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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7

      火屑 作者:江户川乱深

    正文 分卷阅读117

    火屑 作者:江户川乱深

    分卷阅读117

    未等李焱话音落下,黄玉良脚一沾地便就着插入的姿势给李焱抱起来,让他全身靠在自己身上,虽然刚刚结束一次,但仗着自己下身长度仍未滑出,用快速的抽插刺激来恢复。

    李焱伏在黄玉良耳畔,“今天你怎么回事?”

    “你说呢……”

    李焱“嗤嗤”笑着,“说你是个鸡巴就这么高兴?”

    突觉后背一阵冰凉,原来不知不觉黄玉良已经走到落地窗边,即便层高决定外面不可能站人,这玻璃也是外部不可见,但深夜的万家灯火映得小区内路边花坛都清清楚楚,李焱有点不自在。

    “怎么了?”李焱因玻璃冰冷而不自觉挺起胸膛,黄玉良在那挺起的乳尖又含又舔,搂紧了他的腰身,让李焱的下体在他小腹上磨蹭,“害羞?”

    “这好别扭。”

    黄玉良用牙轻轻硌了一下,带起李焱一阵颤抖,“我有时候也是不明白你害羞的点,你看你自己主动骑上来的时候都不害臊,但是让你趴着吧,不管是背入还是小狗式,你又一点都没配合,也放不开。”

    “趴着就趴着,还能怎么配合……”李焱脸整个红起来,干脆别过去。

    黄玉良追着李焱的嘴唇,“当然能配合了,你给我你的反应,就是配合我啊。”

    “我不给你也知道……”李焱恨恨地咬了一口黄玉良嘴唇,“本来就是纯被干,还要我给你叫好啊?再来一个~返个场?”

    黄玉良非常满意李焱那句“不给也知道”,他当然知道,就在他这边慢慢磨蹭慢慢刺激之下,小腹处李焱也已经在慢慢恢复硬度。

    “至少你可以不咬床单,尽情地哼出来。”黄玉良抽出来,给李焱慢慢放下,让他转了个身正对窗外,掐着他的腰侧就再次捅进去。

    不知是因为胸膛瞬间贴在冰冷的窗上,还是黄玉良刚才的话,还是又一次完整的侵入,李焱这一次呻吟极明显,直接鼓舞了黄玉良的斗志。

    落地窗染上二人的温度,瞬间结成一片白雾。黄玉良的双手一会掐着李焱腰侧,一会探向他前方上下两处敏感点,一会搂紧他的肩膀,一会又是哪里都不碰……反复的让李焱整个身躯受到照顾。

    再次出现的燃点让李焱双腿微微抖动起来,黄玉良时不时补充的唾液和第一次留在他体内的液体,也随着紧密的动作被反复地带出,从那所谓的被“操开”之处,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流下来。

    李焱感受到那不受控制的溢出,但越是想依靠收紧来控制,黄玉良的动作便越大,他本身所能感受到的刺,这时候可真是羞耻尽了。

    汗水顺着李焱后背一道道滑落,那完美的肌肉也随着黄玉良的动作绷紧又放松,黄玉良适时地把手探到李焱腿间,果然有稀薄的粘液流出来。

    “我做的这么好,你怎么不夸夸我?”黄玉良伏在李焱身上,手上动作不停,一下轻一下重地把玩着李焱笔直的下体,“爽不爽?”

    “像你那么没皮没脸的嚷嚷我还真来不动……”

    “但是每次我那么喊,你不都高兴坏了么?”黄玉良含住李焱的耳朵,下身在他体内转着圈,“燕子……燕子……操我,我还要……”

    “别他妈骚了!干不干了!”李焱手肘戳了黄玉良一下,“想被干就回去趴好了!”

    从玻璃反射上看到李焱窘迫的表情让黄玉良心情大好,猛地挺起腰,朝着李焱敏感点就是一阵进攻,直接让那股嚣张的气焰化为一股春语。

    频繁猛烈的插入让李焱的腿发软,饱胀的下体也随着二人晃动的腰身上下摇摆,“啪啪啪”拍打着黄玉良紧紧搂在腰部的手臂。黄玉良时不时抚弄着,直到他手中李焱的下体渗出的粘液越来越多,绷的也越来越直,就知道距离第二次高潮已经不远。

    “站不住了……”李焱整个人被黄玉良压在窗户上,但双腿已经几乎无力支撑,语气中带了一点求饶,“等一下……”

    “为什么要等?”

