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宅里斗,窝里反 作者:锦重
分卷阅读15
宅里斗,窝里反 作者:锦重
道:“东盛怎么来的如此快?”
“小的正巧在府里跑腿,听闻三公子传唤,赶紧跑了过来。”东盛将手里的动作递给一旁侍立的书砚:“这是庄里的菜,不值钱,刚摘的,图个新鲜。”
贺轻舟让书砚近前,拿了菜仔细瞧。莫沾衣也跟着瞅,压低声音跟贺轻舟打商量:“这菜长得真水灵,午饭吃它好不好?”
贺轻舟和离得近的书砚皆嘴角抽搐。贺轻舟道:“它没你长得水灵,晚上我吃你吧。”莫沾衣暗中使劲踩了贺轻舟一脚。
“少夫人对你送来的菜喜欢的紧呢。”
东盛欣喜道:“能入少夫人的眼,是菜农们的福气。回头小的再差人多送些来。”
“诶,不必。”贺轻舟摆手:“这些菜都是菜农们的活命钱,少夫人要吃,回头差人去买便可,何必非得让菜农们心疼。”
东盛欲言又止。
贺轻舟就等他说话呢,见他不说,便主动引导:“如今菜价多少?你可能不知,如今我妻子管着府里头食材采购,他从未打理过这些,我也是对此不知情。今天请你来,就是想让你给透个价,回头别人让坑了他。”
“如今菜价贱的很。”东盛抿抿唇,下定决心言道:“小的听说了,如今是三少夫人管着厨房这一块,多劳者是能者,三公子好福气。”
“菜价不高?”贺轻舟继续引诱。
东盛深吸一口气:“如今许多地区糟了灾,庄子里头的菜都卖不出去。”顿了顿,惨淡笑道:“菜农只有菜,换不来钱,就没有粮食吃。如今,比那些难民也好不到哪去?”他这次入府来,就是想求一求东家们能给菜农们指个活路。
“他们为什么只种菜不种粮食?”莫沾衣惊讶。
东盛解释道:“三少夫人有所不知,这是贺老爷子定下的规矩,哪块土地适合种菜,哪块适合种粮食,皆分配好了,让佃户们专心耕作。”
“所以说,贺家还有种粮食的人,对吧?那为何,你们不拿菜同他们交换?”莫沾衣不明白,贺府有种粮食,怎么就能教人饿着。
东盛道:“贺家种粮食的田地多数都遭了灾,如今别说指望他们救济菜农,他们也是自顾不暇。剩下几家情况稍好些田庄,老爷子也有规矩限制着,他们不能帮,只能卖,菜农根本买不起,求三公子救一救菜农吧。”东盛拜倒在地。
于是,贺轻舟做出一副君子模样,假惺惺叹道:“我一向只跟在三叔身后,到各庄上探视,许多事并不插手。”见东盛一脸焦急,贺轻舟才继续说道:“菜农的情况我不甚清楚,但他们既是为我贺家做工,说什么也不能任由他们挨饿。东盛,快起来。”
“三公子仁心,请三公子快想个法子救救他们。”东盛痛心道:“今年齐家和武家的庄子,种菜比往年扩大不少,以至于咱们家的菜在周围地区卖不动,杭州城里也不缺菜,再远些,就是灾区,再远,菜农们没有能力运出去啊。”
贺轻舟道:“就是贺府出了人帮忙运出去,恐怕到时菜也保不住会烂掉。”
莫沾衣听二人说话云里雾里,好生无趣,遂不耐烦插话道:“既然自家的菜卖不出去,为什么不自己吃。府里头不是还要去外头买菜吃么,为何便宜外人?”
