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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2

      [快穿]小受总是在死 作者:墨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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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小受总是在死 作者:墨魁

    甚至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什么千古美名,什么功过三皇德高五帝,都是屁话。一切的起始,在这宣和殿,他看着身着寝衣的秦攸,汹涌而来是十多年不曾有的凶猛情欲;一切的终结,在这宣和殿,他说着逼迫的话占有了秦攸,一次又一次;那么一切的苦果,也应在这宣和殿,看着小攸儿那毫无生气的面容,一个人孤独的活下去,享受这如画江山。

    若是被人发现?秦诩没想过这会对他的名声有什么影响,宣和殿当然有暗卫在保护,但明面上的侍从都被撤下,他没法忍受还有其他人看到小攸儿,心中是如何腹诽,为此,宣和殿不再接见外臣,也杖毙了无数宫人,成了偌大皇宫之中,独属于秦诩一个人的,冰冷的归处。

    而今天,他听见了什么。

    他听见了小攸儿的声音,一定是神明的恩赐,一定是小攸儿也心疼他了,与他在一起那些日子,小攸儿定然不是全然只有痛苦的,他与宁韶是一个灵魂,小攸儿挚爱宁韶,又怎么会不爱他?所以小攸儿才会逼迫自己,到青年早夭的程度,以至于不过相守三年,身子就再也撑不住,一天之中昏睡的时光远远大于清醒,不知什么时候就再也睁不开眼睛,却强撑着不敢死亡……所以宁韶才会服毒,选择走在小攸儿前面,留下的人多么可悲与可怜,小攸儿觉得亏欠宁韶,所以绝对不愿意自己先走。

    六年了……魂魄不曾来入梦,秦诩用力的说服自己,即便这是个梦,也是个好梦,可秦诩还是不敢抬头,他怕这一切是他的幻觉,如果真的只是梦,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周边已经没有国家可以攻打了。要成为穷兵黩武的暴君吗?

    只是秦诩不抬头,秦攸却也看见了他的身影,虽看不清面貌,但那身姿、他身玄色衣裳之上绣的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无疑不说明这此人的身份。气息好像更可怕了些。果然皇帝当得越久,积威就越严重,即便只是平常神色,都能让人心中惴惴半天,不怒变叫人小心翼翼几分。

    可不知为何,秦攸的心中却并无害怕的情绪。他依稀记得,以前的他,最害怕就是秦诩这般神色,让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惹得秦诩勃然大怒,如今却不同……见秦诩半天没有反应,秦攸心中更加不耐烦,原本这破棺材就冷的要命,头疼也没有一刻停歇,如今不仅没有奴才响应他的命令,连皇兄都不看他!

    对啊对啊,从棺材里面爬出来就这么可怕吗?可怕就别把棺材搁在屋里啊!

    怒从心间起,休息了半天也有力气了,秦攸随手抄起一个茶杯,用力掼在秦诩脚边,“没听见我说话呢吗!”

    瓷器碎裂发出砰的声响,洒出来的茶水蔓延开来,将毯子濡湿,飞溅的小碎片甚至从门内飞出来,擦过秦诩衣袍,落在外殿地板不知什么位置上。这画面太真实,茶水的扩散还在进行,能有这么真实的梦吗?

    突如其来的碎裂声响,吓了雪栋一跳,听着里面人如此跟陛下说话,她的心中又微弱的浮现出一丝希望,即便陛下清楚里面的人是谁又如何呢?敢这样对陛下说话,无论这人是谁,死定了!

    里面的人死了,是不是,她就有一线生机了?

    被吓了一跳的人还有秦攸自己,他不明白自己生气归生气,怎么敢冲着秦诩撒气的,看秦诩那样子,就知道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面上表现的再怎么宽容宠溺,一朝天子的威严,又岂能容他人冒犯?

