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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的泪将要决堤,她看着我,心酸的、茫然的、纠结的…
“我等候你…”藏在我心脏的眼泪终于滑下,凝结着我的悲欢、我的深情,在我的嘴边,掉落…
第21章 (二十一)十里柔情 浅尝辄止
回去的路上,我们没有过多的言语。
她在洗澡,我躺在床上戴着耳机看着手里的《撒哈拉的故事》。
良久,我左边的耳机突然被拿开,我从书中抬眼目光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她的清香扑面而来,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稍稍地浸透了她的睡衣,眉宇间洗去了平时的严肃,像个小女生一样清纯可人冰清玉洁,我已找不到词来形容她,因为——我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
“去洗吧。”筱平静地说,用毛巾擦拭着她的秀发,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哦。”我站起来面向她低着头没有挪动脚步。
“快去啊。”
我吭吭唧唧地说:“那个…我…我帮你擦头发吧。”
筱一愣,又看了看我的表情,气急败坏地将毛巾砸向我:“小混蛋,不洗就给我滚蛋!”
我闪身躲了过去,将耳机往床上一扔飞快地跑进了浴室。
扑面而来的水花稳定了我的心绪,清醒过后,我看到了储物架上的她带来的沐浴液,调皮地笑了一下。
从浴室里出来,我看见她安静地看着那本《撒哈拉的故事》等待着头发的风干,我皱了皱眉转身回到浴室找到了吹风机和干的浴巾走到她的旁边,插上床头柜边的电源。
“干嘛?”筱觉得不妙往离我更远的方向挪了挪。
“帮你吹头发,你这个样子什么时候能睡觉。”说着我坐在了她的后面。
“喂!”筱像见了鬼似的弹跳着起身,“我…我自己来。”
“于老师,吹个头发而已,我还能吃了你啊?”我不耐烦地说。
她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坐下了。
“别人我还不乐意服务呢。”我不满的嘟囔道。
“闭嘴!”她扔给我一句,我老老实实的打开热风档,试了试温度,觉得差不多就仔细地吹着她的头发。
洗发水的香气沉醉着我的大脑,她微卷的发丝在我的手指尖滑动。我怕热气烤着她,不厌其烦的变换着地方吹,直到把最后一缕发丝吹干。
“大功告成。”我欢呼着从床上下来。
“累吗?”
还没穿好拖鞋,我突然在我的耳边听到了她轻柔的呼吸,几乎是贴着皮肤的鼻息把我的耳朵烤成了红色,小鹿乱撞,她怎么了?怎么这么主动…
“不…”
“你用我的沐浴液了吧?”她突然伸手拧起我胳膊上的肉,我龇牙咧嘴的大呼饶命,她气呼呼的把我踹下床,掀开被子躺下了。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小声地嘟囔着从地上爬起,收拾好毛巾和吹风机等东西后就躺下了。
关了灯,适应黑暗后,我在大片大片的黑色中寻找她的气息,终于我清晰的看到她背对着我的身躯匀速地起伏,她睡着了,我微笑着对着她的背影轻声说:“晚安,筱,我爱你。”
第二天的比赛依然很顺利,从赛场出来,我望着上海明媚的阳光,闭上眼,呼吸着城市独特的污浊气息,心里却无比畅快。
“老师…”
她转头看向我:“嗯?”
“你有没有见过上海的夜?”我望着远方几百米高的大厦说。
“见过啊,怎么了?”她疑惑地看着我。
“在那个高度上呢?”我指着那个耸立在云端的大厦说。
“那倒没有。”
“我带你去吧。”我微笑着恳求。
“可是…下午就该走了…”
“行程可以改,但风景只有一次。”
在我的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之下,筱终于肯陪我多玩一天。
晚上,我们来到那个大厦,我没费多大的劲就进了电梯直接按了最顶层的按钮,可是天台的小门却紧锁着,当然这也难不倒我,因为,我有钥匙。
这座大厦是我父母公司的总部。
所以,每当我来上海时,这里就成了我最喜欢待的地方,钥匙顺其自然的我也会有一把。
关于我的父母,他们的故事也很多,在国外某高校留学时他们相爱,后来回国结婚创业,创办了某知名品牌电脑公司,期间他们一直在搞it科研,科研成果也是一级保密,但是有没有成果我也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的是他们的人生跌宕起伏导致我的生活也颠沛流离。
也许是令别人羡慕的颠沛流离…
我踏上天台,走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眼睛慢慢的放大。
筱还没跟过来,我转过身来走到她的前面,挡住了即将涌入她眼帘的风景,我说:“今晚的上海,很美。”
她睁着甜美的眼睛,微微翘起的唇角,让我好想…吻下去。
“走吧。”我说,没有再看她。
“哇!”目光所及是光留下的痕迹,她不禁地赞叹,“这种不花钱就可以看到上海的夜景的感觉真好。”
她笑靥如花,我满足的看着旋转的霓虹、绵延千里的光带、孤傲高贵的高楼和感官里□□着的着的十里洋场。
“老师…”我望着一览无遗的上海,望着绫罗绸缎风光无限的十里外滩说,“你是喜欢这里的莺歌燕舞、灯红酒绿还是喜欢大自然的草长莺飞、柳暗花明?”
她想了一下说:“哪里有我爱的人,我就喜欢哪里。”
我诧异地转头看着她说:“那…你为什么没有去他的那里?”
她知道我说的“他”是谁,因为在她的眼神里浮出了让我心痛的阴郁,突然好后悔问这个问题。
“我说的我爱的人不只是指爱情里的那个人,包括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等,我也很爱他们。”
“可是,你依然没和他们在一块啊?”
“我只是留在了他们希望我留下的地方。”筱抚了一下被风吹起的长发说,“毕业之后,我的父母就希望我来h市工作,他们说h市有发展空间,还有他。”
她苦笑了一下:“那时的他还在h市工作,现在却在这个城市里工作。”
她指了指意气风发耀武扬威的上海,冷风吹疼了她柔软的指尖。
“我来了,他却走了。”
她的声音有让人流泪地失落,可在我心里却化成了翻涌的愤怒。
“为什么啊?他…就不能为你停留?h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