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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节

      “听说,狂老大的妻子是赌场界的赌王,怎么?狂老大?你的妻子呢?都不带在身边吗?我还真想一睹赌王的容貌呢,可惜了。”宫本看着一脸冰冷的狂锐,嘴角依旧带着笑意,宽厚的背靠在椅子上,惬意的盯着眼前的两个男人,他到要看看狂家的男人到底会为了一个女人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们主母喜欢待在狂家,喜欢宅,更喜欢待在自家的赌场里,怎么着?你看我们主母做什么?有什么好看的?”风扬像个愤怒的孩子一样恼怒的看着坐在远处的日本人,好看的眉头紧皱起来,一双眼眸更是充满了对他的厌恶和恨意,笔直有力的双腿站在威廉左侧,一只手放肆的搭在威廉的胳膊上,样子轻佻,乍一眼看上去就像一个纨绔放荡的公子哥,时不时还对着威廉眨巴眨巴眼,似挑逗,又添加一丝暧昧的气味,整体的样子更是让人觉得好笑,他是看着这个日本人不爽,要赌就赌,还啰嗦个没完,不说随心还好,一说,心里的怒气全给爆发出来了,不吐不快,妈的,耽误当家一分钟的时间,他都觉得是在糟蹋,可偏偏当家还竟然答应这个人,为了那个什么破胆,当家竟然会听从他,真他妈的怄气。

    拳头紧攥,怒气丛生。

    他的话说完所有人都在沉静,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威廉嘴角露出笑意,可左手还是有意的拉了一下他的卦袖,用眼神示意他别再说话,性感的双唇,凑到他的耳边带着**的玩味说道,“小妞,别摆着个脸,晚上等哥哥满足你怎么样?要不,你满足我也行,可别乱说话,要不然,当家发怒,谁都救不了你。”这种局势,风扬竟然还跟孩子一样的口气来说这些话,这不是纯属让当家扇他吗?这个日本人可不是只会来玩笑的人,东西没到手,绝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况且黑炎对那东西也虎视眈眈的很,可听宫本这话里的意思,他认识随心?

    “靠!威廉,你搞什么?我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说,我是男人,真真实实在在的男人,老实说,你是不是特缺女人?欲求不满?”风扬眉头紧皱,脸上尽是尴尬和不悦的神色。声音却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这威廉竟然敢叫他小妞,妈的,这不是在侮辱他是女人吗?丫的,他就是欲求不满,连男人都想上,他可没忘记上次他中媚药的时候,差点就上了他,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赶紧把搭在他肩上的手给瞬间收了回来,突然觉得浑身不爽。

    威廉剑眉一拧,嘴角笑得更加的邪肆和不羁,看着他松下来的手和不悦的神色,心情大好,刚要在侃他两句,却被前面的夜鹰的声音给打断,“别闹了,你两都分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吗?当家已经不悦,这些都要我来提醒你们吗?风扬,你闭嘴,你何时才能学会稳重一点?”夜鹰冷漠的看着风扬,现在的情形让他除了冷静还是冷静,当家对血狼胆的势在必得,黑炎对血狼胆的执着,还有现在四周的局势,几乎都在宫本的掌握之中,可当家在这里,那就代表着一切,胜利的一切,可刚刚风扬的那几句话让当家的鹰眸里出现杀意,只因为提到随心那个女人,风扬这个人永远学不会稳重和冷静。

    孤狼也是看了一眼后面的风扬,眼里冷漠但含着警告,却依旧冷静的回过头来对着对面的宫本说道,“主母现在不方面见人,我想,我们当家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想必宫本先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何必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呢?”老奸巨猾,真是个老狐狸,明明知道当家最听不得别人说随心的事,现在这个人竟然在这种时候来出来说,目的何在?不用说,他们都心知肚明。

    黑炎咧嘴笑开,看了一眼在怀里的女人,轻轻推开,把她移到他的左边站着,可大手依旧搂住她的腰上,看不清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男人的事不该让女人插足进来不是吗?要懂得怜香惜玉,狂锐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妻子不想让妻子受到劳碌奔波的颠簸,才把人人崇敬的赌王给放在家里的,我就不同了,不管我在哪我的女人都会在我身边。”说着还不忘看看身边的女人,在看看旁边指节分明,手指敲打着桌面依旧冰冷阴沉的狂锐,那个女人,狂锐可是看的紧呢。

    “哦?黑炎说的对,女人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关的。”男人挑起眉,扬起嘴角,一副高昂的姿态看着越来越阴沉的狂锐。

    两人的话都在暗示狂锐对女人的心狠,似乎都把矛头指向狂锐这边,本来要赌博的两人却因为宫本的一句话让形势扭转的太快。

    “当家才——”

    “是谁说我老公不宠我了?谁关我了?谁不懂得怜香惜玉?更是谁说我在说想见我?”

