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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章

      夜色昏暗,湖面闪动着月色粼粼的涟漪,间或有风吹过树丛,带起灌木“沙沙”的响动,有些怂。可若是有情这天地,却俨然是副温馨暧昧的景象。

    伊兹密正站齐腰深的湖水里,惬意地扬着下巴,伊南娜则盘腿坐湖边突出的岩石上,操着锋利的瑞士小军刀,给男刮那生了满脸的胡子。

    当今世上,能现任比泰多王的脸上喉头舞刀弄刃的,这世上唯有伊南娜一而已。

    借着岸边燃的火堆,她草草地将那些乱须刮了,又拿拉巴鲁告诉过她的药用植物挤出点汁液来,抹伊兹密脸上,免得他皮肤紧绷难受。

    “怎么弄成这幅样子?”伊南娜半点不温柔地拿着涂满汁液的手蹂躏伊兹密英俊的脸蛋。

    “男出门外,不讲究这些,”伊兹密摸摸下巴觉得感觉不错:“小刀子不方便露前,黑铁匕首也不够锋利。”

    “那从前怎么弄的?”伊南娜难得好奇这种男性日常生活细节。

    伊兹密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这女还真不关心自己:“路卡会帮处理,偶尔弄不干净的就拔了,因为有服侍,就算时间长些也不影响办公,出门外就顾不上了。”

    伊南娜听着就觉得疼,只好把玩了一下手里的小刀:“这刀的确锋利多了。”

    伊兹密点头:“要是想了,便会拿出来磨一磨。”

    这话听得伊南娜手一抖,小刀差点失手掉进湖水里,伊兹密这是对自己的不告而别恨之入骨,所以想起她就恨不得拿刀狠狠地给捅一下嘛?

    她心虚地看了眼面前的男,他才洗了头,水滴还沿着他上身劲瘦有型的肌理流淌,还盖着个齿印的肩膀、到宽阔的前胸再到紧实的小腹,水滴最后没入他堆腰间的衣服里,伊兹密身上无处不被自己彻底地感受过,伊南娜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只好结结巴巴:“转过去,给搓搓背。”

    伊兹密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去,顺手便把剩下的衣服解了,扬手扔到了岸上。这静谧的夜晚,伊南娜痛恨自己耳朵敏感的惊,她听到伊兹密自己撩水清洗的声音,涟漪一圈一圈她眼前晃开,虽然看不见,想象力却瞬间飞越高山峻岭,就连原本想献个殷勤给搓背的手都变得有一下没一下起来。

    可是男何其敏锐,一下子就发觉了伊南娜的异样,渐渐急促的喘息和微微颤抖的他背后溜拨的手都诉说着一个事实,可伊兹密无动于衷:“就是这样搓的背?”

    这话说得伊南娜一哽,顿时有些羞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也不能说伊兹密故意勾引自己修真位面商铺。长成这样仿佛得到天地精华祝福的男子,根本不需要刻意勾引,他无意的一举一动都是让烈火焚身的靡靡之音。

    因为恼羞成怒,伊南娜就使上了吃奶的力气揉捏掐按那片完美的背肌,直觉就会按几个穴位上使劲,这也是中国的本能。这会儿这门学识中国还未起步,蛮荒的西亚更不会懂,伊兹密初时觉得酸痛,被多揉按了几下就觉得全身都舒畅,他不由地闭起眼睛,由着伊南娜自己身后鼓捣,渐渐那双素手的触摸下心猿意马,再睁眼时,某物已经悄无声息地自己越过了水面。

    他连忙背过身抓住伊南娜的手,免得自己越发失态,只是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地昭示着自己的存,简直是对伊南娜耀武扬威。

    伊南娜只觉得全身像被点着了一样,有一种渴望、像是艾尔杰士山尘封的火山口,内里却流动着万年不灭的炙热岩浆,脸上不由自主地就透出红晕来,见伊兹密全然没有动作,她只好赶紧转换话题,讨好了男之后,问了一个自己极为关心的问题:“赛那沙好不好?”

    “他哈图萨斯,由姆拉照顾,可以放心,他还没有到上战场的年龄,不会把他放帐篷里,”伊兹密回答得冷淡,语气里还带着点淡讽,眼见着伊南娜脸颊上的动情血色淡了下去:“当日不告而别,连孩子都能扔下,如今随口问上一句,就以为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果然生气了,伊南娜见他大步淌水跨到了岸上,草草擦了身开始穿衣服,不由就心慌,若是伊兹密铁了心不让自己见赛那沙,自己就一定见不到,做母亲的顿时心神大乱,她跑过去扯过伊兹密的衣服:“伊兹密,不是想的那样,从来没有想过扔下赛那沙,根本没法控制当时的局势……”

    “所以,想扔下的只有吗?”伊南娜急切之下脱口而出的话令伊兹密大怒,把重逢后自己苦苦压抑而粉饰的平静毁得一干二净。他是个男,还是个君主,怎能遭受这样的抛弃?伊兹密不但是个君主,还是个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军。即使和巴比伦的两场轻松的战役,大胜过后,他也同最底层的士兵那样,想立刻拉一个女发泄一番,放松那因为屠戮而紧张的神经,也感受一下活着的喜悦。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喜爱做军队的生意,因为士兵下了战场,第一件事就是压倒第一眼看到的女。可他这至高的地位、统领千军万马的身份,却没有心爱的女子抚慰,只好躺帐篷里,梦境交错的意识迷离里弄脏自己的床褥。

