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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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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采庚一死,那辟空灵光所化空间居然不散,这便让宁舟诧异了,本拟那辟空灵光是什么神通道法,人一死,自当散去,哪知还有这等变数。

    凝目一瞧,却见来采庚残破尸骸内,后脑勺有五色毫光闪耀,宁舟凌空勾勾手指,破了天灵盖取了出来,放在掌中一观,却是一团灵光,非金非玉,非木非石,也不知是何物炼造。

    宁舟认了出来,先前天钧与辟空等光芒曾在这这灵光上见过,心思一动,明了这是什么奇物所锻。

    再拿了来采庚宝囊在手,强行破了禁法,打开一看,有不少瓶瓶罐罐,想也是装着丹药宝材的,开了瓶封一瞧,大多数都是空的,只有总共还剩十来粒丹药。

    他也不失望,毕竟在这困了十几年,就算是金山银山也吃完了,像先前的边崖月,邓九章莫不是同样情况,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也不看,只取了一本簿册出来,从上面得知,那灵光乃是一门奇物炼造之法,若要使用,倒也简单,化入丹婴之中,行功三日,自可如臂使指。

    这奇物名唤五威灵光,合在一处,有诸般变化,但很可惜的是,这本薄册上并无记载炼制方法,想来也是,似来采庚这样有来历的修士,无需把密册随身携带。

    “那晋神宗神通不小,我若与其对上,虽有道功护身,但怕也难取他性命,得此两物可曾添不少胜算。”

    宁舟心中大喜,只是念及越长信还在外面,眼下倒没时间化入丹婴了。

    取了五威灵光在手,随手一指,设了道小禁法,蔽去威能,那辟空灵光当即散去。

    越长信身在外间,目光注视着辟空灵光,脸色阴晴不定,“那宁舟就算炼成妙丹,也不过是近段时日所成,何况这里环境恶劣,其丹必然是下等妙丹,又有几分法力。他与来采庚斗法,必死无疑,就算不死,我也要追回一身修为,打散魂魄,叫他永不超生。那来采庚即便是我想要胜过,也是艰难,他定会死了。如此也好,免得再见他那丑恶面皮,嗯,来采庚若得胜出来,想必也有些身疲,我正好下手,打他个出其不意。”

    思念停当,手中握好法宝,暗暗准备手段,猛见那辟空灵光突然散去,心中一喜,那九皋刺化出白光一闪,白晃晃如镜光反照,霎时打了出去。

    宁舟也是料定越长信不对劲,出来时就有了防备,那神刺威力极大,还没到面前,就感到自身心窝刺痛难当,宛如有人拿尺长尖钉,狠狠猛钻,心头一紧,头皮发麻,喝了声,“师兄且住手。”

    开了刀匣,破出疾电流光,护在身前,如电旋转,便有数十道交击之声,星火直冒。

    那九皋刺极若星驰,飞腾起来,幻化出道道流光,把宁舟圈在内中,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刺击不停。

    宁舟也自心惊,“好快的法宝,险些抵挡不住。”振声再道:“师兄是怎地了,竟要与我动手?”

    那辟空灵光一去,越长信就动了手,根本没去看是何人出来,只是死命催动宝贝来打,宁舟喊出头一声后,如是一道大霹雳在心田炸响,“这贼子有何神通,竟然取了来采庚性命,看来这贼子法力高强,隐藏颇深,却不能让他喘过气来。”

    当即充耳不闻,装作没到,但是斗了下去才发现,宁舟守势严密,水泼不进,短时内绝对拿不下来,顿时暗暗焦急,胡思乱想。

    又宁舟喊了声,他心思一动,“我且诓他一诓,再找机会就是。”

    宁舟话音一落,就拿神刺缩了回去,满空幻影消散一空,他也收了法宝,笑道:“师兄也忒瞧不起我,莫非认为我胜不了那来采庚么。”

    越长信眼珠转动,干笑一声,“师弟莫怪,那劳什子光甚是玄奇,我想进去帮你也不行,看到有人出来,还以为是你输了性命,恼怒之下,恨不能立即取了来采庚狗命,故而看都没看就出手了。”

    宁舟不动神色,也不揭穿越长信,道:“师兄可曾遇见过王朝棕与项青鼎二人。”

    “他二人不是被你所杀么,作什么假惺惺。”越长信暗骂一声,可奈何不得宁舟,只好虚与敷衍,“倒不曾见过。”

    那两人怎样,宁舟也不关心,但他觉得,越长信有此转变,或许就与这二人有关,“或许他们编排了我什么,令越师兄对我生出杀心,却需问个清楚了。”看向越长信,道:“师兄是否对我有什么误会。”

    “你怎有此想法?”越长信连忙道。

    宁舟道:“只是我个人些许感觉罢了,师兄可知王朝棕,项青鼎二人在何处?”