    风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愉悦带着不爽的声音传进所有人的耳里,一张略微苍白的瓜子脸带着让人随性的笑意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满脸阴沉的男人,长长的墨发随风张扬的飞起,灿若繁星的黑瞳即使在白天里都显得那么明亮和狡黠,可一声破烂的装束让本身显得俗不可耐,却又该死的合适,别人都是人靠衣装,而这身衣服却好像是为她绽放,也只有她才配的上这身衣装,缓缓的背对着从另一个方向走来,旁边还跟着一个跟狂锐相似的人。

    狂锐飞速的起身,冰冷的鹰眸像毒蛇般蛰伏在那身俗套破烂的身上,上前带着霸道强硬的动作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带着让人致命的狠意紧紧攫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明亮的黑瞳与他对视阴冷和不容抗拒的声音在她耳边怒吼,“谁准你来的?恩?谁准的?”字字咬牙切齿,恨不得想要把眼前的人吞入腹中才解恨。

    冰冷刺骨,句句狠厉,让人不敢靠近一步,而狂锐此时根本没注意她旁边还站着一个跟他想象带着笑意慈祥的笑意看着他。

    狂锐的冰冷和狠厉随心虽然怕,却依旧对着那双淡蓝色的鹰眸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甚至还不怕死的搂住他的腰身,不顾他攫住她的下颚,整张巴掌大的小脸都埋在他坚硬冰凉的胸膛上,安心防躁的味道让她心情大好,嘴角的弧度加大,在抬起头对上他愤怒的双眸,一字一句却无比认真的说道,“狂锐,我想你,行不行?一时见不到你如隔三秋行不行?还有肚子里的他也想爸爸了,还有你打晕我,还没对我道歉呢,嘿嘿,所以我就来了。”要不是她跟老祖宗把慕言跟白枫甩开,他们怎会偷偷来?到了这里还要绕道从树林里走来,操,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日本,她最讨厌日本的不管任何东西,连同人一样,问狂家的所有人,都不告诉她狂锐此次来的目的,到底有什么在瞒着她?

    可男人听见她的话不但没任何的话,反而眉头紧蹙,脸上更是布满了阴沉,冰冷着看着她,却丝毫不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样眼里心里都是眼前略带惨白的女人,捏在她下颚的左手又加紧几分,“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回去。”她在,会让宫本的眼睛都会紧紧锁住她,她是他的,就算是望一眼,他都不允许。

    一旁的狂龙看着随心的样子想要上前说话却被随心的眼前制止住,这老祖宗要是在上来搞一句,狂锐还不得一脚踢死他?嘴角还是不由的勾起笑意,倔强执着的黑瞳紧紧盯着他发怒的蓝色鹰眸,樱唇轻启,“回去?回哪去?没有狂锐的地方你叫我回哪去?没有狂锐的地方那就不算家,我——我想问,你来日本…。?”

    “你不必知道,你也没那个必要知道这些,风扬,带她回去。”狂锐几乎怒吼的看了一眼在远处惊呆的风扬,双手一扯,不让她靠近自己一步,冰冷的对着风扬命令道,她想要孩子,可以,他成全她,他在乎的永远只有她的命,那血狼胆主宰着她的命,那么他会不惜一切手段得到它,而她也没那个必要知道一切。

    这一面跟黑炎几乎苟同,过程不同,但目的都是一样,不想要自己的女人知晓他们为了对方和孩子浪费时间来这种地方,不说,那只是他们觉得,说了没用,倒不如不说,说了反而麻烦,对,就是麻烦,两个男人都有着相同的一面,爱,不需要说,他们只会做。

    而他们并不知道两个女人的内心想法,他们要的只是想要跟自己爱的人相互坦诚,并不只是想要他们为她们做一切,她们也可以承担。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看到随心的宫本,差点站起来,冲上前去,可后面的一只手紧紧的按着他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冲动,可那冲动不知是对随心,还是对他们后面的那个男人,后面的伊藤紧紧按着家主,脸色微变,凑上他的耳边,小声的劝道,“家主,现在不是时候,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啊!要机会,我们只要机会,家主,你冷静点。”伊藤安抚着似要冲动的家主,心里更是没了那丝冷静,那个人还跟以前一样,没变,就连容貌都没有改变,二十年了,依旧如此,少的只是他身上的戾气。

    可这一举动正好落入黑炎的耳里和那琥珀色的眼眸里,男人嘴角挂着最邪魅的笑,看着远处的两人,突然觉得,手背上一凉,一抬眼,那黑瞳里氤满了晶莹的泪珠,滚下来正好滴在他的手背上,还没等他发怒,就见女人嘴里喊着。

    “随——随心,随心,你——。”哭得梨花带雨,不管一双愤怒瞪着她的男人,转身就想绕过黑炎的身旁往狂锐的身边走去,她没想到随心竟然会来,那脸色?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跨出一步,就见一双大手横在她的腰上,另一只大手狠狠的一捞,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他还不如一个已婚的女人?竟然想去狂锐的身边,恐怕还没到他身边就被狂锐踢得老远,她想自杀吗?“你想做什么?恩?想死吗?”

