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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法式长棍 作者:青花玉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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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式长棍 作者:青花玉龙子

    有些惊讶,道:“常尧哥哥你不是说晚上过来吗?”

    常尧道:“事情忙完啦,所以我就早一点过来了。”

    聂钧珩道:“那你来喝我做的酒吗?”

    常尧道:“好啊。”接过了聂钧珩递过来的酒,也冲孟凉示意了一下。

    孟凉冲他点点头。

    常尧尝完一口,用一种美式的夸张的口吻道:“棒透了阿珩!味道很好。”

    常尧开始说起他和聂钧平在美国认识:“虽然和阿珩挺熟悉,但其实一直没有怎么见过你哥哥。说来也奇怪,我们倒是在美国第一次见面的。”

    聂钧珩应和两声,道:“所以那个时候你们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吗?”

    常尧道:“也容易认出来啊,没见过也知道名字。算得上半个他乡遇故知。”

    聂钧珩道:“噢……”

    孟凉总有错觉,觉得常尧的话可能并不完全是对聂钧珩说的。聂钧珩坐在桌前捣鼓,也不会一直回头来看他们。常尧说的时候就看着孟凉。

    孟凉敏锐的gay达在画展那天就探测到了同一波长,今天更加肯定。而且,常尧明显把自己假想成了情敌。

    从没有弄脏过衣服的聂钧珩,今天把果汁弄到了衣服上去。她“啊”地叫了声,何姐就过来把她推到房间内打理。

    孟凉看了常尧一眼,决定去清洗工具。不料常尧跟了上来,一面和他聊起来,问他:“孟凉,我问你,你觉得聂钧平是个什么样的人?”

    孟凉道:“一个好老板。”

    常尧道:“仅仅是这样?”

    孟凉继续道:“也是个挺好的人。”

    常尧忍不住笑得侧开头去,道:“我不是瞎吧?所以聂钧平看上了一个直男?”

    孟凉给他了一个完美的微露惊愕的表情,然后道:“我尊重同性恋。不过我对老板了解得不多,他妹妹聂钧珩应该挺喜欢我。”

    常尧拍了拍他的肩道:“如果你不打算弯的话,可以选择离聂钧平远一点。很高兴我们不是情敌。”又向他伸出了手来。

    孟凉握了握这只革命友谊之手。

    孟凉回去的时候聂钧平在书房不知道看什么东西。听到孟凉回来倒是走出来,问他道:“常尧去老宅了?”

    孟凉道:“恩。”

    聂钧平道:“他和你说什么?”

    孟凉道:“也没说什么……”

    聂钧平道:“没说什么?”

    孟凉道:“常尧向我表达了对聂老板的爱慕之情。”

    聂钧平道:“那你呢。”

    孟凉道:“我表达了对您的赞赏之情。”

    聂钧平嗤了声,道:“你和常尧说你是直的?”

    孟凉闭了嘴。这个谎以前的时候惹恼过聂钧平。他心道,我还能和他说你包了我吗?不过他忍住了。这话说出来聂钧平一定会发火。人在屋檐下,最好不说话。

    然而沉默往往也是一种反抗,聂钧平睨了他一眼道:“行了。反正不管你说什么常尧都会来找我的。”

    法式长棍23

    孟凉在一个很普通的晚上接到调酒师小徐的电话。

    徐长河开口就是:“孟凉,陈溪在魑魅魍魉这儿,喝多了,而且他好像被人打了,脸上有伤。”

    孟凉一听陈溪就有点坐不住了,道:“怎么回事?”

    徐长河说:“你要不要管他?老板今天还不在。我和他也不熟。”

    孟凉说:“你等着,我过去。”

    匆匆和顾叔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顾叔只答应一声,他在熨烫衣裳,便没有出房间来。

    完成了工作出来时,发现桌面上撒了不少金酒。大概孟凉走得急。正拾起量酒器,就听身后有门铃声。

    聂钧平今晚有约,回来得迟。他见顾叔站在桌前收拾,问他道:“孟凉人呢?”

