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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这般说定能激起白其殊的怒火,将她成功引出来,可没想到,白其殊同没听见一般。

    那个女人明显没安好心,装作一副表面单纯的样子迷惑谁,自己上辈子可是特工,若是连这都瞧不出来,岂不是白干了那么久?想当初华襄帝巡弋阁的人带着武器请她去,她都没去,小小的一个秦宝儿,她还不放在眼里。

    没想到丫鬟回去之后,将白其殊说的话加油添醋的汇报给秦宝儿:“娘子,她说不屑与您同游,自己身上困乏,与其同您出去转转,还不如在屋里睡觉呢!”

    听到这话的秦宝儿气的胸口起伏,而白其殊则表示,虽然这丫鬟说的话和自己内心想的差不多,但是这话她确实没说出来啊。

    秦宝儿一拍桌子,“去苏淮那里。”说着,吩咐丫鬟准备了一些糕点,亲自端着去了苏淮的房间。

    坐在案旁的苏淮差点忍不住无聊到要转毛笔了,看见秦宝儿的时候立即坐正,进入了戒备状态:“宝儿,有什么事吗?”

    秦宝儿将手中的糕点盘放下,站在苏淮身旁,像个安分守己的小兔子一般,低下头还有些委屈道:“宝儿想,白姐姐初到龙泉山庄,对这里不太熟悉,所以想要领着她四处转转,可白姐姐似乎不愿……”

    这厢苏淮在心里头还未措辞好应当如何安慰她,那边秦宝儿便自己先抽泣了起来,“是不是宝儿考虑不周,教白姐姐误会了,都怪宝儿……”

    苏淮一时手足无措起来,抓了抓脑袋道:“她的性子便是那样,要不,我去同她说说。”

    听到苏淮这句话的秦宝儿停止了抽泣,抬头小心翼翼地望了苏淮一眼,“白姐姐不会生气把?”

    苏淮勉强扯了扯嘴角,“不会的。”

    青石小路上,秦宝儿和白其殊一前一后地走着,在白其殊能够碾压大多数女人的身高之下,秦宝儿显得格外娇小。不少人抱着好奇的态度围观,纷纷猜测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之中,到底谁才会成为真正的赢家。

    一个是三年前便入住龙泉山庄的秦宝儿,据说当初苏淮在外头办事时,差些被一支暗箭射中,正是秦宝儿的父亲替他挡了那一剑,苏淮才得以活到今天,本就只有和父亲相依为命的秦宝儿在父亲死后,便只剩下一人,茕茕孑立。

    为了报恩,苏淮自然要将秦宝儿带回龙泉山庄,本来庄里的人都以为两人最终能走到一起,却不知为何苏淮突然与秦宝儿之间的关系淡了起来,为了和她保持距离,苏淮回了安平一心一意做他的礼部侍郎去了。

    而另一个,便是这个由苏淮亲自带回来的白其殊。他们可是对这个白其殊一点也不了解,但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来看,好像也不怎么样嘛。

    秦宝儿都那样挑衅的找上门去了,苏淮还同意让白其殊同秦宝儿一块儿转转。不过,看的通透的人也因此讨厌起秦宝儿来。

    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的,耍起心思来可一点都不一般啊。

    ☆、第二百零二章◎孩子没了

    秦宝儿却专门将白其殊朝着人少的地方去领,在一所凉亭旁,秦宝儿停下了脚步,这里的确是登高望远的好地方,站在凉亭中,对面的山峰隐在雾中,宛如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可这里也是极其危险的,为了让观赏的角度更加合适,凉亭的美人靠栏杆比平常的要低上许多,如若在夜里来这里没有看清楚,很容易滑下山崖。

    白其殊嘴角一勾,倒是会选地方。

    秦宝儿一副无害的样子,指了指离山崖最近的位置,“那里观看风景最好,白姐姐不去瞧瞧?”

    白其殊差点笑出声来,你这不是指着陷阱让我跳吗?当我是傻子还是怎的。白其殊直接一屁股坐在最安全的地方,离山崖边要多远有多远,抬起眼皮道:“不必了,我累了走不动。”

    不死心的秦宝儿继续劝说,见白其殊怎么也不肯答应便没了耐性,直接一掌冲着座位上的白其殊拍来。

    秦宝儿会武功这件事,是白其殊从来都没有想到的,脸色微变,如若不是她闪得快,将随身携带机关里的银线发出绑在凉亭的柱子上,借着力量跳上栏杆,恐怕现在早就是一尸两命了。

    情况十分危急,白其殊的身后便是万丈悬崖,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脚在颤抖,甚至有一种脚下的栏杆会断的错觉,瞬间觉得头晕乎乎的。

    见白其殊躲开自己一掌,秦宝儿如同疯了一般继续追来,白其殊却感觉小腹如同刀尖在里头搅一般疼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在意识还清醒的最后一秒,白其殊索性豁了出去,直接从栏杆上跳下来。

    一瞬间,她感觉到了钻心般的疼。

    扑了个空的秦宝儿差点就掉了下去,两只手死死的抓住栏杆,却在看见白其殊臀部那抹鲜艳的红时,发出了可怖的笑声。

    脸色苍白的白其殊浑身颤抖的蹲在地上,已经没有再起来的力气。

    脚步声渐近,秦宝儿大喊道:“白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杀我!”

    白其殊咬了咬牙,还未等赶来的苏淮说一句话,白其殊便一把将他推开,即便是钻心的痛,她也要拧着眉转身在秦宝儿的手上踩上一脚,她低下头,一字一句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苏淮在瞧见血迹时心跳漏了一拍,连忙走到白其殊跟前想要扶着她,又吩咐下人将秦宝儿拉上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自己才来晚了一会儿便成了这个样子。

    “孩子……我的孩子。”白其殊再也支撑不住,连一句骂苏淮的话都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昏迷过去。

    白其殊醒后便双眼怔愣地望着正上方,一句话也未同身旁的苏淮说。

    苏淮手里端着药,汤匙在药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水雾升起迷蒙了他的面孔,他深吸了一口气,吞了吞口水道:“阿殊,有件事情,你听了不要太激动……”

    白其殊心里“咯噔”一下,觉得眼前一黑,又要晕过去。

    苏淮吹了吹药,对白其殊继续道:“还是,先喝药吧……”

    那药水放在自己鼻子前头,白其殊这个制药多年的人一下子便闻出了这里头有什么:党参、白术、菟丝子、当归……

    卧槽,这踏马不是调经的吗?为什么要给自己喝这些东西?

    白其殊硬撑着要从床榻上坐起来,双眼盯着苏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淮双手颤抖地将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颤巍巍道:“阿殊,我说了你不要生气,也不要太过激动,毕竟你现在身子不好……”

    “说人话!”白其殊一个眼刀扫过,苏淮如打蔫的茄子一般低下了脑袋。

    “其实……你没有身孕。”

    没有身孕?一脸懵逼的白其殊指着自己,回想过去的种种,自己的表现是面色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