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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了这个名字,还幻想过以后年纪到了出宫后能再去找他。

    后来物是人非,她死了一次又一次,她也一直没有再联络过他。

    这遭机缘巧合,来了这里,不知是否还有机会见面。

    *

    皇宫。

    没有了稷祥的早朝,益文帝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以至于下朝后,他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在上书房坐久了,还感觉有些气短胸闷。

    越贵妃送来了解暑的凉汤,他端起来闻了闻便放在了一边。

    “怎么,这凉汤熬得不合陛下的胃口么?那臣妾端下去重做。”

    益文帝赶紧拉住她的手,在身边坐下。

    他抚着她的手,安慰道:“爱妃做的好,是朕没有胃口。气闷得很。”

    越贵妃探了探益文帝的额头,说道:“怕是这天气太热,陛下有些中暑气了吧?”

    益文帝望了望外面的天,沉吟不语。

    “陛下您每年都会在明彻园住上一段时间的,今年还不曾去过。依臣妾看,您身体不适,便是这天气的原因。我们搬去明彻园,等夏天过完了再回来也不迟。”

    夏天过完,祥儿应该也差不多回来了吧?

    “便听你的了。您让下人去准备吧。”

    得了令的越贵妃笑得越发神气了,因为在她眼里,皇上对她言听计从。

    明彻园是一处避暑山庄,在皇宫外四十余里的地方,山清水秀的,非常养人。这庄子是当年益文帝为柔妃修建的,都是按照柔妃的喜好,只可惜庄子没有竣工,这柔妃就去世了。反倒是越贵妃每年陪着益文帝来住上一段时间,颇有些鸠占鹊巢的意思。

    *

    那掌柜的白面书生说了,这是他们最后一天营业,明天就关门大吉了,而他们一行四人,吃完这顿饭也会离开,不抓紧现在的机会,恐怕再也没有可能再见锦明大哥了。

    如果没有遇到稷祥,若依对男女之情的寄托便是锦明了吧。

    想到这些,若依便离开了众人,走到了后院。正巧看见这传菜的掌柜,若依便拦住他问了一声:“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锦明的厨师?”

    书生气质的掌柜的愣了愣,玩笑地说:“没想到锦明这小子还有这么个姑娘惦记着呀。姑娘你帮我把菜端上去,我去把人给你叫来。”

    若依将菜放好后又回到原地等着。

    没一会,掌柜的拉着锦明出来了。

    若依喊了一声,“锦明大哥!”

    大概是若依变化大了,锦明看了她一阵后才上前来和她相认。

    “若依~”

    算上那些生生死死的年份,称得上有十几年没有见面了。锦明大哥却还是老样子,瘦弱,文气。

    “好久不见啊!你出宫了吗?”

    “还没有……”

    “那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也不是……不说这些了,锦大哥,听掌柜的说,你们要还乡了?”

    锦明点点头。

    身后传来稷祥的声音,“你不吃饭吗?给你留了饭菜。”

    若依回头应了一句,“马上来。”紧接着又对锦明说,“锦大哥,有缘我们再见啊。若依一直记得你的好,只是无以为报。”

    锦明羞赧地笑笑,有些摸不着头脑,若依是宫女,怎么会私自出宫呢,而且还是跟着一个男人。

    若依回到座位之时,餐桌上果然有一份单独给她拨出来的饭菜。

    她拿起来准备到另外的餐桌上去吃,稷祥和稷轩同时说出:“就在这吃吧。”

    若依望了望庆安,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便端端正正坐下,细嚼慢咽了起来。

    他们三个都吃完了,就看着她一个人吃,搞得她辣得嘴痛,也不敢说话,只得不停往嘴里塞白饭。

    终于吃得差不多了,白面掌柜也走了过来。

    跟刚才非常不一样的是,白面掌柜此时的笑脸看得有些假了。

    “几位看上去像是要赶远路的人,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呢?”

    “我们不能是来京城经商,现在像你们一般要回家乡去么?”

    “非也非也,几位一看就知道是娇生惯养的富贵人家,绝不是风餐露宿的商人。”

    “掌柜的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问话的是稷祥。

    “嗨,那还不是因为我们明天便出发回家乡吗。这要是同路,一路上也好做个伴啊。”

    “掌柜的你是蜀地人吧?从这吃食上能看出来。”庆安说,“我们跟你不同路。”

    来来回回间,若依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稷祥不想夜长梦多,指指前头,让稷轩带着他们往前走,他垫后。当然,他出了在柜前留了足额的银子外,也没有做其他事情。这书生不简单,不想平白无故欠人情。

    而且若依还笑眯眯的和他的人搭话了,这让稷祥一阵不爽。

    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了理京城最近的驿站。驿站设立了歇夜的房间,稷轩的安排便是一行人在这里过夜,第二天骑马前行,距离这么远,真就用脚丈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可庆安看一眼居住环境后就不依了,包着自己的行李包袱,就是不肯进房间。

    稷轩对她使眼色她也没看见,犹自抱怨:“这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到处都脏兮兮的,还有一股怪味。我不要住。”

    稷祥张嘴之时,稷轩便知道事情坏了。

    “郡主身为越贵妃的亲侄女,算得上皇家的人,此次出行也是以体察民情的名义,郡主见了这最真实的人民居住情况,没有丝毫身为皇族该有的感触,只是一味的嫌弃,这样如何对得起万千臣民呢?”

    “我……”庆安的内心的骂声已经如惊涛骇浪了,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想进攻啊”、“训人都一套套的大道理你累不累?”、“滚一边去,好吗”

    最终也只是化作幽怨地眼神,看了稷轩一样。太子为大,她怎么反抗呢?

    “庆安知错了。”

    由于近来人不多,驿站空置的房间有多,所以若依也能有一间单独的房间。

    只是刚吹灭了庆安房间里的灯火,关好门,准备回自己房间时,忽然感受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挽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进了房间。

    ☆、第二十九章

    门也被迅速地关上。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若依能从熟悉的味道里辨认出正啃咬她脖颈的人是稷祥。

    本以为一会就好,毕竟场合不对。

    稷祥这方面的本事无师自通一般,几个来回后就突飞猛进了。若依酥麻得说不出话来,感受到前面湿凉一片,又轻痒难耐,才发现衣服已经被敞开了大半。

    若依拢衣服,外带轻轻推了推稷祥。

    “怎么了?”若依问,“我们不是说好了在外面不这样吗?”

    稷祥不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