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股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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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长信欲杀宁舟不得,也就慢慢暂时放下此念,那心中所感,似乎愈发清晰了,冥冥中感应有一处所在,甚是重要,沉吟了片刻,“此子凶顽,真与其对上,恐怕也制他不住,先去这这处所在,若那机缘可让我实力大进,届时再来取他性命。
这界中除了钟毓秀,宁舟,寇心准,晋神宗四人外,余下之外,各有所经历,已不是本来面目,如是换了副心肠,调转了魂魄,虽是其身,却非其魂。
那牵丝惑戾,如是细雨润无声,偷入心房,钻人脑海,纵是宁、晋、寇三人各显神通,也不过是延缓发作时间,并能不能彻底抵抗。
姚弘象与姬少琴同样如此,两人生出不谐,分道扬镳,一前一后来到地下大湖中。
他们却没料到,行踪已被晋神宗所掌握,突施辣手,姬少琴一下陷入绝境当中。
姬少琴一脸恐惧,大叫一声,身上起了一股丹火,其焰惨红如血,一经放出,烧的那些魔头嘎嘎怪叫,似笑似哭。
这丹火为自\/焚精气而生,有破邪崇之效,不过这也是自损八百之招。
便看那丹火飞焰,火红赤练,绕身一旋,魔头纷纷破去,浊烟成盖。
晋神宗立于虚空中,眼神淡漠,脚下煞气滚滚,荡荡如潮,数百的魔头在其中钻进钻出,诡异的是,所有魔头只有上半身,下半身如是蛇尾,长烟所化,接入煞云之内,有数亩广大。
他看那姬少琴丹火虽旺,也不过是极损元气之术,如何对他上乘妙法,扫了姚弘象一眼,不想夜长梦多,只呼啦一响,那煞气魔云一扑而下。
姬少琴脸色一变,顶上五气飘动,上面浮着一柄神伞,忙是撑开大梵璇音伞,这伞有数丈大小,伞骨末端挂有小巧铃铛,鸡蛋大小,排成排,挂成串,有一百零八只,滴溜溜一转,水泼一般,落下一层层光芒,更有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这光芒却也有些效用,魔头在外乱撞,轰的光幕颤动,如湖水涟漪动荡,看似岌岌可危。而那铃声一起,居然引得魔头晕头转向,不再攻打,只在外面瞎转悠,茫然无措,似是看不见姬少琴一样。
晋神宗大笑,“如此小道,还敢抗争。”
举起元阳火铁猛地砸下,这元阳火铁在罗浮峰也受天火锻炼,不知多少年月,虽不是法宝一流,却也是一桩神物,重如大山。
一棒子下去,敲得那大梵璇音伞嘎吱乱响,三棒子敲完,已经打成废铁,这些魔头没了阻碍,上只手伸出来,把姬少琴牢牢抓住,四下一扯,粉身碎骨,就见那魔烟一旋,发出怪兽嚼食的声音,却是把姬少琴生生炼入魔云当中。
这些说来繁复,实则不过是眨眼之间。
姚弘象见姬少琴身死,也无多少感受,只是警惕的盯着晋神宗。
晋神宗这会儿未注意姚弘象,反把目光投到鲸鳐身上,“这就是那鲸鳐,希望真能解我劫数,只是那人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旋即,看了看那浑象玉镜,又是一奇,“这却是件宝贝。”
在他感知当中,鲸鳐与钟毓秀,毫无生气,仿佛已经死了。
有此感受也不奇怪,他们二人遁出元神意识,只剩下一副肉身在那,与尸体几无相差。
不过一人一鱼一镜,静止不动,终究太过诡异,倒也没有急着与姚弘象动手,