这句话正中贺轻舟的小心思。贺轻舟当下恨不得抱着莫沾衣在书桌上运动一番。
“老爷子在世时,有规矩,不许贺府人买自己庄里的食材。为的是怕贺府的下人仗势欺压佃户,强行压低价钱收购。”东盛也知道三少夫人的提议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过,他只是个下人,无权否定贺老爷子立下的规矩。
贺轻舟装模作样,良久都不开口。等东盛出了满身的汗,又一次主动跪下来求他救一救菜农。他才装作无可奈何般言道:“我夫人说的确实是个良方。你容我想一想。唉,罢了,到底规矩不比人命重要。”
“多谢三公子,多谢三少夫人。”东盛已经痛哭流涕:“三公子、三少夫人心地善良,肯为菜农们出头。以后若有用到我东盛的地方,尽管吩咐。”
贺轻舟在心里已经咧开嘴大笑了。菜弄生活艰辛,是一定要救的,不过能顺便拉拢过来在佃户中威望甚高的东盛,何乐而不为呢。
46、糕点
“邢妇人和白妇人到了。”
“让她们进来。”贺轻舟暗中捏捏莫沾衣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东盛抹了把眼泪,从地上爬起来,自觉垂首站到一旁。
“见过三公子,三少夫人。”两个妇人带着笑进来,看见东盛在一旁,也互相打了招呼。
“少夫人初入府,对管事还比较陌生,央了我在这儿陪着。”贺轻舟简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插手,以免有人出了这个门,传不好听的话。
邢妇人陪着笑脸:“是这个理儿。再厉害的人,也不能刚开始就轻易上手。”
贺轻舟却不给好脸色,玩弄桌上的木雕小物件:“你们跟大少夫人几年了?”
白妇人脸色一紧,低头答道:“四五个年头了。时间不短,可婢子们在府里做下人的时间更长。”
这话便是在表忠心了。
贺轻舟仍是冰着脸,嗤笑道:“你之前是董大姨娘身边的丫头,邢妇人是大少夫人娘家陪嫁过来的。我说的对不对?”
“回三公子的话。婢子并不算是大少夫人的陪嫁丫鬟。原本婢子是邢家庄佃户之子,因家里遭了灾,只剩下婢子一人,无有活路,便托人卖身到贺府当丫鬟。彼时,大少夫人刚嫁过来,因她娘家多有苛待,陪嫁的丫头不甚体面,故而赵夫人发善心,将婢子转给了大少夫人做陪嫁的丫头。”
贺轻舟早查出邢妇人的来历,所有他有信心能帮得了菜农。因为邢家庄也是菜农的庄子之一。他装傻到底,闻言表示了下惊讶,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你和东盛还算是半个老乡呢。”
邢妇人道:“不瞒三公子,婢子当年入府,正是托的东管事的父亲说的情。”
“这样……”贺轻舟低声叹了句,并不主动再提别的话。
莫沾衣瞪着眼,瞧瞧这个,瞧瞧那个,有听不明白的地方就悄悄掐贺轻舟的大腿。贺轻舟面不改色,任他随便掐。
“三公子,府里的米面该买新的了?”邢妇人道。
贺轻舟佯作讶异:“怎么如此快?”
“老太太院子的米面出了问题,扔了许多,各个院的主子也都吃着不放心,让大厨房重新送新的米面去。大厨房已经没有存货了。”
东盛闻言,抬头定定的盯着贺轻舟。
白妇人亦趁机开口:“府里的果蔬为保新鲜,都是每隔一日要去外头采购一次。三少夫人受了伤,婢子不敢私扰,这几日只进购了一次,现在是无论如何都坚持不下去了。”
“进购那次的账单,拿来给少夫人看看。”
白妇人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恭敬递上去。莫沾衣听贺轻舟是要让他看,于是伸过手去接,贺轻舟也抬手去拿,结果莫沾衣握住了纸条,贺轻舟握住了莫沾衣的手。然后东盛低下了头。
贺轻舟收回手。莫沾衣打开纸,贺轻舟便将脑袋搁在他肩上,一同看记录。
“很好,很细致。”
白妇人喜道:“谢三公子夸奖。”她是大董氏那边的丫头,又在大少夫人手底下做了几年的活计,这样的经历,最能招三公子不待见。得了三公子的夸赞,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邢妇人见三公子看完,接着说道:“府里多年来一直吃的是王记米铺的米面,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虽说已查处凶手,可各院的主子都不放心,想换了其他的米铺进购。”她正是莫沾衣那日偷听的,邱妇人拜托的人。
东盛抬头,定定看向三公子。莫沾衣觉得他十分好玩,就学着样子,定定的看过去。东盛被三少夫人瞧得不好意思,别扭的低下头,这么美的男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呢。贺轻舟恼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就和其他男人暗送秋波,当他是死人啊。
贺轻舟抱住莫沾衣的后脑,将唇贴了过去。
两个管事娘子都吸了口凉气。怪不得王奶妈说三公子和三少夫人感情好到可以随处发情。这可怎么办,她们虽已是嫁做人妇,可都不到三十岁呢,面皮尚薄,被三公子和三少夫人臊出一脸红。尤其三少夫人的样貌,看一眼都惊叹不已,更何况是动情的三少夫人。
“你们下去吧。”贺轻舟停下动作。整个屋里头十分安静,只听见莫沾衣“呼哧呼哧”大口喘气的声音,好像憋了多久一样。
“那采购……”邢妇人不死心问一句,被白妇人拉了小臂,瞬时清醒过来。打扰三公子和三少夫人的好事,那她们以后岂能有好日子过。
三人退下。
贺轻舟补了句:“晚上,到老太太院里去。你们都去。”
“是。”
莫沾衣还是大口喘气,面色潮红。贺轻舟不屑道:“做什么,我有堵着你的鼻子不让你吸气么?”
