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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脱了。”穆禾果真说道做到,用法术瞬间褪去全身衣裳,我急不可耐地去吻他,急于想证明,眼前的穆禾是真实的,当他填满我时,我的心才落了下来,眼前的穆禾,是真实的。
连着几日,我夜夜皆是噩梦,我梦见被穆禾剜心,梦见穆禾被雷轰的魂飞魄散。我的心里不踏实,见不到他一刻便觉着穆禾被雷轰不见了。
穆禾见我魂不守舍,可劲儿地想撬开我的嘴,问问我在那玄天镜中见了何物,回想起了何物,我却闭口不谈,他一问,我便抬头去吻他。
心神不宁致使我心力憔悴,人也瘦的厉害,我瞧见穆禾满脸的心疼,我却也心疼,便使劲儿地抱着他,不让他离开半刻。
我不愿看到穆禾魂飞魄散的结局,我亦不想尝尝被他剜心的痛楚,我知道我来自后世,若是这一切能改变,我宁愿从不曾遇见穆禾。
我去了炎华洞,找到了金岁,她是今后的西王母娘娘,又得了这玄天镜,她定能有法子阻止这一切。
我在炎华洞前设了三道结界,隔断了外界的一切,便朝她娓娓道来:“我是后世之人,在后世进入玄天镜夺取冰凌花,却被镜中那腾蛇打伤,醒来时便来了传闻中的上古。我预见了未来,穆禾会死,我宁愿不要遇见他,金岁,你可有法子,替我改变这一切,送我回现世?”
伤痛的泪止不住的溢出眼眶,金岁无奈地叹息,过了许久才道:“若要改变,便是逆天,会承担不可估量的后果!”
“我不在乎!”我只在乎穆禾的生死,若是未曾遇见我,便不会受雷轰。
“汝可想清楚了?”
“清楚了。”
“只要汝回到现世,从未遇见过穆禾,那这结局便能改变!”
“如何才能做到?”
“既汝已与穆禾成了亲,便只消让一人替了汝,穆禾心系与汝,即使后世再与汝相见都不会再生异心。”金岁的话清晰明白,便是要再造一白溪,替了我,守在穆禾身旁。即便是后世再与我相遇,便也不会有旁的心思。
想着那份属于我的柔情将要赋予他人,眼眶里的泪珠子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思虑片刻,我不再犹豫,绝望地闭了眼,默首答应。
七公曾说过,做戏便要做全套的,包括我的蛇身。我寻了小潭旁的小蛇妖,抽走了她的神识与情魂,她便如一只木偶般听从我差遣。再将我的容貌赋予她,变成另一个活脱脱的一个白溪,除却眼神中的空洞,我俩并无异同。
只是,我心中万般的酸涩。
金岁说,我自现世而来,自是机缘巧合,玄天镜有扭转时空的机能,而那条腾蛇便是开启的纽扣,我犹记得上回戳中了腾蛇的罩门,眼一黑便来了上古,若是再戳一次,定会将我带回去。
我不想拖延时间,一刻晚些离开,我便多了一刻的不舍,我会忘了这一切,金岁教了我一法咒,以命祭忆,在穆禾与我身上施下此咒,除非我死,便再也忆不起有关这堪比黄粱一梦的任何事物。
临行前,我拉着穆禾抵死缠绵,我不愿忘了你,对不起!穆禾在我的咒语中沉沉睡去,我将小蛇妖放置他的身旁,将自己的神识分了一缕与她,再将自己的情魂置与小蛇妖体内。
让她的傀儡之魂起誓,若是敢伤穆禾半分,便受五雷轰顶之刑,魂飞魄散,永不得生。
我依着金岁的法子,挑开了腾蛇的罩门,我被一片黑暗吸了进去,若一切没有腾蛇,便不会有上古之旅,它没了,我便也安心了。
上天的故事,我这始作俑者却终终逃不过命运的纠结。
现世
我初初睁眼便瞧见穆禾,他眼里藏着莫大的惊讶。我望了望周遭,为何我会躺在溪流中?
我还未回神之际穆禾便将我一把抱住,“你这二十几年去哪儿了,可知我好找啊!”
二十几年?难不成我被那腾蛇累的迷失了二十几年?我伸手推开穆禾“我七公呢?”
“他在找你。”
“他在何处?”
“我也不知。”
“嗜忆虫可除了?”
“除了。”
“我去寻他,告辞。”
“无忧,等等。”
我回头望见穆禾的脸面,过分的担忧,恐怕是担忧我不会履行我的诺言吧。也是,我不是君子,那句诺言我便不会兑现。
“若你还惦记着我的心,便死了这条心罢。我想护着七公,不想死。告辞!”
穆禾的面色变了又变,张嘴合嘴许久都未曾吐出什么,或许是我猜中了他的心思,让他难堪了罢。
☆、第二十八章:缘生一蛋
我还记得在七公身上施下的咒语,便寻了只大雁,带着我一路腾云而去。再见着七公时,仍旧是那副年轻的模样,不同的是,他记得我。
七公说,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妖王易主,不过他们仍旧在寻我,为的,不过是我这颗虚灵而成的心。
七公说我生于三千年前,我的父亲是妖王重楚,我的母亲是上天的青司上神,继承了女娲的血脉,一妖一神相结合,诞下了我。
但事无圆满,他们便是坠入爱河的悲剧。仙妖不能相恋,仙界对母亲的爱情不能容忍,便遣了仙人去捉拿她,但妖界哪是那等人能进的,遂慢慢的放逐了这一念头。
父亲虽为妖王,足以护母亲周全,却内贼难防,被他的亲弟弟重权联合仙界的人坑害了。
母亲被天界之人捉了去,那时已近临盆,父亲只身去了天界,从剐仙台救下母亲,只是,回来时重楚那神魂已晃晃悠悠,一阵风吹便会魂飞魄散。
两人在天兵的追捕下遇见了西王母,西王母自有菩萨心肠,,替父亲稳住了魂,瞧了瞧母亲的肚子,只说里面的孩儿已是心死之胎。母亲伤心欲绝,求西王母救救那孩子,即便赔了性命。
后来,孩子被救活了,靠的是一妖一神至纯的妖力与神力,与承载天命的咒语,凝成了虚灵之心,而我亦继承了她们的法力,只是我还小,未将他们激发出来。
七公说,我补了心,极为虚弱,西王母便借了观音一盏莲花,将我养在里面,三千年后,七公才得以将我从那莲花中抱出,只是我那蕴含无尽力量,且能让神魔起死回生的虚灵之心不知被何人知晓,妖界的人便追了带着莲花的七公三千年。
七公说,我的母亲名字很美,唤做芜姜,温柔美丽的女神。
原来我是这般来的!听着便如说书的一般让我觉着不真实。我问七公,重权是否死了,七公点头,语气平淡地说:“灼魂之刑,不足解灭兄之痛!”
“灼魂!七公,您杀了他!”
“是!”一个是字,破开了他脸上的平淡,他像是在回忆杀重权的场景,眼底有着浓浓的仇恨。
七公是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