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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把。
面对我十足讽刺意味的笑容,王飞鸿反而软下态度,诚恳道,“我们实在是缺少你这样的人手。只要你能帮我的忙,事成之后,无论你要什么样的感谢我都可以给你。”
“敬谢不敏!”我果断拒绝,开玩笑,你又不像兆美珩,是个年轻靓丽的小姑娘,一个成天黑着脸的糙老爷们也想让我替你干活?想都别想!
等果断拒绝完了我才想起来,我还欠着面前这位一个人情呢!
罢罢罢,就当是还他和她外甥女一份人情好了。
果然最难还不过人情债。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也不由得缓和了口气,“兆美珩是我的同学,我也不想和你闹得太难看,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可以帮你。”
“我不要报酬,”我无视王飞鸿因为我的应允而欣喜起来的表情,向他提出了我的要求,“但是在我们俩合作的过程中,你不能多问,不能多看,不能多想,如果我有什么事情让你去做,你就得尽量配合,怎么样?”
王飞鸿皱皱眉头,正欲张口说话,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了。
他一听到这个特殊的手机铃声,赶紧手忙脚乱的接了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的面容十分严肃,我一直保持安静,没有打断他的通话。
在通话过程中,他抽空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表示我的要求他全部都答应了。
等挂了电话,他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要走,急匆匆道,“西城区那边又发生了一起案子。他们让我们立刻赶过去。我这就带你去命案现场。”
☆、第一百零一章杀人案的幕后真凶(二)
一路上,王飞鸿把车开得飞快。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俩不认识,我还以为他和老许有什么渊源呢!
下了车,我还在晕头转向当中,王飞鸿已经一马当先地向着案发地点所在的居民楼走去。
二单元三楼3022号房间,我们赶到的时候,命案现场已经被到达现场的警察封了起来,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来来往往地穿梭着,见王飞鸿来了,还挨个给他敬礼。
一个瘦弱的小警察紧跟着王飞鸿报告案情,“尸体是二十五分钟前被发现的。死者的男朋友想趁着双休日从外地赶回来见死者,没想到一开门就发现死者躺在沙发上,浑身,颈边有一圈青紫色的掐痕,肩胛骨处全是被咬出来的血痕,已经没有了呼吸。”
“死者有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家里有没有财物丢失?”王飞鸿打断他的话,指出了两个关键性问题。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近了死者。看着沙发上的女尸,我却敏感地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我抽了抽鼻子,突然道,“什么味道?”
王飞鸿一脸茫然地转过身来,“什么什么味道?你指的是尸体的味道吗?”
离得更近了,我闻到那股腥臭味儿确实是从尸体上传出来的,但那绝不是死亡的味道。
我冲王飞鸿使了个眼色,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让他把他的那些同事都支出去,让我单独查看一下尸体。
王飞鸿犹豫了一下,照办了。
等人全都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王飞鸿两个人的时候,他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吗?尸体会由法医进行检测的。”
我走上前,把斜躺在沙发上的尸体的头发薅起来,“不用法医,这玩意儿根本不是活的。”
“不是活的?”王飞鸿仍是一脸茫然,显然跟不上我的思路。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将魂力化作利刃,沿着手里尸体的头皮狠狠地割下去。
“你干什么!”王飞鸿虽然看不见我手中的魂力刀,但是察觉到异常,试图上来阻拦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噗叽。”一道像是割进水里一样的声音从尸体的头部传来,本该是坚硬的头骨所在的位置,真的切割下去,却是非常湿腻顺滑的感觉。
王飞鸿显然也听到了这道声音,而且他的直觉非常敏锐,停下来朝我手腕伸出去的手,转而帮我托起了尸体的头颅。
我朝他看了一眼,确认他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场景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加大魂力的输出,手中的刀变得更长更利,相当顺利地一划到底。
被刀切开的伤口从头顶正中央的百会穴开始,沿着眉心、胸口和臀部,将这具尸体分成了完美的两半,我和王飞鸿一人手里抓着一半。
与寻常被切割开的尸体不同,这具尸体里没有任何骨骼、血液、乃至器官等其他正常人该有的东西,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全身的暗黄色物质。
就在那种暗黄色物质“哗啦”一下从尸体里扑出来,像被搅得粉碎的果冻,淌的一地都是,同时还散发出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味。
我对自己的想象恶寒了一下,觉得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直视果冻这种食品了。
边上的王飞鸿惊讶之色比我更甚。我猜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经历过这么多案件,恐怕都没有遇见过这样诡异又令人恶心的场景。
“这是什么?”他沉默良机,才嘶哑着嗓音问。
并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我用魂力刀的刀尖在只剩下一具人皮的尸体里翻找着,“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话,我们应该会找到……有了!”我惊喜地叫出了声,继而又有些洋洋自得,觉得自己很有些当侦探的潜质。
王飞鸿凑上前来,我把我从尸体里翻出来的东西挑在刀尖上给他看。
“这是卵。”我指着刀尖上挂着的奶白色颗粒,解释道。
“卵?”王飞鸿喃喃地重复道。
“是的,这就是暗蚁的卵。暗蚁这种魂兽体型非常微小,一般人用肉眼是绝对看不见的,它会通过毛孔钻进人的身体内部进行产卵。它最为人所知的一个特点就是,它会在人即将死亡的前三天进入人体。”
王飞鸿没有被那些奇奇怪怪的名词绕晕,提问直奔重点,“那你能看出来,这卵产了有多久了吗?”
我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暗蚁生长周期比较长,一个星期才能长出米粒一样的大小,所以我敢断定,这些卵产下来已经超过一个星期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死者死亡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了?”不知道王飞鸿对这些事情了解多少,但他的神经异常强大,几乎是瞬间就接受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
此时腥臭味已经弥散开来,我的身体下意识地感到难受,喉咙里不停地往外冒酸水。
反观王飞鸿,居然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就开始分析情况。“为什么他们法医医检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些东西?”王飞鸿不愧当了多年的刑警,像这样恶心的场面,居然也能冷静地思考,他甚至都没有捂住口鼻。
我佩服地看了他一眼,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