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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院长你真有眼力

      第294章:院长,你真有眼力

    “你妈妈的狂什么狂?有几个钱腰杆变粗,竟然无视组织纪律了么?”

    “***,黑手伸到我面前来了!装什么大头鬼太上皇?我就让她做,她做得下去吗?”

    宁院长气呼呼的,你局长是正科,我也是正科,站着一般高躺下一样长,不到这里打秋风要你连福利都发不出!你跟凌书记走得近,我也不远。别人怕你我不怕你!

    当然,在自家医院一亩几分地里,你敢让他不好过他就叫你过不好。院长嘴边夺食,钱素琴给她三个胆也不敢。可惜,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事情还在暗箱中。

    凌书记也稍觉为难,文湘福是执行自己的意思,不予支持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了么?但是,宁院长也不好斥责大丢面子。毕竟是改革有功之臣闹起来不好。

    游戏玩得多了就见多识广,堂堂一县掌门那能为这鸡毛蒜皮动用威严呢?他把文湘福叫到耳边悄悄吩咐几句,微笑道;“你让他看到钢笔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啦!”

    文湘福恍然大悟,完全理解凌书记的一片苦心了。

    宁院长办公室里,文局长不请自来,后面跟着钱素琴。宁柱国满面冰霜眼镜片里射出鄙夷的光芒,嘴角欲动末动,一付老子看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忘了带笔啦,小钱,把你的好钢笔借我使一使。”局长好象没看到院长什么脸色。

    文局长在纸上刷刷写了些字,推到宁院长面前:“哎哟,小钱呀,你这枝笔真好用,老宁同志,你看看知道是什么牌子吗?枉你做了一辈子高级知识分子,用过这好笔吗?”

    宁院长当然用过好笔了,百几十块一支的都有,但是,这支当然就不可能用过了。他拿过钢笔一眼就看出是派克,笔帽上刻了一支梅花,下有一个特别造型的签名:林觉民五五年春。这特别造型的签名,官场上混的人都见过。

    宁院长拿着钢笔慢腾腾的监赏着,脸颊上的冰霜在迅速消融,眼镜片射出的光由鄙夷变吃惊,再而变为讶异,终于变成亲切友好了。他脸上堆上不太自然的笑容:

    “文局请坐,小钱你也坐呀,站着干嘛?就当我是你宁叔,坐吧,坐吧!”

    这变化,钱素琴离得远一些看不清楚,文湘福却是看得真真切切。他微笑了:牛呀,我看你有多牛?凌书记的账都敢不买,那么这个呢?弄你去当调研员脾气往那发呀?

    “哦,小钱呀,这笔有好些年头了,应该不是你买的吧?”

    “院长,你真有眼力,那是我表叔送我的见面礼。”钱素琴笑容可掬,说得轻巧又自然。

    是院长眼力不够好,要不医院里卧虎藏龙我怎么不知道啊?本来,你第一次到医院的时候就该我发现,***,差点把所有的人都要得罪光啦!幸亏跟凌书记有默契,他是送我一个台阶下哩,再不识相就要让文湘福算计啦!

    “小钱呀,消化内科的人都说你兢兢业业干得很不错,把你调到呼吸内科怎么样?”

    “院长,我服从组织的决定,到那里都努力把工作做好!”

    而在这个时候欧阳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杜秀娥在那一头气急败坏地喊:欧阳快来,快,廖忠诚在我厂子里要放火啦!

    我丢,这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明目张胆放火呀?杜秀娥在那头只管乱喊,问不出什么情况,火烧眉毛刻不容缓,欧阳开尽油门摩托飞驰而去。

    张杨庄木棉花裤业院子里,廖忠诚身上缚了五个朔料软瓶,瓶里装着淡黄液体,手里拿着一瓶,盖子打开散发着汽油臭味。另外一只手握着打火机,似乎喝酒了在唾沫四溅的胡骂。

    “出来,丢老牟的,臭婆娘给我滚出来!老子跟你同归于尽!”

    新厂长张月华在谨慎地劝阻他,“廖总,你这是干嘛,有话好说呀,杜总不在这里!”

    “出来,臭婆娘,丢,你要老子死,我也不叫你活出来!”

    欧阳出其不意一闪闪到他身后,劈手夺了打火机,廖忠诚转身一看跟欧阳撞了个对面,酒意马上吓醒一多半。结结巴巴道:你,你,你

    “你什么你?要**是吧?好呀,照相机准备好——来呀把汽油从头倒下,我给你点火,先烤一烤,可暖和哩!”欧阳把打火机举到他脸孔前作打火状态。迫视着他。

    廖忠诚本来就忌惮欧阳,借了酒胆才敢到这里撒泼。明知这里基本上是妇女,欺侮她们不敢接招,没想到这凶星说到就到,就象专门守着这臭婆娘。这一吓酒都变成冷汗了,那里还有贼胆往身上倒汽油呢?下意识的把瓶子转到后背了。

    “害怕了?不想死啦?亏你长着胡子!新新公司有今天是谁的错?扪心自问要是老实经营不搞歪门邪道,即使不够景气至于今天这样四面楚歌吗?”义正词严、声色俱厉。

    廖忠诚嘴巴颤动却答不出话来,自以为聪明能干发财可以走捷径,谁知聪明反被聪明误,正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几乎算了卿卿性命!现在负债累累、订单客户全丢怨谁?

    “答不出来了吧!你把自己的失败赖在两个女人身上,你抡了香港订单被退货罚款是木棉花害你的吗?你在永州发起价格战木棉花改为零,跟你争夺了吗?你欠别人的钱是木棉花让你欠的吗?拉屎不出赖地硬,撒泡尿照照还象个男人吗!”

    廖忠诚无言以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唏嘘起来。拚搏十年好不容易弄起来的厂子,现在什么都化为乌有了,不是男儿不掉泪,只是末到伤心时。

    欧阳看到廖忠诚伤心呜咽,有三分悔意,语气转缓:“老实说木棉花要跟你为敌的话,等不到过年你早死翘翘了,你今天这样子我就能让警察抓你坐牢一年两年!她们菩萨心肠要放你一条生路,还愿意帮你恢复生产,你倒浑得来这胡闹!”

    廖忠诚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她们愿意帮我?”

    “是的,她们已经下令撤出永州,把地盘让给你,新新公司可以正常批零存货,你要注意别想高抬价格把客户迫走自食恶果,那时悔之晚唉!”

    廖忠诚看到了希望之光,求生的让他从地上弹跳起来:“欧阳兄弟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工商联决定出面跟你的债主谈判,请他们宽限你的债务不拍你的工厂,让你订出分期还债计划,尽快恢复生产。你看怎么样,还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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