    头更疼了。听着那清脆的一声,秦攸想装傻糊弄过去的可能性是多少,最终还是放弃,做都做了,反正秦诩不是一直宽和嘛,他就有恃无恐一点又如何了。收回仍杯子的手,秦攸按着额头,“皇兄,臣弟头好疼……快把这个不开眼的奴才拖下去,碍着我好难受……皇兄,皇兄,你最疼小攸的。”

    生气或者刻意发脾气之后撒娇,一气呵成。

    这套熟悉的流程,似乎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秦攸按着额头想,难不成他以前常这么干,否则怎么这么熟练?可他怎么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也多亏这套流程,让秦诩将目光从地板上移,在看到坐在冰棺里无力靠着边缘的秦攸之时,秦诩只觉得心都在痛。

    他的小攸儿,终于回来了。

    这般鲜活,这般……似乎所有的情绪,在被定格的江边那一刻被打破,纷纷回来这个时刻,秦攸脚步急促,明明这么短的距离,他却心急的跟什么似的,生怕自己慢一步,那心心念念的小人儿就要消散一般。

    一把将冰棺之中的人儿搂在怀中。

    虽然这人的体温有些低,抱在怀中有些冷,可比起以往那些日日夜夜,这个人身上的温度却让秦诩几乎潸然泪下,不再冷硬如铁,有温度,柔软,有呼吸,微热!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欢欣,秦诩低头,将唇印在秦攸唇上。

    虔诚犹如亲吻神祗,那般诚惶诚恐,又那般郑重其事。

    而在秦诩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秦攸脑中似乎有烟花炸开,脑中那大片的空白,瞬间被蜂拥而至的记忆充满,他睁大眼睛――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混世魔王,也不介意是搞男人还是搞女人。

    可他没想到他这么能,居然和他皇兄搞上了。不过……秦攸唇边绽开一抹笑来,伸手搂住秦诩脖子,整个人仿若无骨一般贴着秦诩,这感觉还不赖。

    雪栋捂住嘴巴,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眼泪大滴滑下――她活不成了!她没法子活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ok来了,不用手动防盗有个坏处,那就是app添加章节名不允许重复qaq(修改章节时则无此要求)

    作者太太觉得要死了qaq

    所有外篇都属于隐线故事《魂归处》啊qaq

    考虑从下章开始,手动和系统双重放倒,正好《虐死不作数》已经开好头。

    嗯,待作者再斟酌斟酌。

    那么,我们下一章再见了!

    第251章 魂归处

    殿门不知何时被掩上,王公公站在大殿门口, 看着被堵了嘴的宫女被拉下去, 眼中的绝望那么深, 求救的信息那么浓,他轻轻摇了摇头, 他看了多少人前赴后继, 以为自己能入了陛下的眼, 其实不过是跨过地府的门。

    他也只能叹一句咎由自取,种下什么因,结出什么果, 这个宫里, 最不缺的是死人, 身为宫人,做事必当审慎再三,除了你自己, 还有谁把你的命当一回事儿呢。偏偏, 有些看不清的人,做着春秋大梦,而后在无情的宫杖之下,后悔的闭上眼睛?

    这么多年来,陛下眼中除了那个人,又何曾有过其他人的身影呢。

    说起来是有违伦常,传出去是惊天丑闻,要被文人诟病不已,肱骨冒死以谏,甚至无颜去见皇室列祖列宗,陛下他――不仅爱上自己的堂弟,甚至不顾一切的,强行占有了他,为此逼的原本和美的圣王夫妻双双殒命。

    可陛下也是个可怜人。普天之下,竟无一人能听他倾吐心声,坐享江山却无法安睡,每晚只能搂着大殿之中藏着的,冰冷的圣王的身体,假装自己与圣王是同心夫妻,才能勉强合眼……也太让人心酸。

    当然这些心思都是王公公的感叹,半分都不敢表现出来的,仗着资历老就去做一些逾越的事是愚蠢,他们这样的奴才,主子给了脸面才算是个人,一旦主子翻脸,那就什么都不是。且看看那青箬姑姑,当年多么得脸,不也因为事关圣王,派去避暑行宫,不到几个月就水土不服病逝了?