    男人的突然一拽,让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坐在男人的腿上怔楞的看着满眼都是怒火的黑炎,刚才一时间看到随心忘了她在哪个位置了,双腿也不自觉的想要过去,忽然之间她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他拉着她,就算到了随心的身边那个霸道的男人会不会一掌劈死她?眼神略带一丝尴尬和愧疚的硬咽道,“我——我只是想去看看——随——随心,而已。”

    “没那个必要,你跟她现在没任何的关系,你可以忘了她,或者当她是陌生人,从今往后,你只要记得我,记得肚子里的孩子就够了。”肚子里的孩子都忘了吗?这样跑去,万,万一,跌倒了没等到他弄到血狼胆,孩子怕就不在了,她就那么不把孩子当一回事吗?他的孩子这个女人就这么不待见吗?

    素心一听到要跟随心断绝关系,脸色一变,刚才的愧疚和尴尬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气愤,身体挣扎的想要起来,可却被他紧紧的按在胸膛,怎么也挣扎不开,“凭什么?她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姐妹,她就像我妹妹一样,你凭什么要我跟她断绝关系?我做不到你这么断情绝义,想要我跟她断绝关系,不可能,你,你放开我。”她越说,按在她背后的手更使劲的往他胸膛按去,她却依旧固执的说着,“不——不可能,你——你——放开我。”他凭什么连这点权利他都要剥夺?

    “凭什么?凭你肚子怀的是我孩子,凭你是我的女人,别挑战我的耐心,否则。”

    话没说完却以然让她知道后果,可素心固执起来,就算杀了她,她也不会从,这点跟随心是一种性子,可在听到这个男人竟然第一次承认她是他的人,他——,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着一脸愤怒的早已没了笑意的黑炎,这还是那个要她死的黑炎吗?他竟然说她是他的女人,她没听错吗?不由的在他怀里小声嘟囔起来,“谁是你的女人?我才不想当你的女人,随心,是我的在世上的唯一亲人,她又不是坏人。”

    男人听到她在他怀里小声的嘟囔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女人死脑筋是不是,恨不得掐死她算了,省得整天扰的他心绪不宁,行!她有了孩子,他暂时压下怒气。

    “黑先生,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女人的?你这是要逼她同我断绝关系吗?我想黑先生搞错了也想多了,我跟素心的关系很正常,是亲人姐妹,我们性取向都很正常,况且我现在是狂锐的妻子,想多了会误事的,也会伤到某个人的,一动气也会伤到某些人的。”

    随心向着赌桌的位置走来,狂锐的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她每说一句话,腰上的手就紧一分,捏的她横眉弄眼,龇牙咧嘴的,黑炎这个人想要让素心跟她断绝关系,哼!未免太小看她俩的情义了,她跟她可不是别人说一两句就能轻易断绝关系的,她跟素心,是亲人,割舍不断的那种亲人,永远不会变质和断绝。

    “你——。”

    “啊!他,他,他踢了我一下。”素心看着黑炎动怒,忙想出招来,制住他,果然,见怀里的女人惊叫一下忙低下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本来有的怒气全被这女人的表情给打断了,她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让她上当吗?可是还是不由的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还算平坦的小腹,还没到两个月怎么可能还有胎动?

    “没想到,狂老爷子也来了?多年不见,依旧年轻的很啊!”在一旁的宫本看着从女人后面出现的狂龙遏制住心里的冲动,带着狠戾的笑意看着他,他以为悦心死了,会对他有所打击,没想到还是如同当年一样的风采,就连头发和面孔都如同当年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而他却有着岁月留下的褶皱和沧桑,为什么,悦心爱的人竟然还如此的自由没有一丝的懊悔和内疚?右手放在桌下早已攥在一起。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才把视线看向从随心后面走出来的人,可狂锐却始终没看一眼,可孤狼等人都诧异的看着随心和狂家的那位老祖宗,随心不是慕言跟白枫在一起看着的吗?怎么会出来的?而且还来这种地方了?看来要是回去,慕言跟白枫难逃一劫了。

    “宫本?对啊!是多年没见了,你,依然如当年的风采,看样子你的日子过的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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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我计算又失误了,还没传完,明天带后天应该可以大结局,我字数在往上加。表拍我啊!我也想早点结束滴,不过我想问你们,你们还要番外不,要我就写,不要就歇菜,其实我真不是为我自己,如果是别人是这个订阅相信早就结束了,番外都不会写,你们留言,要就说,不要我就歇菜,不写了。还有一点,其实番外的情景我都准备好了,就看你们可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