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法式长棍 作者:青花玉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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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长棍 作者:青花玉龙子
聂钧平道:“跟着。”又道,“我打算长包了。”
葛锦生哀叹了一口,道:“聂老板啊聂老板,你还真是不给我机会了啊。我问程靖说,你只包了三个月。前两天去问的时候才知道你没有放人。”
聂钧平笑了两声,道:“这可要和葛少爷陪个礼了。”
葛锦生道:“带出来呗。”
聂钧平道:“不了吧。”
葛锦生道:“怎么,还没调教好?程靖说他都联系不上孟凉,你可别把人怎么了。”
聂钧平心下冷笑一声,葛锦生把人玩坏的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转头说这种话也不怕人笑话,只道:“我能把人怎么?至于他和谁联系和谁不联系,我也管不得啊。”
葛锦生并不纠结这个,只是重复道:“那你倒是带出来啊,我不和你抢人,你起码也得让我解解眼馋。”
聂钧平道:“他不爱出来。这事还是回头再说吧。葛少爷忙吗,我这儿可能有个小会。”
葛锦生道:“那你赶紧先开会去。不过你要想法子给我带人出来。挂了。”
聂钧平还未应声,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他看着黑掉的屏幕,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人。他何止是舍不得,他甚至现在就想把葛锦生给处理掉。
聂钧平晚上回来和他共餐,孟凉直接就把餐桌掀了。两个保镖欲按住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聂钧平由着顾叔清理着地上的狼藉,自己随意擦了擦脸,就道:“你的脾气太差了。”
孟凉道:“聂老板好脾气,动不动就非法拘禁。”
聂钧平道:“我们坐下来谈谈。”
孟凉道:“我坐着呢。”
聂钧平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不从琥园搬出去就行。”
孟凉道:“我说答应,你会信?”
聂钧平顿了顿,道:“不信。”
孟凉“嗤”地笑出来,道:“聂老板讲话就和放屁似的。您还是讲人话吧,说不定我还能听懂两句。”
聂钧平舔了舔后槽牙,微侧着脑袋看着孟凉,似笑非笑道:“孟凉,你还真是皮子不要,什么里子都往外抖啊。”
孟凉道:“我憋了三个月了,我就后悔我怎么不早动手揍你呢。”
聂钧平道:“你舍不得。”
孟凉料不到聂钧平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接不上话,只好狠狠啐了一口。
聂钧平继续道:“我之前没有包过什么人,我也没有要包你,你求的我,算起来我还救了你的急,对你有恩。”
孟凉道:“如果我早上走得出这里,你确实算对我有恩。可惜现在只有仇了。”
聂钧平笑了声,一会儿道:“那你就记着仇吧。接下来还有你可以恨的。”
孟凉眉头一锁。
孟凉的恐惧在他的双手被捆到床头的时候达到了顶点,他不能置信聂钧平居然敢这样对他。
两位保镖退出卧室,孟凉终于不再一个劲地蹦脏话,转而低声道:“聂钧平,你今天要是上了我,我们两个真的就玩完了。”
聂钧平闻言抬眼看他道:“你终于肯好好说话了?”
孟凉道:“你让我走吧。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陈溪已经离开这里,走哪里去我不知道。你和他已经结束了,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
孟凉看着天花板,重复道:“我们不合适。”
聂钧平冷笑道:“我觉得很合适。”
孟凉道:“常尧不是挺好的么,你到底看上我哪儿啊。你放我走吧,以后说不定我们还能约约炮。”
聂钧平道:“我就是看上你了,有什么办法。”
这句话算得上情话了,孟凉不由面上一哂,一会儿道:“但我现在没法给你回应。”
聂钧平道:“你可以不回应我,但你不能走。”
孟凉一阵烦躁,道:“去你妈的。”
聂钧平没上他,但是捆了他一晚上,他的血管都要不畅。这导致一个晚上他都没有怎么睡好。
聂钧平早上过来,恶意地捏了捏他酸痛麻木的胳膊,痛得他直冒冷汗。然后聂钧平问他:“是不是还是觉得被我上好。”
孟凉瞪着他。聂钧平随即亲了一下他。孟凉尚来不及表达嫌恶,聂钧平就已经走了开去。随即保镖进来,解开了绳索。
手机被收走,两位保镖形影不离,孟凉完全无法踏出这里一步。聂钧平每天回来和他共进晚餐,孟凉一共掀了六次桌子。
聂钧平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难得地没有给他吃苦头。他只是坐在他的对面,对他道:“孟凉,你幼不幼稚? ”
然后第七天的时候聂钧平请了人过来,将桌子固定在了地面上。孟凉简直要笑出声来。
聂钧平这回气定神闲地坐在餐桌前,道:“你怎么不掀了,掀开了我就放你走。”
孟凉抄起汤碗就泼了过去。汤水并不烫,但是见聂钧平又被淋了一身 ,使人心情良好。
孟凉已经被两个保镖架了起来,他看着对面聂钧平侧头向下,闭着眼睛,顾叔和前数日一样慌忙地替他擦拭。
聂钧平勉强收拾了一下,就让顾叔不用管他。然后他走到孟凉的跟前,垂眼去看他,道:“孟凉,你要是这会儿抄起咖啡杯砸过来,我很可能半条命都没了,但是你没有,你只敢往我身上泼汤。”
孟凉道:“聂老板想象力真丰富,我下回一定照办。”
