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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去吃饭吧,再不吃饭我估计你就得饿成纸片了。”
第二天的傍晚,比赛结果就出来了,我正在和老六,小八小九们打台球,正想出杆,手机响起,我赶紧接通,对面传来筱兴奋的声音:“臭小子,不错啊!”
“那还能是吹的吗?”我把球杆递给小八,做了个让她们继续打的手势。
“后天决赛,你准备一下,明早的动车。”
“真坐动车啊。”我失望地说。
“你大脑秀逗了吧,这么近哪来的飞机。”
“怎么没有啊,我们可以飞到北京或者深圳或者巴黎或者莫斯科再飞到上海啊。”我打趣道。
“嗬嗬嗬嗬…”她好听的笑声,我能想象出她笑得耸动地双肩和绯红的双颊,“像你这种私人飞机都不知道坐过多少次的有钱人还怕做不了飞机啊?”
“可是没和你一起飞过啊。”我邪恶地笑了一下,继续说,神秘地,“啊,对了,不止飞机可以把我们送上天呢。”
“什么啊?”她陷入了圈套,没有任何防备地问。
“和你接吻啊,是不是也可以上天?”
“啪!”电话挂断了,我抿着嘴偷笑,小九猥琐地伸过头来突然抢走了我的手机迅速地扔给了旁边的小八。
“哎,你们!”我连忙扑上去抢回,可是老六和小九已经紧紧地钳制着我。
“于筱。”小八大声念出她的名字,“哎,是你的那位老师哎,大哥你果然重口啊,老师都泡。”
“小王八犊子,快还给我!”
去上海参加比赛的学生里加上我共有五个人,全程的车票,酒店都是由省教育厅出资的,当然在上海我也有住所,没准还能碰见我老妈,可是我没和她联系也没有去上海的家,因为只要有筱的陪伴,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在动车上,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我拿出了背包里的《撒哈拉的故事》,不知何时读书已经成为了习惯,竟然让我把烟都戒了。
坐在旁边的筱看着我手里的书,说:“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黛玉待宝玉如此,三毛与荷西如此。”
说完,她转头看向窗外,沉默…,疾驰而过的动车模糊了窗外的景色,我转过头,看着她散下的长发遮住的侧脸轻声地说:“那…我和你呢?”
她没有说话,微颤的手指让我意识到她听见了我说的话,不过,回答我的却是冗杂的车厢和窗外迎面而来的呼啸…
到了地方,我们来到指定的酒店,当拿到房卡时我俩都愣了,只有一张房卡。
我反复的问酒店是不是搞错了,他们查了纪录说没有,的确给我俩预定的是一间双人间,我气急败坏地掏出手机准备给负责人打电话,筱突然拦住我说:“行了,又不是睡在一起,一间就一间吧。”,我还不罢休,吵吵嚷嚷地要找经理,筱扯着我说:“别闹了,又不是住不下你。”
于是我就在筱生拉硬拽下进了房间。
放下背包,我还是有点不服气,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筱无奈地说:“我还没激动呢,你激动个啥啊?”
“我…”我突然没了话,总感觉再说下去我就会被挂上猥琐的罪名然后再得一嘴巴,于是我闭上了嘴。
下午,赛方邀我们去做了场交流会,然后看了考场做了说明后就解散了。
我和筱没有跟大部队回去,反而在附近找了一个安静的西餐厅坐了下来,当然,我们不是为了寻求浪漫,而是辅导。
精致优雅的吊灯将她的高贵冷艳弥漫到我快要融化的心里,她笑了一下说:“这次来,带的什么书啊?”
“《撒哈拉的故事》和《海子诗选》。”我说,眼神中有种聊起老朋友的感觉。
“带上这两本书,背包是不是很沉啊?”
“其实不只这些。”我说。
“还有什么?”
“还有…徐志摩和席慕容。”
她仿佛已经料到我的下一句话,用赞赏的眼神说:“在哪?”
我敲了敲脑袋说:“都在这里。”
她满意的微笑,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说:“这个世界好大啊!路这样长,生命这样短暂,浓雾又这样久久不肯散去,那么,要怎样才能告诉你,我已经来过了呢?(席慕容)”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徐志摩)”我微笑地用诗回应。
“假如爱情可以解释,誓言可以修改,假如你我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那么,生活就会比较容易。假如有一天,我终于能将你忘记,然而,这不是随便传说的故事,也不是明天才要上演的戏剧,我无法找出原稿然后将你将你一笔抹去。(席慕容)”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来,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见了光彩,你是我的先生,我爱,我的恩人,你教给我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爱,你惊醒我的昏迷,偿还我的天真。(徐志摩)”我动情的吐字,眼睛不知不觉的发酸发红。
她看着我的眼睛,空气中酝酿着我也猜不透的味道。
“假如生命是一列疾驰而过的火车快乐和伤悲 就是那两条铁轨在我身紧紧追随所有的时刻 都很仓皇而又模糊除非你能停下来远远地回顾只有回首的刹那才能得到一种清明的酸辛所以也只有在太迟了的时候才能细细揣摩出一种无悔的美丽的心情 (席慕容)”她想将话题远离爱情,可是我偏不。
“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如同望着将来,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么还不来?希望在每一分钟上允许开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你的笑语,你的脸,你的柔软的发丝,守候着你的一切,希望在每一分钟上枯死。--你在哪里?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我要你火焰似的笑,要你灵活的腰身,要你发上眼角的飞星,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象一座岛,在莽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你的来临,想望那一朵神奇的优昙,开上时间的顶尖你为什么不来,忍心的?…”
“够了!”她突然打断我,低着头,眼里浮动着莫名的心酸,“你答错了。”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她的一滴泪她的一阵心酸,竟许一半声漠然的冷笑;但我也甘愿,即使我粉身的消息传到她的心里如同传到一块顽石,她把我看作一只地穴里的鼠,一条虫我还是甘愿!”我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