    “别弄地毯上……”

    “你还有心思担心地毯?”黄玉良简直哭笑不得,“那你想射哪?”

    李焱扭头吻住黄玉良,“射你丫嘴里。”

    黄玉良拔出来,扶着李焱回到床上躺下,自己站在床边架起他的双腿,再一次插入准备最后阶段的冲刺。

    李焱满脸潮红,细麻的快感像蚂蚁爬遍了全身,一会攥着床单,一会在黄玉良身上胡乱摩挲,极力忍耐着自己用手解放的冲动。

    “良子……”李焱伸手扳下黄玉良的头,却是伏在他耳畔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我有时候,是真想找别的男的试试,但是你他妈的……应该是……让我找谁都失望吧?”

    黄玉良身子一僵,紧紧地搂着李焱的身躯,凶猛地,以不可抗拒的姿态贯穿,像极了不顾一切的侵犯,也像极了不顾一切的占有。

    被剧烈的快感和痛感双重支配,李焱所有的呻吟和呼吸都直接钻入黄玉良耳中。

    “良子……良子……要射了……”

    就在最后一顶,李焱绷紧的一刹,黄玉良迅速低头,极力弯着身子将李焱含住,尽数不落地将喷射的一切吞了下去。

    连续两次激烈的高潮让李焱脑中一片空白,大口喘息着,一个恍神,只见一束白光朝他激射过来,他知道那是什么,躲也没躲。

    那雄伟的东西就这样搭在他胸前,仍一鼓一鼓地动着,李焱的双眼聚焦,看到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黄玉良,满身满脸的汗,就像一个赢得战争的皇帝。

    就让他赢了又怎么了?

    李焱笑着,指了指自己满脸的体液,“给我舔干净。”

    黄玉良整个身子压下来,“想找别的男人,嗯?”说着就是一个凶猛的吻,“这辈子你也别想,女人也不行。”

    春来燕筑巢,在黄玉良的鼓动下李焱先后接了两单生意,一个是替人找一件家传的宝剑,后来经过调查,那所谓的宝剑既不是传家古董,也不是什么名贵玩意,而是委托者曾用于行凶的凶器,不用想,李焱带着凶器和调查结果拐了个弯,直接送到了黄玉良刑侦大队的警察朋友崔磊那里,一分钱也没落着。

    另一个是替人偷回了被拐卖的孩子,千辛万苦把孩子交还到父母手中,看着孩子的双亲泣不成声的模样,也触动了他一些心事,几乎是没要尾款就走了。

    经过这两件事,黄玉良在取笑之余,也非常严肃地批评了他。

    “这么做生意,你的巢是筑不起来了。”

    黄玉良认为凡事一码归一码,发现了宝剑是凶器,那就先还回去,拿了该拿的报酬,再偷出来不就好了?觉得不好意思管孩子爹妈要钱,可以派中介啊,给中介相应的费用,就是为后续的订单铺路。

    李焱听着,愣了,第一个念头是果然他能买大房子。

    但黄玉良也知道,如果李焱不是被他爷爷教育成这样,他是不会迷恋至此的。

    黄玉良缓慢渗透让李焱接更多工作,一来是不想让他发觉自己时常陷入恍惚,好在这一段时间,那症状在某一时间忽然痊愈,黄玉良便只当自己是之前事赶事累着了;二来是在分散李焱的注意力,使他不能将所有精力放在追查杀父仇人这件事上。

    可惜祁红伟几乎没有传来什么消息,黄玉良是觉得祁红伟既然要他们远离,那就是即便查到了什么也不会透露,他只盼望能尽快得到结果。

    祁红伟和关树东依照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名单,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走访,也确实找到了几个藏匿活尸的地点。

