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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猎物而他是猎人,想不到竟会有角色颠倒的一天——她只是在树边看风景,他这匹狼便一头撞到树上,装昏不起,随她归家,做起了她的哈士奇。

    想到这里,他认命地在心底叹了口气,穿回哈士奇的伪装,摇着尾巴喊着“老公”,重新开启被打断的狂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福:好奇怪。今天好多人给我推歌听。问他们为什么,都说“你懂的”。

    颜明月:你一个无趣的光棍,还听歌呢?

    阿福:就偶尔听听军歌吧。但是他们发给我的,什么歌都有。

    颜明月:让我看看。额……我觉得,他们是在给你推荐这个听歌的平台。

    阿福:这平台有什么特殊的么?

    颜明月:有社交属性,你懂的。我去!你这就开始下载客户端了啊!

    阿福:我想有个家 t_t

    ☆、情敌相见,各怀心事

    周末很快到了,叶铮铮六点多就兴奋地起了个大早,但在未来的猫爸对春天的呼唤中,赶了个晚集,直到十点多才出门。周自恒便提议,不如先去吃饭吧。这本来就是他的“庆功饭”,叶铮铮自然不能做那个扫兴的人,便应下了。

    周自恒选的餐厅,在一家高端酒店的顶层,景观极好。不过,他青睐的环境,免不了别人也会青睐有加。叶铮铮再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了程聿一家四口。让她心惊的是,程聿的两个女儿,笑起来时竟与她有两分神似。叶铮铮已经不比当年了,自然没有错过程太太和煦笑容中的恶意,只能强作笑颜,错后半步乖巧地站在周自恒身侧,虚倚着他的手臂半遮脸,不言不语。还好此时那四人刚到没多久,而她二人早已吃完,等程、周二人虚与委蛇够了,忙拉着周自恒离开了。

    程聿目送他们离去,目光晦涩阴沉,不加掩示。程太□□娜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别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看这娇滴滴的样子,这感情不错啊!”

    程聿收回目光,换上张温柔的脸,耐心地哄着两个孩子吃饭,没有理会她。

    午餐后,回到酒店房间,安娜犹在喋喋不休,程聿也不睬她,径自哄着两个小朋友午休。待女儿睡着了,他才轻轻掩上门,泡了杯茶,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了笔记本。

    安娜见状,走到程聿对面,蹭坐在办公桌上,意犹未尽道:“哎呀,这趟真是没白回来,想不到还看了这出好戏!这小姑娘还真有点本事。”

    见程聿不搭腔,她也不觉得无趣,反而笑意愈浓:“你看,这一对还真是俊男靓女呢,也不知道以后有了孩子,生下来像谁多一点。要是像你的铮铮多一点,这可把平平、安安给比下去喽。”

    程聿啪地一声合上了笔记本,猛然站起,盯着安娜,压低声音却不压低怒意:“你有病吧?有你这样当妈的么?拿自己的女儿说这样的话!还要不要点体面了?”

    安娜也不生气,故作惊讶状反问道:“我是有病啊,你不知道么?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体面么?”

    程聿冷笑道:“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这不是体面是什么?其他的体面,那是自己给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你有病就去治病,别在这丢人现眼。”

    安娜恨恨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最清楚!我哪里得到了?这些年,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知道。怎么?现在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照在别人床头了,你就拿我撒气了?”

    “这只是你自以为是罢了。我和你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不是因为她。”

    “不是因为她,你骗谁呢?!你不是心心念念着她,我们能过成这样?”

    “我们过成这样,那是因为你没有给予幸福的能力。你不知道检讨自己,一味迁怒他人,有意义么?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翻旧账!”

    安娜被踩中了痛脚,跳下办公桌,挺直脊背反驳道:“没有给予别人幸福能力的人是你!你少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哼,我要是迁怒的话,她早就在这行混不下去了!”

    “你那是不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是投鼠忌器,怕人家家里闹个鱼死网破!”

    “那也是你在误导我们!呵,还好意思说,也不知道是谁当年一心算计,把人家追到了手,才发现原来是个假的白富美、屁大点的官二代,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

    “我如果不那么说,你们早就动人家了吧?我和她在一起前,怎么可能摸不清她家里的情况?她家背景再不行,我也还是喜欢她。这种感情,你这种人,这一辈子也不会懂。”

    安娜瞬间炸了:“我怎么不懂了?!程聿你摸着良心说话,我对你怎么样、她对你怎么样、你对我们又怎么样?我给你的,她能给你么?当年,要不是我,你那狗屁项目早黄了,更别说现在拿着的这些股权了!更何况,你对她都不如我对你,你还好意思说你那是真爱,还好意思说你懂什么真爱!”

    程聿自嘲感慨:“是啊,跟我对你比起来,我对她可不够好。可是,看看,我这样对你,都得到了什么?我就是个给你全家当牛做马打工的!快别提那点股权了,那可不是给我的。”

    安娜轻蔑冷笑:“打工可是你自己巴巴地求上来的。你打这几年工,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你现在嫌不够,那是因为你心大了;你嫌弃我,那是因为你是想过河拆桥、另起炉灶了。”

    程聿也轻蔑地笑了起来,一脸深意地看着面前的程太太,半晌,才在她的恍悟中慢条斯理道:“所以,你就带着女儿回来了。每天走哪跟哪。还说什么,是不放心我。”

    安娜很快收拾起仓皇,冷笑道:“我是不放心你啊,你以为我不放心你什么?我就是不放心你过河拆桥啊。难道你没这个想法么?”

    程聿也没打算掩示,理所当然道:“难不成,我还能一辈子给你那两个便宜弟弟打工?你家那点东西,爸能给你留多少?收起你那点情情爱爱的无聊心思吧!你既然回来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帮我在老爷子那打掩护吧,这次的事情不小心牵扯了不该牵扯的人,他很生气,让我收敛一点,我估计对我是开始疑心上了。夫妻本一体,我们现在可是一荣皆荣、一损皆损,他这时候疑心我,你也没好果子吃。”

    安娜不屑道:“谁跟你一荣皆荣、一损皆损了?”

    程聿走到落地窗前,边喝茶边悠悠道:“女儿是姓程,但你也有份。你最好拎清楚一点,当年我分到的那点代持公司的股份,可都是给你女儿的,白纸黑字立的协议,我还能反悔不成?我现在只不过,想给女儿多留一点嫁妆罢了,毕竟,她们自己手里面攥着的越多,以后不管做什么,底气都越足。你妈没用,教出来的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