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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在反派面前作死 作者:大头蛙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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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反派面前作死 作者:大头蛙蛙

    碗直接递到嘴边,左手掌住碗,非常豪迈地一口将碗中的粥干了个净。由于这种食法才是她的风格,她一下气势就变了,用手背抹了抹嘴:“再来!”

    夜寒:“……”

    各种丫鬟:“……”

    她以为她是在喝酒吗摔!

    直到她吃饱,膳房里几大锅粥也一点米的迹象都找不出了,夜寒听到下人汇报后,回过头看着岑言,眼里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开着玩笑道:“寻常人家还真是养不起你啊。”

    岑言对此无辜地眨了眨眼。

    “对了,”夜寒像是想起来啥,“食物的话,你喜欢嫩鸡还是酿鹅?”

    岑言想了想:“都喜欢。”

    “那水果的话,喜欢杨梅还是葡萄。”

    岑言又想了想:“都喜欢。”

    “甜点的话,喜欢酥类还是糕类。”

    岑言觉得没有想的必要了:“都喜欢。”

    “嫁衣的话,喜欢齐腰式还是交领式。”

    岑言懒得再想:“都喜欢。”

    然后好半天没人说话,岑言回过神,见夜寒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她突然就意识到刚才他问得是啥。

    为什么就连古代都充满了套路?

    夜寒倒是很开心,嘴角的笑意都快溢了出来,他揉了揉那一掌就能盖过的小脑袋瓜:“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岑言一脸黑线,目送洋洋得意转身离开的夜寒,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惊蛰被吩咐去安排成婚之日所需用品的准备,留下念夏和碧冬在屋中,除了她俩外,还有十个新来的丫鬟,都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

    念夏和碧冬多日未见岑言,本是很激动,但想起岑言现在是侯府的准夫人,倒有了几分扭捏。虽说之前第一次见面时也曾听过这方面的八卦,可那时总归只是八卦,而此时见证了侯爷是怎么宠着她们姑娘,甚至在姑娘面前直接用我来自称,她们一下意识到了那日的姑娘和今日的姑娘,身份已是云泥之别。

    今后伺候姑娘的奴仆肯定前仆后继,姑娘总有一天会忘了她们吧。她俩有些失落地想着。

    “哇!年下壁咚!好久不见啊!”岑言下了床,上前就是一人一个熊抱,“诶怎么感觉你俩长高了点呢,都快超过我了。”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比了比,比完发现这是事实后,立刻跑到墙角边蹲着,伤心欲绝:“我居然还没不到十五岁的小姑娘高,上帝给了我过人的智慧(?)却不肯给我够量的身高,上帝他好狠的心啊!”

    念夏和碧冬还沉浸在准侯夫人的拥抱中,久久缓不过神来。

    感动之余更多的是难过,姑娘对她们这样好,若是有一天姑娘身边出现了更好的丫鬟然后将她们忘了,那一定会非常伤心和不舍吧。

    不行…她们一定得做的更好让姑娘不会忘了她们!

    下定了决心。

    念夏上前一步安慰道:“姑娘,您虽然不算高,但体型健康,不像奴婢们看上去干瘪瘦弱,所以千万不要为了这种事伤心!”

    碧冬:“对啊对啊。”

    岑言:“……”

    意思就是又矮又胖是不是,她听了更加伤心了。

    这次伤口不算轻,但也不似上次被刀刺得那么严重,她不仅可以下床,还可以出门,知道没有禁门令的她午睡后自然是选择到后院玩,她一向是个好动的人。

    没想到后花园看花也能遇到个夜寒的侍妾,这位侍妾柳叶眉睡凤眼,花容月貌,天生自带我见犹怜的女神气质,让她这个直女都不甚心动,侍妾见了她,盈盈下拜。

    “奴婢拜见姐姐。”

    “哦哦你好!”

    然后她见这位美人嘴角的微笑似是抽了抽。

    接着这位美人又跟她聊了些有的没的,她听得有了几分困意,但想着要尊重对方于是强忍着把呵欠吞了下来。

    美人还在那边说得尽兴:“之前那个香梅。”

    岑言勉勉强强听了一些前序发展,知道这个香梅是夜寒以前的一个侍妾。

    “侯爷当时赏了她许多珠宝,她最喜欢一支挂珠玉垂饰的簪子,上面镶满了蓝御倩h钻。可后来她只是不小心将墨洒在了侯爷的书信上,就被赶出了府,那时正值冬日,外面厚厚的一层雪,她跪在侯府门口,不停地磕头,头上那支镶着蓝御倩h钻的簪子摔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当真是可怜极了。”

    “侯爷这人,一向宠起人来不得了,可狠下心来更不得了,姐姐,你说是不是。”

    岑言觉得这人话中有话,但她实在太困,也懒得琢磨,只是看着这美人,缓缓道:“那你呢?”

    美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岑言笑了笑:“你看着她跪在外面磕头是不是觉得挺开心的?”

    美人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回什么。

    她只好摆了摆手,懒懒道:“走了走了,看这天说不定待会儿会下雨啊。”正准备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加了句话,“还有,商量件事,下次见面别叫我姐姐好不。”

    “我可是,花儿一般的年纪呢。”

    最后还是没能下起雨来,只是风有些大。用过晚膳后岑言在世安苑的小院子里坐了会儿,刚好夜寒忙完了过来找她,她正对着院门,看到夜寒进来,笑眯眯地朝他挥了挥手。

    转而又想起中午的时候被他套路过,于是悻悻地放下手,有些尴尬。

    夜寒猜出她在想些什么,往她旁边的石凳上一坐,抓过她那柔若无骨的芊芊细手,紧握不放。

    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凉,他皱了皱眉:“这么大的风在院子里坐什么,也不怕着了凉。”

    岑言辩道:“人哪有那么脆弱啊。”

    夜寒知道她一肚子歪理,好气又好笑,又想起下午的时候府中暗线向他报告的事,问她:“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岑言迷茫:“啊…啥事?”