    似乎是印证了黄玉良的推测,这个从五百日劫中死里逃生的妖魔,就是在想方设法做躯体。那些曾留下些许痕迹和传言的地方,或与不死秘术有关,或是曾有狐尾石像出没。

    九门龙子对《逆方玄经》的了解,也是自明末与胡家的争斗中略有所闻,黄玉良此次提及的“描骨画皮”,让他们有些收获,那就是那些不死秘术都有“拼凑、重组”这一类的概念。

    调查缓慢也与祁红伟一直心神不宁有关,在完成一些琐事后,就连同关树东一起,赶在清明前去了一趟河北。

    河北他不是第一次来,但却是第一次来这里,一个平静的小村镇。

    关树东看着祁红伟的神色,就知道他是有复杂至极的心事。他二人相识多年,但关树东对祁红伟的私事并不了解,他不主动打听,祁红伟也不是找人倾诉的类型。

    但是,有些事即便不说起,也有蛛丝马迹可寻。比如祁红伟一生未婚,不近女色,关树东曾一度以为他是同性恋,否则怎么会眼看着龙子狴犴一脉的正元金炁就此断绝?但他不仅是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曾在某年某月,祁红伟有大醉一场,口中胡话喃喃“小玉”,关树东便知道这老小子是心中情结难解。

    此番来到这,关树东也大致能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村镇似乎还不是祁红伟的目的地,关树东见他从村民处探询了去处,又往偏僻山区而去,二人走了约莫一个小时,来到个两面环山的山坳,这山坳中零星坐落着久无人居的破房,看起来是废弃的老村,只因山路难行才没有二度开发。

    祁红伟走进村子,不发一语四处搜寻着,当来到背阴面规模庞大的墓地时,脚步停了下来。

    “你要找人就去吧,我在这坐一会儿。”

    祁红伟感激老友默不作声的关心,走到墓地里,依着风化腐蚀的墓碑上的刻字,一个个看过去。

    十来分钟左右,关树东拾起地上一颗小石子,头也不转朝身后大树弹去,只听“铛”的一响,那石子似乎是被对方掷出的暗器打落。

    “轻功粗浅,藏身的技巧也是皮毛,暗器用的倒利落。”关树东扭头,“出来吧。”

    关树东没想到的是,从树后露出头来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见到这姑娘的容貌,让他吃了一惊。

    “你……”

    “你们是谁?来李家村干什么?”

    这姑娘正是陈子玲,祁关二人去访的村镇是李家村后人隐居的地方,这里的街坊四邻自成一面消息网,他二人四处打探的动作,也是迅速传了开。陈子玲得着消息后,着人陪同李壑前来,自己则先行一步跟踪。

    关树东根本没想这村镇姑娘为什么一手漂亮的暗器功夫,他妻女早年被人杀害,女儿死时不过八岁,却是跟这年轻姑娘有三分神似,如果能长大成人……关树东一想起女儿就心酸,只是看着眼前人说不出话。

    陈子玲被关树东看毛了,“你……你到底……”

    “哦哦……对不起,丫头……”关树东回过神,“你长得有点像我女儿……”

    陈子玲先前观察这二人,从身型步履来看就知道功夫不弱,着实不必用这样卖惨的方式来博取信任,便稍微放下防备,“大叔,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李家村旧址……”陈子玲看了看旁边的墓地,“你们……是来上坟的吗?”

    “我不是,我那老友是,应该是以前的朋友吧……”关树东话音未落,就听见一阵巧如轻风的步法疾来,暗忖来人的轻功上乘,心中念想一过,就见一老翁身影闪出,稳稳停在小姑娘身侧。

    这轻如飞燕的身法当今除了李焱之外,便是只有李壑一人。

    “小玲儿,你自己一个人来,要是遇着什么事怎么办?”

    “爷爷,他说,他们是来上坟的。”

    “哦?这埋的人少说四十岁了,看你年纪也不过中年,我倒是不知道当年哪家的孩子长大了?”

    关树东不知道此处往事变故,看老翁神色仍带着不小的警戒,话语带刺,但存了敬老之心,也不气恼,“您既然得着消息,就知道不止我一个,是我朋友来上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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