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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都在想着这个人的话。
我对卓子扬真的不好么?摸着良心想的话,好像确实我们俩人对彼此都不怎么样。
出去洗了衣服,给卓林林喂了一点中午的排骨汤,这个家伙嘴巴很叼,并不怎么吃。
回来,卓子扬还在床上坐着,垂着头,应该睡着,我过去,给这家伙盖上毯子,静静地看着这张脸,睡着的模样无害却又少了生动,其实我更喜欢这张脸嬉笑怒骂的模样。
拿过他手上的书,这家伙眼睛便是马上睁开,格外清明,刚刚应该是在假寐。
这个家伙,分明知道我在看着,还装睡!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他压着我的手,勾着唇角。
“没什么,我明天必须看一下长安,他大概是我接的最后一个病人。”
这人却很好说话的模样,“唐唐,我可以送你过去,不过你可以给我讲讲这本书是什么么?”他已经拉着我的手,吻着手心,痒痒的,人也顺势站起来,吻着我的额头,鼻子,唇。
书落地上,我要捡,他已经扣着我的腰,倒在床上。
“猫在屋子里。”
“让他看。”卓子扬的声音带着喘息,抱我到床上,摩挲着我的耳垂,带来一阵一阵颤抖,“我要你,阿唐。”
我含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咬上一口,一阵腥甜。
“卑鄙。”
“真疼,”他不恼,还挺得意,“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卑鄙,刚刚看了我这么久,不是想要么,我都很有感觉了,”宽厚的手已经伸进来,一点一点地解开我的内衣扣子,勾起唇角,“穿了居然。”
怎么可能总不长记性。
“住手。”我扬起手,又被他直接压下。
“阿唐,不要总是拒绝我,你是聪明人,知道逃不出去我的世界,不如好好相处。”他起身一些,脱了毛衣,露出精干的上身,俯下身子吻着我的唇,声音沙哑,“还是说,你想我,绑着你做?”
我声音一噎,瞪着他。
却看到他锁骨上藏青色的字儿,细细长长,楷体,端正认真,清清楚楚——你好哇,林唐
“秋天时候纹的。”他喘息着,眼睛一勾一弯,“喜欢么?”
是的,我喜欢,只是觉得迟了而已。
身子静静地放松,耳边都是他的声音,“乖,腿张大点,都湿成这样子了。”
“你要做就做,这么多废话!”
“怎么英国读这么久的书,还这样。”他捏着我的下巴,送上一吻,便又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拍拍我的脸,龇牙笑着,“不过,就喜欢你这儿劲。”这家伙肌肉是薄薄的一层汗,眉头轻蹙,看他的表情也知道很爽,貌似就没有停止的打算。
这个时候我要还是觉得周卓熙靠谱就真的是个傻瓜了。
一室旖旎,醒来,卓子扬还在睡,林林睡在我们之间,尾巴搭在卓子扬的腿上。
此时下半夜,有点饿。
我起身穿衣,下床时候只觉得浑身都是酸的,瞪了眼那个正睡得香甜的罪魁祸首,咬牙出去,林林便也跟了出来,看了那么久,它饿了也渴了。
我们对坐着吃饭,一会儿卓子扬也出来,大冬天的只身穿了条内裤,透着外面的雪与月光,刚好一个精干的轮廓。
“怎么不开灯呢?”
“能看到。”
他嗯了一声,还是开了灯,有些刺眼,这样一个肌肉完美贴付在骨架上的身子,一下子摆在眼前,还真是不忍直视,偏偏这家伙抱走了卓林林,就那样大啦啦地坐在我对面。
“阿唐,我也饿了。”这声音听着像是撒娇,卓子扬一向擅长该放低时候放低自己,擅长利用这张脸,他凑过来,拉下我挡光的手,重复着,“我饿了,阿唐。”
“锅里还有,我再下点面进来。”我不看他,“你先去穿衣服,别感冒。”
然而他只是离我越来越近,这个家伙,不是刚刚做了那么多次了?我下意识的后退,他便是啄了下我的唇,“味道很好的样子,那我先吃你的噻。”说着已经拉了碗过去,像是个耍赖的小孩,还问我这个表情干什么。
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
算了,我起身,丢了毯子给他裹着,去厨房做饭。
这时候我想,或许卓子扬的逻辑是对的,他对很多事情没有对错想法,只要做成了达到目的就是对的,这不算他的问题。
我遇到卓子扬时候,他已经20多岁,青年晚期,世界都已经成熟,过了那种所谓再教化的年纪,他们卓家人,从卓子敖再到他,到那个侄女,都是这样的。
周琛说得并没有错,从卓子扬角度来看,他做的是对的。
所以呢,我该理解他,原谅他,因为这个出发点是为了我好?
“怎么这么久呢?”卓子扬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地便是手下一滑,眼前一道黑影,他已经飞速地接住,很是得意地从背后丢上来,换了只手接住,如同耍杂技,将勺子放进锅里,顺手从后面抱着我的腰,“阿唐,人家饿得快站不起来了。”
“那你爬着走吧。”
“这么忍心让你男人爬着走呀。”他一副委屈,眼睛却又亮亮的,伸出手关了火,“真香,我都好久没吃你做的东西了。”
确实挺久,就连这样好好说话,似乎都是上半辈子的事情。
这样一个男人,总是如此叫人捉摸不定,有时候我想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为我好或者又是不太好,然而却又什么没问。
看着这双深色的眸子,我只能说,“可以吃了。”
“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他也不放开我,就像耍赖皮的小孩,当初打拳那点缠人的劲都用了上来,“我知道这样不好,阿唐,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么?”
“我没有生气。”
我只是,对你有点不理解。
起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外面有鸟叫声,有来往奔跑的孩子,应该是放了寒假,时间这么久,都没有意识到新年即将来临,都还没有与母亲好好说话。
空气有些冷,大概雪已经化掉。
“卓子扬,要过年了。”
这时候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黑白灰主色调的房间,窗户,床,阳台,就连窗外的风景,都是方方正正的模样,干净利落。
“过来坐。”他拍拍旁边的位置,笑得闲适而又诱惑,这个男人着实喜欢v领,露着锁骨,锁骨的尽头纹着标志性的话。
我便是在床头旁的沙发凳坐下,静静地看他。
他继续铅笔勾勒着线条,应该是在画画,“新年本来就该回家不是么,去年时候你还自己去点鞭炮了,有放烟火么?”
“就我和我妈,没有必要,都是兴奋小孩子的东西。”
“倒是说得你不是个小孩,”他画的是我,然而不太像,见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