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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骇,尚且来不及有所动作就被来人带离了高墙。落地后还未看清那人面貌,便被什么覆住双唇,那倾盖的柔软带着浓烈的酒香,馥郁四溢。距离如此近,含烟看得他眉目,纤长细密的睫毛在双眼下盖上一层浅浅的阴影,双颊因为□□泛起潮红的微晕,这张倾城的容颜是她最期许得见的那人。她用力拥紧他,随后两只手腕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握紧固定,混乱中唇舌已被撬开,他本轻柔的吮吸着,却不由慢慢加重了力道,将她啃咬吞噬,他嘴中醇厚的桃花香让含烟霎时迷了心智。

    晚风送寒,身后是一株桃花树,一树落蕊摇曳而下,艳丽如火的花瓣掠过两人交缠的身姿,落英缤纷中,顾惊尘一袭青衣素袍,胸前衣襟已敞开,有花瓣沿着他的唇腮滑落至温婉的胸膛,没入深处,无迹可寻。

    他一手扣住含烟后脑,将她渐渐没入一席嫣红,绵密的吻落在含烟的脖颈、锁骨之上,花雨纷飞而落,他带着桃花芬芳的气息渐渐倾身而上。女子身前薄如蝉翼的衣裳被细汗沁润,身体被什么坚硬的物什抵着,轻浅与深重交织的的细吻令她低低发出娇喘,这反而更激发了他的□□,握在含烟纤细腰身的手犹如桎梏,深重的吻落在她的唇瓣、耳际,沿着脖颈一路向下,他的另一手随着落吻一寸一寸细致的抚上她的脖颈,柔韧的指腹在颈项处上下滑动,动作霸道却不失温柔,几欲令含烟目眩神迷,身体更因他的爱抚轻颤起来,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嗫嚅道:“惊尘…惊尘…”而她低低的缨咛更让顾惊尘的气息越来越短促,胸扉起伏剧烈,濡湿的唇堵上含烟同样濡湿的唇瓣,辗转吸吮,令她再也不能清晰的发声。

    两人的衣衫不知何时已尽数褪去,顾惊尘喘息渐浓,含烟微微睁眼却也撞上他炙热的眸光,视线慌忙下移,却看见他强韧而平滑的胸腹,玉石般的肌理和清晰的线条像魔咒般的引诱着她,令她的双手覆在他强健的腰腹之上,一再扣紧。顾惊尘似乎感受到了身下伊人的回应,抵在她双腿间的火热越发滚烫,含烟感觉有力量势如破竹闯入,撕裂的疼痛撞击着灵台的混淆,绵密的细吻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令她再次跌入太虚。在身体深处,那股力量一次又一次的涤荡周身,从开始的轻柔到后来如熊熊烈火般焚烧着她的躯体。万籁俱静,只余身上之人深浅的来回,那一刻,含烟只觉天地覆灭,三生石上缘,非因梦幻,而他,便是她的天。

    一丝细细的瑰红从身下悄悄滑落,在艳丽的桃红中开出三两朵绯色的花。“惊尘…”含烟在她的胸膛下凄凄唤着他的名,不知是痛是乱,或是想要永远留住这一人。

    浮云暗涌,银河倾泄,两人身周渐渐笼上月影清辉,朦胧致极,那夜,他们都乱了心智,却是谁也不愿醒。反反复复,他终于停了下来,从身后将含烟环抱于前,强健而有力的心跳仿佛承载了什么,呼之欲出,他低头亲吻着她的颈侧,声音专注:“含烟…今日我为师傅杀了一个仇人,这半年来,我没能保护你,你….怪我吗?”

    她低头咬紧他的手腕,是恨他这些时日的销声匿迹,是苦与他复杂的情愫。顾惊尘却忍着不松手,直到她无力,喘息着松口,鲜红自他玉白的皓腕蜿蜒而下,含烟痴痴的望着那滴落的缨红,两行清泪潸然。

    “墨锦轩不会再活过今晚,夜里我便带你走…”长久的相拥后,身后的人终于渐渐松开手腕,含烟转头看着“你一定要杀他?”

    “是!”顾惊尘没有犹豫。含烟拉上衣襟“他并不是十恶不赦,难道不能...”顾惊尘披上外衣,声音已加“莫不是这半年,你对他…”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担忧过,所以今天酒后便失了控,现在更没由来地按奈不住情绪。

    这是顾惊尘第一次对她生气,含烟愕然,不知该说什么。见她不语,顾惊尘气急,转身离去。却不曾想,那夜楚萧舞中了埋伏,他只得先带重伤的萧舞全身而退,含烟等了一夜,却没能等到他来。分离的日子里,女子一袭白衣胜雪,只时常在梦中若隐若现!

    第18章 离去

    第二日卯时,墨锦轩推门而入,神色难掩惊慌,含烟以为顾惊尘终于来了,见到来人后却僵在了脸上。墨锦轩没想她一夜未眠,而刚才显是在等人。他果然大意了,气急之下伸手便拽她,含烟挣扎中被扯碎了衣袖,墨锦轩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娇嫩如白瓷的肌肤上,那滴艳丽的守宫砂消失得无影无踪。含烟见状忙用另一只衣袖遮挡。墨锦轩脑中一片空白,颓然放开她的手,沉痛地望向她,渐渐转身离开。

    那日后,含烟觉得身体的力量渐渐恢复了,而墨锦轩再也没有出现过。几日里她无数次的回想当日的场景,心急如焚。他就这么出现在身边,没有给她丝毫反应的余地,便强要了她,而后又消失地无影无踪。难道是生她的气了,还是出了什么事,但当日,墨锦轩什么也没说。

    轻轻拭着唇瓣,那里似乎还留有他的余温。含烟用力咬紧下唇,血丝顺着齿缝溢出。明日她必须离开,不管他在哪儿,定要找到他。

    收拾好行囊,天边已经蒙上了一层淡青色,又是漫长一夜。

    “姑娘,王爷断不会由着姑娘走得!”侍婢巧儿拿着包袱,一脸焦急道。

    含烟转身“巧儿,在这王府中,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巧儿眼泪汪汪地看着含烟道“求姑娘带巧儿走!”

    当初,她刚进王府,只是一名外围杂役,却因为不小心打翻了祠堂的贡品差点就要被打断双腿,幸好遇到含烟。

    轻轻为巧儿拭去眼角的泪水,含烟看着面前这张憋红的小脸,巧儿今年才十三,半年来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心思极为纯善。也罢,就让她们彼此照顾,也好有个照应。

    下人们见她们拿着包袱,不敢阻也不敢放,洒扫的一名杂役硬着头皮,一溜烟似的往七王妃那里去了。墨锦轩昨日进宫未归,七王妃闻声而来,却见含烟主仆二人已走到正门。

    “妹妹!”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含烟抬头,见七王妃步履匆匆,她只得迎向来人,躬身道:“王妃请留步,含烟本不是王府中人,殿下恩泽,留含烟于府中将养身体。这半年,含烟身子已痊愈,不敢再叨扰。只是巧儿已与我相熟,还请王妃准她跟着我!”寥寥数语,不卑不亢。

    七王妃心中惊诧,面上却露出紧张和不舍的神情:“妹妹可不能这么就走了,殿下今晨未归,若是知道妹妹这样不辞而别,定会怪罪。还是等殿下回府再说吧!”嘴上如是说,心里却暗自高兴。

    含烟摇头:“不敢再劳烦王妃,含烟只要一辆马车便好。”

    七王妃面色似仍焦急,却已忍不住出言:“如此,我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