“我,我当时不知怎么的,好紧张。”莫沾衣拉过贺轻舟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你摸摸我是不是病了,这里撞好快。”莫沾衣又指指自己的胸口。
贺轻舟不由欣喜。吻上莫沾衣额头,伸手从衣领处探入,轻轻使劲,从里面将白玉臂膀解救了出来。“沾衣,你病了。”
“啊,那怎么办?”莫沾衣有些惊慌。“我应该吃什么药?我是中毒了么,你去拿些解毒……唔。”
贺轻舟堵上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好一阵缠/绵。良久才舍得放开,额头轻触额头,低声呢喃:“你得了相思病,中了我下的迷药。”
莫沾衣愣住。这是什么病?等他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被扒光光了。“你要做什么?”
“我饿了。”贺轻舟舔莫沾衣的脸颊。
莫沾衣拿过桌上的小点心,茫然递过去:“要不要吃?”
贺轻舟失笑。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含在嘴里,倾身送至莫沾衣嘴中。
“唔啊。”莫沾衣面对美食陷入纠结,本不愿抢贺轻舟的食物,可是送上门了,不吃的话太可惜了。所以他主动张开了嘴,然后自然是掉入陷阱,被侵占阵地,闯入者在他口中跋扈的很,追着他的舌头闹事。
莫沾衣又顾不上呼吸了。他跟贺轻舟嘴对嘴也有好几次,可今日似乎不同与往日,食物的吸引力被淡忘。
“给我吧。”贺轻舟的呼吸也粗重起来,鼻子蹭着鼻子,含糊道:“在书房好不好?”
莫沾衣好一会才恢复说话的能力,用舌头将糕点往前推送:“唔,吃吧。”
“哈哈,可不是吃这个呢。”贺轻舟捏住莫沾衣的鼻子,看着莫沾衣不得不吐出食物,用嘴呼吸,乐道:“糕点吃不饱的,我必须吃你。”
“呜呜呜。”
贺轻舟放开他。
“你又吓唬我。”莫沾衣抱怨,揉揉鼻子,瞪了贺轻舟一眼。
这一眼在贺轻舟看来,那必然是风情万种。他从书案的抽屉中拿出早就备好的药膏,得意的晃晃:“这次真不是吓唬你。”
47、咳咳
“这是我特意让大夫给配的药膏,即可助滑,又能滋养你那处。”贺轻舟的嘴快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莫沾衣急的要跑。贺轻舟摁着他,低声威胁:“你若是喜欢绑着做,我也不是那种刻板之人。”
“我不喜欢。”莫沾衣忙将手缩回,两只手正好抽回在他与贺轻舟紧挨着的胸的中间。
甚至贺轻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感觉莫沾衣的手指夹了一下他胸前的突/起。他觉得身体窜出两股热气,一股直袭他的脑门,一股扶着小轻舟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你看它多爱你,你还认为他脏么?”贺轻舟为自己的兄弟打抱不平。
莫沾衣被拎起来,调了个身,头对着小轻舟。小轻舟落在莫沾衣眼中,可是一点都不漂亮,猩红巨大,狰狞的很,比他的和师兄们的都要大,还要胖一些。
正仔细观察着,莫沾衣感到屁股后面一凉,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他使劲扭着头看,只见贺轻舟低着头,扒在他的屁股上,视线遮挡,看不清贺轻舟到底在做什么。不过后面钻进了什么东西,莫沾衣真真确确的感受到了。
他恐慌的挣扎,拼命晃着腿,他的脚能挨着地面,便借着力想要从贺轻舟怀里挣脱。贺轻舟在他屁股上狠狠落下一巴掌,骂道:“是不是非得让我把你吊起来,你才会好好配合我。”
