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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了啊!就算有,考试范围也天翻地覆了吧!诶?不会不会!绝对不会,不会背到那个程度的,世间少有啊!最可能的就是平行世界了吧?或者,外星人为了做无痕换脑实验,同时代的人没有融合度这么好的,所以就用时光机跨时代找了两个样本,换完后各回各家了?不管怎样,只要不是观棋烂柯模式就好,今年如果赶不上资格审查明年再考就好。拜托拜托!
“拜佛要向西,你这是拜什么呢?”吓死我!原来是英俊啊。不知是不是疾病心理作祟,总觉得他最近越来越会找茬了。我就是两只手在腿上微微摆出了拜的姿势而已。
“穿越神。”
“什么邪门歪道?”
“就是你们这些人进的门走的道。”不过,仗着自己受伤,我最近也异常狂妄。虽自知必须改,但总时不时管不住。“虽然我也知道自己是死了也没人在意的那种身份,但还是姑且问一句:凶手有在找吗?”
“没有。”他干脆的回答。我心中瞬间响起一阵咒骂:去死吧!死去吧!万箭穿心千刀万剐去吧!并偷偷地狠狠地瞪了一眼!但很明显,我的狂妄还是在最基本的理智范围内的。为了自己不会进一步泄露怨气给自己惹麻烦,我把视线努力转向种了菊花的南角。“找了也无济于事,不找也知道是谁。还有什么找的必要?你也明白的吧?”他接着说道。
“我不明白!”因为转头转的太猛,伤口抻了一下,如果是萹竹在我一定会叫起来的。但眼前是这个人就算了。不过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皱了一下眉。
“是嘛......”他看着我,好像在犹豫剩下一半话要不要说出口。但终究还是没说。就这样转头进屋去了。留下莫名一肚子气的我。没过一会儿,萹竹就出来把我扶了回去。
因为生气我比平时吃的还多,但最大的原因还是萹竹真的做饭很好吃,比我平时吃的食堂好吃太多,而食堂已经比我做的好吃的多得多。想来前些时候曾被那位栾大人要求做过两次夜宵,他倒是也没说什么。不过因为我正在气头上,所以并不觉得他可怜。只后悔当时怎么没齁死他!
吃过饭也没什么事,就只剩睡了,如果穿越有体重限制,我大概是已然不合格了。醒时感觉大概是3点左右,也可能是四点,因为萹竹又去准备晚饭了。窗口台子上放了一个大盆,或者说是碗?反正就是瓷制的洗手盆那么大的一个容器。里面盛了两朵白菊花,为了使花高出水面供人观赏,还特意用细竹条搭了架子,看得出做工很精致。
并不觉得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根本连见过的人都有限),但貌似除了我自己大家都知道什么人想要我的命。总之我明白了:这个王府大概远比看起来的复杂的多,所以救我的人也不一定就是我能依赖的人吧。
p老师:听说l老师之前也去探过病呢。
z老师:啊,有段时间了。之前说差点醒过来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p老师:医生也只说有可能会苏醒的迹象。但也不确定结果会怎样。不过不管怎么说,有可能就比没可能好。
☆、怎奈不是狼
“17的平方289,18的平方324,19的平方361,21的平......”
“茈~儿~你在数什么?”
“星星。”倒并不是特意戏弄她,只是不知为什么顺口就这么答了一句。
“可是星星还没出来呢啊。”她虽这么说却还是天真的盯着秋日无云的碧空望了半天。“繁星千万万,唯月世皆宠。”
“嗯?”我从未听萹竹伤春悲秋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虽算不上什么佳句,但也确实有点惊讶。
只见她笑着把视线移回我身上,被太阳照的泛红的脸带着几分羞涩。“去年中秋时王爷随口吟的,因为顺口就记住了。”那个二货?某种程度上更觉得意外了......而且,千万万,不就是千亿?不不,在古代,人们绝不可能有这种认识,就算有,他也不可能,只是表示多的一种手法!没错!就是这样!“说起来,”她接着说,“去年昪乐大人是过了中秋才回去的,不知道今年会住到什么时候?有他在总觉得王府里比平日更有趣呢。”
“变月,就是你那天说的那个聪明人?他来了吗?”
“哎呀!我就是要来和你说他来了的,结果就忘得干干净净了。刚刚车已经到了门口了呢!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我的智商外援!小奴家等你等得好苦!
“嗯嗯。”我一边夸张的点着头一边把手里的扫把随手一扔,若是平时萹竹肯定会把扫把捡起来放好,但今天因为她也急着去看看这一年见一次的“新鲜物”,就也没管,直接牵着我就出门去了。
“他每年都来啊?”进了主院西侧树林时我问她。其实这树林自那次后一个多月来我还是第一次进,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阴影的。不过现在是白天,身边又有人在,所以也并没觉得太恐怖。
“是啊。去年、前年......嗯......这已经是第七年了吧。他要不来了可真要少不少乐趣呢。”
“看来你很喜欢他呢。”
“咱们王府少有客人,我们又不能随便出府。也就是他每年来时会说些有趣的事。我们虽不是内院丫头,但人传人的,也总能听到些。”说起来确实少见有客人来,不,是根本没有客人来!和电视上演的完全不同啊。这里是被隔离了吗?难道根本不是什么王府,而是实验基地?观察区?“看,他在那呢!”其实是穿着摩登的视察员?才怪!
他走的路正是我那晚走的,还有一段就要进主院了。我们就站在林边一棵树后偷看。此人看起来五十多岁,但也可能古代人显老。因为他的举止仪态都显示出了一种与那斑白的两鬓所不相符的活力。他穿墨色绸衬米色外挂,前襟领口处都用蓝色绣线绣着兰花花纹,想到这是纯手工制品,就觉得做工极其精致,不是一般工薪族消费得起的。
“这人也是个大官吗?”
“昪乐大人原本是可以做大官的。听说他还是少年时就是百年难遇的才子,朝上也多有人举荐。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入仕。而且,到了而立之年父母过世后就去了家中位于山上的外宅住了。前些年,对,就是七八年前,咱们王爷曾有一次外出游历路过,听说是昪乐大人住的山就特意上去请教,才接下这缘分。咱们王爷一向将他当做老师看待呢。只是他这样叫,昪乐大人总会‘不敢当不敢当’的推辞,”她一边说还一边学了起来。“哎呀,我学的不好,荜儿学的才有趣。”
荜儿应该就是那个专门给王爷洗衣服的丫头。自从我受了伤萹竹就一直在西厢院照顾我,现在我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