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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过来了。
家里哪里会有故事书呢?
他掀开被子,坐到刘树义的旁边,刘树义自动地贴了过来,搂着他的腰,脸蛋在侧面蹭了又蹭,含糊着问道:“爸爸,我的故事呢?”
段文昌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侧趴着更舒服点。
他靠在床头上,开始翻手机,问道:“小树,你想听什么故事呢?”
刘树义喃喃道:“不知道呀.....”
段文昌搜索格林童话,随意点开一篇《莴苣姑娘》,开始慢慢地念起来。
“从前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俩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总也得不到。
最后,女人只好希望上帝能赐给她一个孩子。
他们家的屋子后面有个小窗户,从那里可以看到一个美丽的花园,里面长满了奇花异草。
.....
莴苣姑娘长着一头金丝般浓密的长发,一听到女巫的叫声,她便松开她的发辫,把顶端绕在一个窗钩上,然后放下来,女巫便顺着这长发爬上去。
......
女巫怒气冲冲地一把抓住莴苣姑娘漂亮的辫子,操起一把剪刀,嚓嚓嚓几次,美丽的辫子便落在了地上。然后,她又狠心地把莴苣姑娘送到一片荒野中,让她凄惨痛苦的生活在哪里。”
段文昌身边的小东西微微颤动着,湿热的液体沁到他的睡裤上。
刘树义声音沙哑,嗯嗯呃了好几声,很难过。
段文昌躺了下来,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脸。
刘树义脸上的痂都掉地差不多了,留下一些跟雀斑一样的痕迹,她的脸蛋不再光洁无暇。
段文昌不觉有什么,将人搂过来,道:“后来瞎了的王子又找到了莴苣姑娘,他们还生了一对双胞胎。”
刘树义肿着眼睛,如蚊蚋般哼哼道:“真的吗?”
段文昌道:“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强建独一无二的文,晋江再也找不出第二篇(真的咩?),就是阿豆的《荣华富贵》。
她涵盖的理念和生活感,是我最最最喜欢的。
不要过于幻想,过于希冀别人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可以争取的东西自己努力争取,可以看淡的东西就看淡。
不合时宜只会造就各种心理困境和不幸福。
从来就没有完美的生活和环境,但是可以有让人歆羡的心态和生活方式。
☆、小宝贝5
段文昌前半夜睡得还不错,梦境沉稳香甜。
如果睡眠也能用颜色来形容,那就是如夕阳照耀的天空,无风而温暖。
直到后半夜,他越睡越憨甜,鼻腔闻得到清甜的馨香,怀中的肢体柔软。
他的手自动自发地在一片柔滑的肌肤上滑动,怀中的人同自己肌肤相贴。
段文昌在一片睡眠的温度里,将脑袋埋到对方的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唇贴了上去,亲吻着。
对方的腿也被他夹在两腿之间。
两人就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
很快,他越来越热,想去寻一张小嘴来亲吻,结果寻了个空。
他热醒了,额头微微沁出微些的细汗。
他干渴地张开嘴巴,在暗沉的房间里睁开了眼睛。
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睡在以往的房间,而怀里,多了个柔软的东西。
一只手臂被人压在身下,已经有些泛麻,他小心的抽了回来。
身体也由侧身改成了平躺。
肚子上又缠上一只手臂,那人的脑袋拱到他的咯吱窝下面,一条腿也架到他的大腿上。
刘树义像抱着一个大型娃娃一样抱着他。
段文昌闭上眼睛想继续刚才的睡眠。
忽然怎么睡都是清醒的状态,特别是刘树义睡觉一点都不乖的情况下。
蹭得他浑身冒着歪火。
他去洗手间冲了澡,走到次卧门口,站定了几秒钟,还是决定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一躺倒在自己早已习惯的床垫上,很快就进入了浅层睡眠。
生物钟让他在七点钟的时候就自动醒来,胸口沉甸甸的一片。
低头一看,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上。
段文昌莫名其妙地环视一圈,晨光从窗帘后穿透进来,这是他的房间没错。
胸口上枕着脑袋也是没错。
他伸手拍了拍刘树义的背部,将人往旁边挪开,终于呼吸道一口轻松的空气。
段文昌就着昨天程俊在超市买的东西,做了份简单的早餐。
鲜榨的橙汁,两片烤焦的全麦面包,中间夹着火腿和三根生菜,用小铁锅少油拌了一盘碎花鸡蛋,加点葱花起锅。
洗完手,他走到床边坐下,喊道:“起床了,小笨蛋。”
(这里作者很想说,起床了,小智障。)
刘树义揉了揉眼睛,砸吧了一下嘴巴,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
黑白分明的双眸,干净如洗,又多了些纯天然开心的神采。
她就着段文昌伸出来的手坐了起来,
早起小树没起什么幺蛾子,她乖乖去洗漱,又乖乖的坐到餐桌边。
段文昌分了一些碎花鸡蛋到碟子里面,又将三明治切了一块摆在她的面前。
段文昌坐下来,对她道:“先喝点橙汁吧。”
刘树义笑的甜蜜,她点点头,道:“好的,妈妈!”
段文昌手上的铁叉差点掉到地上。
他抬头仔细去看她的脸,多了些暗色点点的“小雀斑”,中长黑色柔顺的头发披在肩膀上,脸色还可以,白皙里面透点粉红。
脸色的表情也不似作伪。
她仿佛真的在看着自己的母亲,小孩子亮闪闪的眼睛里面,天真的满足一目了然。
刘树义挺着腰板,拿着叉子,规规矩矩地吃完早餐。
段文昌将纸巾递过去,她也接下来,细细地擦掉嘴唇上的油渍。
段文昌道:“昨天还是爸爸,今天怎么变成妈妈了?”
连性别都多变了。
刘树义竖眉道:“就是妈妈,没错。”
还比昨天多了点倔强。
段文昌闲闲地靠在椅背上,将右腿跷在左腿上,打量着刘树义。
他道:“小树,去房间换衣服,我们马上要出门了。”
刘树义走到他的面前,拉住他的手臂,摇晃着,问道:“妈妈,我们是去游乐园吗?”
段文昌伸手掐住她脸颊上的软肉,她的嘴角飞了起来,哇哇叫道:“疼,疼,疼。”
段文昌道:“再不去换衣服,你今天就要挨打了。”
刘树义摸着自己的脸,躲回了房间。
段文昌换下睡衣,在洗手间将头发打理了一下。
穿上白色衬衫,黑色垂顺的西裤,将外套搭在自己的手臂上,敲刘树义的门,叫她快点。
她在里面回应了一声:“知道啦妈妈,快好啦。”
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