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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无比安宁,咬牙暗自唾弃自己,方才还恨他恨得咬牙,如今便和他和平处之,真是窝囊。

    我抽出自己的手,离得他远远的,才兀自睡去。

    ☆、第二十章:柔情穆禾

    这几日,穆禾不如以往冷冷冰冰,反而还会对我笑,这家伙不会是想讨好我吧,那笑,看的我心里直起疙瘩。

    以往皆是让他背着我走的,我并未觉得不妥,可这几日,他背着我,隔着衣服,我却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温度,烫的我不想再让他背我。我拄着树枝想自个儿走,他却二话不说将我抱起来“穆禾,男女授受不亲,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当初汝软磨硬泡让吾背汝,如今脸皮子怎这般薄了?”

    “当初是我还未长大,小孩子,做不得数。”

    “如今汝便长大了?”

    “大了大了,你快将我放下。”

    “既然汝这般说,吾便更不好将汝放下。”

    “为何?”

    “汝既说男女授受不清,汝又长大了,这几日吾对汝搂搂抱抱,毁了汝的清白,自会对汝负责,故更不好将汝放下。”

    “穆禾,为了学点法术便这般没羞没臊?你还真是不达目的不择手段!”

    “汝怎知吾是为了法术这般没羞没臊的?”穆禾俯下头来看我,凑得我很近,我一把挥开他的脑袋。“不便不信,除此目的,你还会有其他想法。”

    穆禾看着我笑,不答,那笑容让我瘆得慌,我别开脑袋不看他,嘴里依旧与他理论着,可惜,没让他的手松懈半分。

    又过了几日,我俩终于见着了外人,熙熙攘攘的街道,有很多陌生的面孔,我看着他们,他们亦观察着我们,其中不乏探究。

    穆禾虽是极少出过方灵山,可却也知道外边世界的人情世故。他在街上的店铺中买了些吃的,便匆匆带我离开,回到不远山林中意外寻到的小木屋。

    穆禾熬了粥,煮了菜,我觉得甚是美味。他一身臭毛病,我只觉得他的厨艺让我喜欢,除此之外,并无他长。

    又过了几日,我做梦梦见一个咒语,生死咒!若是对穆禾下了,便能让他生死不能,到时候,还不得乖乖为我办事。当即我便叫来了穆禾,给他坦明了生死咒的厉害,让他考虑考虑。

    结果他眉头都未皱,便乖乖答应了,我心中窃喜,给他下了咒,随即便教他法术。我将我心中所想的心法通通教给了他,让他先积攒内力,而后才教他法术。

    这家伙也够聪明的,短短十几日内力便小有修为,我看着他内力修的差不多了,便教他法术,教什么他便学什么,一次便过,看着比我还精进。若是多加修炼,我想这家伙,定是比我的修为还高,不得不说,我这个师傅功劳甚大啊。

    穆禾每日除了修炼,首要事物便是给我看病,每为我把一次脉我总见他都会笑一次,奇怪透顶,我身体好坏干他何事!

    在他的调理下,我已全然康复,整日出门在小城中逛逛,双脚结实的踏在地上,心底不知有多酸爽。我在小城上认识不少人,有好有坏,最让我欢喜的便是认识了城中最有名的酒楼的大厨。

    大厨很年轻,我看着与穆禾年纪差不多,长得眉开喜目的,让人第一眼见了便觉着喜欢,我觉得,他比穆禾好看,至少对着我总是乐呵呵的。

    大厨叫乐蒽,我觉得和他的职业不符,总认为他应该去司乐坊弹古琴,但是我又可惜了,若是他去了司乐坊,那手中的蜜香肘子岂不是没了,我还是觉得他当厨子好,毕竟我能享点儿口福。

    乐蒽不仅是酒楼的厨子,还是酒楼的老板,所以,自打我和他相熟后,他便在酒楼里专门为我置了个雅间,想吃啥,随便点,账麽,自然记在乐蒽头上。

    城里的生活太舒适了,大鱼大肉,比起与穆禾在一堆儿,简直是人间天堂嘛。我回木屋的时辰愈来愈晚,见着穆禾,他的脸亦愈来愈臭,我没空理他,想着乐蒽今日说的大餐,我搓了搓手便出门了。在酒楼与乐蒽小酌,一小酌便忘了回家,所以那晚上,我便在酒楼住下了。

    第二日一早,我便看见穆禾坐在我塌边,布满血丝的眼冷冷的看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我,我怀疑他脑袋出了问题,我又没惹着他。翻了身,拉过被子,背对着他,继续睡觉。

    穆禾不放过我,拽住我的手,逼我与他对视。“穆禾,你有病!”

    “为何一晚上不会来!”

    “我爱回不回,干你何事!”

    “白溪,汝还知不知道汝有家!”

    “穆禾,当初你将我赶走我便没了家,况且,有你在的地方,我不稀罕!”

    “那厨子就那般好!”我看到他脸上的愤怒,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恍似下一刻他便会将我掐死。

    “穆禾,你放开我!”

    “休想!”穆禾冰冷的语气像要将我冻碎,我使劲儿推搡他,他不放,反而整个身子压了下来,冰冷的唇撅住我的嘴,冷冽,霸道。火热的气息灌满我的口鼻,滑溜的舌头钻了进来,一口咬住他,穆禾用手捏住我的下颚,逼迫我松开他的舌头,继而狂烈的索取。

    我不喜穆禾,却在他灼热的气息中迷失了自己,渐渐放下挣扎,软了下来,手攀上他的肩膀,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裳。我像是沉溺在一片温润的溪流中,温润的,快要将我溺死。

    穆禾慢慢的变得很温柔,吻着我,犹如珍宝,我打心底的喜欢他的这份温柔,他一直对我这般温柔,该多好。穆禾松开我时,还眷恋的啄了啄我的唇,他的眼神,深邃迷离,让我呼吸立马变得急促,我不敢看他,别开脑袋,他却追随着我的眼睛。

    我觉得他的眼神,很缠绵,让我想起了茶馆说书先生说的,含情脉脉,哎,我这般想,定是想差了。穆禾用格外沙哑的嗓音,对着我低语:“溪儿,曾经,吾对汝不好,是吾的过错,今后再不会了,吾会给汝一个家,一个完完整整属于汝吾的家,跟吾回家,可好?”

    穆禾的语气温柔的不像话,我觉得他病了,摸了摸他的额际,不烫“穆禾,你是不是病了?”

    “吾是认真的。”

    “就凭你这几句便想让我信你!”

    穆禾眼里的光芒暗淡了些许,“那汝在吾身上多下几个咒,若是吾伤了汝,汝便一次惩戒吾,可好。”

    “你说的?”

    “恩。”

    “那好,今后我说东,你不许说西,我让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我还须顿顿有肉吃,且你今后对着我不许冷着脸,今现在这面色不错,今后皆要用这般面孔对着我!”

    “好。”穆禾对我笑着,我受不了他这般柔和过分的笑容,推他“你下去,不准压着我。”穆禾有些不愿,迟迟不肯动“哼,果然是不守信的,方才还答应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