聂钧平笑了笑,道:“你不会的。我是个疯子,你不是。”
孟凉顿了一下,突然笑了声,道:“谁知道呢,现在还没疯,以后说不定会疯。”
聂钧平的眼神陡然暗了一下。
法式长棍27
聂钧平一直没有向他求欢,可能是碍于孟凉的武力值。
他们两个之间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聂钧平不入他的房间,孟凉也就不折腾。他也不想费力气,毕竟被打还是会痛的。聂钧平对保镖的吩咐是仅仅是别残就行。
孟凉不再和保镖们一日三战后,转而又开始酗酒。他喝得不知白日黑夜,有时连晚膳都睡过去,也就和聂钧平眼不见不烦。聂钧平也不怎么管他。
然而喝酒最能误事。
孟凉迷迷糊糊觉得有人亲吻他,抚弄他,与他交合。快感仿佛汹涌的潮水,溺得孟凉几于窒息,而又不想醒来。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样,聂钧平在床上的时候倒是有难得的耐心,这人很以性爱技巧的高超为豪。孟凉在床上是没吃什么苦头的。两人的相处和平得仿佛离奇的幻境,孟凉觉得自己沉于浓墨重彩的梦中,眼睑重得抬不起来,但他却能看见聂钧平的眉目,甚至这人的眉目看着竟然也令人觉得十分地顺眼。聂钧平在射精以后仿佛还在低声向他道,和我在一起吧。孟凉累得无法作答,心想道,这人是谁啊,没在一起居然敢上我。
当清晨孟凉从淫乱不堪的梦境里惊醒的时候,突然发现聂钧平确实环着他在熟睡。孟凉的脑袋里有一瞬的空白,然后他翻身跨坐到聂钧平身上,挥拳就打。
聂钧平一开始措手不及,被孟凉打了两拳,很快就扭转了战况,将孟凉压在了身下。醉酒且经过了激烈的性事的在下一方,通常是没有什么力气的。
聂钧平压着他道:“你昨晚上可热情得很,一睡醒就翻脸不认人。”
孟凉不说话。
聂钧平道:“无话可说了?”
孟凉压着声音说:“你乘人之危。”
聂钧平恶意地摸了他两把,旋即又含住了孟凉的嘴唇。孟凉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聂钧平吃痛,只好收了口。孟凉瞪着他道:“滚。”
聂钧平毫无滚的自觉,反倒凑近他的耳畔,吐息道:“孟凉,你为什么不诚实一点呢,你喜欢我上你。”
孟凉很短地停顿了一瞬,反唇讥道:“谁还没有长根鸡巴?聂钧平,没想到你从头到脚,连根鸡巴也这么自负。”
聂钧平脸色一黑,道:“你!”只是盯着孟凉,半晌没有说出话,可见是气得咬牙切齿。
孟凉冷眼对着他。
孟凉接下来都没有敢再喝酒,所以聂钧平也就没能再得手。之前那三个月,若不是孟凉不反抗,聂钧平是没有什么胜算的。两人都深知这一点。
聂钧平突然从后面抱住他的时候,孟凉正在对着配方尝试新的鸡尾酒。孟凉的手抖了一抖,可幸是没把东西弄洒了。孟凉极快地放下那些用具往后就是一肘子,聂钧平早有准备,伸手接住了,又很快退了开。孟凉回头看他,吸了一口气,忍住了继续动手,重新拿起吧勺。
聂钧平指了指那本书的右页上角,道:“我要这个。”
孟凉看着聂钧平修剪整洁的长指点着书页,又抬眼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理他。
聂钧平就在边上看着他动作。孟凉顾自动作,将手上的调成,然后尝了尝味道。还不错。没料到聂钧平又伸手环到他腰上来,孟凉毫不犹豫地给了人一下。这回聂钧平没有躲开,他很快地抢过了孟凉手里的酒,然后才微微弯下腰去,面上有些轻微的狰狞。
孟凉看着他道:“你有病,聂钧平。”
孟凉近来才恢复了调酒的练习,之前很多天他都没有这个心情,但他实在无事可做,心情也郁郁不佳。他时而想,孟炎联系不上他,应该会找他。他爸妈那边要是联系不上他,又会怎么办。然而任他们怎么办,他自己是没什么办法的。
孟凉有些疲懒, 他对于攻击聂钧平都没有了多大的兴致,何况于两位保镖家中立着,事实上他是无法对聂钧平如何的。聂钧平见他没有回身来打人,也就在一旁坐着看他。忽然便道:“孟凉,我送你去学调酒怎么样。我知道一位大师。”
孟凉道:“我没兴趣。”
聂钧平轻轻笑了声,下了结论道:“口是心非。”又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会替你安排。”
孟凉有点烦躁,阻止道:“我不会去的。你有这个功夫送聂钧珩去学。”
聂钧平道:“阿珩只是随便学学,她对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一面却转了话题道,“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阿珩吧,就这周末。”
孟凉道:“你什么毛病?你别把聂钧珩扯进来。”
聂钧平道:“说不定去阿珩那可以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
孟凉道:“聂钧平…”
聂钧平一面往房间外走去,一面道:“我有病,我替你说。”
法式长棍28
周末。
聂钧平与孟凉走到中庭时,聂钧珩早从二楼的窗子里就和庭院中的两人招呼,道:“哥哥!……”见了孟凉,有些惊喜地道:“孟老师竟然也来了!”
孟凉于是冲她道:“阿珩,你在干什么。”
聂钧珩笑了下:“你们上来就知道了!”
聂钧珩原来是在画画。她画得倒意外地不错。两人上了楼,聂钧珩就有些画不下去,拿新的相册要给两人看写真。
聂钧珩本来就生得好,相片里穿着繁复的洋裙,怎一个好看得了。她和聂钧平生得有点像,不笑的时候嘴角会微微下撇,使整个人罩上些生冷难近的气质。只是照片照了出来,这又成了一种风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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