“不要,轻舟,求求你不要。”莫沾衣拼命往贺轻舟身上蹭眼泪。“我好怕,轻舟,你答应过会对我好的,不会欺负我,对不对?”由于他的头部摆动的范围有限,所有他的眼泪大部分都蹭到了小轻舟和大腿上,贺轻舟被他温热的眼泪弄的愈加耐不住。
“别装了,你的眼泪通常是骗人的时候才拿出来。”贺轻舟挖了一大坨药膏,继续探出第二根。
莫沾衣见博同情没效果,愤恨的敛了眼泪。眼前的小轻舟越看越不顺眼,上次吃到嘴里好像并不恶心,于是莫沾衣主动含住了小轻舟。
贺轻舟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死掉。身下人主动送上门,那就是赤/裸裸的表白啊。下一刻,贺轻舟听到莫沾衣含糊的话:“那个,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咬它。”
“你要咬什么?”贺轻舟怒问。
莫沾衣向来怕贺轻舟,听出贺轻舟真的生气了,浑身发抖:“咬、咬、咬……”到底说不出完整话。
贺轻舟低下头,对着莫沾衣后面吹热气。不想要么?非得让你求着我要。
“唔,好热。”莫沾衣小幅度的挣扎,但是这种挣扎的力度显然不是为了逃出去。“痒痒,好痒痒。”莫沾衣吐出小轻舟,手不自觉揪住贺轻舟的衣裳。
贺轻舟不理会,继续吹气。
“轻舟,不要欺负我。”莫沾衣的声音有些走调。
贺轻舟将莫沾衣往书案上提一点,让他膝盖以上正躺在书桌上。贺轻舟双手握住小沾衣,快速撸动。
莫沾衣顿时缴械投降,捶着桌子大喊:“快点,唔,好舒服。”
“闭嘴。”贺轻舟往他嘴里塞了块干净的汗巾。这么大声喊做什么,书墨还在院里呢。这要带坏了书墨,书砚以后对沾衣的敌意便更大了。
莫沾衣嘴里仍不妥协的发出模糊的音,眼神迷/离,拍桌子的力度小了不少。
贺轻舟见效果差不多了,就停下来,再将人翻过去。莫沾衣不依了,呜呜乱喊。贺轻舟不理会,他要为小轻舟讨些福利。
三根手指撑开,小轻舟在穴口随意捅了两下,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贺轻舟终于心满意足的进去了。
上次吕大夫同他说的话,贺轻舟丝毫不敢忘。有了特制的药膏,只要不是太凶残,第二日莫沾衣照样可以到处蹦q。他等莫沾衣适应了,才慢慢开始动起来,之后渐快。书案随着贺轻舟的撞/击力度,不断的摇晃,桌上除了正在遭受“酷刑”的莫沾衣,剩下的东西统统掉了下去。
开始时,莫沾衣还不可乖乖顺从,竟然想拿脚踹他。他将不安分的双腿高高架起,作为惩罚,他连续撞/击能使莫沾衣兴/奋的那一处上。
在贺轻舟察觉有一处能让莫沾衣瞬间软下身子,有时还会使莫沾衣身子兴奋的发抖之后,他便格外照顾那一处。
莫沾衣尝到好处之后,一改挣扎,变得特别配合。他的腿早不在贺轻舟肩膀上,而是主动勾着贺轻舟,生怕自己有一点远离。并且,莫沾衣早于贺轻舟出来,他还在贺轻舟出来之后的那一段疲软时间里,愤怒的夹紧了小轻舟。
“你,你悠着点吧。”贺轻舟强忍着欲/望,怕莫沾衣次数多了,会伤了身子。他这边忍着,偏偏莫沾衣没个节操,使劲的勾他。“消停下来,我可不是柳下惠,你再闹,我可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啊。”他抽身出来,将莫沾衣翻过来。
“啊啊唔。”莫沾衣瞪大湿漉漉的双眼,渴求的望着贺轻舟。
贺轻舟这个伪君子纠结万分,小轻舟却是认准了目的,精神抖擞的站起来,抵在莫沾衣的后面。
“真不能了。”贺轻舟觉得说这话,舌头都疼。他低头瞧瞧精神的小轻舟和小沾衣,无奈的让两个小家伙碰碰面:“好了,你俩以后再相亲相爱吧。”