    顾叔道:“孟凉去医院看母亲。”

    聂钧平皱了皱眉,道:“什么时候出去的?”

    顾叔道:“没有多久。”

    聂钧平心下起疑。孟凉虽然时常去看他妈,但多在白天去,不会挑晚上。孟凉还是有眼色的,知道不在聂钧平在家的时候出去。

    “走得那么急?”

    顾叔将桌上的酒渍擦了,道:“看着是有些急。”

    聂钧平道:“顾叔帮我问问医院那边吧。”

    顾叔道好。

    孟凉一入魑魅魍魉,就有熟客和他打招呼。陈溪果然在喝酒,徐长河一面忙得不可开交,一面从陈溪身边赶人。见了孟凉就道:“你可算来了,我真是嗓子都不行了。”

    孟凉对他道:“多谢了。”一面递了包烟给他。徐长河也不客气,接过了就道:“赶紧去看看人吧。”

    陈溪半趴在桌上,只有往嘴里送酒杯的时候才支起身来。孟凉上前去把人的酒杯截了。陈溪就要骂人,抬起头来一看,原本就半湿的眼眶一下子就涌出了眼泪来,抱着孟凉的腰就开始哭。孟凉只好去拍人的背。

    陈溪哭了一阵,慢慢停下了,道:“孟凉,梁世豪那个王八蛋他打我。”

    “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我又不可能还手。”

    孟凉道:“别哭。我帮你揍他。”

    陈溪闷着声音道:“你别去,你去了又要闯祸……”

    孟凉道:“他为什么动手?”

    陈溪在他腰上蹭了蹭,没有说话,过一会道:“他身边有别的人了……”

    孟凉在他身边坐下,捧起他的脸,用拇指揩去面上的泪珠,道:“所以他要和你分手吗?这种男人不值得你哭,别哭了。”

    陈溪一眨眼,又是硕大的两颗眼泪,呜咽道:“不是……是,我要和他分手,他不同意,他就打我。”

    孟凉听得怒气蒸腾,一面温言安慰,劝他躲上一阵。又道:“还有我在呢,他打不过我的。这事我还可以让程靖帮帮你。我们先回家吧。别喝了。”

    陈溪慢慢止住了哭,却不肯从桌前起身,他偷眼觑着孟凉,他已经有些醉得太狠。他道:“可是我晚上好像没有买菜啊……我们吃什么?”

    孟凉一下子没有明白陈溪的逻辑。

    陈溪看着孟凉,等着他回话,像以前千百次希望孟凉给一个解决方案。两人相视了有一会儿,陈溪忽然好像清醒了,道:“不对,你也不住那边了……”又道:“孟凉,我们重来好不好?”

    孟凉有这么半瞬没有接话。却听身后一个声音道:“不可能。”

    陈溪吓得“刷”地缩回了抓着孟凉的手。聂钧平随后走上前,拉起孟凉就要走。

    孟凉一下甩掉了聂钧平的手,但是还是被拉出了两步。聂钧平见他公然反抗,眼神陡然凶恶起来。

    孟凉脑子乱成一团,他有些畏惧聂钧平,也不知道眼前要如何收场,有些生涩地开口道:“我把陈溪送回家。”

    聂钧平道:“你没有选择。”

    陈溪在一旁道:“你走吧,我自己回去。你走吧。”

    孟凉听他不断地重复那句话,尾音里又染了哭腔,觉得连自己也被感染。周围少不了有人喝酒看戏。孟凉又陷入一种棘手的难堪里。

    聂钧平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下去,很快又拉起孟凉要走。孟凉心下着急,一个错手又把聂钧平握着他手腕的手卸了去。聂钧平当真被这惹怒,握起半拳,却又收了手,道:“送回家是不是,走,我和你一起送。”

    孟凉听罢就摇头道:“不行。你不能……”

