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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午饭后便觉不适,找了大夫来看,说是怕要提前生了。”那下人急急说到。
易轻寒不再问,骑了马便奔出东厂,留下皱着眉头的蒋子义。
街上人来人往,易轻寒驱马难行,一时心急便纵起马来,惊翻了无数摊位。易轻寒纵马而去,街边一座酒楼上,万笃捏着酒杯探出窗口,看着远去的易轻寒,微微眯起眼睛。
易轻寒回到府上,只见事先安排好了的接生婆大夫等人均在房里,本想冲进屋子,却被门口的珠圆玉润等挡住。“老爷,夫人就快生了,您莫进去,晦气。”
“晦气什么!那是我……”易轻寒不知蓝语思情况如何,一时心急险些说漏了嘴。“滚开!”
易轻寒将珠圆推开,只听屋里一声响亮的啼哭声,中气十足。
松了口气,易轻寒不觉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浑身一松。
“恭喜老爷,是个小少爷。请在外等候,夫人刚生了身子弱,待我等为夫人清洗之后您再进去看她。”一个满脸褶子的接生婆虎着脸走了出来,边推易轻寒边说。
接生婆的话,易轻寒自是信的,也不气,竟老老实实等在外面。
蓝语思又疼叫起来,屋内顿时慌乱一片。易轻寒心不禁又提了起来,扒着门框便要进去,走到堂屋听到又是一声啼哭,接生婆子便高喊着。“双生的,双生的,是个姐儿。”
易轻寒愣了愣神,随即控制不住地大笑,引得屋内众人面面相觑,心道这又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为何这般高兴。
93、第九十三章 暗藏凶险
见蓝语思已无大碍,易轻寒便收敛了喜色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接生婆丫头收拾妥当下去后,又在外用了饭,显是自己并不十分在意这件事,晚间才来到蓝语思身边。
“她的手好有力,握得好紧。”易轻寒将小手指放到女儿手里,那小囡囡便闭着眼睛用力握住。说是用力,其实在易轻寒看来,只不过是小猫搔痒罢了。
“能有多用力,她这么小小一个。”蓝语思话说得很慢,折腾了一整天,身子虚得很。
“这么小小一个,所以力气才大嘛,长大了定是个……”许是想到力气大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不是好事,易轻寒停了话。
“他为什么哭了?娘子,他哭了。”易轻寒见儿子皱起小脸哇哇大叫起来。
因奶娘都被易轻寒支开了,蓝语思便撑着身子坐起来抱着儿子哺乳。生产之前,奶娘已经演示过哺乳动作,蓝语思笨拙地抱着小人儿,小心翼翼。
易轻寒趴在床边,睁眼看着那小嘴一吸一吸的,习惯性地便也舔舔嘴唇。
“看什么看。”蓝语思扭过身子。
易轻寒在心里暗恨,心道果然是来跟老子抢食吃的,还是女儿可爱,于是不再去看,专心与女儿互动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易轻寒回到府上便钻进上房看孩子,外人在时忍着不去理会蓝语思,外人不在时便将孩子抱到她面前,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真想就这么永远生活下去,易轻寒越发地想要快些结束这些事情,便也加紧了动作。
徐幼迁终是害怕朝阳公主得知此事,便将所知的徐止的罪状一一交代。这块硬骨头已经被啃掉了,下一步便是徐止的供词了。
易轻寒很是高兴,这日出了东厂后,骑马纵向城外,来到一处僻静小屋内,换了衣衫后又骑马兜了几个圈子,这才趁着暮色进了城。
街上小摊贩俱都准备收拾回府了,易轻寒赶忙下马拦住一个小货郎。
“先别走,我看看。”易轻寒低头看,一眼便看到摊子上那几个拨浪鼓。做工精致,憨态可掬,易轻寒拿起一只绘了美人图的拨浪鼓晃动几下,很是满意。想了想又挑了一个绘了猛虎的拨浪鼓,这才付了银子上马出城。
出城后又回到那小屋,换了东厂的衣衫,这才赶在城门关闭前再次进城回府。
“乖女儿,你知道爹爹买这拨浪鼓多难吗?喜欢吗?”易轻寒小声笑着说,看着女儿眯起的眼睛嘟起的小嘴,便觉什么都值了。
蓝语思拿着另只拨浪鼓逗着儿子,看着那对父女,便觉什么都值了。就算不能在外人面前一家和睦也值了,就算不能在外人面前一家出行也值了。
如果易轻寒一直在东厂的话,就注定了自己永远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许是感受到蓝语思的沉默,易轻寒抬眼看去,迎上的却是她暖暖的目光。
尤老将军在前线连连失利,齐王奋起直追,直到过了鲁王境内仍有南下的念头,无奈庆元大军固守不出,齐王便也只能另想办法。
这日,最近得宠并随军而行的女人又来到齐王的营帐,端着炖了许久的大补汤款款而来。
“晴儿辛苦了,看这手,跟着本王在外行军,身子还吃得消吗?”齐王牵着那女人的手,将人引到塌边。
“晴儿不辛苦,只要能跟着王爷,晴儿便是风餐露宿也是甜的。”那女人扭动着身子,一股香气便钻入齐王鼻端。
放下汤,齐王的手便不老实了,摸摸索索地窜入领口,一把便将那雪团握满了手。
狠狠扯开衣襟,一副光嫩滑腻的肉体便呈现在眼前,齐王雄风不减,坐稳后将那女人抱在怀里,整根便没入其中。紧紧裹着自己的物事,齐王只觉万般销魂,看着她胸前挂了汗珠且不断晃动的雪团,一股热浪便泄在其中。
“王爷,可是战事不利,不然为何愁眉深锁。”一番云雨后,那女人用手指捏着齐王的胸前两点,呢喃问到。
“恩,尤老将军不愧是老将,一旦改攻为守,便很难攻进。”齐王说到。
“那便暂时放放,如果朝廷里能乱起来就好了。”那女人说着撑起身子,缓缓说到:“晴儿的一个姐妹曾在东厂千户府里待过一段时间,他院子里有一块天山石,我看着与王府里的那几块极为相似。”
“当真?”齐王听出了这女人话里的意思,提起精神问到。
“当真。”那女人说着又躺了下去,眼神里有一丝恨意。易轻寒,一个太监都可以无视自己,那便叫他付出代价吧。她已经是落入鸡窝的凤凰了,易轻寒还如此羞辱她,那便让他知道后悔吧。
齐王盘算着,第二日便派了人潜入京城。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到了孩子周岁之时,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