门外书砚听到里头的动静小了,这才开口:“王婆子过来两趟了。画晴都给挡了回去。她又带着吕总管来了,现在一院的正厅喝茶呢。”
“等会再叫他们进来。”贺轻舟抽出莫沾衣嘴里的汗巾,将人抱起来,准备送回房间。不料,莫沾衣食髓知味,头搁在贺轻舟肩窝蹭的欢快:“轻舟,轻舟,轻舟。”
“矜持。”贺轻舟喝道。
莫沾衣小狗一样舔贺轻舟的耳朵,讨好一般。
贺轻舟气笑了,亲他的脸颊:“你这坏东西,一旦得了利头,就什么都不顾及了。不是口口声声嫌我脏了,看来上次你是不清醒,没尝到足够的快乐。”
莫沾衣扭过头,舔贺轻舟的唇。
“行了,今天到此为止。”贺轻舟作出一副坚决不肯施舍的模样来。既然莫沾衣喜欢,他就偏不让莫沾衣吃个饱,能让莫沾衣惦记着,以后求着他办事,那滋味,真是美死了。
“轻舟。”莫沾衣开始蓄眼泪。
贺轻舟脸一板:“不许装可怜。我抱你去擦擦身子,里面的东西得弄出来。”
莫沾衣不愿意,死命的抱着贺轻舟,直掐的贺轻舟要断气。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绑起来。”贺轻舟威胁。
其实莫沾衣并不抵制被绑着,而且今日被贺轻舟灌输了一种绑着就是为了做的意识,当下豪情万丈的伸出手:“快绑我。”
贺轻舟额头簌簌掉汗:“傻瓜,等你好了,咱们想怎样便怎样。”
“我不要回房,不要擦身子。”莫沾衣举拳头抗议。
贺轻舟道:“你要是不愿意,跟我在书房见一见送钱的主儿。”
莫沾衣赖在他身上,情/欲和抗争之后难免疲惫,低低道:“嗯,我累了,你抱着我。”
贺轻舟给他披上衣服,从表面看不出破绽之后,才让书墨进来,将书房收拾整齐,然后命王婆子和吕总管进来。
48、书墨
为了贪舒适,贺轻舟的椅子十分宽大,他抱着莫沾衣坐在上面,莫沾衣揽着他的腰,腿搁在椅子的扶手上。书砚在书案上摞了几层书,进来之人不会看到在贺轻舟怀里的人。
“请三公子安。”两人进屋。
“坐着说。”贺轻舟命书砚斟茶。
吕总管道:“小的奉老太太的令,来给公子送银子。老太太前些天拨下一千五百两,这几日雇工加上采购木材等物,已花去一百两不到,这是银票以及花销明细。”
贺轻舟接过,压在桌子上,并不细看。“总管辛苦了。”
“小的能为三公子做事,哪里敢言辛苦。”吕总管的独女嫁给了贺行舟做妾,便是吕姨娘。他当然不愿意为贺轻舟办事,只不过现下局势逼得他不得不低下头。
“三公子。”吕总管总要给贺轻舟下了绊子才舒心:“老太太虽允了您自行修建您的院子,不过您要是需要买些什么东西,用些什么人,还是跟小的说一声为好。一来这样方合了规矩,二来小的做多了这样的活计,能给您出出主意,把把关。”
能防住贺轻舟修院子的动手脚最好,防不住,也得知道贺轻舟贪了多少。好有个底儿,给他女婿报备。可惜他那不争气的女婿,到现在也不知道贺轻舟才是府里最大的饿狼。
贺轻舟轻笑一声:“那便要多谢吕总管了。呃。”他的惊呼差点出口,半声被他生生咽了下去。他稍稍斜着低下身,捡起自己被脱下去的裤子。
一手摁着裤子,一手端着茶,很是淡然。
莫沾衣气的咬他的腰,两手拼命抠贺轻舟的裤子。
“那小的便退下了。”吕总管带着王婆子离开。其实这事本该王婆子来,不过是吕总管想插一脚对付贺轻舟罢了。
人一走,贺轻舟拎起莫沾衣的脚,将人倒拎起来。莫沾衣的头刚好挨在贺轻舟的脚面上。“做、做什么?”莫沾衣怕自己掉下去,搂住贺轻舟的小腿。
贺轻舟要拎起莫沾衣整个人,用的是两只手,所以他被莫沾衣解开的裤子很快滑落在地。莫沾衣抬眼望见上面的东西,便腾出一只手来往上摸。
“你真的是……快要气死我了。”贺轻舟抖抖莫沾衣。“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外人面前,你也敢解我的腰带?”
