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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爆的八卦感兴趣,对真相反而没兴趣。”
叶斐然搓搓手,将刚才手上撕碎的纸片搓到地上,咬着牙根道:“你倒还不笨。”
复又斜着眼睛看了秘书一眼:“要玩就玩大的,釜底抽薪多有意思。”
秘书嘿嘿一笑,鼓了鼓掌,赞道:“叶总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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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抵达京州,已经是晚上了。
苑崇周不让公司的人来接机,直接叫了代驾。行李放入后备箱,刚一上车,他整个人就开始不老实了,手掌游移在她腰间,瞧她的眼神也总像磕了□□一般,说话声音也不正经,总拿电视剧男主角那种苏死人不偿命的气音,在她耳朵根边窃窃私语。
车里没有别的人,他又开始了。
“今晚,去我那儿?”
凌夙听得脸一红,这个暗示非常明显了。她要是真的去了,就代表欣然赴约,届时他和她之间有任何突飞猛进的进展,都算她同意了。
所以她不能去。
凌夙眼睛里包了一点泪,看上去水灵灵的,十分感动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委婉却斩钉截铁:“太晚了。我就不去了。”
言下之意是说他轻浮,这么晚了,还邀请女孩子去他的私人住所,想做什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苑崇周碰了一鼻子灰,脸上有点挂不住,他主动邀约献媚、放下身段□□,都打不动这铁石心肠的小丫头片子,未来的肉可怎么样才能吃进肚子?他该不会要当一辈子和尚吧?
他有些恼了,没遇见她之前,他也是个矜持高冷的,从不主动,从来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别的女人巴巴地贴上来,他也会毫不留情地推开,简直就是当代柳下惠,现在怎么就这么…这么怂呢?!
他气得也不搂她了,挪到最边上的位子,跟她隔得老远,靠着窗,闭着眼睛假寐。
车停至天喜园楼下,凌夙和苑崇周一起下车,苑崇周一言不发,只干活,帮她把行李抬到宿舍,就转身走了。
走到门边,被凌夙喊住。
他心里不高兴,人虽然站停了,却不转身,只拿后背对着凌夙。
凌夙笑嘻嘻绕到他面前,问道:“生气啦?”
苑崇周沉默,不说话,嘴角紧紧抿着。
凌夙吧唧一口,湿哒哒地亲在他脸上,摸着他耳朵根哄他:“别气嘛!等我们定下来了,我再去你那里,好不好?”
其实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还不知道他们俩能走多远呢!不过眼下,先得哄好他才是正经,小两口不能生隔夜气,气多了越积越深,就不好解决了。
苑崇周抽了抽嘴角,淡淡道:“我就知道你。不过是拿根胡萝卜吊在驴子前头,哄那头驴子跑快点呢!”
凌夙惊讶看着他,这人生气起来,连自己都骂呀,骂什么不好,干嘛骂自己是驴?!
她可不恼,只是笑嘻嘻地,伸手搂住他的腰,拿脑门儿蹭了蹭他下巴,夸道:“你怎么能和驴子比?你比驴长呀。”
苑崇周原本还板着个脸,听了这话,却歪起嘴角,痞痞一笑,伸手去咯吱她:“被我教坏了!”
又再她嘴巴上咬了一口:“我老婆的小嘴巴就是甜!”
☆、第三十七章
送走苑崇周,凌夙洗了个澡,正在吹头发时,接到了曲礼媛的电话。
曲礼媛被亲妈从家门里撵了出来,亲妈嫌弃她太好吃懒做、好逸恶劳,上了两年大学,一不谈恋爱,二不好好学习,放了假就躺在床上,一天天过得就好比在坐月子,简直废物。
她在电话里说,明天回学校,这样就能躲在亲妈看不到的地方继续躺着,简直完美。
她要回来,凌夙作为室友,自然是要去接她的。
凌夙挂了电话,想到明晚室友就要回来。以后再留某人说会儿话,可能就不太放方便了,心里面竟然有点空落落的。有点想回去找他,但又不知道寻个什么理由去找。
连续一周没回寝室,走之前忘了丢垃圾,她一边收拾着垃圾袋子,一边仔细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一直走到垃圾桶边上,也没想出来好的借口。
她把垃圾袋丢进桶里,转身要走,却听见几声微弱的“喵喵“叫唤。
是流浪猫?
她站在夜色里,静静辨别那声音的方向,最后在离垃圾桶不远的草地里,发现了两只毛茸茸的猫崽子。
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人丢了。一只通体乌黑,另一只是虎斑猫。两只猫儿有气无力地偶尔叫两声,借着路灯的光,能看见它们身上的胎毛粘在一起,应该是被寄生虫下了卵。
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凌夙摸了摸鼻子,四下里寻了个别人丢掉的鞋盒子,把猫装进盒子里,捧着那盒子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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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败乃兵家常事,胜不骄,所以败也别馁。毕竟又不是第一回被拒绝了,多来个几次也就习惯了。
苑崇周目前只能这样想,以表安慰。要想有更快速的进展,那只能横下心来,可当他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除了把她的眼泪擦干哄着她,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以前他不懂怜香惜玉,别的女生送来的礼物,他都礼貌性收下,然后随手丢在自己都记不住的角落。他母亲就曾经说过他:不喜欢的东西不要收,收了别人的,将来一定会还。一物降一物,天道好循环。果然一语成讥,别人降不住他,他却心甘情愿被她套牢。可不正是一物降一物么。
洗完澡,换上睡衣,头发都吹干了,电话却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忙接通,问道:“这么快,想我了?”
那边却好像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言简意赅地回复他两个字:“开门。”
……她来找他了?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来找他,公司里为了公事来找他那都不算数。
他说马上来,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衣冠还算整齐。
走到门边,伸手就要开门,手指在密码锁上停顿了几秒钟,却硬生生收回来了。
天气实在热得紧,他刚刚出浴,现在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冒汗,这澡是白洗了。
他再看一看镜子的人,整张脸上全是汗,这可怎么见人?
他原地站定了,脱掉睡衣,胡乱扔在沙发上,光着身子走进浴室,拿起花洒,水开到最大档,对着自己头顶,从上往下浇了一通。
十来秒过后,他觉得淋得差不多了,拿出浴巾,裹住下半身,又甩甩湿漉漉的头发,看了看镜子,这下凉快了,整个人清清爽爽的。
凌夙在门外等得心急,这人不知道在磨蹭什么,说了马上就来,却还不开门。他们家,她之前来过,她记得密码很简单,但是现在特意去回想密码,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正在胡思乱想,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