但那姚弘象神志恍惚,却按耐不住,大袖一甩,便见一条一叶扁舟凭空冒了出来,舟下白气如浪,似有水光,一步踏上,看准晋神宗所在,也无二话,一张圆盘背在身后,正是那藏兵盘,铁盘转动,把手一点,便有一道剑光飙上空去。
就见那剑光虚虚一颤,金蛟铁交鸣声中,一支支青锋宝剑凭空显现,乍一看去,不下数把,一模一样,如是真实宝剑。
姚弘象所修,亦是万兵策法,点锋形出,能化天下任何形貌的奇兵利器,皆有其特性所在,真是一法在手,万兵皆有。
晋神宗虽想弄清楚,那人那镜是什么来历,可情况所迫,也由不得他,微微仰首看了看那剑器,嘿了声,身形不动。
剑器飞空下落,斩击而出,划开空气,那晋神宗略一闪躲,却还是被剑器击中,一个搅动,顿时散去,但却没有丝毫血迹流出。
姚弘象眼睛一眯,知那是魔头显化,其真人早不知跑到何处,他反应也快,右掌一托,拿出一一个福字结出来,由火蚕丝炼制而成,纵横各十二道,下坠一扳指大小的环玉,一丝丝火焰炫光在其中流转。
这福字结有个名目,唤作福字阳火结,可以克制邪魔侵体,祭在头顶,便有二十四根火线来回穿插,把他包裹在当中,远远看去,整个人似被点燃。
刚刚做完不久,就有许多魔头扑了上来,但那火网颤都不颤一下,阳火一灼,统统炼成灰烬。
姚弘象把目一转,看准晋神宗所在,起指一勾,无数道金气飚出,满空飞影,似聚似散。
晋神宗看那福字阳火结炼烧魔头,便舍弃了用魔头攻打,一手举起,似把月光抓在掌中,徐徐一推,无数萤火之辉骤然凝聚,化作一只抓山大手,阴气森森,寒意直冒。
这太阴揽月手也是阴损毒辣,但凡抓中谁人,顷刻间寒毒入体,都不用捏,就能将人生生冻毙。
但那金气别有玄妙,乃是策法四形中的浑磨形。
此形法力聚敛,大起大落间,如江河拍岸,雷轰电闪。骤雨狂风,也有斜风细雨之时,山崩地裂,也有烟尘尽落之日,势有起落,力有刚柔,这天磨形以法力为磨斗,步步消弱对手劲力,纵然是再大的神力,在此形下,也终成罢夫赢老,没了气力。
果然,那揽月手其力虽强,但落入天磨形当中,居然抓拿不得,泥泽深陷,冻蝇钻窗一般,此突彼窜。
太阴揽月手连连挣扎,要抓破浑磨形,却久久冲不过去,反还累的自己力量涣散,被一点点的磨去。
晋神宗眉头皱起,“这厮乌龟也似。”
深吸一口气,撮嘴一吹,发出声极惨厉的魔音,虚无波光一晃,下方大湖波光粼粼,晃晃漾漾,平静的湖水,乍起三尺波涛。
这天丧秘音,极难抵挡,姚弘象眼目充血,脑仁似被针扎,刺万捅,苦不堪言,又像被人敲开天灵盖,用大勺子在里面搅来搅去,痛苦万分,险些惨叫出来。
吃得这一招,那神通把控不住,径自散去,大手持续抓下,还没落到下面,阴冷之气弥漫而起,有方圆数百丈的湖水,凝结成冰。
姚弘象看出不好,把脚一跺,渡虹天舟白气一抖,远远飚开。
那大手牢牢追在身后,险些抓中,不过渡虹天舟终究快了一线,却是失之交臂。
晋神宗微微一笑,放出五只魔头,赶在前头,朝下一扑,虽被姚弘象破去,但却顿了一顿,耽搁了一下。
然后他抓出一把黏糊糊的东西,绿光闪闪,阴光灿灿,甚是阴冷,名唤“吸魂膏”
往那姚弘象身上一抛,那一把吸魂膏迎风就涨,广有丈,宛如幕布,遮天蔽日,晃眼之间,那福字阳火结外就附了一层绿膏,渐渐地的,越来越厚,像是被蚕茧包住。
姚弘象被绿光盖住,眼也看不见外面是何景象,只管催动福字阳火结,一丝丝火光烧起,但那吸魂膏根本不怕灼烧,反还慢慢渗透进去。
姚弘象又取出其他法宝,却也抵挡不住,最终那吸魂膏粘在他身上,看上去极为怪异。
见此,晋神宗深沉一笑,这吸魂膏炼制不易,他也没有多少,那姚弘象乃炼兵谷弟子,法宝甚多,若是慢慢去斗,恐怕耗时不短,他可不愿夜长梦多。
这吸魂膏却也奇妙,但凡被沾上身去,魂魄便要被吸走一样,可若是离晋神宗越近,这症状也就减轻。
