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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在反派面前作死 作者:大头蛙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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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反派面前作死 作者:大头蛙蛙

    妾,甚至是看着他对她笑,眉眼中藏不住的温柔。

    她都会全身都不自在。

    想着,她一不小心又发起呆来,还是那头夜寒出声才把她拉回现实:“你有没有什么想在婚宴请过来的人?”

    “啊?请谁?”

    夜寒猜她许是又在发呆,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在问你,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岑言那如马拉松一样长的反射弧依然没能到位,下意识回了句:“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反倒要问你?”

    说完反射弧突然到了位,愣愣地看向夜寒:“你刚才说啥?是不是问我有没有想在婚宴上请过来的人?”

    夜寒:“……”

    夜寒:“对。”

    岑言答道:“没有。”

    夜寒倒是怔了怔:“一个都没有吗?”

    岑言点了点头后,一下又想起了在宫中待了七年没有出过门的雪糕糯米糍,于是说道:“把皇上请着吧,我就只认识他。”

    没想到夜寒下午就让人去宫中将小皇帝接了过来,说是他最近事比较多刚好可以让小皇帝陪陪她,岑言看着眼前正在下马车的雪糕糯米糍和周嬷嬷,一时语塞。

    虽然没实权,可好歹也是个皇帝是不是,随随便便就将人往府里接,还是为了来陪她这个草民,皇帝还要不要面子啊!岑言已经看到了小皇帝的祖祖辈辈从坟中跑出来砍她的画面。

    小皇帝倒是开心极了,立刻小跑过来停在她面前,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

    岑言想这小孩肯定是多日未见想她了,于是揉了揉他的头,正想开口表达自己对他也同样想念,却见小皇帝掏出一本小册子,写道――

    『岑言姐姐,上次你去灯会说好的给朕带礼物呢』

    岑言:“……”

    原来想得不是她,而是她的礼物啊…

    由于右手受伤写不了字,她只好笑容僵硬地回答道:“那个啥…那天出了点意外,所以…”

    看着小皇帝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要不我现在折只青蛙给你吧?我青蛙折得可好了,我看了看,灯会那些折纸铺子没一个有我折得好的!”

    小皇帝一下就抬起了头,眼里又变得亮晶晶了。

    于是岑言让人拿了张彩笺过来,由于现在府中有喜事,所以只有红色的彩笺。不一会儿,她就熟练地折出了只小青蛙,递给小皇帝。

    小皇帝看着手心中那只焉焉巴巴红色纸蛙,嘴角抽了抽。

    他不禁又看向坐在他面前的岑言,见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满脸的期待,一副『是不是折地特别好啊快夸夸我』的样子。

    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大人啊。

    这是在萧络记忆里,岑言最后的模样。

    送走小皇帝后,也差不多到了晚膳的时间,今晚的晚膳依然还是粥,虽说每日的粥都是不同口味和食材,但岑言真的很想哭。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吃过的肉却寥寥无几。

    真是个失败的穿越者啊。

    她的心很痛。

    过了一会儿她才发现了不对劲,她的心…是真拓么的痛啊!不是那种抽象的痛,而是像有虫子在一口一口咬着一般,痛得她一时脸色苍白,眼前也变得模模糊糊,越到后来那疼痛感越是强烈,她突然喉间一股腥味,血一下就涌到了嘴边。

    她听到丫鬟们顿时像炸开了锅。

    “姑娘!姑娘!”

    “快去通报侯爷!”

    “快找府里最近的医师来!”

    “这里的食物谁都不许碰!待会儿让人来检查!!”

    “姑娘!您别吓我们啊!”最后这是念夏和碧冬带着哭嗓的声音。

    夜寒本是在府外办事,所以赶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快半个时辰。岑言起初还有力气折腾,痛得将屋里的东西摔得一片狼藉,后来心像是被食去了大半,只能倒在床上奄奄一息。

    见了夜寒,侯府中的医师们立刻跪成一片,谁都不敢说话,最后还是最权威的那个抖着声音开了口:“侯爷,姑娘她…她可能命不久矣…”

    夜寒冷冷地瞥了一眼他们,并未说话,但那一眼却看得一众医师胆战心惊,像是十二月最冷的雪将他们盖住,全身都不敢动弹。

    岑言撑着最后一口气,迷迷糊糊中像是听到有人喊了声侯爷,她微微睁开眼,却发现已经看不清了东西,只能隐约看到个影子,在她床前站着。

    她不知道是不是夜寒,于是喊了声:“夜寒…”

    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太清。

    然后她看到那个影子慢慢蹲下身,握住了她的手,他说:“我在。”

    是夜寒的声音啊。

    她放下心来:“我要死了。”

    说完她感觉到握住她的那只手一僵,可随后又松了下来,他在她额间轻轻吻了吻,缓缓道:“没事,我等你回来,你那么懒的一个人,我给你打点妥当,回来就可以直接成亲了。”

    声线有些颤抖,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自欺欺人。

    岑言觉得眼睛快睁不开了,但她特怕夜寒就这样等下去,强撑着开了口:“我是…是真的要死了,回…回不来了…”

    又怕他没听清,喃喃想再重复遍:“回不…”

    话还未能说完,一口气断在嗓间,再也提不上来。

    这一世,她死在暮春,正是无人问落花的时节。

    “没什么好难过的,”重新回到那片荒芜混沌中时,那个机械化的声音这样对她说道,“他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岑言仰着头,也不知道是在看啥,看了好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是啊。”

    那个声音沉默了会儿:“那你还哭什么。”

    岑言抬起手擦了擦。

    “他还欠了我好几顿肉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终于把这篇章写完了

    明天会有小侯的番外,里面会讲女主为什么会死,宝宝们可以猜猜~

    这篇文完全是我这个弱智作者突发奇想,一时兴起写得

    没有大纲,连人设都没写

    所以一直觉得能看下去这篇文的小天使简直太让人感动啦!