    陛下是真龙天子,那圣王殿下就是陛下身上的逆鳞,不管是谁,一旦触及便会尝尝天子之怒,就是一个死字。

    对于陛下与圣王之事,接受的最快、也最为平常的就是王有一。活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想要个知心人儿相伴,解去一身疲惫,享受一室幸福安宁,于陛下,不过人选特殊了一些,与旁人其实并无干系的不是吗。

    所以如今得知那躺在冰棺之中的人醒来,王有一的第一感觉不是惊慌害怕,觉得是妖邪作祟,死人竟能复活。而是心中微微一松,也许世人知道此事,会言这是社稷之祸,是妖物想要谋害陛下,他不懂得那样多的大道理,但他觉得,也许这样反而是救了陛下,是他们大秦的福气。

    没有圣王在陛下的身边,陛下太可怕了……近年来,陛下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暴虐,上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气息,西方的漠国便被大秦铁骑踏平,只要是打仗,无论是胜是负,不可能没有伤亡,对于多数百姓来说,都是忧多于喜的,而圣王的醒来,刚好在这样一个即将迸发的时刻,可以说是黎庶之光。

    王有一垂着头想着,更重要的是,圣王醒来,他们伺候陛下的人,终于能够喘一口气气了。

    秦诩冲动之下吻住了秦攸的唇,那一刻心中的欣喜与高兴,甚至比吞并他国都要高兴的多,可很快,他就想起秦攸会死亡的根本原因――

    所有的理智与记忆回归,于是秦诩又陷入另外一种害怕。

    他固然能在每个夜里,以宁韶自居,心安理得也顺理成章的拥着秦攸入怀,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他该如何告诉秦攸?又要如何让秦攸相信?即便秦攸相信,那么秦攸该如何自处?

    一旦思维落入一种诡计,其他所有违和便会淡去,即便心中有怀疑,也会刻意规避,于是秦攸醒来之时之后的异常反应,也被秦诩忽视过去,这种话语这种姿态,绝对就是他的小攸儿,他能确定。他知道秦攸有些不对,可秦诩却不敢深思,也不敢问,他怕一旦他的话出口,那种违和被戳破,迎接他的会是不再假装的秦攸冰冷的神情,冷漠的眼神会像利箭一般穿透他的心脏。

    所以秦攸即刻是粉饰太平,他也愿意享受这一刻绝对的温馨与欢喜。

    这是一种逃避的心态,可除此之外,他还能如何?将秦攸从玄冰棺之中抱起来,用自己的体温为秦攸回温,待差不多的时候,抱进后殿之中的浴池,以一点温度的温水为秦攸沐浴,一点点将那僵硬的躯体变得柔软,将那入骨的冰冷赶出体外。

    一次一次,温水的热度也被秦诩调控着,免得对秦攸的身体造成伤害,让秦攸的身体自然而又安全的恢复到正常的温度。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珍宝一般的态度,伺候的秦攸极其满意,直到热水的温度泡的人昏昏欲睡般舒适,那莲藕般的双臂缠绕上秦诩的颈脖,恢复光泽红润的柔韧樱唇之中吐出这样一个问题之时,在秦诩脑中心中犹如惊雷。

    “皇兄皇兄,我是怎么落水的?可有将凶手碎尸万段?”

    落水?秦攸的表情与眼睛绝不像说谎,可他问的话却让秦诩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一开始忽视的问题,也恰巧能够佐证――不是绝望与悬崖,却也称不上狂喜,有一点点复杂,欣喜之中有一丝丝苦涩。

    难怪。难怪他不问。这么久,以小攸儿的性子,怎么可能不问那个人。

    秦攸从来不曾落水,唯一一次与水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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