    越长信本就是迷了心智,这下也没多少城府,见宁舟这样说,不由气极反笑,忍不住摊开讲,“你这贼子,居然与我说他们二人,真是可笑,你所做的事情,我已全部了然于胸。”

    宁舟虽莫名其妙,却也要下去,不解道:“我做了什么,劳请师兄示下。”

    越长信哼了声,“你与他们结有怨隙,早已怀恨在心,趁着法力大进,把他二人杀害,这些事情经过,你比我更加清楚,需要我一一讲来吗。”

    宁舟心里生出一种荒谬绝伦之感,再看越长信那副认真愤恨的面孔,暗叹一声,又苦笑两声,“师兄怕是记错了,被那牵丝惑戾坏了心智。”

    正常人与疯子是不能对话的,越长信与他心中所认知的,完全不同,正是各说各话,“胡说八道,我看得一清二楚。”

    宁舟一时无言,默默思量,怎样拿住越长信,另他不要胡搅蛮缠,接下来还需对付其他人,越长信这个样子,在一旁一点忙也帮不上,定然碍手碍脚,反还会对他出手,可他也不能把越长信真个怎样。

    又越长信道:“另外那牵丝惑戾,你说的不清不楚,为何就你一人知道这些。”

    宁舟知道跟越长信说不清楚,也不想再多做废话,道:“今日一切,皆是那牵丝惑戾所为,师兄生出误解,改日如有机会,回到宗门,门中诸真有那大\/法力,化去你一身魔障,届时你自会明白。”

    说罢,转身而去,玄烟渺渺,眼看渐渐消失在云雾中。

    越长信突然大喝一声,却是按捺不住,“哪里走。”一闪身追了过去,却不见人踪,气的脸色通红,恨恨道:“再让我遇见,必不留情。”

    宁舟不欲和越长信动手,遁入云雾中,使了个玄息幻身,悄悄溜走了,寻了个一处崖壁,见有一处宽阔洞穴,里面曲折幽深,有三五条通道,也是满意,“暂在此地,先炼了那天钧、辟空,恢复些法力,再出去与那晋神宗计较。”

    在那峡谷西方百里之外,人迹罕至,浓雾幽幽,入目所见乃是沼泽恶地,恶水穷山,上面铺着一层森森白骨,有人有兽,也被那异气所害,没了性命,躯壳腐烂在此。

    在这沼泽深处,则有一株数人合抱的大树,枝繁叶茂,荫荫如盖,遮的丝毫光亮也无,寇心准坐于树下,默默凝神运功,好半晌后,吐出一口浊气,“那姚弘象,姬少琴二人也是奇怪,居然会对我出手,更奇的,与他们交手,竟会我令我心念蒙尘,幻象丛生,好在我有庇护心神的宝贝,暂时无恙。看来宁道友所说,一点不差,那牵丝惑戾端的是怪异大毒,越是逞威,越是深陷,我临去时,观那姚弘象二人颠三倒四,互相之间,似也要动手的样子,其神智不大清楚,显然是入魔之态。”

    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有淡淡清光漾漾,照的心神安宁,此乃驱邪降魔的宝贝,“可惜此物也不能完全护得我安平,时间久了,恐怕这玉佩也护我不得,莫非这碑界就是我身亡之地么。”

    寇心准想了一想,“宁道友似乎对此地情况,有些了解,也不知他能否化解劫难。”

    正自炼那玄功,抵御魔障,忽见远方有那奇光闪烁,似是法宝光辉,眼神一凝,警惕起来,运了一法,就见一直三丈飞鹰扑棱棱飞了出来,这飞鹰乃精魄所炼,法力幻化,栩栩如生,羽毛厚密,指抓尖利,双翅一振飞到了高空,鹰眼绿光直冒,射出三尺开外,照了一照,见是有人斗法。

