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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成功的把握有多大,我都要为你留好后路。我要你好好的,这是我的底线。”
秦菲伸出双臂,搂住他的颈项,静静靠着他不说话。
“没有疑问了吗?”louis问道。
“嗯......莫桓给莫娆的信中写了什么?”竟让她看了后,如此绝望,用这样惨烈的方式赴死。
“莫娆和莫婵并非亲姐妹,莫娆是莫婵的母亲从......”
“秦姑娘。”louis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跨进殿内的侍女打断。
“什么事?”
“神护请您和先生往东上阁正殿去,说是您要找的人正在正殿中。”
“什么?”秦菲震惊地看向louis。
louis也是疑惑不已,莫婵虽答应要帮助寻人,可据他所知,搜寻还未开始。
秦菲和louis到了东上阁正殿。果真如侍女所说,秦菲的母亲rows正与莫婵在正殿内交谈。
莫婵的神色极为恭敬。
“妈妈......”这一声,已带了哭腔。
“傻孩子,我不是好好的吗?”rows笑着上前,摸了摸她的脸庞。
“你果然在。”rows看向一旁的louis。
“我是louis,很高兴见到您。”louis微笑着向rows点了点头,走上前,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礼节性的吻。
无可挑剔,尽显绅士风度。
“莫怜,你还敢回来!”愤怒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来人瘦弱的身躯外罩着一件宽大的棕色袍子,金线绣成的神兽活灵活现,一头白发被棕色缎带束起,岁月留下的沧桑与万人之上的雍容在他身上巧妙地融合。
“大祭司安。”莫婵向他点头示意。
“嗯。”那大祭司淡淡回应后,又向rows看去。
“你还回来做什么?”
“大祭司,你现下愁苦的事情,我能解。”rows行至大祭司面前站定,眼中闪过一丝不羁。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哦?”那一声,调子拖得很长,不难听出其中的不信任和淡淡的嘲讽。
“继承人!我长姐就莫婵一个女儿,偏偏她又没有当母亲的福气,虽说旁支里有几个年龄相当的,但莫婵和大祭司都清楚,他们个个都不是当神护的料。”
“不错。”大祭司点点头,“我是正在为这件事发愁。怎么?你的意思是你生一个?”
“我已经生好了。”rows将秦菲拉到身边,“喏,这是我生的女儿,虽说不是什么天才,也比莫婵要差上一截,但总比那些旁支的要有出息些,况且血统纯正。”
大祭司不语,看向一旁的莫婵。
“你先跟着大祭司学习,待你可独挡一面时,我便将神护之位禅让给你。”莫婵行至秦菲身旁,笑着拍了拍她的肩。
秦菲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大祭司走到louis面前站定,道:“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
“什么?”louis开口问道,口气倒像个向老师求教的学生。
“他日,秦菲继承神护之位,新一任的大先生该是谁?”大祭司又向louis走近了一步。
“他不可以当大先生吗?”那个他自然是指louis了。
“他不是普通的人国子民,甚至都不好说是人!如果我算得没错的话,他应该一抹是受了神恩的孤魂。只要是与神有关的,我们都必须万分小心。”
大祭司说完后,又看向莫婵,道:“神护,关于受神恩而活的人,历代古书中都没有相关记载,若是因此不小心触怒了神,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万不可拿莫族兴亡冒险。”
莫婵叹了口气,转身去看那正殿中承重的圆柱,上面刻着警醒历代神护的文字,秦菲和louis之间的感情,她是清楚的,对于秦菲来说,她宁可不要这神护之位,也不愿接受他人做她的大先生。
秦菲见所有人都沉默着,心下突然烦躁,他们方才一来一去,轻飘飘几句话,竟然就将她的一生都安排好了。
“我们走!”秦菲急冲冲地上前挽起louis的胳膊,就往正殿外走。
任谁唤,都不听,不停。
*** ***
两人一路沉默着,一直走进梅桓殿内。
莫桓正倚在梅树下,小口小口地饮着酒,侍女在一旁向他说着什么。见是秦菲和louis二人来了,他起身,轻轻拂去落在衣衫上的梅花瓣,提着酒自顾离去,将这一方让予他二人。
“他们就这样把所有的事情都商量好了,你就一点也不生气?”秦菲突然转过身用质问的口气说道。
两片梅花瓣轻柔地飘落在louis的肩头,不知为何,看着就是有些刺眼,秦菲孩子气般伸手将那几片花瓣拂去。
louis低下头去看那几片被秦菲拂去的花瓣。
“看着我!”秦菲走上前,身体贴着他的。
louis依着她,转过头,梅花香撩人,她的唇近在咫尺,偏偏又有那么几片梅花瓣心甘情愿地落在她发间,又偏是这样的无意撩拨最引人动情,一时心猿意马,如何忍得住,低下头,轻吻她的唇。
她的脸颊微红,粉唇竟比那梅花瓣还要软上几分。
突如其来的亲吻,将她莫名其妙的怒火化作一滩水。
他放开她,彼此呼出的气迫不及待地相缠在一起,她的眼仍微闭着,他的心乱作一团,又欺上去。
风吹起一地的梅花瓣,她忍不住轻轻颤抖。
像酒,醇香诱人,即便知晓多饮必醉,却仍要贪杯,大醉方休。
*** ***
夜已深了,一轮冷月隐在大片的梅花之后。
那人穿过梅林,站在一方青石板上,仰头看着那轮月许久。她明白,回了莫族,rows便是莫怜了,叹了口气后,一人独自顶着寒气往大祭司的听神阁去了。
听神阁内,橙黄的烛光摇曳着,似乎早知会有人来访。
莫怜在刻有神兽图案的木门前停下,不待她抬手敲门,门便从里开了,一着玄色衣衫的少年站在门边,请她进去。
大祭司盘腿坐在矮几前,抬起头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后,又低下头去,品着莫婵新赏的茶。
莫怜褪下披风,仍在一边,盘腿在大祭司对面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茶默然饮着。
两厢都没有开口,也不知道就这样相对坐了多久。
莫怜转过头看向窗外,白花花的一片片无规律地飘落着,梦幻迷离,一时竟分不清是羽毛还是雪。
大祭司放下手中的茶杯,“你来了,怎的又不说话?”
莫怜看了眼大祭司后,视线又落到手中的茶杯上,“我幼时总怨我母亲不负责任,心中只有莫族政务,将我与长姐丢在一边。后来,我也做了母亲,可又比她好多少呢?”
莫怜握着茶杯,起身走到窗边,“秦菲是个坚强又缺爱的孩子,所以她比其他人更珍惜所拥有的爱。作为她的母亲,我错过了许多她成长的时光,我很愧疚,也很想弥补。”
莫怜顿了顿,似是哽咽,“这叫我如何忍心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