    夜寒道:“你说呢?”

    她就不好奇他为什么会赏那个早就忘了叫什么名字的侍妾很多珠宝吗?她听了下午那个人的话难道没有一点不舒服吗?

    岑言恍然大悟:“哦对,你现在为什么用我来自称了啊?”

    夜寒久久不说话,好半天才得以一叹,像是将心中苦恼全部叹出一般,很是无奈:“你啊…果真是一点都不在意我。”

    岑言偏着头看他,天色刚刚暗下来,太阳和月亮都被云层遮住了,他看着她的眼睛,那是此刻唯一的光。

    他突然就想到,若是…若是自己成了她的男人,她会不会以后有那么一点在意自己呢?万一到了她得离开的时候,会不会因为对自己有些许不舍而放弃离开呢?

    想到这里,他眸色一沉,打横抱起她,不顾她的诧异和轻微的挣扎,将她抱进屋中,屋里还未点烛火,是幽幽的暗。

    岑言觉得有些不对劲:“夜寒……唔…”

    他一把关上门,放下她,将她抵在门上低头亲了上去。

    口中不断地吮吸着她的津液,和她人一样,甜得让他想要发疯。

    手开始不老实,随着她的曲线而下,一路抚摸下去,嘴也移到了她脖颈处,轻轻啃咬着。

    岑言从未见过这样的夜寒,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他虽然也喜欢动手动脚的,但终究还是克制,可现在的夜寒就像是一头释放了天性地猛兽,带着逼迫和凶猛。她吓得连连用手推他,可力量差距实在悬殊,怎么也推不动,反而他抽出一只手将她扣住。

    夜寒觉得自己全身都是烫的,这与之前所有经历都不同,现在他有种近乎窒息的兴奋,手摸到了她的腰带,正准备解开,却感到颈间有些冰凉,抬头看去,发现她紧咬着牙却已经是泪流满面。

    他像是被人在鲜血淋漓的心口撒了把盐,痛得不行。

    明明她连面对着恶狼的时候都没有哭,现在却因为他哭成这样。

    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将她微敞的衣领理好,揽过她的身子,轻轻抱在怀里。

    “对不起啊,岑言,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好想开车啊!!

    再更一章这个篇章就完了,期待加不舍

    写个小剧场:

    夜寒将手探进岑言衣服里,疑惑:你咋没胸啊?

    岑言微微笑:我掏出来比你还大

    夜寒默默将衣服给岑言理好:对不起啊,岑言,对不起

    岑言却翻身压了上去:现在说对不起?晚了

    第20章 离开

    自那日后,夜寒见了她,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似得,恨不得将所有好的东西都堆在她面前,生怕她会生气。

    但同时他在娶她过门这件事上也越发用心,早早就择好了吉日,然后将府邸布置妥当,每一棵树上都系了数条绸带,屋檐下挂满了灯笼与纸绣花,门窗上也贴着剪纸,整个府中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

    他还让人把用来裁嫁衣的布帛一匹匹摆在她面前,各种花式目不暇接,都是最好的织物。

    岑言心情复杂,随便指了一匹,带着布来的婆子立刻恭维道:“姑娘可真是好眼光,这匹布乃极稀有的玉爻蚕丝所织,暗处或许看不见,可若是放于亮处,便会像是渡了层金光一样耀眼夺目。”

    说着,她拿着这匹布帛往门口有光的地方一站,果真能看到有丝丝金色在布上跳跃,周围的丫鬟忍不住惊叹出声,岑言笑了笑:“嗯,我很喜欢。”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夜寒下午就来世安苑中看她:“听说今日有匹布你很喜欢?”

    他看起来有些开心,像个犯了错后又被老师奖励了小红花的小孩。

    岑言看着他这个样子,心情更加的沉重,像是有谁砸了块石头在上面,压得她喘不过气。一直藏在心里的那句『娶我什么的,要不还是算了吧』差点就脱口而出,但还是被她的理智逼着忍了下去。

    最后她只能点了点头轻轻笑:“是啊,我很喜欢。”

    夜寒也跟着一起笑,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眉眼,笑起来时眉眼间更是无止境的温柔,如同潺潺的溪水在上面淌过,好看极了。

    也不知怎么岑言就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她忍不住问他。

    『你咋长这样啊?』

    他也是这样笑,然后反问道――

    『那姑娘觉得,在下该长成什么样?』

    都过了一个多月了啊。

    转而她又想起几天前那个许久未出现的声音突然于半夜的时候在脑中响起,还是那样的不带任何感情,机械得有些诡异。

    它说:就最近这几天了。

    岑言当时正是深度睡眠的时候,脑中突然出现个声音,她被吓了好大一跳:啥???

    它又说:离开这个世界,就最近这几天了。

    随后便完全销声匿迹,就如它突然出现一样,突然得消失了。若不是当时脑中一片清明,岑言简直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一个有好也有坏的梦。

    大部分都是好的,因为这个世界的任务终于快要完成了,她离回家又近了一步。

    而有那么一小部分的坏,来自她对夜寒的愧疚。

    看着他因成婚的事忙前忙后,看着他将最好的胭脂珠宝拿到世安苑来,看着他即使再忙也会来监督她喝药,看着他遣散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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