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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满脸红潮未退,将就着拧干衣裤,慢吞吞穿好,慢吞吞踱步出来,一点头,“来了?”

    邹箬阳也一点头,“来了,反黑组郑sir在天台,放心。你们在浴室干嘛?嗨呀阿识我同你讲,这间酒楼真的不行,都现金结账没有记录,老半天查不出老虎辉开的是哪间房。我说不是吧,这还是酒店房吗?炮房来的吧!对了,你们到底在浴室干嘛?”

    周识轻咳一声,低头扣扣子。

    钟鸣研究周识神色,大概是不想暴露蚊香身份,于是气冲冲指一地血迹,“你这警察怎么当的?观察力行不行?他都这样了我还能干嘛?当然是疗伤!有没有看过神雕侠侣?受伤了就要治嘛,不然你想周sir血流不止?对了你们有没有call白车,我看我同周sir需要一起住院——”

    邹箬阳一头雾水,周识拍拍钟鸣后背,轻声说:“可以了。越描越黑。”

    陈逸雯终于从老虎辉的咸湿眼光中摆脱,浑身鸡皮疙瘩地下楼来探望钟鸣,走到门口就一拍邹箬阳,“阿sir,你好机灵!我都没想到这样报警都能听懂。”

    邹箬阳说:“是啦,成打警匪片没有白看。”他一边说一边转头,只见陈逸雯身上松松垮垮挂着精干西装,头顶一只宽沿黑帽,帽下黑发雪肤烈焰红唇哗啦啦带出火花一片,立刻伸手捂鼻孔。

    陈逸雯强行掰开他的手观赏流鼻血,无奈地摇摇头,“你中意这款?直男不行。”

    邹箬阳转头拉周识,“来来来阿识我扶你下楼。”

    实则周识全身都在淌血水,下楼没走两步就腿一软差点扑街旺角。

    邹箬阳吓得魂飞魄散,当即指挥白车开进碎兰街,亲自盯着周识被抬上车。

    周识半昏迷中勾勾手指,邹箬阳凑过去,“你讲。”

    周识轻声说:“阿鸣有伤。”

    邹箬阳回头高声喊:“钟鸣呢?!钟鸣!你有什么伤!你哥叫你治伤!”

    钟鸣一脖子血,带着陈逸雯从求签名的人群中挤出一条名副其实的血路,满头大汗地上车,摸摸周识额头,“你怎么又晕了?算了,我也跟你去包脖子。”

    邹箬阳看两个人都是血人,顿感不忍,“我陪你们一起去!”

    陈逸雯心想三个直男这么不中用,也说:“我也去!”

    钟鸣和周识异口同声,“站住!”

    邹箬阳和陈逸雯都是一条腿在车上一条腿在地上,异口同声问:“为什么?”

    钟鸣这次没说话,周识说:“阿阳,你带人去找老虎辉,重点是老虎辉家人。如果没错,他老婆怀孕,李慎庭会灭口全家断绝后患。”

    邹箬阳说:“不是吧,这么狠,大肚婆都下手?”

    周识说:“就是大肚婆才要下手——黑帮规矩。”

    邹箬阳把一条腿撤回来,一溜烟去找陈sir和郑sir报告。

    陈逸雯说:“哗,这么酷?我也去!”一溜烟去围观警察办案。

    周识到底神思不济,淋多了冰水,温度重新攀升上来。

    钟鸣想起周识本来就有伤,自己方才又索求无度,有点愧疚;又想起上次陈逸雯的生日上自己说过的话,有点愧疚就变成十分愧疚,低声说:“……对不起。”

    周识微微睁开眼,目光看了一会钟鸣,重新合上眼,“没事。我知道。”

    钟鸣看他那淡淡表情,怎么也不像“知道”,忍不住追问:“知道什么?”

    周识沉默了好半晌,闭着眼睛说:“你帮我,因为我们是兄弟。”

    钟鸣一愣,慢慢松开手。

    沉默重新在狭小车厢中蔓延,钟鸣抬手揉了揉眼睛。

    周识半天听不到人说话,诧异地睁开眼,只见钟鸣眼圈通红,低声怒吼:“咸湿佬,古惑仔,臭流氓!用完就说是兄弟!”

    周识一脸惊奇,眼看钟鸣搓得眼尾那块皮肤红得滴血,忍不住抬手拉住钟鸣手腕,又连忙松开,小小声地问:“你搞什么?又不是兄弟了?”

    钟鸣说:“谁要做你细佬!兄弟兄弟就知道兄弟!老子是你男朋友!”

    周识想了半天,嘴角浮上一抹笑容,转开目光盯车顶。

    钟鸣说完之后也感觉脸红,也跟着盯车顶。

    周识突然说:“你刚才说什么?‘用完就说是兄弟’?”

    钟鸣顺口接话:“是啊怎么了。”

    周识摇摇头,“没什么。下次换我在上面。”

    钟鸣半天没吭声,半天之后一脚踹周识大腿,“叼!下次你老母的下次!”

    作者有话要说:

    剧组两条花絮

    1、邹箬阳:这还是酒店房吗?炮房来的吧!

    周识和钟鸣os:轩轩点头.gif

    2、钟鸣捏着鼻子装台下妹妹为自己应援:我们阿鸣真的很好人内!舍身饲虎内!

    作者冷笑,迟早你知道后悔

    第28章 买定

    周识又是发热又是扭伤,一连在医院躺了三天。其间钟鸣几乎把整间公寓搬来病房,游戏机漫画书散落一床,薯片奶茶堆砌一桌,周识每次一睁眼就想赶紧出院离开。

    好在他不用时时面对如此惨烈景象。

    周识长到这么大,还没生过如此缠绵的病,成天除了睡觉只想睡觉。他私下里跟钟鸣探讨过,最终钟鸣坚持认为一定是那个药膏后劲太足。

    ——然后钟鸣立即提议“再来一次”,周识立即趴下装睡。

    直到有人将一只手按在他后脑勺上,周识带着满脑门的气发声,“我都说——”

    一睁眼一转头他就闭嘴,因为病床前坐的是大佬周——而且是慈祥的大佬周。

    周识自出生以来没见过慈眉善目的大佬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大佬周轻咳一声,随即板起脸,“衰仔。”

    周识硬着头皮,“爸。”

    大佬周说:“哪里伤到?阿鸣不肯说,你给我看。”

    周识瞪了钟鸣一眼,钟鸣手拿薯片默默望天。

    周识说:“不用,没什——”

    他话音未落,大佬周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扑街!早都同你讲睡觉不要趴着睡!杀精啊!”

    周识脸埋在枕头里,拳头攥得死紧,忍了好久才忍住一声痛喊。

    钟鸣笑得乱抖,薯片稀稀拉拉掉一床,“大佬伯,他就伤在背上啦,养伤同杀精二选一,他选杀精。”

    大佬周转回头来,“还有你!一点小伤住什么院!把猫仔吓得成日煲汤!”

    钟鸣捧起猫仔一日一次送来的老火靓汤慢慢喝,“我?我监督他不要过量杀精。”

    大佬周头痛,揉揉太阳穴,“扑街,扑街,一条庙街两个扑街。”

    钟鸣大喇喇暖场,“得啦大佬伯,都雨过天晴。来,喝汤。”

    大佬周说:“日日喝汤喝到吐。”

    钟鸣转而递上虾条,“来,吃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