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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恨晚呐!
屋子里着实无趣,我便去了厨房,瞧着那厨子做菜。厨子刀工了得,一片冬瓜竟切的比针尖儿还薄,下锅的大虾虽看似完整,仔细一瞧,竟是没了壳的。
这厨子好生厉害,改日得让穆禾与他学两招。
“大师傅,您这是在做啥呀?”
大师傅瞧了我一眼,抿嘴一笑“圣人让吾在上桌前不得与姑娘说。”
大师傅神神秘秘,我瞅着愈发好奇,探足了脑袋往前看,只是大师傅庞大的身躯将他身前的菜凳子给遮的严严实实,我啥也未瞧见,只得丧气的去了院子。
临用午膳,菜还未上桌我便闻见了味儿。大师傅样样摆放上桌,总共十二道,荤素搭配有样,且摆盘十分精致。
大师傅逐一介绍,轮到最后一道菜时故意卖了关子“姑娘可知这是菜的食材源自何物?”
这菜被摆成一只凤凰状,红黄相间,我瞧不出什么名堂,只觉得格外的诱人,嘴里的唾液一块块分泌。“大师傅你别卖关子了,这菜里定是有肉的。”
大师傅听后愣了些许,明眼人一瞧都知其里有肉。“姑娘猜的不错,确实有肉,不过全是虾肉罢。”
我夹了一块,细细尝了尝,确实是虾肉。只这味儿有些特别,酸甜腥辣,却不觉着别扭,反而极为可口,香的我舌头都未捋直。大厨子用虾肉摆成这一盘凤凰,名唤凤凰畦,真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呀。
酒足饭饱,穆禾仍旧与乐恩俩谈论甚欢,我只得去寻红枣玩儿。那小妮子消息灵光,套了一最新消息与我:“师傅,近日穆先生修行的水潭旁修成了一只小蛇妖,定是沾了穆先生的仙气儿才能修成人形的。”
“看来穆禾修为大增,改日去瞧瞧那小蛇妖。”
“师傅,我瞧见那蛇妖长大还挺好看的,是个美人儿,可惜再好看也没师傅美。”红枣一口一个甜甜的美人儿,夸的我心底并未掀起波纹。
☆、第二十七章:奈奈之别
几日后,我坐在院子里吃葡萄,突然想起红枣说的那小蛇妖,便存了心去瞧瞧。
穆禾修行的地儿在小屋后方的一座山脚下,接引着飞泉的小潭旁,穆禾正在打坐修行。只是他跟前潭水呈现的画面却是让我心思瞬间沉下了底。
红枣说的小蛇妖,确实长着一张祸水容颜,我初初以为,方修成人形的小蛇妖心智定是单纯的,瞧着与红枣一般无二,只是,我认为便只是我以为。
那小蛇妖赤*裸着上身从潭中妖娆起舞,极其魅惑,可惜穆禾闭眼修行,看不见,亦闻不见,可惜了那小蛇妖这般卖力的勾引我的相公。
我施法将那小蛇妖定住,在她惊诧之际,我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红枣说你长得不错,果真不错。又说你差了我许多,确实如此。你这般勾引我的男人,可知他娘子长的比你还美嚒?你不知瞧了好的,再瞧次的便食之无味了嚒?”
我又瞧了瞧她的身段,□□,确实不错,又道:“你这般搔首弄姿,我且将你定着,待我相公睁眼瞧见你着模样,是否会身有异样。”
小蛇妖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变幻多姿多彩。待穆禾睁眼时,她的脸上正红,小脸两朵小花,瞧上去比刚摘下的樱桃还鲜红诱人。
“你怎来了?”穆禾瞧见我,满目的欣喜。
“我来瞧瞧被你仙气度化成人的小蛇妖,究竟长何模样。”我瞧着那小蛇妖,正满目委屈的盯着穆禾,我见犹怜啊!
“这是何物?”穆禾瞧见她裸了身子,一掌掀起水纹,凝成冰,挡住她泄露的春景。
“美人儿呀!”
“溪儿,可是醋了?”穆禾将我拉住,落在他怀里,满脸戏谑。
“若是有个男人在我跟前这般,你可会醋?”
“谁敢!”穆禾的脸色瞬间变了,我摸了摸他的脸“我饿了,回去罢。”
“好。”
穆禾修行之地出了这等事,却是不可再用了,我便在屋子后劈开了一块地,种了簇簇青竹,为他新建了一修行之地。
金岁出行四月终回了妖妖的炎华洞,我跟着红枣去瞧了一瞧,只见一面硕大的铜镜矗立在洞内。镜子背面有一幅画,一只巨大的腾蛇,这家伙,像似我的同类。
金岁说,这是玄天镜,可知前世今生,踏进玄天镜念出特殊的咒语便能一探究竟,只是里面住了一只妖怪,法力不甚高强,但却不必担忧。
我有些雀跃欲试,我不知我从何而来,故想借着玄天镜探探我的过去,我的身份到底是何几。
金岁兑予我咒语,“汝切记,那蛇虽弱,却擅实幻术,勿要中了它的阵法。”
“我会谨记的。”
金岁的嘱咐犹如在耳,可我却仍是陷入那腾蛇的幻术之中,将那腾蛇当作了小潭旁的小蛇妖,正与穆禾卿卿我我,我虽知这是错觉,可我实在不想目睹穆禾被这蛇妖亵渎的场景,捏了决,唤出我从未用过的孽火,将这腾蛇重创了,却到底念在它是我的同类,没杀了它,但却为今后,中下了孽根。
腾蛇重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便没了后顾之忧,肆无忌惮地念起了咒语,往昔的场景走马观花,我瞧着眼前的一幕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梦中的那老头是我的七公,自小抚育我,可是我为何在此,他又去哪儿了?我瞧着我从幼年到花季年华,穆禾闯进我的视线,这般模样,不似我初初见他一般冷冰冰的,反而热情有加,只是笑脸下,却让我察觉无尽的阴谋。
这般穆禾,让我不愿再瞧我的过去,往前瞧去,直接瞧见了尽头。只见一片空旷的修仙台上,穆禾正举手直击我的胸口,我的心被他攥住,鲜血污了他一手,一道惊天雷轰来,竟将他轰的魂飞魄散!这道雷,却也将现世的我轰的意识涣散,迷迷蒙蒙,我便倒了下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没有爹娘,只有七公,只是七公陡然不见了,我急于寻找,眼前浮现出一道道铁门,高三丈,一扇扇的推开,七公却寻不到半片影子。慌乱中,我推开铁门,刺眼的强光朝我射来,我霎时紧闭双眼,再睁开时,对上穆禾担忧万分的眸子。
我寻回了记忆,我不是白溪,我是重无忧。眼前的穆禾,是心系与我的,与记忆中的穆禾很像,却又不像,脑袋里反复对比,却找不出想要的答案,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穆禾,还是,这一切是一场梦。
我不要这是一场梦,我向前紧紧搂住穆禾,吻着他,拉扯他的衣衫,我急于在证明些什么,穆禾轻抚我的背脊,安抚着我,“溪儿,别怕。”
“穆禾,我要你,我要你!”我不由分说的吻着他,揪着他的衣衫,可衣衫像黏在他身上一般,脱不下来,泪水被我急的落了下来。
“溪儿,我自己来,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