    而且之前也没写过古言,能磕磕碰碰写出一个篇章我真的还挺高兴的

    不过因为有了你们这群小天使,我开始想着得对这篇文负责,于是最近也把后面故事的大纲林林总总理了一遍,人设也记了小本子。

    希望下一篇章能让你们看到我的成长吧(大概

    谢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前20发个红包啥的可以么

    毕竟学生党还是…嗯你们懂得

    第21章 山间墓(番外)

    又是一年暮春。

    王小五在去年冬季才进侯府,当了个普普通通的侍卫。不过由于武功还算过得去的缘故,他这个侍卫是用来护人,护得是名动天下的安国侯。

    他今年年方十六,可以说是从小听着安国侯的壮举长大的。

    特别是前几年,敌国入侵临照,安国侯亲自率军抗敌,不仅把敌军打得屁滚尿流,更是趁着阵势一路从边境打入敌国皇城,剑指皇帝老儿的喉咙,逼着他让了城腾了地,成了临照的附属小国。

    全国上下连着沸腾了好段时间,走哪儿都能听到议论安国侯的事。王小五那时正跟着师父闯荡江湖,犹记师父摸着胡子感叹。

    “安国侯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对当今圣上的一片忠心。”

    “换成别人有这等威望名声,早反了。”

    王小五也听闻过当今圣上,比起圣上为数不多的事迹,他更多的印象来自于这位圣上他,是个哑巴。

    不过对于师父的这席话他还挺不赞同的,他认为即使威望名声再高,若是不忠不义,还谈什么让人敬重呢。

    直到后来进了侯府,他被他的上司宋争拉去酒馆喝酒,喝醉了的统领趴在桌上大哭:“主子收皇上为徒就算了,为什么还总是要让我去陪练啊,我受不了这个委屈呜呜呜呜!”

    王小五这才知道原来侯爷是收了皇上为徒的。转而他又觉得统领是真的醉了,因为之前听统领提起过,离他去皇宫当陪练已经过了快十年了。

    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统领,王小五有些无奈。他正想去找老板要碗醒酒汤,却听统领喃喃了句:“快暮春了啊…”

    “主子又得伤心了。”

    说完便睡了过去,鼾声大起。

    王小五未曾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在他心中,侯爷是如神仙一般的存在,而神仙,是不会伤心的。

    直至今日,他及一众侍卫陪同侯爷到了一处坑坑洼洼的山洞,他满心好奇,因为这不像是侯爷这种身份该来的地方。

    侯爷老远就让他们止了步,一个人往山洞走去,虽然隔了好段距离,但王小五视力一向很好,他看到山洞口有座墓,侯爷在那座墓前慢慢蹲下,然后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墓碑,就像是在抚摸心爱姑娘的头发一样。

    不知为何,王小五突然就想起了统领的话。

    他想,如果侯爷也有伤心的时候,那应该就是在这时吧。

    离岑言辞世已经过了十二年了。

    夜寒想到昨日萧络写了密信同他商量事情,最后却提起这件事来,一笔一划,尾锋坚劲。

    『总觉得这十二年,每年如一月,总不过一年罢了』

    一年吗…为什么他却觉得,这些事像是就在几天前发生的一样,清晰地一想起来,就刻骨铭心地难受。

    他仍记得那天岑言死后,他抱着她的尸体坐了快两天,屋中满是腐烂的味道,他坐在床边,麻木的嗅觉分不清是好闻还是难闻。

    最后是惊蛰忍不住跑进来,她只看了一眼,眼泪就哗地往下流。

    然后立刻跪在地上,磕头求他:“主子,让姑娘她入土为安吧。”

    他那时心已经跟着死了,听着这句话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茫然地抬头看向惊蛰:“入土为安?那我呢,我该怎么办?”

    惊蛰眼泪流地更厉害了,她又磕了个头:“姑娘死因不明,不能让姑娘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还请主子查明真相,为姑娘报仇。”

    他突然就笑了。

    “你说得对。”

    于是这股子劲又将他支撑起来,他急需这样一个发泄口,可以将他满心的悲伤怨恨发泄出来。

    然后很快他便查出岑言死于蛊,死法类似控心蛊的蛊器。

    难道苏一并未将蛊移出?可是移蛊那日他守在旁边,亲眼看着那血色虫子从岑言手臂处划开的口子里顺血而出。

    他让人将苏一找来。

    苏一被他逼问的时候却低声笑了起来,反问他:“姑娘近日可曾中过什么毒?”

    他道:“未曾。”

    苏一停了笑,抬头看向他,眼里是一片凄凉:“我知道侯爷怀疑我,我下面说得话侯爷恐怕也只会当做狡辩,但即使是这样,我也得说出来。”

    “之前那只控心蛊应该是在这位姑娘体内产了卵,但想要让蛊破卵而出,需得要砚草和荟蛇皮两种用来制毒的材料才能激其出生,所以我想问问,这位姑娘近日可曾中过什么毒,例如七千酒,若离粉,黑骨软筋散这类使人麻痹的毒。”

    接下来苏一还说了什么,他那时已经听不见了,脑中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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