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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

      娇客 作者:水獭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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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库房里取支人参,让厨房炖了鸡熬汤送去。”

    “奴婢就去。”

    潘氏整了整神色,进去恭顺的请安万福。直到她自去了,赵灵运从暖间打帘过来。

    她跪在县主面前,缓缓说道:“灵运但求县主身前伺候,这次将军夫人的意思恕灵运不能答允。灵运与公子襄去了信,业已言明,还望县主成全。”

    从此以后,扶持太子,光耀县主府,至入朝拜相。赵灵运野心勃勃,断不会做亏本打算,赵灵兮将来还可制衡楚襄,这段姻缘拆不得。

    就是楚襄,不知日后赵灵兮想起少时这么一段机缘,又做何想?她开始期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俩的前因后果算是交代完了,公子襄因为认错人用计让赵灵兮忘掉他俩相识的前因。

    其实也间接交代了一些线索的结局,楚襄和赵灵兮的后续在正文会完结。

    下一章回归正文,这几天卡文又赶上时间节点工作忙没更新,对各位读者老爷们感到非常抱歉!么么哒~

    第75章 修bug

    入秋后极爱下雨。

    这一晚睡至半夜忽然惊醒,赵灵运一头热汗猛地睁眼,黑黢黢夜色里雨淋铃,风吹花落残骸铺满地。

    正是围城之际,火光冲天,容桓浴血而来。他站在台阶下,铠甲已分不出是铜是铁,当着她的面斩杀了赵定、赵承嗣、赵灵兮、赵灵翘……最后那柄染血长刀终于贴近她的脸,她再也睡不着,床榻上辗转沉溺于昏昏沉沉摇摇欲坠的帐顶。

    雨势不小,打的纱糊窗子欲破。赵灵运披了件外袍下地,摸索到桌前灌了口凉茶,又跨过外间,但见矮榻上睡着个值夜宫女。这是太子妃派到这里听她差遣的,实为太子监视她的眼线。赵灵运扫了一眼就拢紧了衣裳,从那宫人搁置墙边的伞里取了一把,乘雨夜而去。

    拽地的衣裙湿了大片,也顾不上拎起,雨砸在伞面上,又像当头一棒。那一日东宫,黄金书屋,容桓模糊了张脸,她大抵被烤化了,滩成一团软泥似的,胳膊圈不住脖颈。后来楚襄问她犯了什么羊角风,她缄默不语,最后伏在榻边吐得像个怀胎的妇人,几欲昏倒。

    缱绻暧昧犹言在耳,胼足而立无动于衷。容桓看着她被步步相逼,好一个“想卿卿,如刀绞”。

    赵灵运顿了顿步子,依着记忆来了藏书楼。电闪如白昼亮眼,灰蒙蒙的书楼像荒山古寺,她推了门进去,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小心点上。这里稍显干燥,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当日垒高的书还放在那,有几本散了页,歪歪斜斜飘了满地,可知有多荒唐。

    吹灭了火折子,赵灵运阖衣躺了上去,这会满鼻子灰尘陈旧味,萎着委实暖和。赵灵运方有了睡意,辗转了身慢慢睡去。

    第二天值夜的宫女进里间请赵灵运起身,打了帘喊了半天,才瞧清床上没人。这时不过刚四更天,大半的宫人都上了公,赵灵运突然不见可急坏了宫女。她跑上跑下,想赵灵运平日去的地方就那么几处,就差翻个底朝天惊动了马公公也没找到。

    太子一醒,平日伺候的马公公不在身边,差了个宫女去问,就说,“赵女史不见了,马公公正盯着人找呢。”

    太子挑眉,叫了马公公过来问话,“何以人不见了?”

    “原是今早去叫人的,不想床榻上没人,被褥都是凉的。后来发现那伞少了一把,昨儿半夜雨下的大,也不知能去了哪。”

    太子妃在一旁默默听了半晌,这会插了一嘴,“都叫人去哪找的?大抵还是在宫里的,还有些偏殿也叫人看看。”

    这话提醒了太子,赵灵运别甄那日去过藏书楼,那里偏居东南角,离莲花池较近,却鲜少有人过去。太子一掀眼皮,对马公公说道:“前面引路。”

    但见一室尘埃与萧索齐飞,中间窝着一个丽人。外袍拢住了略显单薄一根筋骨,长发拖曳如泼墨山水,赵灵运姣好的眉心紧蹙,似愁含怨,可见睡的不好。

    马公公低眉过去扬了下拂尘,赵灵运动了动眼皮,缓缓睁眼。她并不急着起身,神色平静自若,目光不偏不倚,一会,起身施施然下拜。

    “赵灵运拜见殿下千岁。”

    太子唇边溢出一抹冷笑,状似不经意说道:“这是个好地方,想不到赵女史半夜不睡还能找到这。”

    赵灵运垂目跪下,“还请殿下恕罪。”

    太子颔首,却没开口命她起身的意思。马公公心知太子这是要严惩赵灵运,脸上却不动分毫,提醒了一句,“殿下,时候不早,该去上朝了。”

    赵灵运淡淡道:“恭送殿下!”

    这日,太子说有要事交代赵承嗣,和侍郎大人打了个招呼,进了东宫。

    赵承嗣来时遥遥见到一人跪在殿前,眼下秋老虎势头不减,余热犹厉,这样的大太阳底下曝晒,习惯处优的身子骨可扛不住。赵承嗣频频看去,赵灵运跪得还算身板挺直,面上红得火烧云一般。

    一旁的马公公催促了声,“赵主事,莫让殿下久候。”

    赵承嗣又看了会,这才又迈了步子进了去。

    丽正殿里,牌匾高悬,太子端坐宝座之上,案前的奏章堆积如山。他握笔行书,笔下不停,本是高挑俊逸,一身黄袍金冠,愈发气势逼人。

    赵承嗣扬声下拜:“微臣参见太子千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怎不知他山呼乃故意为之,就扔了笔看过来,上下打量一遍,也没计较,只冷哼一声,叫他起身。“本宫叫你来,你可知所为何事?”

    赵承嗣推揖在前,淡定道:“微臣不知。”

    却是赵承嗣自有消息通达的地方,分毫不露揣测上意,也就按捺住装做不知。

    于是又听上头太子冷冷一笑,“容桓不出几日便到达上京,圣上有意让他挂职掌管鹰扬卫,他那支虎狼军届时将编进去,他便是领鹰扬郎将的位置。至于这里有几股势力角力,你该是有数的。”

    太子在军中的威名素来不及诚王,诚王除了掌握北衙,京畿五州府兵也归顺于他,更有军功累身的勛贵相助。这些王侯,皆因武将而封侯,为太祖开国立下汗马功劳,譬如英国公府,几代下来不是身兼武职,也要军中历练,虽不见得掌有兵权,仍有势力盘亘,可以说诚王对皇位虎视眈眈信誓旦旦。

    若这次容桓回来,怕是诚王一时间如虎添翼,太子的处境将更加艰难。太子为今手里可用上一用的便是楚襄和西北军,可楚襄尚且深陷于夺嗣,一日无法继任,太子一日得不到镇远将军府的助力。再说容桓,无论有或没有辅国将军的扶持,贵妃和诚王在旁敲边鼓,他都将打破太子汲汲营造出的平衡局面。

    甚至于在容桓离京前,一直被打压的难以翻身的楚煊突然反抗,也是容桓暗中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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