    鹰眼看的清楚,先是宁舟、越长信、边崖月、来采庚四人相斗,过了片刻,宁舟把边崖月引走,又过片刻,有那魔头和邓九章到来,但邓九章举止怪异,一会儿就走了,然后宁舟现身出来,而边崖月不见,显然是死了,接着来采庚也步了后尘。

    之后的事情,就是宁舟与越长信斗了数招,各自离开。

    至于邓九章死于宁舟之手,与晋神宗现身,都在那峡谷之中,飞鹰并没有看见。

    寇心准目睹下来,微微一叹,“呵,看来也不是我一人要亡于此地,那来道友竟是先我一步。不过宁道友隐藏颇深,居然还有这等实力,先后斗杀两人,其根基不差,但那越道友却行事莫名其妙,偷袭宁道友,照此来看,他也心毒颇深,奇怪的是,宁道友居然没有与他拼杀,莫非他如我一般,有庇护心神之物。”

    言讫,起身踱步想了想,似是下了什么决定,取出一套墨宝,写了一封信筏,从兜里掏出一枚鸟蛋来,运那秘术,一炷香后,蛋壳破裂,钻出一头燕雀,缠了信筏到爪上,笑了笑,拍拍雀头,“去吧!”

    燕雀喳喳叫了声,往前走了两步,便飞空离去。

    那鸟蛋不是凡物,乃观元宗所圈养的奇鸟所下的蛋,以神符藴养,可以随时催生,号令其行动,乃是一种传信之物,并无什么神通。

    晋神宗虽想得那鲸鳐,借此化解自身劫难,但因为他自身一切都有主魔代受,是以不能感应那鲸鳐所在,便想借助其他人。

    他散出数百魔头,潜运心法,好寻找其他人踪迹,可这地处实在广阔,短时间也无收获。

    这日,忽然感应到一只魔头断了感应,登时心中一喜,调了附近几只魔头过去,准备把人看个清楚。

    未过多久,就见姚弘象单独一人,行色匆匆,面带喜意,沿着一条地裂缝隙钻了下去。

    晋神宗嘴角含笑,站起身来,“原是在这里。”

    姚弘象进去未久,又是一道身影走了过来,却是那姬少琴,也是一脸欢喜。

    寇心准离去后,姬少琴与姚弘象也斗了一场,姬少琴不敌,仗着大梵璇音伞护身,逃过一劫,可对这个所在,总是心心念念,懵懵懂懂,冥冥中被其吸引到来。

    这条裂谷有条缝隙,直通地底,姚弘象飘身而下,目见那大湖之上有一头奇怪大鱼,上面端坐着一位神秀淡雅的道人,还有一块色彩斑斓的玉镜。

    姚弘象目光紧紧盯着玉镜看了两眼,“原来机缘在此。”又扫了道人一眼,心念蒙尘之下,极为好杀,也不多想,更不觉得奇怪,只道:“这机缘合该我一人所得,你这道人,合该当灭。”

    玉镜之内,鲸鳐与钟毓秀虽在斗法,却也能感知到外人到来,鲸鳐大笑,“道友危矣。”

    钟毓秀宁静无比,淡然自若,“莫急,还有人来呢,他们行为只能蛊惑,你却控制不得,他们还有一场较量。”

    鲸鳐道:“你这养气功夫,我却是佩服,便是他们有争执又如何,反正最后不论谁活下来,都会斩你肉身,而我那肉身,他们却破坏不得。”

    钟毓秀道:“话虽如此,可天机变化,无穷无尽,未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将会发生什么,或许他们全部俱亡,又或者,我先一步灭了道友。”

    鲸鳐哼哼一声,“拭目以待吧!”心中却自苦恼,若是不那么贪睡,在颜风秀道体粉碎前就醒过来,或许局面会比如今好些。

    此前牵丝惑戾虽一直都在,但都是无他意识相系的状态,唯有他在颜风秀道体毁坏时,才真正醒来,威力逐渐增大。

    姬少琴看见那玉镜,一下子眼就红了,大叫一声,便要出手,可忽而一阵阴风吹起,有那鬼哭神嚎声,魔头乱舞,数百只魔头从虚空中跳出来,各化形貌,张牙舞爪,怪叫一声,纷纷扑下,在他身体里穿进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