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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想离开,想一个人静一静,可是他还是把她扯了回来……也许从一开始明知那样的结果,她还是舍不得马上离开京城,离开他。
凤君听着却是高兴,欣慰的摸着她小小的黑脑袋,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安抚着她说:“梅儿,小时候我在爹爹娘家那里长大的,那里有很多我喜欢的回忆,还记得那时候和快要出嫁的表哥一起酿了一坛酒叫‘郎儿红’,那时出嫁的表哥那坛酒埋在地下十六年,而我却是自己酿了一坛悄悄埋在后院的那棵最大花开得最多的桃树上,上面做了一个记号,梅儿你去替我取回它好不好,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遇到了你,我心里真正想嫁的那个人是你,想像平凡百姓家那样叫妻主的那个人也是你”,他十岁好玩酿着的酒,十三岁被钦点为太女正夫,从出生之日酿的那坛‘郎儿红’不是他想要的,他自己酿的出嫁之日才可以喝的酒,他想要她去尝尝,好不好喝。
“傻瓜,真是傻瓜,你想喝那酒早说吗,还说那么难过的话,我替你去取了就是”,刘梅低下头把眼泪鼻涕统统往他身上红宝石般衣服上一擦,“好了,没事了,要是知道你今天晚上讲了那么多废话就是为了这个,我才懒得理你”其实她自己知道,今天两个人算是把话讲开了,那些别别扭扭的情绪也应该一扫而空,她得跟他商量,好好计划一下未来的事。
“吃吧,不是想来找我吃宵夜吗”她不客气的凶凶的对凤君说。
在旁边坐着的那位凤君哭过之后却是更美了,平时很少见到的男子娇柔之美却忽然在他梨花带雨的脸上出现,让人忍不住想把他那未干的泪痕吻去。
刘梅忍住吞了吞口水,要是这样就想扑倒人家未免显得她太急色了,连忙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猪肚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嚼着吃。
凤君看到她那奇怪的闪躲目光,却故意作出诱/惑姿态,也优雅的拿起象牙筷子轻轻夹起一小块猪肚,却并不马上吃而是舔了一下那酱汁,粉红色的舌尖向上弯弯一翘,落在刘梅的眼里就像一个美貌的小狐狸一样在吃东西,好萌,好像以前看过的诱受那样惑攻。
那块猪肚在他意犹未尽的嘴里嚼了几下消失后,刘梅居然看见他还伸出舌头在花瓣似的嘴唇轻舔了好几下,那唇越发的水润红亮,她看着忍不住倒了好几杯酒,一口灌下去,怎么可以这样……他的红色衣领不小心慢慢的往下滑,左边露出斜斜的一角,圆润而雪白,那凸出的锁骨像半只振翅欲飞的蝴蝶,那石榴色的领口越是往下,就越是有一种欲罢不能想要一窥究竟的念头,想入非非,她屏住呼吸,她最喜欢他的那绯红绯红的两点红豆,触摸上去会忍不住想触碰它,想用吻去膜拜,想让他因为她而情难自禁轻声叫唤起来,她还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凤君看她依然端坐着在那里默默吞口水,轻咪双眼显得更抚媚,露出轻蔑的一笑仿佛对眼前的人势在必得,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拿起瓷蓝色的杯子,左手拿起酒壶斟酒,那安静的房间一时间只有水流到杯子的声音,“梅儿,我们一起喝个交杯酒吧”。
她真的快忍不住了,想要扑上去,想要压倒他,想要狠狠的□□他,可是内心却有一种奇怪的羞涩让她难以动弹,她等待着,也许她还没有习惯这个女尊世界里的女子为先。
“嗯,怎么喝”刘梅轻轻回应一声,脑海里想的是看古装剧时男子女子坐在床榻上相互缠过手臂喂酒,这里的也是这样吗。
今天的他完全不像平日里的他,笑的那么妖娆诱人,他抿唇一笑:“你喂我,我也喂你”。说完把小小一杯酒一口抿下含住,手拉过刘梅的肩膀,头一侧,一歪,玫瑰色的唇准确无误的对准她的唇,先用舌头撬开她的唇,感受到她的僵硬越发轻柔的撬开,很快回过神来的刘梅顺从的张开唇瓣,只感受到他严丝合缝的贴住她的嘴,没有一丝空隙,而后清甜的酒液缓缓渡过来,她嘴巴不由得张得更大一点,喉咙咕噜咕噜声,他喝下的酒完全落入了她的嘴里,在那种余韵中他伸出舌头在她口里吸了一下剩余的酒汁,很是……很是舍不得他退开。
“怎么样,学会了吗”凤君歪头一笑,眼神荡漾又招人,她很怀疑这货真的,真的是那个清清冷冷十分大家闺秀的男子吗,怎么,是来之前喝了酒的缘故吗,可是她没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啊。
“学会了,到我了”刘梅恶劣一笑,看我怎么整回你。
她也倒了小小的一杯酒一口抿下,把身子靠过几案那边,在凤君情意绵绵的注视下,一下子低下头寻到那两片薄红,不需要用挑逗和寻找,直接他的唇像是期待已久一下嗞嗞咂/吸着刘梅渡过来的酒,可是她在那酒水滑过他舌尖的时候,又用力的一吸,那口含着他津液的酒又回到了她的口腔里,像是一个好玩的游戏般,他更张开唇瓣咂/吮着她那温暖的所在,酒又流到了他口里,刘梅却像是不耐烦般把舌头四处骚扰他,吱吱的吸着他舌尖的酒,咕噜一声那交换了彼此津液的酒在凤君如珠的喉结颤动下咽了下去。
刘梅双手捧住他的头,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忘我的吻着,眼里心里只想通过吻去寻找他,感受他,终于……这样深吻着,胸膛里的两颗心开始剧烈跳动,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刘梅放开了他,两人脸对脸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凝视着对方,眼睛看向眼睛,毫不迟疑的一个吻又来了,这次的吻很轻很缠绵,只是在唇瓣上磨磨擦擦,不时含着他的唇瓣啄弄一下,像是对待一件珍宝。
两人的身子的距离越来越近,中间红色的案几成了障碍物,房间的烛光照的很明亮,两个被放大的影子久久没有分开,吻到唇瓣肿了,吻到呼吸不过来,吻到吻已经没有办法满足那种需要被燃烧的爱。
刘梅先醒过来下榻,来到他的面前,用手轻轻的把那个裙袍腰间上的彩色璎珞丝带抽开,顿时面前的人一览无遗,像是最美的羊脂玉做成的,坐躺着的姿势,长长柔顺的乌发只用一根编织的发带随意挽着落在腰侧,楚楚不盈一握的蛮腰,那雪白的肩膀,秀丽的皓颈,对上他含着满满笑意美艳的脸,长而翘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她,似在鼓励她又似在嘲弄她是个胆小鬼。
刘梅嗷呜一声扑过去,密密麻麻的吻和肯咬从下巴那里一路往下,他的双手搂着她的脖子无比顺从的任她行动……不时有轻轻的叫唤声响起,那声音又粘又长,时断时续,有时候像是痛苦的忍耐不住,有时候像是极致的欢愉所发出最轻微最轻微的哼哼声。
“梅儿,别……别那里”
“再,再轻一点,我……我还要”
“我,我喜欢你……你这个……嗯,小坏蛋,小……啊啊啊”
夜太短了,烛火不时有哔哩吧啦的爆响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