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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料,竟在忠义伯的院子里瞧见了苏阅明和穆氏。

    信武侯太夫人七十大寿,按理说,该由穆氏出面,带着他们一干小辈前去贺寿。

    然穆氏自打苏宸娘被顺天府尹抓走后的这半个月里,破罐子破摔般,将自个儿关在院落里,闭门不出。

    不论是楚玉凝被劫走,还是忠义伯吐血晕倒,都不曾现身,今日倒出来了,一时让人觉得颇为稀罕。

    至于苏阅明,他倒是不止一次,不知从哪儿雇了一批人,想要硬闯忠义伯府,俱被楚玉凝带来的护卫拦在府外。

    今日得以进府,想必是忠义伯的意思。

    楚玉凝不由向坐在堂屋中央首座上的忠义伯看去,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今日是信武侯夫人的七十大寿,你们都给我前去道贺。不管内里有什么龃龉,在外人面前必须做出一家人的样子来!”忠义伯说着,将目光转向苏阅明和穆氏,“此次也是我给予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若你们敢在信武侯府里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忠义伯府再无伯夫人,而我也没有你这个儿子!可听清楚了!”

    穆氏一脸木然地站在当地,不吱声。

    苏阅明神情颇为不忿地瓮声瓮气道:“晓得了。”

    忠义伯朝他们摆摆手,“去吧。”

    穆氏转过身,带着心腹婆子,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往前走去。

    苏阅明则拿目光狠狠瞪了宁氏一眼,追着穆氏的步伐往外走去。

    宁氏紧了紧手上的力道,皓哥儿忽然轻轻地发出一声闷哼。

    宁氏猛然惊觉,忙松了手,将皓哥儿的手拉到跟前,“皓哥儿,是不是娘亲抓疼你了。”

    皓哥儿懂事地摇了摇头,“不疼。”

    宁氏轻轻地用嘴往皓哥儿的手上吹了吹,边吹边轻轻揉着皓哥儿的手,“对不住,娘亲下次再不会了。”

    “娘,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皓哥儿乖巧地反握住宁氏的手道。

    宁氏冲他笑了笑,拉着他对忠义伯屈膝行了一礼。

    “阅明家的,去吧。”忠义伯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微微阖上双眼。

    楚玉凝看了眼宁氏忧心忡忡的神色,又见忠义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由在心中揣测着,他特意将穆氏和苏阅明放出来,究竟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因宁氏事先并不知穆氏也要出行,只备了三辆马车。

    四人带着丫头婆子拉到苏宅门前时,穆氏已带着心腹婆子上了前面一辆马车,苏阅明则神色不耐烦地坐在马上。

    宁氏只好留楚玉凝与皓哥儿、安哥儿同乘一辆马车,她自己带着丫头往穆氏所坐的马车走去。

    安哥儿因能与楚玉凝同坐而显得分外开心,皓哥儿则显得有些没精打采。

    ☆、第245章 贺寿

    楚玉凝安抚地捏了捏皓哥儿的手,一行人神情并不轻松地往信武侯府去。

    临下车前,楚玉凝依次捏了捏皓哥儿和安哥儿的脸颊,朝他们龇了龇牙,“咱们可是去给信武侯太夫人道贺七十大寿的!都放开心些!”

    安哥儿本来不想笑的,只是楚玉凝说完这句话后,还朝他们做了个鬼脸,他一时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儿。

    皓哥儿受他影响,也腼腆地笑了笑。

    三人从马车上下来后,向穆氏和宁氏走去。

    穆氏依旧是一副谁也看不进眼的模样,宁氏则后退半步,毕恭毕敬跟在穆氏身后。

    楚玉凝本能觉得宁氏脸色略有些苍白,虽脸上带着笑,怎么看怎么有些勉强。

    也不知二人这一路在车上,可曾说了些什么。

    待站在门前迎接宾客的信武侯夫人神情热络地朝他们迎了上来,穆氏面上的神色才稍微缓和了些,略与信武侯夫人寒暄了两句,由一个稳重的婆子带着往后宅去。

    苏阅明和皓哥儿、安哥儿则被一个小厮,带去了前院男宾们聚集的地方。

    楚玉凝在出发前,已吩咐暗卫首领,务必多派几个人,暗中保护皓哥儿与安哥儿的安危。

    信武侯府在金陵城中的地位,不亚于宁王府在京城里地位非凡。

    今日信武侯太夫人七十大寿,前来祝寿的人十分多。

    楚玉凝跟在宁氏身后,走锦信武侯太夫人接待宾客的花厅时,便瞧见许多眼熟的面孔。

    首先便是陪坐在信武侯太夫人身旁的宁王妃。

    宁王妃因进金陵那日在马车里晕倒,颇引起一阵风波,结果被诊断出身怀有孕,可说因惊生喜。

    宁王妃以四十之龄身怀有孕,前来替信武侯太夫人道贺的夫人们,免不了纷纷替宁王妃说上一声“恭喜”。

    宁王妃的身后,则站着已经及笄,将于明年中秋出阁的柔嘉郡主以及另一个年纪与柔嘉郡主相仿,瞧着十分面生的姑娘。

    余者,还有祖籍金陵的其他宗室、公侯府的女眷。

    穆氏带着宁氏和楚玉凝上前向信武侯太夫人道贺,信武侯太夫人一脸和气地与穆氏寒暄,又请楚玉凝上前,说起苏氏在闺中时的一些趣事。

    “郡主瞧身形,与你母亲在闺中时十分相像,可否抬起头,让我瞧瞧。”信武侯太夫人握住楚玉凝的手,含笑朝她道。

    楚玉凝低着头,细声细气道:“前两日在府中与弟弟玩耍,不小心摔倒,脸上被枯枝划伤,留下一道疤,恐惊了老夫人。”

    宁王妃因坐在信武侯太夫人右侧,是以正对着她光洁如玉的脸庞,左侧另一位身份尊贵与信武侯府沾亲带故的郡王妃,恰对着楚玉凝受伤的脸庞,听了楚玉凝的话,朝她脸上看去,不由轻轻吸了一口气。

    “女孩子家家淘气些,把身子养地壮实有劲儿才好。老妇这儿有上好的祛疤膏,涂抹一段时日,想必便能将疤痕去掉。”

    楚玉凝见信武侯太夫人贴心为自己寻借口,便恭敬道谢,而后抬头,垂着眼眸面向信武侯太夫人。

    这样一来,屋中除去穆氏和宁氏,所有女眷的视线都往楚玉凝脸上瞧去。

    “嘶!”有人甚至感同身受般地打了寒噤。

    其余人则目光怜悯地看着她,仿佛脸上多了一道疤,她的整个人生都将因此黯淡无光,了无天日般。

    “郡主姐姐国色天香,容貌倾城,俱被这道疤痕给毁了,真是可惜了。”就在此时,一个满含同情的柔弱女声,自信武侯太夫人身侧传来。

    说完这句话后,她捧着心口,面色悲痛地叹了一口气,将头歪轻轻歪在信武侯太夫人肩上,似悲痛地不能自已,简直让闻者伤心,观者落泪。

    这姑娘不去做戏子,实在太可惜了,楚玉凝在心中感叹了一句。

    她只作没听见那姑娘的感叹,目不斜视地顺着信武侯太夫人的话道:“太夫人的东西,必是极好的。玉凝先在此处多谢太夫人了。”说着,屈膝向信武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