“你给我放手,想挨打是不是?”贺轻舟见讽刺版劝说没有效果,直接开骂。“反了你了,信不信我把你这样倒吊在房梁上?”
莫沾衣忙哀求:“我不敢了,哎呀,我好难受,你送我回房吧。”
贺轻舟这才将人抱起来,放到桌子上,自己去提裤子。不料,莫沾衣吓到了,从桌子上一跃而下,开了门就往外跑。贺轻舟系好腰带那一刻,听见院内响起三声喊叫。
“啊。”短暂而害羞的是画雪。
“啊――”惊讶的书墨。
“不许看。”暴怒的书砚。
日头落下去后,贺轻舟从外面办事回来,进房见莫沾衣躲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也不嫌热。他将被子掀开,拿了汗巾给莫沾衣擦擦额头上的汗,唤道:“起了,从正午睡到现在,你晚上可怎么睡?”
莫沾衣伸出舌头,舔在他嘴前面的手腕。
“还上瘾了是不是?”贺轻舟扳住他的下巴,稍微使了些力气。莫沾衣吃疼蹙眉,拿眼神示好。
贺轻舟拿过一旁的纸包:“给你买的,第一楼最好吃的香酥鸡粥。”
“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饿了?”莫沾衣欢快的坐起来,接过来便要开吃。
贺轻舟见他动作流畅,方松了口气,看来吕大夫的药膏果然好用。看不得莫沾衣的猴急吃相,骂道:“我怎么知道你饿了?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什么时候不饿?”
莫沾衣莞尔,不答话,继续吃。
“对了,我回来的时候,去给你师父请安,发现你师父走了。”
莫沾衣停下动作:“走了?”
“嗯,你别担心,他走之前,屋子里头值钱的东西一件不落的全给带走了。”贺轻舟颇为幸灾乐祸:“那可是书砚多年的辛苦积攒,书砚现在气的不行。”
莫沾衣在贺府待的久了,也知道下人们生活不易,每月只有几百铜板的月银。那房子里头的物件,书砚要攒很久吧?莫沾衣不由懊恼:“书砚肯定恨死我了。”头一次对于打劫别人的行径感到愧疚。
贺轻舟摸摸他的脑袋:“是恨死了,不过,你可以补偿他啊。”
“我没有钱,一些小玩意也给烧了。”莫沾衣突然拍桌板笑道:“对,我还有盏小花灯,算了算了,那个我舍不得。”
贺轻舟看着床上油腻腻的爪印,叹口气:“你成心跟画雪过不去。”
“太激动了。”莫沾衣吐舌头。“你借我点银子还给书砚好不好?”
贺轻舟冷冷道:“不好,我没钱。”
“骗人,你刚收了一千四百两。”
“那是要修房子的。”
莫沾衣撇嘴:“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你就借我一点么,五十两就够了。对了,你有一次说要打赏给我十两银子的,快给我。”
“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你师父为什么突然不打招呼就走了?”
莫沾衣理所当然道:“他走就走,还要打什么招呼?”说完,问贺轻舟:“难道山下人去什么地方,都必须先打招呼的么?”