    门口随即又传来吵闹,却是梁世豪一阵风似的闯进,左右一扫便往这边卡座大步跨来。陈溪一见他人,转身就跑,可惜醉步蹒跚,里头又无处可去,又躲往孟凉身后。

    梁世豪也是一副醉了酒的样态,面上扭曲而狰狞。他对陈溪大声呵斥:“陈溪,你有种,你旧情复燃可够快啊。”上了前就要捉陈溪,孟凉将陈溪往身后一藏。

    梁世豪被惹怒,挥起一拳就照孟凉面门砸去。孟凉一面护住陈溪,侧身欲躲,又想回招。那边聂钧平飞起一腿就将梁世豪踹了倒。

    人群倏然起哄,梁世豪愈发恼怒,站了起来便扑将过来。

    孟凉和聂钧平都不敢懈怠,双双握拳相向。人群纷纷闪避。徐长河在吧台后面骂道:“孟凉你给我出去打。我叫人了啊。啊,妈的。”

    保安进来的时候,聂钧平正把这个醉鬼压制住,向孟凉道:“我的车在外面,你先把陈溪弄上去。”

    孟凉闻言即刻就架着陈溪出去。

    一车四人都没有说话。

    孟凉抱着陈溪,聂钧平侧眼看着孟凉,司机在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三人。

    陈溪一开始还醒着,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聂钧平首先道:“你要给人送回哪?”

    孟凉道:“度元门。”

    聂钧平道:“换个地方。”

    孟凉道:“陈溪搬出去后就住梁世豪那边,现在没有地方可去。”

    聂钧平道:“行。度元门。我们的账我们回去以后再算。”

    度元门并不远,很快就到。车一停,聂钧平就指使刘大酉把陈溪搬进去。孟凉无可反驳,只叫刘大酉动作轻一点,又拜托房东要是出了什么事要和他打电话。

    聂钧平的心情看着就很糟。回到琥园后,这人就一直喝酒。

    孟凉知道今晚他去找陈溪无论如何算是理亏。但他的心情也不比聂钧平好,他自己走到调酒台边上,随便拿了瓶基酒开始喝。

    两人一门之隔,好半天没有说话,各自都喝了不少酒。孟凉仍坐在调酒台前发愣,被走进门的聂钧平一下按到台子上,伸手剥下了裤子。孟凉没有反抗,他的脑袋贴在台面上,方才的威士忌润湿桌面,刺得他眼睛生疼。

    聂钧平开始给他做扩张,像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但是聂钧平抵住他的时候,孟凉很清楚地感觉到聂钧平没有戴套。

    孟凉挣了挣,聂钧平便按得更紧,使他毫无反抗的机会。

    虽然在调酒台上,但是聂钧平后来的动作却意外地并不粗鲁。孟凉烦乱的心情被快感闯入,沉寂的性器被快感唤醒,当他因为醉酒而敏感的身躯被有技巧的操弄推上高潮时,他贴伏于桌面陷入了长时间的怔愣。

    满溢的愧疚淹没了他。他只觉得陈溪凌驾于他的头顶,像方才在酒吧那样失望透顶地看着他。

    聂钧平将他抱起来,使他坐到桌面上,面对面插入他的时候,他毫无预兆似的一脚将人踢开了。

    力气不大。聂钧平趔趄了一下,但是没有摔倒。然后聂钧平把人从台子上拉下来,往死里打。

    孟凉没有还一次手,他甚至说了一句,聂老板,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聂钧平打了差不多了就停了下来,然后摸了摸地上喘息着的人的脸颊,那人额角的汗毛被汗水还是酒水浸润,在灯光下有点发亮。

    聂钧平道:“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孟凉。”

    法式长棍24

    第二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但是无论如何,这种天气都是冷的,孟凉昨天在调酒台上光溜溜地晾了几个小时,不出意外地起了烧。

    他应该已经吃过药,他好像迷迷糊糊记得昨天半夜聂钧平打电话叫来医生。

    不多时顾叔过来看他,见他醒了,就给他端了粥来。

    孟凉轻轻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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