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2
色人选,皇上可是有了纳妃的打算?”文宝杨进门屁股还没坐热乎呢,韶华逝就直入主题地问了起来。
文宝杨不可置否:“膝下无子,后宫冷清,难免会遭人诟病。与其在朝堂之上争休不迭,不如提前准备、把事情处理妥当,做个有备无患,不落下让人可以钻漏的责谏来。”
“陛下果然是心思缜密、未雨绸缪,”韶华逝说道,“不过这种事情交全由总管来做可好?后宫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该让皇后着手操办。”
“皇后就不必了,”文宝杨语气显得生硬嫌恶,她似乎并不愿意让人提起梁洛兮来,“总管好赖也在先皇身边侍奉多年,这眼光自然也不会低到哪儿去。朕相信他挑来的人,并不会比皇后选的差多少。”显然文宝杨的话说得并不真的,毕竟她先前才对太监总管择选的问题上发了通火。
韶华逝没说话,大概猜出了文宝杨现在心里头的想法。并没有违背她的意思,韶华逝说:“不若这件事情就交给华逝吧,华逝愿为陛下挑选出最满意的来。”
“真的?”文宝杨听着是眼睛一亮,对韶华逝的提议甚是满意,喜悦心底而生,她说,“那就劳烦华逝了。”
韶华逝淡淡笑意,为文宝杨由显生疏的话:“陛下这话怎么说的?明明都是华逝的分内事情。”
文宝杨点着头,想到什么的话锋一转:“朕记着前几日与华逝还有过一场赌约,不如现在就一较高下,华逝认为如何?”
“当然,陛下请。”韶华逝说着便邀文宝杨到屋内。
三盘对弈下来,结果文宝杨两胜一负,棋艺更甚一筹。依着先前说好的要求,韶华逝也不推诿。伴着文宝杨奏乐,尽兴香袖醉舞。当晚的韶景宫是歌舞欢嬉,久久未绝。而这件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整座皇宫,自此宫人们对韶华逝的趋附也越来越甚。
……
“皇上,还是让人进去通传一声罢。这外头风大,您又患了风热……”跟在身后的太监总管说。
“够了,朕只是想在这里站一会儿而已,”文宝杨鼻音有些重,还不时地咳嗽,声音自然也就低沉了下来,“让朕自个儿呆阵子,你先下去罢。”说来也真不巧,文宝杨本来想着是独自过来的,怎么料到感冒的缘故让太监总管硬是同她一道儿过来。现在好了,耳边全是聒噪的声音,心里本就有点低落的文宝杨此时显得有些烦了。
“皇上。”太监总管见文宝杨不听劝说地执意站在这里受风,不愿意离开地唤了一声。
“怎么,那些人被朕罚得不够惨,让总管也想亲自尝试起其中的滋味儿来了?”文宝杨慢慢转身去瞧身后的人,想笑不笑。
回想起文宝杨近来的作为,太监总管不觉得心慌起来,即便万般不情愿此时也无可奈何,默默地叹了口气,他说:“奴才这就退下。”
太监总管走了以后,文宝杨就一直在离宫门稍远一些的拐角处等着,说得好听点儿,人就是兴致高起地过来走走瞧瞧,说得不好听点儿,人就是在门外偷窥犯傻。文宝杨心里并不如表面那样平静,几次都想从那扇宫门走进去,思来想去一番后又忍下了。
……何必呢?
的确,又何必呢?
低低地咳嗽起来,文宝杨沙哑地喘息着,想要多喘口气儿却因为风冷气寒的关系而咳得厉害起来,咳嗽尖锐急促近似要透不过气来而又难以自持,文宝杨弯下了腰,背脊起伏不止。薄弱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摆摆,不时的风吹卷起了衣袖带动了长袍,薄弱的身体也随之摇摆,似乎这风劲儿能将人一道刮走。
等这阵不适慢慢下去,文宝杨眼睛刺得都像哭过一样通红。果然不适合出来啊。想着,文宝杨叹息似的摇摇头,转身离去。
而这扇宫门里边。
“娘娘,都快三个月了。您还不去同皇上言好归初么?”这下连絮染都不住着急起来。
拨弄古筝的手未停下来,梁洛兮说:“絮染觉着这首曲子如何?”
“娘娘!”絮染就想不通了,说皇后娘娘为什么还能在皇上冷落的这段时间里如此安逸自在,半点儿不着紧?
“这首曲子都好些时候没弹了,不想如今还能全数记得。”梁洛兮浅浅地叹息道,这会儿却是停手中的琴,“屋里头闷了些,本宫想要外出走走,你等会儿不必跟来了。”
“今儿外头的风有些大,娘娘您还是不要出去得好。”絮染劝道。
“不碍事的,”梁洛兮抚着裙摆起身,“本宫过会儿就回来。”
到底谁也想念着谁,到底谁也没见着谁。想见不见,不见却念。一处相思两处愁,才下眉梢上心头。其实文宝杨和她都晓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只是大家都刻意忽略不提而已。
二月初八的今个儿,晃眼就过了一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出了趟门,回来就晚10点了,没来得及更,sorry。。。
延续上章习惯【不可以说虐哦,虐已经被缩减得没了=。=|||】
正文 第108章
文宝杨登基于永和二十五年十一月,次年改年号为承天。元年四月,皇后梁氏被废,入住冷宫。
废后的事情使得朝廷内外一片哗然,大臣们见这废后的诏书突然下来,且皇帝行事之前完全不与他们商议。所以众臣纷纷谏言上书,恳请文宝杨收回圣旨。
即便外边闲言碎语的压力很大,文宝杨并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将梁洛兮打入冷宫的当天,把皇后之位交给了贵妃韶华逝。就是为了这事情,后来的两个月里,文宝杨在朝堂之上受尽了老辈臣子们的责训。
“皇上,臣以为梁皇后资惠聪颖冰壶秋月、端庄娴雅识得大体,拥有此等才华品德、仪态道理之人,被打入冷宫实在是不应该啊。”文宝杨才开口询问说有没有事情需要要商议,一位大臣就立马上前同她谏言。
既然有了敢站出来讲这事儿的第一个人,那么剩下的人也就放开了许多。之后,另一位位高权重的大臣也走出队列,附和地讲道:“梁皇后谦逊和善、贤良淑德,况且人也无犯过,皇上如此做法,臣等实在不解啊。”
“是啊皇上,臣认为梁皇后确实不该废啊。”说着,人群里又是一个站出来的大臣。
“皇上……”
“皇上……”
眼看事态就要向不好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