“当然。”贺轻舟气的想揍人:“你师父是恼你了吧?”若是恼他,就该带了莫沾衣走。而桃花老头直接走了,却没有抢人,应该是连莫沾衣一块迁怒了才对。
“有一点,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我的气?”莫沾衣愤怒的大口吞粥。
贺轻舟哼哼:“呆子。”
莫沾衣无所谓。
“公子,书墨在您屋里没?”书砚的声音略显焦急。
贺轻舟道:“没有。”
书砚道:“公子,书墨不见了。守门的丫头没见他出去过,可是小的将院子翻遍了,都没有找到他。”
“书墨不见了?”莫沾衣惊道。
“我去找书墨,你乖乖在床上待着。”贺轻舟起身要走,突然止步,回头看一眼床上吃香酥鸡粥的人,咬唇道:“我不能走,我得看着你。”
49、被抓
贺轻舟抱着莫沾衣,两人在床上坐着。他拿着书,一页页读给莫沾衣听。莫沾衣识字不假,可没有夫子教书,许多语句并不知其意。他念一句,就解释一句。
莫沾衣听的发困,躲在他怀里揉眼睛。
“画雪,拿些鲜果来。”贺轻舟就知道莫沾衣无心向学。
“晚饭还没好么?”莫沾衣看看天色:“你不是说晚上去老太太的院里请安么,咱们怎么还不动身?”
“不去了。”贺轻舟合上书,揉捏眉心。莫沾衣见他神色疲惫,坐直身子给他按太阳穴。
贺轻舟欣慰不已,忍不住问:“要是你师父过来带你走,你跟不跟他走?”
莫沾衣想了想,摇头。贺轻舟霎时面上能笑出朵花来,然后他又听莫沾衣认真说道:“山上没好吃的。”
“早知道你没心,我何苦问。”贺轻舟将人扔在床上,他站在床边抽开备好在一旁的长剑。这是他学武时师父送的,但是从来没有机会用过。床在屋里最西,四面围着,他站在床边就可以全面护住莫沾衣。
“屋里什么味道,总觉得怪怪的。”莫沾衣吸吸鼻子:“有股甜味。”
贺轻舟道:“你不必管,总之不害你便是。”
画雪端着鲜果进屋:“公子,真不去老太太院子么?”老太太派人催了两次,邢妇人、白妇人以及东盛管事都已经过去了。
“书砚出去了?”贺轻舟不答反问。
“不知他跑哪儿去了?”画雪面现担忧:“书墨哪里独自出门过,怪不得书砚担心成这般?公子,为何不派人帮他找找?”
贺轻舟道:“不必。”只要紧紧抓着莫沾衣,那桃花老头也不会将书墨带到远处。若是因为去找书墨,而将莫沾衣一并丢失,那神出鬼没的桃花老头不定会将两人藏在什么地方呢。
所有的功夫不如集中起来抓桃花老头。只要莫沾衣在,桃花老头必定来。
而且,他绝对不会放莫沾衣走,绝对不会。
“你去找书墨吧。”莫沾衣道:“我等你回来一起用晚饭。”
贺轻舟强作笑容,试探着问:“若是你师父将书墨劫走了,他还要过来带你走,你说他会将书墨暂时藏在什么地方?”
“师父把书墨劫走了?”莫沾衣先是惊讶,随后摇头:“不会,我师父向来是只劫财不劫色,这是他坚持的原则。再说,他不劫漂亮姐姐,劫书墨做什么。就书墨那个样子,劈柴烧水都不会,笨死了。”他还担心过,以后他将书墨带回山上,师父师兄他们会不喜欢养着书墨呢。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又过了半个时辰,画雪送烧好的饭菜进来。这是临时做的,贺轻舟说晚上不必开火,让厨娘婢子们都回家歇息。后来又说不去给老太太请安了,画雪赶紧差人将她们一一请了回来。
“二院三院不留人,你们都退到一院去。”打斗起来,不能让人听见。
“是。”
莫沾衣似乎是感受到贺轻舟焦虑的情绪,整个人也有些恹恹。见了食物,也不如平时欢跃。他左手左脚上皆被束缚在铁链中,无法下床,便让贺轻舟将菜饭摆到床边来。
“好精致的小包子。”莫沾衣自己吃过一大碗鸡粥,而贺轻舟回来连水都没喝过。他劝道:“你吃一个。”
“你吃,我不饿。”他哪儿会有胃口。
莫沾衣夹着包子,故意装作生气:“我一口没吃
恋耽美
分卷阅读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