这东西晋神宗本来是想拿来对付邓九章的,后者遁术高深,斗法若一昧游走,批亢捣虚,击来遁走,斗起来很是麻烦。
哪里知道,后来发生这么些事情,那邓九章也没了以往理智,轻易就胜过,也就没用出来。
姚弘象不明这是何物,只觉丹婴颤抖,似要离体而去,顿时骇然,使出万般手段,弄不掉一身绿膏,吓得到处乱窜,离的晋神宗远远的,不敢有半分靠近。
晋神宗乐得如此,也不过去打杀姚弘象,因为如果过去,姚弘象就会恢复过来,还不如先把姚弘象折磨的精疲力竭,好轻而易举的消灭。
“且去看看。”晋神宗望了一眼鲸鳐,身形徐徐下落,刚刚到了鲸鳐背上,似有所感,回头一瞧,见有一道人,远远望着这边,正是越长信。
他心中一惊,左右一看,没瞧见宁舟,又是一笑,把那浑象玉镜一抓,抄在手中,也不细看就收在怀里,好整以暇的侧过身来。
那浑象玉镜中,鲸鳐摇头一叹,“若非来了人,方才这道人,说不得就坏你肉身了。”
钟毓秀伸手一指,大笑道:“你心地凭地歹毒。”
鲸鳐叫道:“你若不歹毒,怎来灭我意识。”
钟毓秀摇摇头,“你虽诞出意识,可终究未得圆满,难以化生,掌控躯壳,而碑界在两界迷藏天中,连十年都撑不过去,届时界破,你便要被日月星光磨去性命,可见你气数已尽。”
鲸鳐冷笑道:“若你不来,我定能窥破心迷,得以满全。”
钟毓秀一笑,“妄言!”
鲸鳐怒笑,“我看你才气数已尽,那道人必会拿你炼魔。”
钟毓秀耸肩,却是轻松之态,道:“我想这道人或许把我当作前辈高人,取我宝镜,对我肉身顶礼膜拜一番。”
鲸鳐哼哼两声,“此人炼那魔头之术,必然会取你炼法。”
“不说这些。”钟毓秀道:“这人似有法子,抵御你那诡毒之气,与常人无异,如尊我肉身不伤,你岂不是大大不妙。”
鲸鳐冷声道:“那也要他胜得过所有人。”
“再观,再观。”钟毓秀笑了笑,不与争辩。
两人虽在闲谈,可同时也就互相较劲,想把对方磨灭,到此关头鲸鳐也看不出钟毓秀有丝毫惶急之色,不知对方缘何如此镇定,他暗想,“不管此人是否有门道,我却是做好打算,万载孕化,终不能断送在此。”
越长信冷目如剑,“交出你手中之物。”
晋神宗如是到天大笑话,仰首哈哈大笑,笑声一落,他已是纵身飞去,脚踏魔烟,居高临下,喝道:“凭你也在我面前威风。”
说话间,一股魔烟袭了过去,昏昏荡荡,目不能见,吱吱怪笑中,一条条魔头飞了出来,齐往越长信身上抓来。
越长信看那魔头嚣张,也是怒极,喷出一口气,现出一道红霞焰光,烈火熊熊,似丹炉火炼,霞光一照,整个地下空间一片通亮,无穷火焰扬举四方。
那些魔头见此,顿感害怕,怪叫一声,纷纷闪躲,但还是有不少魔头被烧到,成了灰烬。
晋神宗看那红霞厉害,心思一动,“越长信既然在此,宁舟不知在何处,还有那寇心准,哼,敌人数目妥实不少,我却不能在他身上,白白浪费法力。”
顿时有了主意,拔空而起,避而不战,越长信大叫一声,赶忙追在后头。
晋神宗回头一看,冷笑一声,暗中使了一法,真身隐藏不见,化出一只魔头带着玉镜,直往姚弘象那边过去,往他身上一扑,同时也收回吸魂膏,扔到湖中,而后主动让那福字阳火结一炸,登时粉身碎骨。
越长信目光锐利,见那姚弘象半路“剪径”一下打死晋神宗,那玉镜也掉在渡虹天舟上,顿时叫道:“姚弘象,把那东西与我。”
姚弘象被吸魂膏折磨的不轻,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又看宝贝落在自己手中,顿时大喜,见越长信对他大吼,骂道:“想要此物,拿你狗头来换。”
晋神宗偷摸暗笑,“幸好实在这怪地方,否则哪有这般容易,这些人统统都成了蠢辈,合该我得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