    他积累的那些思念和愤怒,委屈和压抑,最后就化成了焚烧巴比伦的大火。看着伊南娜红晕未褪的脸,他只想掐死她,哪里能轻易就给她满足。

    伊南娜看着伊兹密的手爬到自己脖子上,逐渐用力,她却丝毫没有退缩,他是她的男,她是他的女,她还是孩子的母亲,她坚信这个男并不会伤害她,而这样的自信却是令伊兹密最为无力的根源:“伊兹密,只是想告诉,这世上没有哪个母亲会抛弃自己的孩子。想回来,可是忘记了一切,不能回来,要是记得所有的事,有办法回来,一定立刻回到和赛那沙身边……”

    她不知道伊兹密有没有再听,可是她的话突然被伊兹密的粗暴动作堵了嗓子眼里,他游移伊南娜脖子的双手突然迅疾地撕裂了她的衣服,让她如这天地间初生的婴孩一般裸/露。伊南娜觉得难堪,她爱伊兹密,身体自然就动情。

    峰顶的雪尖如冰封般硬起,暧昧地顶着伊兹密搓弄的掌心,男的另一手从后托着她的臀部,几乎将她整个提压自己身上,修长的手指从后头伸进缝里,轻轻刮弄两下,便听见了黏腻的水声,可伊南娜只要抬头看伊兹密冰冷的完全没有动情的眼神,就心生抗拒,她挣脱未果,却见伊兹密笑了,扬手就把她扔到了水里。

    山里夜寒,河水又是山顶积雪所化而流下的,伊兹密身强体壮不以为忤,可伊南娜却被冻得牙齿“格格”作响,狼狈得爬上岸去,可是衣衫被撕破了,火堆的热力有限,她几乎冷得发僵,可那个罪魁祸首又兼大暖炉却气定神闲地站她面前。

    伊兹密将自己的袍服敞得大大的,露出温热的身体来:“伊南娜,很冷吧,可以马上让热起来阴阳天经。只是,要答应一个条件。”

    那个怀抱太诱了,伊南娜想也没想就奔了过去,竭力汲取着温暖,嘴里喃喃道:“知道了,答应以后再也不离开。不是不离开赛那沙,而是不离开!”

    这知情识趣真是太恰当好处,很好地抚慰了暴怒的雄狮。伊兹密将伊南娜压到那块大石头上,一边动作一边叹息:“身上沁凉,内里火热,真是尤物。”

    夜里传来一声巴掌拍到肉的声音,不过事后伊南娜被伺候得舒服了,告诉某这叫“冰火两重天”。

    两是半夜里回来的,跟着伊兹密的全小屋外头打着地铺,拉巴鲁镇定地抬头观星,小朋友普洛则跟着大师认天上的星星,到底年纪小,两进屋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拉巴鲁大师,为什么伊南娜是被抱着回来的?”

    其实这问题和普洛问自己是怎么生出来的一样难回答,何况拉巴鲁是个隐居的修士,老头子思量了一下才道:“因为伊南娜走不动路,所以需要伊兹密将她抱回来。”

    普洛觉得大师实是太聪明了:“就像那时候雪地里走不动,大师您把捡回来一样吗?”

    大师默,路卡听着这一老一少的童言童语,身体裹毯子里笑得发颤,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几乎哽咽,他的主,终于又幸福了。

    伊兹密大概也晓得自己脾气发得有些过头,第二日就将自己的手下全部赶到了山脚,说是一个月后启程。拉巴鲁大师则和自己的弟子一夕长谈后,满意地带着普洛再次踏上了旅行的路,林间小屋彻彻底底成了一个世外桃源,伊兹密和伊南娜活脱脱一对尘世里的夫妻。

    伊兹密展现了他的另一面,好歹是艾尔杰士山住过两年,那时也没上山服侍他,一切都是自己动手,更何况弟子还需侍奉老师。伊南娜这才发现伊兹密前端着架子,从来都是懒洋洋地摆着高贵的样子让服侍,但其实他的生活能力一点都不含糊。

    伊南娜享受了国王砍柴服务,国王打猎服务,国王烹饪服务,还有国王陪睡服务。而且最后一项极为频繁,让伊南娜恨不得要求取消。木屋极小,床也是极小,外头一点点风吹草动里头都听得清清楚楚,伊南娜一紧张伊兹密就爽快加倍。不但那小床,就是整个小木屋都快被摇散架,屋主拉巴鲁要是知道了,真不知要作何感想。

    再两个月后,一行回到了哈图萨斯,凯西几乎要急得发狂,怎么自己班师回朝那么久了王还不见踪影,哈扎斯则摸着胡子,手里捏着路卡传来的书信直笑。

    赛那沙已经不满足于摇摇晃晃地走,而是会一群女官的大呼小叫中跌跌撞撞地跑了。伊兹密出门那么久,他已经不认识了,但是母子天性,那双乌溜溜的眼睛转伊南娜面上,一时都不肯移开。伊南娜伸手就要抱孩子,却连忙被一众阻止。

    姆拉恨不得把伊南娜捧手心里,因为她的肚子又已经微微隆起了:“啊呀,王伊兹密,赶快行行好把儿子赛那沙抱走,男不要这里添乱,大的小的都不行!”

    不过伊兹密很快就忙得没有心思投入准爸爸综合症里了,因为大绿海对面的埃及风起云涌,已大乱边缘,他比泰多国若是能把握机会,势必将更上一层楼。

    就他和伊南娜山中不问世事的时候,埃及王宫里却多了一位尊贵的新,眼前正炙手可热,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埃及贵,自称爱西丝女王和曼菲士王的同胞,王弟涅瓦曼。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端午节快乐,想来想去还是上了点甜文

    埃及的局势会和娜娜有莫大的关系,至于假王弟涅瓦曼,自从这个人物出现,尼罗河女儿里人物的智商又下降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光从外表来看也差多了好不好……我会把这个恶心人的家伙尽速解决的。

    怎么可能是同胞兄弟嘛,见下图