼中不掩惊艳。
惑阳得意一笑,看着众人被她一手打扮出来的谢安韫惊艳的样子,让她非常的有成就感。回头,却被更为近距离的美色惊艳到。
惑阳转身,拍拍额头。不得不承认,这谢八令人惊艳原由于他本身的美貌,却不是因她的打扮。
“好了好了,迎亲的人到了。叫上十几个壮实的汉子去拦去他们,能拦多久就给老娘拦多久。吃了一上午该是出手的时候了。”
谢安韫闻言,拉着惑阳的袖子,皱眉:“为什么要拦二爷?”
“着急上了?”惑阳一笑,冲着房子里的其他人道:“嘿!谢八着急上了。着急嫁不过去呀。”
房内众人一哄而笑,谢安韫眉头皱得更紧,不明所以。直到有人跟他解释,拦花轿本就是迎亲的习俗。
这没花轿可拦就拦人,意思就是要人知道新娘得来不易,要好好珍惜。
谢安韫闻言释怀。
惑阳打趣:“怎么不着急了?”
“他们拦不住二爷!”谢安韫安之若素。
惑阳脸皮一抽,怎么这么想打破他的自信呢?
“来了来了。人来了,进院子里了。”
惑阳冲到门边冲着外头大喊:“十几个人拦都拦不住,都是饭桶吗?”
“一下就给掀翻了!唉?青玫小姑娘领了一支军队将人拦在院子里。”
“哈!青玫好样的!”惑阳击掌。
谢安韫安然:“青玫打不过二爷。”
惑阳眼也跟着抽,狠狠地击掌:“一定要将人拦住!死也不能让二爷进来!”
旁侧的人见这凶狠的模样,只在心内无奈:别人成亲,这是家媳妇却跟新郎官杠上。无言以对。
“不行了!拦不住!全给打飞了。”
惑阳差点一口血喷出,她大怒:“青玫呢?!”
“青玫小姑娘跟王将军打上了,打得不亦悦乎。管不上。”
“他奶奶的!”惑阳猛地转身,招呼上房里的人:“姐妹们,咱们来拦住人!坚决不让人把咱八爷带走!”
一句八爷将人刺激到,群情激昂,摩拳擦掌。誓不把人嫁出去!
惑阳阴笑:“看看咱二爷敢不敢打女人?”
谢安韫撑大眼睛,完全没料到惑阳会这么卑鄙。他刚想动,就被两个小姑娘一左一右紧紧的抱住手臂。
吓得他动也不敢动。
惑阳笑得异常狡诈,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哼哼,真以为一个月里背着我暗渡陈仓这事我不计较吗?哼哼,本来要是你们乖乖的听话,我也就不为难。谁知你们竟然策反是仪那没用的东西。现在满房子都是我的人,我看你们还能策反谁?”
谢安韫不动,怔怔地盯着她,忽然一笑,冲她跑过去。越过她
惑阳猛然回头,二爷?!
什么时候进来的?门怎么打开的?速度那么快,杀人了?
一瞬间一大堆的问题闪过脑海,然而当惑阳看见毫发无伤的众姐妹手中拎着银裸子笑得露齿的情景后,捂着疼痛的胸口黯然颓败。
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银钱诱计!
“二爷!”
谢安韫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跳进二爷怀里。
二爷眉目含笑,将人接住后用抱小孩的姿势将人抱起,转身离开。
踏出门槛时,二爷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身,炫耀一样的宣告他的占有欲:“人,爷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全部写完这章的,时间不够。就暂且写到这里,一章分成两章。
☆、输赢已定(二)
“站住!”
惑阳叫住出门的二爷和谢安韫,两人回头。
“谢八还没哭嫁呢。哦,对了,两个人都是新郎。可总要有人哭嫁吧。谢八要是哭不出来,那就二爷替他哭。”
总之非得看到一个人哭她才甘心。
惑阳狞笑。
是仪上前拉住他家媳妇,小声说道:“哭嫁不是新娘――”
“闭嘴!”
谢安韫两手搂住二爷的脖子和他对望,二爷亲亲他的眉心,道:“阿韫怎么看?”
“不理她。惑阳在胡搅蛮缠。”
二爷笑得很乐。
惑阳在后面怒了,“成亲这事你懂还是我懂?你问问在座出嫁的姐妹们,是不是要哭嫁?”
众妇人点头颔首。
惑阳得意。
谢安韫指出:“可你出嫁的时候没哭。当时是是仪哭了,洞房的时候你把他揍哭了。”
“谢八你瞎叽歪什么?走走走,赶紧成亲去。不要误了吉时,快快快,喜乐赶紧奏起。”是仪满脸涨红扯着他那糟心媳妇,催笑得欢乐的众人赶紧走。
同时也让谢安韫两人赶紧走,滚回他们南越王府成亲去。
“二爷,我们走吧。”
谢安韫眼睛闪闪发光的盯着二爷,催促。
他还没成过亲,但是很多人都喜欢成亲。他也喜欢成亲的热闹氛围还有一种他感觉不透的快乐。
现在,轮到他成亲了,才明白那种感觉不透的快乐原来是幸福。
二爷眼里含着满满的宠溺,不理会旁人的催促让他放下谢安韫。他便是要抱着他的阿韫,连走路都不舍得他走,怕他累,怕他被冲撞到。
如今这人是要真真正正的属于他,所有人都会知道谢安韫是他齐白屠的人。百年过后,陵寝之中,这人也是名正言顺的躺在他的身边。
两个人,生同衾死同穴。
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思及此,二爷便忍不住的激动和兴奋。舍不得放开谢安韫,得将人箍在怀里,真真切切的。
围观的百姓见此,都成亲的或已有思慕之人的男子都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已出嫁的女子未出嫁的姑娘俱都露出羞涩羡慕的神色。
照夜啼就在门口规矩的站着,仿佛是知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在嘈杂的人声、礼乐声、鞭炮声中没有不耐烦。
二爷将谢安韫放到照夜啼的背上,然后翻身上马。从背后搂住谢安韫牵动缰绳,轻轻地斥动照夜啼。
两人就这么共骑一马,将原先给谢安韫准备的另一匹马弃之不用。
这时时刻刻也不分开的亲热甜蜜,羡煞旁人。
蹲在屋顶的青玫一脸冷漠看着二爷将谢安韫接走的画面,身后王时行过来陪她一起蹲着。
“爷很爱谢八。我从未见过爷对一个人如此珍爱过,而且还特意上折子请求赐婚,就怕委屈了谢八。而且,谢八对爷也不是没有感情。你看,谢八除了二爷还会对谁放下心防?谢八直到现在对于别人的触碰都会反射性反击,唯独对于二爷的搂搂抱抱无动于衷。这种无动于衷许是有习惯诚然,但更多的源于谢八发自内心对于爷的信任。”
青玫一直沉默,任由王时行苦口婆心的劝导。
直到迎亲的队伍完全看不见了,青玫才开口:“你到底要说什么?”
她耐着性子一直在听王时行说话,但是他一直东扯西扯扯不到一句重点。青玫就不耐烦了,难得她被义父委婉的劝对王时行好一点。
可是王时行真的太烦了,跟上了年纪的婆婆一样罗嗦。
“我”王时行噎住,“我这不是怕你想不开吗?”
青玫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我为什么会想不开?哦,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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